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岳天挑起眉,等待著黑岳天接下來的話語。
「你大可以搶,但你以為她會跟你走嗎?」黑岳天冷冷地笑著,感覺懷中的柔軀不斷瑟縮。「還有,我已經派人在外頭埋了火藥,若是你對我或對她怎麼樣的話,就來個玉石俱焚,如何?」他殘酷地笑著,就像是一點也不在乎。
「你。」黑岳天倏地怔住。「你可知道你這麼膽大妄為會害死多少人的性命?」
黑岳天狂然挑眉,藍眸里有著讓人驚駭的邪氣。「你以為我在意嗎?我唯一在意的,只有我懷里的這個女人!」
而當他想帶走她時,沒有任何人、任何事能夠阻擋他。就算真的玉石俱焚,他還是會緊摟著她不放!
當他一路靜默,姬蝶舞就知道,等到他爆發的時候,肯定是無與倫比的風暴。
終于回到日月嶺,他如以往無數次將她放在長椅上,而後以那雙湛藍的眸子深深探進她的眸。
「我的女奴,很高興我們又見面了。」黑岳天唇角微微上揚。而她從其中看不見任何高興的情緒,只感覺到他語聲里濃濃的嘲弄。
「你的傷都好了嗎?」她的手幾乎要不听使喚地貼上他的胸。分別這麼久,她最想知道的還是他的傷勢。
「這重要嗎?」黑岳天冷冷挑眉,藍眸輻射出濃烈的質疑。「當你決定跟他走的時候,可有想過我的傷?」
「我。」姬蝶舞倒抽一口氣,顫抖地看向他。為什麼他的語聲里蘊著的,幾乎是濃重的恨意?
「我沒有想要跟他走。」姬蝶舞坦白地說,不顧如此會不會讓他看清自己的心意。「我那時一心只想回來看你……」
她沒有辦法忘記那一夜。左護法點了她的xue,將她交給黑岳天,接著舉劍自殺的情形。
這一段時間,她經常作著惡夢,只是對象不停地更換,從她娘到黑岳天到花兒再到左護法……
「一心只想回來看我?」黑岳天唇邊有著鄙夷的笑,因為過度憤怒而瘋狂。「那為什麼最後還是跟著他走?」
「我。」姬蝶舞掙扎著,不知道是否該在左護法死後還跟他提起左護法的不听命令。「我當時根本沒有選擇的能力。」
她說的全無虛假。當時被點了xue,誰都可以帶走她。
「沒有選擇的能力?」黑岳天唇邊的冷笑更加陰郁。「照我看來,你根本就是不想見到傷重在床的我,而想要另一個可以滿足你的男人吧?」
「你在說什麼?」姬蝶舞瞪大雙眸,不明白他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就算住在黑岳天那兒,她也從來沒有跟黑岳天有過度親密的舉動,他為何會這樣想?
「難道不是嗎?」黑岳天淡淡撇唇。「容貌跟我相同,身形跟我相同,在我沒有辦法滿足你時,他不就可以好好地滿足你?」他已經全然被憤怒淹沒,再也無法理智思考。
「我從來沒有這樣想!」姬蝶舞激動地辯駁。
「但是你很有可能會這麼做,不是嗎?」黑岳天的笑意轉為溫和,但那抹溫和卻沒有到達他的眸子里。「我的女奴,你的早已被我挑起,怎麼能逃得過他的誘惑?」
「他才不像你說的那樣!」姬蝶舞難以接受他錯誤的扭曲,只覺得整個人已經被他的言語刺得碎裂片片。
「喔,已經會為他說話了?」黑岳天挑高濃眉,冷笑地質問。「他是怎麼讓你這樣地為他說話的?」俊顏湊近她因為激烈爭辯而火紅的嬌顏。「是這樣嗎?」薄唇壓覆上她柔軟的絛唇,滑舌硬撬開她緊閉的芳唇,瘋狂地翻覆。
「唔……」姬蝶舞縱已竭盡其力地掙扎,卻無法阻擋他狂猛陰鷙的索吻。「唔……」
「不……」等到他終于將她放開,她用力地搖著頭。「不是這樣……他不是這樣……」她雙頰嫣紅,氣息不穩地說道。
「那是這樣嗎?」黑岳天全然瘋狂,撕扯下她的衣衫,肆意揉弄她胸前豐盈的嬌軟。
「啊……不……才不是……」姬蝶舞忍不住從喉間逸出嚶嚀,柔軀隨著他的撫弄而無依的顫抖著。
「那是這樣羅?」她下半身的裙子已然被他暴力地撕裂,連底褲都一並被他憤恨地除去,修長的手指在她嬌女敕的花xue之間抵搗著。
「啊啊……」姬蝶舞全身狂顫難停,原就已經潮紅的嬌顏更是散發出的光彩。
縱然被他挑弄得完全無法自已,她還是極盡所能地想要證明自己和黑岳天之間真的沒有什麼。可惜此刻的他已經完完全全喪失了理智,根本就听不進她任何一句話。
「我知道為什麼你說不是了。」黑岳天已然褪下褲子,唇邊的冷笑有如惡魔。「因為他不像我這麼粗暴對不對?他肯定是好好的愛你、憐你,把你當成寶貝一般呵疼,是不是?」
「才。」姬蝶舞沒有說完話的機會,只因他灼燙的火根已然不容拒絕地貫入了她嬌軀的最深處。
「很可惜,我跟他不一樣。你既然回到我的身邊,就得乖乖地當我的女奴!」黑岳天不顧她疼痛的嘶喊,已然在她的嬌軀之中奮力地挺動著。
「啊……」姬蝶舞痛得幾乎昏死過去,不僅是身子被狂然撕裂的痛苦,還有芳心狠狠被撕毀的悲痛。
他怎麼能夠這樣對她?他怎麼能夠這樣看待她?
黑岳天冷冷地在她身上挺送著,沒有因為她的楚痛而停止,而他的冷嘲熱諷也絲毫未停。當他挺舉的勃發挺入她嬌軀,也是他那有如匕首的嘲諷刺入她心的時刻。
她不停地掙扎否認著,卻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逃出他的懷抱。到了終于被他挑弄上的高峰的同時,她的心卻也流出了血淋淋的痛楚。
而他,在那最激/情的時刻,嘴角有著最猙獰而冷酷的微笑,一雙燃著冷火的眸子牢牢鎖著她不放。
「你知道嗎?任何人敢搶走我的女奴,我都不會饒恕,就算是親兄弟也一樣!」
惡魔已經完全被他的奴隸逼瘋,會做出什麼毀滅之事,沒有人能夠預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