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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匪搶妻 第10章(1)

軟玉溫香抱在懷,翟虎子濃情蜜意徹底吻完心愛的可人兒後,下巴心滿意足地放在她散發著幽香的發頂。

芷凌擁著他結實的腰桿,唇角揚起美麗的弧度,傾耳傾听強而有力的心跳聲。

正當兩人沉浸在醉人的幸福中時,猛地自暗處跳出一群蒙面黑衣人破壞這動人的一刻。

「能拿下男人項上人頭的,重重有賞!」為首的蒙面黑衣人大喊。

其余蒙面黑衣人聞言大喜,不管誰是誰,先舞著刀劍取得在場男人的項上人頭再說。

芷凌受到驚嚇,嬌軟的身子更往堅實的懷抱里縮。

「他女乃女乃的,這群人夜里不睡覺,跑到別人家來作啥亂?」翟虎子見這陣仗,大掌迅速一扯,將心肝寶貝護到身後。

芷凌自他身後探出頭來,忍不住譏諷︰「你都能在這夜里跑到別人家里綁新娘了,他人為何不會再夜里到別人家作亂?」

「要不是為了搶回你這牙尖嘴利的女人,我何必這麼辛苦?」不過辛苦是值得的,他順利搶到屬于他的新娘,嘻。

「如果後悔了,你大可回‘福報村’去,我可沒攔著你。」她皺擰著挺俏的鼻尖,說著違心之論。

「真要回去也得帶上你才行。喂!姓嚴的,你顧你的女人、我顧我的女人,咱們各自顧好,明白嗎?」翟虎子對站在不遠處的嚴釋策放話。

他就怕嚴釋策打著打著,忽然學人家逞英雄,多事要保護他的女人,一個弄不好,讓她誤以為嚴釋策豪情萬丈,偷偷改變心意,那可不好。

「翟兄盡避放心,嚴某已心有所屬,絕不會跟你搶。」嚴釋策欣然同意。

「無奸不成商,誰曉得你這個奸商會不會想來個左擁右抱,事後不認賬……」翟虎子可不敢太大意,且對他的一聲翟兄可不敢太大意,且對他的一聲翟兄,感到非常刺耳。

黑衣殺手招招狠辣,企圖借由今夜的刺殺行動,挽回已失的聲譽。

「這些人,很可能與那一夜殺了我爹娘的是同一批人。」芷凌咬著唇瓣猜測道,每一個人都蒙了面,實在讓人無法看清模樣。

「是嗎?好!讓我來為你報這殺父殺母大仇。」一听她這麼說,翟虎子神色為止丕變,他絕不容許有人欺負他的女人,膽敢動她,就得付出慘痛的代價。

他下手凶猛,如同下山的猛虎,招無虛招,快、狠、準擊中沖向他的黑衣人,黑衣人當場冷汗涔涔抱著心口跪倒在地。

躲在他身後的芷凌不敢看這打打殺殺的場面,雙手緊抓著他的後背,閉上眼。

兩名黑衣人見翟虎子不好惹,干脆前後夾攻,一人將目標放在手無縛雞之力的冉芷凌身上,要攻他個措手不及。

「他女乃女乃的!竟然想對老子的女人下手,你們是不要命了嗎?」翟虎子發現他們的意圖,怒火中燒,一個旋身抱起身後的人兒,雙腿飛踢,將不知死活的兩名黑衣人重重踹飛,分別撞上大樹與廊柱,眼冒金星軟軟倒下。

