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聲仍然持續不斷,須臾,一個如釋重負的噓聲,從巽婷裳的口中傳出。
「終于解決一個麻煩!」她走到小茹的身邊,拍拍她的肩膀,露出一抹笑容。「你們兩個也該起來了。」
躺在地上的兩人,在小茹的錯愕之下,睜開雙眼。
「你們……」
「原諒我們,如果不這麼做,無法逼真。」巽廷烈眼帶愧疚的說。
「什麼?!」
「剛才只是一場戲。」巽廷烈心疼小茹臉上的淚痕,舉手幫她拭去。
「演戲?!」小茹的聲調充滿不可置信。
「沒錯,讓冬誤認為廷烈已經中了廷澤的一槍,而生命垂危,這樣她就不會時時刻刻的想來取廷烈的性命。」
巽廷◇從地上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塵。
「這女人下手還真重,一點都沒留情。」想近他身,而取得先機是不可能的事,所以早在冬下手之前,他就已經知道身後有人,他只是順水推舟的佯裝昏倒,幸好,冬已經被他們瞞過,再來就是廷澤的責任了。
「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害我以為……」小茹用眼瞅著巽廷烈,語多責怪。
巽廷烈溫柔的看著她,「如果告訴你,就不會有這麼逼真的效果。」
「那巽廷澤開的那一槍是?」
「空包彈,電影中常常有的情節,不足為奇。」巽廷◇插話道。
「你們……竟然耍了我跟冬,要是讓冬知道了,不知她會有什麼反應?」
「放心,有大哥在,她一定無暇去識破這樣完美的計劃。」巽婷裳俏皮的說。
小茹聞言破涕為笑。
「先別高興得太早,高潮現在才開始。」
小茹莫名所以的瞅著巽廷烈。
「你可以出來了。」巽廷◇對著門口喊道。
「你們這是……呀!」小茹原本理不出他們說話的頭緒,正想開口問,豈料從門旁走出一個人。
那張丑陋的臉,令人驚愕。地不禁身子微微發抖,躲在巽廷烈的身後。
「高明的一招,不由得讓旁觀的我,嘆為觀止。」
「彼此,彼此,你也不差,劉三。」
巽廷烈早已將劉三的底細查得一清二楚。
對于自己的身份會被查出,劉三早已有心理準備,因為他早了解巽廷烈不是等閑的人物,自有辦法將他的資料一一探得。
「明人面前不說暗話,既然四季的殺手殺不了你,我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你們也嘗嘗身在火舌之中的痛苦,尤其是你,我要讓你知道當時我所承受的煎熬,等我按下手中的遙控器,你們便會開始歷經生不如死的掙扎。」
「你在公寓四處埋了炸藥?」巽廷烈全身散發出一股冰冷的氣息,猶如地獄般的冷冽,讓人不寒而*。
「沒錯,我這一張臉就是你的杰作,不親眼看到你死去,我不甘願!」當時受傷之後,他透過道上的包打听,才知曉巽廷烈曾出現在那兒。
「一旦你按下手中的遙控器,你也跟著完蛋,難道你想跟我們同歸于盡?」巽婷裳奇怪的問。
「眼睜睜看著敵人痛苦的死去,是一件非常快樂的事情,我豈能放過這樣的機會。」
「變態!」巽婷裳不齒的罵道。
「哈……哈……沒錯,我的心態不正常,才會如此變態,這一切都要歸究他,是他毀了我原本俊美的臉龐,讓我時時刻刻都得躲在黑暗中,不敢出來見人,是他毀了我的一切,你們要怨就怨他吧,哈……哈……」
他喪心病狂的發出狂笑。
小茹緊緊的抓住巽廷烈的衣角。
死亡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他的笑聲,冷寒的鑽人人心,令人不自覺得打冷顫。
巽廷烈握住小茹的雙手,嘴角散露一抹冷笑。
他用眼角的余光暗示巽廷◇與巽婷裳。
