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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藏兔 第10章(1)

「呃……」

「傻兔兒,你怎麼會對一個根本就不存在的女人大吃飛醋?」他低笑著,覺得吃醋的她可愛極了。

是哦!她怎麼會吃這種莫名其妙的醋?而且還是她自己編造出的女人,恐怕這世間再也沒有比她更傻的人了。

她羞紅了臉,放下捂住嘴巴的小手,尷尬的對他笑了笑。

他壞心的低,直視著她的眼說道︰「你真的是傻瓜,我一點也沒有冤枉你,對吧?」

曉兔困窘得想挖個地洞鑽進去,但事實擱在眼前,不得不承認,她低垂著頭,瞪著足尖,以小到不能再小的聲音回他︰「……對。」

她那副小可憐的模樣逗得他樂不可支捧月復大笑,她是如此的可愛,要他如何不愛她?

曉兔惱羞成怒,生氣的跺著腳。「哪有人像你這樣對待心上人的?簡直是壞透了!」

將氣壞了的小美人帶入懷里,輕哄著。「好了,別生氣了,你就是這樣傻乎乎的,才會教我愛不釋手不是嗎?」

「你這話听起來像是在損人。」她不滿地說。

「不然這樣說好了,我的小兔兒貌美如花、精明能干、能文能武、天下無雙,無怪乎我一見傾心,自小就把你給訂下來。」天花亂墜夸贊她,要她消消火。

夸贊的話語總是教人百听不厭,尤其是出自心上人之口,更是教人心花怒放,曉兔噗哧一笑,嬌嗔睨了他一眼。「不害臊,光听就曉得你在說謊。」

「誰說我在說謊,這些可全是肺腑之言哪!」見她消了氣,他笑著以無比認真的口吻向她保證絕無半點虛假。

曉兔好心情的笑燦如花,幸福地依偎在他懷中。

「對了,你洗個臉怎麼這麼奇怪?竟然整張臉都埋進水里,實在太危險了,馬上改過來。」這只笨兔兒,沒他在一旁盯著怎成?

「其實我不是在洗臉,是因為想到你在和殺手對峙中,我就坐立難安,為了讓自己冷靜下來,才會把臉埋進水里。」

殷槐笙無言,不知是該因她為他擔心而感動,抑或是責備她做這種傻事,果然,他必須時刻盯著她才行。

俊臉一沉,攔腰將她抱到外廳,一坐進椅中,在他尚反應不過來時,把她橫放在膝上後,大掌開始無情痛打膽敢傷害她自己的蠢蛋。

「啊!你為什麼打我?」突然慘遭痛打,曉兔又羞又痛,想要掙月兌逃跑,無奈他的手勁太強,她被壓制得動彈不得,痛叫連連。

「說你傻你真不是普通的傻,居然為了冷靜將臉埋進水里,下次敢再這樣,我會打得更重。」殷槐笙邊打邊罵,完全不憐香惜玉。

「嗚……我只是想要冷靜鎮定下來嘛!」披散著頭發的曉兔委屈地哭了。

「要冷靜鎮定可以找其他辦法,誰準你做出可能危害性命的事?」還敢說,再打!

「嗚……說到底,人家都是為了牽掛你的安危,你何必這麼凶?」曉兔氣得捶打他的小腿肚。

見她哭得淒慘,他頓時心軟,抱著她坐直身子,正色說道︰「以後就算是為了我,也不許做出任何可能傷害到你自己的事,明白嗎?」

曉兔眼角噙淚,癟著嘴別過臉去,故意不看他、不回應。

「為什麼不回答?」她的小小反抗,令殷槐笙生氣不已,更加板著臉。

「你這個壞眼狐狸,打我打得那麼狠,害我痛死了,我為什麼要理你?」曉兔掉下淚重重撞進他懷里,哭著捶打他的胸膛,明知自己這樣很不可理喻,可是她真的覺得好委屈。

殷槐笙嘆了口氣,他剛才的確是對她凶了點,瞧她哭得淚漣漣,他又怎會不心疼?「你說我是不是自找麻煩,打痛了你,我自己心里也不好過。」

無奈的抱怨使喚曉兔抬起頭,他說得沒錯,向來她難受,他也絕對不好過。「你不是那個在屋里干焦急的人,你不會明白不曉得你情況的我有多緊張、多害怕。」

「傻兔兒,我怎麼可能會不明白?你忘了你被徐書進拐走時,我有多恐懼害怕?」只消回想到當時的情景,他的嗓音便不由自主充滿痛苦。

「可是我是姑娘家,你這樣打我,倘若被旁人看見,今後我有什麼臉面踏出房門?」感受到他的痛苦,她不再委屈哭泣,雖然嘴巴抱怨,可小手卻緊緊與他交握,要他忘記曾有的不愉快。

「不踏出房門沒啥不好,天天跟我窩在房里耳鬢廝磨,我更開心。」見她已消氣,他無賴的對她眨眼暗示,與她勾握的手指緊緊纏著不放。

曉得他在暗示什麼,教她害羞得酡紅了臉,以手肘輕推了下他結實的月復部。「你真不害臊。」

「我們倆就要結為夫妻了,我喜歡與你窩在一塊兒耳鬢廝磨乃天經地義之事,有啥好害臊的?」他說得理直氣壯,愛憐的抹去她臉上的淚痕。

「你老是這麼不正經,害得我忘了正經事。」

「你冤枉我了,我向來都是正經八百在跟你談話,哪次不正經?」桃花眼故意不正經地瞅著她。

「你少貧嘴,我問你,殺手的事可順利解決了?」她不理會他的挑逗,直擔心日後會再有殺手出現,她可不想成天提心吊膽過日。

「都解決了,他已經不再是我的麻煩。」今夜的事可說解決得太過輕松,甚至讓他有點小落寞。

「你話中有話,那個殺手是變成誰的麻煩?」

殷槐笙得意一笑,快樂宣布。「他變成叔叔與德勝堂哥的麻煩了。」

「啊?那是怎麼回事?」她被他弄胡涂了。

「沒什麼,我不過是告訴那個殺手,我給了叔叔一大筆錢,所以叔叔出賣了他。」

「……你借刀殺人?」先前徐書意也是被他用類似的手法給狠狠教訓了一頓。

「沒錯。」他大方承認。

「如果叔叔跟殺手說根本就沒這回事,你怎麼辦?」這件事有這麼容易就處理好嗎?她十分懷疑。

「殺手不會信他。」殷槐笙自信滿滿。

「你怎敢這麼篤定?」她實在懷疑他究竟是哪來的自信?

「因為早些時候我已派人送了三箱金銀珠寶給叔叔。」他笑得壞透了,就算殺手對他所說的話存疑,得知有那三箱金銀珠寶後,定會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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