忽然像只彩蝶翩翩飛起,教芷凌不禁睜開眼驚呼了聲。

「別怕,老子不會讓你摔著。」黑亮的眼眸對她閃爍著滿滿笑意。

「想不到你的武功這麼厲害。」她還以為他只懂三腳貓功夫,看來是她太小看他了。

「女人,老子還有許多事你不曉得,所以你得牢牢緊跟在老子身邊,才不會錯過。」他對她笑裂了嘴,得意地傾身偷得一吻。

她故意不以為然地輕哼了聲,眼角瞥見他身後有名黑衣人正拿劍要攻擊他,嚇得尖叫提醒︰「小心你的背後!」

翟虎子頭也不回,忽地將她往上拋,轉身抓住刺向他的黑衣人右腕,就在對方驚懼凝望著他時,右腕已被他運用巧勁打斷。

被往上拋飛的芷凌,寬大衣袖翻飛,宛如翩翩彩翼,在她尚來不及驚呼尖叫時,翟虎子高大的身形已向上竄分,健臂摟住縴細的腰肢,低笑看著嚇白了臉的佳人。

挺直好看的鼻尖輕抵著她的,吃吃發笑。「女人,老子嚇著你了嗎?」

「你這個瘋子!居然把我往上拋,假如沒接到我怎麼辦?」粉拳惱怒地捶著他的胸,完全不敢想象沒被他接著的後果。

「老子的確是個為你發狂的瘋子,你放心,若沒這點自信,老子怎敢將你隨手一拋。」他哄著,完全不在意她的叮咚粉拳。

兩人瀟灑落了地,黑衣人知道他功夫了得,害怕得不太敢接近。

西廂房的打斗聲與喊叫聲驚動了嚴府已經退下的守衛紛紛趕到,見到闖入的殺手,二話不說加入打斗行列。

本已節節敗退的黑衣人,在守衛們加入後,更是潰不成軍,被圍困在中心作困獸之斗。

為首的黑衣人幾番掙扎叫囂,仍是逃月兌不了被生擒的命運,他怨恨地瞪著嚴家兩兄弟。

經過一番打斗,翟虎子臉不紅氣不喘,大掌擺在芷凌的縴腰後,看著已然投降的黑衣人。

「就這樣投降了?是不是太孬了?老子還沒使出大絕招呢!」他毫不遺憾地說著。

芷凌挑了挑眉。「大絕招?」

他已經打得虎虎生風,讓她大開眼界,真不知他所謂的大絕招又會如何教她嘆為觀止。

翟虎子戲謔地朝她擠眉弄眼,故作神秘。「很厲害哦!保證讓你大吃一驚。」

他的自吹自擂逗笑了芷凌,她佯裝受不了地搖了搖頭。

嚴釋策與黑衣人談話的聲音,拉回了他們的注意力。

「那一夜血洗冉府也是出自你之手?」

「不錯,正是我。」為首的黑衣人並不否認其惡行。

聞言,血色自冉芷凌嬌女敕的臉龐褪去,悲忿與憎恨同時涌上心頭,她一個箭步沖上,揚手重摑他一巴掌,怒罵︰「你這惡徒!我爹娘與你無冤無仇,你竟然下如此重的手,你可還有良知?」

翟虎子迅速移動,如守財奴緊守在她身後,站得傲然直挺的身軀散發出無言的警告與威脅,要對方不得輕舉妄動。

「要怪就怪你爹娘,誰家的親事不好訂,偏要和姓嚴的定親,才會惹來滅門之禍!」為首的黑衣人嘴巴仍不知死活地將過錯推到她身上。

「做了這麼惡毒的事,竟然還有臉在責怪別人。」冉芷凌火冒三丈,新仇舊恨加在一塊兒,令她發了瘋似地對他猛踢猛打。

每打一拳、每踢一腳,就想到無辜慘死的爹娘,當他痛下毒手時,是不是也在心里冷冷嘲笑她那無力反抗的爹娘?

翟虎子偏頭欣賞她打人潑辣的模樣,嗯,怒火奔騰的她看起來猶如一朵怒放的薔薇,美得教他激賞,深邃的黑眸為她炙熱燃燒。

「小姐,我幫你。」同仇敵愾的雙雙加入她的陣營。

「女人,你打得太輕了,要不要我代你出手?」翟虎子支手撫著下巴認真思考,其實她可以打得更好。

為首的黑衣人礙于架在脖子上的刀劍,以及用充滿殺氣眼神警告他的男人,無法反擊,被兩個小泵娘的花拳繡腿打得狼狽不堪。

「不必,這筆血債,我要親自討回。」打得氣喘吁吁的芷凌拒絕翟虎子伸以援手。

「可惡的壞人,你狠心殺了老爺、夫人,還有府里其他不相干的人,還出手襲擊我和釋策,你這人實在是太可惡了。」雙雙痛斥。

「死在他手中的人多不勝數,像他這麼惡劣的人,咱們根本無須對他手下留情。」芷凌恨不得扒他的皮、卸他的骨。

「小姐說得對極了。」雙雙打得香汗淋灕,大力贊同小姐的說法。

芷凌和雙雙使勁全力拼命的打,將為首的黑衣人打得鼻青臉腫。

為首的黑衣人想到自己武藝高超,竟被打成這樣,怒火攻心,氣得顧不得架在脖子上的刀劍,揮舞著雙手要挌開兩個小泵娘,一個大動作卻讓一封信自懷里掉出來。

嚴釋策眼尖發現,彎腰拾起。「這兒有一封信。」

芷凌與雙雙听見嚴釋策撿到一封信,兩人停下手,圍到嚴釋策身邊,急著想知道里頭的內容。

唯獨大字不識幾個的翟虎子雙手環胸,模了模鼻子,故作傲然姿態,沒湊上前去一探究竟。

在大伙兒期盼的目光下,嚴釋策讀出信函內容,原來那是申家主子的親筆信,里頭清楚嚴明要重金買下嚴釋策與嚴釋文的項上人頭,且前金後謝的金額都寫得清清楚楚,最後落款不僅有申家主子的親筆簽名,還用上了印。