就在劉三快按下遙控器時,巽廷◇快迅的出拳,半分不差的落在他的臉上,巽婷裳靈巧的從他手中奪走遙控器,劉三三腳貓的身手,禁不住巽廷◇的快拳,終被俘擄。
巽婷裳洋洋得意的揮揮手中的遙控器,「現在這在我手上,而你也變成階下囚,接下來呢?」
劉三不甘心就此落敗,一張臉更顯猙獰。
「就算遙控器在你們的手上,三分鐘之後,還是一樣會爆炸,你們還是得死!」
「是嗎?我倒想想看看,三分鐘之後是誰會死!」
丁煜凡狂霸不羈的出現。
他丟下一袋被分解的爆裂物。
「你……你是誰?」見唯一的利器,已無價值的被拋在地上,劉三明白大勢已去。
「嘖嘖嘖,你這話實在顯出你計謀失當,我是誰你不知道,那就代表你離死期不遠了。」
「你……」這人比起其他人更令人膽寒,劉三不禁心生畏懼。
「這樣好了,我給你三條路選擇死法,第一條,讓水淹死;第二條,讓火燒死;第三條,交由廷烈處理;不過我勸你還是別選擇第三條,因為廷烈處理的手法,通常是生不如死,如何?」
劉三的臉色變得蒼白。
「膽敢踫我騖鷹會里的人,你就應該預料到這是一條死路。」丁煜凡透露更令人震撼的消息。
「騖……鷹會!」劉三蒼白著臉,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他只知道巽廷烈的身份特殊,卻不知道他是騖鷹會里的人,難怪他始終查不出他的身份,原來……
「現在才恍然大悟,已經後悔莫及。」看慣這種反應,丁煜凡無趣道︰「廷烈,他就交由你處理,記得這次要干淨俐落。」
巽廷烈松開緊握小茹的手,走到劉三的身旁,取代巽廷◇的位置。
「將他處置後,你們三人記得到公司一趟,我有話跟你們商量,但是不用通知廷澤了。」丁煜凡語露玄機,似乎有不尋常的事即將發生。
巽廷◇了然道︰「我與你一起走,婷裳你留下來陪小茹,等廷烈處理好之後,再與廷烈一起到公司。」
「收到。」巽婷裳回答。
「盡快處理好,我們先走了。」
睨了劉三一眼,丁煜凡與巽廷◇氣勢不凡的走出門口,卻在電梯處,听到劉三發出一聲怒吼,心里一驚,反折回去。
落入眼簾的是巽廷烈擋在小茹的前面,雙手撫著胸口,高大的身材緩緩的往後仰去,嬌小的小茹接住他的身體,雙腳一軟,而人癱在地上,轉眼間小茹已淚流滿面。
巽婷裳不假思索,迅速從手里發出一顆七彩石,打落劉三意圖再補第二發子彈的動作,巽廷◇如鷹翅般的雙手,展示出獵鷹的猛烈,再次擒住意圖不軌的劉三。
「怎麼回事?」丁煜凡沉聲的問。
巽婷裳難掩震驚,抖顫的說︰「他腳下藏著一把槍,趁三哥壓他走時,推了他一把,從腳下迅速的取出手槍,欲殺掉小茹,見情況危急,三哥奮不顧身的擋在小茹的面前,中了一槍……」
「把他帶走,我不想再看見他!」丁煜凡氣勢磅礡的下令。
巽廷◇斂容,把劉三帶走。
屋內只剩低號不斷的小茹抱著昏迷的巽廷烈,以及憂心忡忡的兩人……
兩個月後
「這小子發了什麼瘋,竟然把自己灌得這麼醉,還將一些惡心巴拉的東西吐在我衣服上,我是倒了什麼霉,得幫他收拾這爛攤子?」
必梓藝邊捏著鼻子,邊扶著巽廷烈,一步步地走向自個兒的家門。
為了換下被廷烈弄髒的衣服,他不得不先杷廷烈載往自己的家,且為顧及廷烈的安全,他只好把他扶進屋內,也方便照顧。
以往的廷烈喝酒一定會適可而止,因為他特殊的身份,不容許讓酒精誤了大事。
且酒量很好的他,幾乎可說是不曾喝醉過,但今天他竟然讓自己醉得一塌糊涂,沒有半點的危機意識。
如果,此時敵人乘虛而入,那麼他就算有再大的本事也抵擋不了。
唉,今天的廷烈,看起來心事重重,卻怎麼也不將煩惱的原因告訴他與宗樗,害得剛新婚不久的宗樗,心情也被他拖下谷底。
看他黃湯下肚,一杯接一杯,那種拼死不要命的喝法,真教人心疼呀!
「看來,得讓他睡在自己的床上。」
必梓藝無奈的嘆氣,到底是什麼事困擾著廷烈呢?