听完信上的內容,發現握有最強而有力的物證,父母的大仇終得報,芷凌激動熱淚盈眶。

翟虎子發現她情緒激動難平,走到她身邊,與她十指緊緊交扣,用頭輕輕推了下她的頭。「女人,能報仇是件開心的事,你怎麼反而哭了?」

要知道,看她流淚,遠比他被砍了百刀、千刀,更教他痛徹心扉,他惡狠狠瞪著為首的黑衣人,起了為她痛宰對方的念頭。

為首的黑衣人感受到自她身上傳來源源不絕的殺意,全身抖個不停,嚇得完全不敢直視他的雙眼。

她用頭輕輕撞了下他的頭,哽咽著聲道︰「難道你沒听過喜極而泣嗎?」

「老子沒那麼文縐縐。」他自我解嘲,咧嘴一笑,又用頭再輕推了下她的頭。

「是啊,你可是直來直往的真漢子,對吧?」她輕笑,很喜歡他的真性情。

「沒錯!老子就是這樣。」曾經對她有許多不確定,可是在了解她的真心之後,他不再有所懷疑,豪邁地朗聲大笑。

襯著爽朗笑聲的是銀鈴似動人的嬌笑聲,情投意合的兩人,已撥雲見日。

正當他們決定以書信當物證、黑衣人當人證報官時嚴府總管匆匆來報,說是府內的護衛帶著剛正不阿、嫉惡如仇的欽差大臣雷大人同行歸來,使他們免去一番功夫。

芷凌急忙要去見雷大人,訴說父母的冤屈時,右腕突然遭人拉住,她回頭一看,便見愁眉不展的翟虎子。「怎麼了?」

「你忘了我是做啥買賣的,這欽差大臣我見不得啊!我先去躲躲,晚點再來找你。」這次他來的目的是要帶她回去,可不是要來和欽差大人捉對廝殺。

「你進我房里避一避吧。」芷凌不希望他離自己太遠,有任何結果,她都想要第一個和他分享。

听見她邀請自己進房,他笑得宛如偷了腥的貓兒,用手肘推了推她的手臂,笑得非常曖昧。

她受不了地翻了翻白眼。「就只是避一避。」

「你確定?要不要再考慮一下?」好失望啊!他想做的絕不僅止于進房避避這麼簡單。

「不用考慮了,我非常確定!」她回得斬釘截鐵,狠心斷絕他的痴心妄想。

翟虎子故意大嘆了口氣,沮喪地垂下雙肩,像個哀怨的小媳婦兒委屈地瞟著她看。

她嬌嗔地睨了他一眼,眼波流轉,風情無限。

翟虎子見狀,波動,低吼了聲,健臂猛地攬過縴細的腰肢,低頭狂暴地封住粉唇,恣意呵疼一番,才意猶未盡放人離開。

酡紅著臉的芷凌不好意思讓欽差大人久候,捂著熱得發燙的雙頰,害羞地快步追上。

深夜里,已獲得雷大人親口允諾要為爹娘討回公道的芷凌,慢慢踱步回房。

她深深地吸了口在夜里更顯清新的空氣,自這段日子以來背負在肩上沉痛的悲傷與怨懟,總算獲得公理與正義,她深信雷大人絕不會放任申家逍遙法外。

當她回到西廂房,尚未推開房門時,門已被人自里頭打了開來,總是纏繞在心頭左右她喜怒的魯男子正輕松地雙手環胸,依著門框咧開嘴對她微笑,她情不自禁回以一笑,笑彎的水眸有著濃濃的愛意。

「欽差大人怎麼說?」翟虎子急于知道結果。

倘若欽差大人敷衍她也不打緊,反正已經曉得是誰在背後搞鬼,他有的是辦法讓對方後悔自己曾經來到這個世上。

「雷大人說會替我爹娘討回公道,雷大人是言出必行、剛正不阿的好官,我相信他不會辜負我的期望。」

「不打緊,倘若欽差大人連這麼點小事都辦不好,老子會替你辦妥當。」他側過身讓她進房。

芷凌微微一笑,相信他會的,甫踏進房內,旋即被滿室綻放繽紛燦爛的各色花朵所包圍,鼻間亦嗅聞到花朵散發出的馨香,她驚喜不已地正要轉身時,身後即探出一雙健臂,將她牢牢困鎖在懷中。

翟虎子的下巴輕抵在她的肩頭,嗓子低啞帶著誘惑。「喜歡嗎?」

她用力點頭,心跳飛快,像是蝴蝶振翅拍擊。「我很喜歡,不過你是從哪里摘來這麼多花?」

羅漢床上、窗邊、多寶格上、小幾上,甚至連上方的懸梁都擺滿了花,讓她宛若置身于花園,他是如何在短短的時間內辦到的?她完全無法以言語表達此刻的喜悅。

「姓嚴的家里花園很大。」

「那滿園的花不就都被你摘光了?」她被眼前的美景給樂昏了頭,才會想不到他是從花園里把花摘過來。

「沒有全部都摘光,開得不夠漂亮的,老子還懶得摘呢!況且老子輕功了得,摘花不過是小事一樁。」他可是很挑的,並非來者不拒。

她格格嬌笑,舒服地倚在厚實的胸膛,輕輕搖晃。「明天大伙兒醒來,一定會被快光禿禿的花園給嚇壞。」

「老子才不管他們。」此舉不僅是為博得美人歡心,更是給嚴釋策的小小警告,他希望嚴釋策能好好看管住自己,不論時間過了多久,都不許改變主意、妄想與他搶人,否則下一回被摘的就不是花園里的花兒,而是姓嚴的腦袋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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