為了不吵醒睡夢中的家人,他小心翼翼的攙扶著巽廷烈幾乎癱軟的身子,走向自己的房間。
而心里卻是滿滿的疑雲。
早晨的光線透過玻璃窗,化為無數刺眼的光芒,直接撲上巽廷烈的臉頰。
他煩躁的用手遮住擾人的光線,雙眼疲倦的緩緩睜開。
望著陌生的天花板,他一時想不起來這是什麼地方。接近的腳步聲,令他心生警戒,他迅速的從床上跳起,微醺的眼神,頓時變得敏銳。
環顧四周,他這才想起是關梓藝的房間,而腳步聲徒然停在門口,主人正用著一雙無奈的眼眸瞅著他。
「你可終于醒了!」
見他一副宿醉未醒的模樣,關梓藝遞過一杯茶給他。
「幾點了?」巽廷烈按著發疼的太陽穴說。
「十一點多。」
「是你將我載來這里?」
「沒辦法,你吐了我一身,連車子也跟著遭殃,我又怕你沒人照顧,所以才會自作主張的把你載到我家來。」關梓藝聳聳肩道。
「謝謝,我想我該走了。」
「吃過午餐再走,我已經吩咐佣人煮了你的份!」
「不用這麼麻煩,我——」
「再婆婆媽媽的,就不是我關梓藝的朋友!」他眼里有不容拒絕的光芒。「說吧,為什麼把自己灌得這麼醉,出了什麼事?宗樗跟我都很擔心。」
「沒事。」喝下手中的茶水,巽廷烈一臉冰冷。
「我認識你多久了,沒事你會把自己灌醉成這個樣子,難道我們之間有什麼話不能說,還是你根本不把我們當成朋友,所以什麼也不肯說。」
「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巽廷烈煩悶的解釋。
「感情?」關梓藝小心翼翼的詢問。
不問出個所以然來,他絕對不死心!
巽廷烈點頭默認。
「什麼時候認識的?」關梓藝驚訝的問。
他悶聲,露出痛苦的臉色。
「從沒見過你這樣,把我跟宗樗嚇壞了。」關梓藝拍拍他的肩膀,「看來,這女人傷了你的心,所以你才會藉酒消愁,是吧?」
一向倨傲的廷烈,竟然讓自己深陷在泥沼中而無法自拔,真叫人難以相信。
巽廷烈掀起衣服,露出丑陋的槍傷。
「前陣子我中了槍,她趁我昏迷不醒的時候離開我。」
任憑他動用鳶鷹會龐大的人力怎麼找,就是遍尋不著她的蹤跡,她的人就像蒸發的水滴般,沒留下半點痕跡可尋。
「在你最危險的時候離開你,我看這女人對你也不是真心的,真要有心躲你,就算你再怎麼找也是白費工夫!」他很想勸廷烈放棄,但他知道廷烈一旦決定的事情,絕對不會輕言改變,「下樓吧。」
「你先下去,我侍會兒就下去。」
哀著胸口受創的槍傷,心里的傷口遠比皮肉之傷還來得更痛。
所有的女人,在他眼中只不過是毫不起眼的沙子,只有小茹,在他眼中是獨一無二的珠寶!
這無價的珠寶,讓他傾盡所有的心力,也想要留下它的璀璨,但它卻舍棄了自身的光芒,寧願將自己投身予大海之中,讓他遍尋不著……
見到巽廷烈下樓,關家兩老開心得不得了。
「伯父,伯母。」
「廷烈,從梓藝接掌關氏集團後,你看你有多久沒來這邊走動,人都瘦了一大圈,來,這些都是我吩咐佣人煮的,是你喜歡吃的菜,別客氣呀!」關鳳陽和藹可親的招呼巽廷烈。
「我不會客氣的。」巽廷烈抿嘴一笑,暫時將冷漠的臉孔收起,對關家兩老,他一直都尊敬有加,從不以冷漠的臉孔相對。
他找了一張椅子坐下,卻見關梓藝旁邊有個女人。
她始終讓頭發隱去她的臉,讓他看不清楚她的長相。
但一道熟悉感卻油然而生。
他疑慮的雙眼眯成一道,「她是?」
必梓藝微笑道︰「我妹妹,靜茹呀,小時候她最喜歡黏在你後面了,你還記得嗎?
「靜茹,這是廷烈,小時候你最喜歡黏在他後面,叫他烈哥,還一直嚷嚷長大要嫁給他吶,他呀,現在可是最有價值的單身漢,你們……」
「大哥,別講了。」她話里有著一絲的緊張。
必靜茹低垂著頭,故意讓巽廷烈看不清她的長相。
「靜茹,則只顧著吃飯,這幾年來你一直都待在日本,沒有機會見到廷烈,趁今天這個機會你可要好好的把握呀,看看小時候的戲言,是不是可以成真!」關鳳陽期待巽廷烈真能成為自己的佳婿。
「爸,你這樣講,好像女兒都嫁不出去似的!」
「我是擔心你的眼光太高了,一直找不到合適的對象。」
「那也不能因為小時候的戲言,就要把我跟他湊成一對,這樣會把他嚇著的。」
「說得也是,廷烈你不會怪我這個做伯父的,求婿心切吧?」
「爸,叫你別講,你還一直講,你是不是真怕女兒沒人要呀?」關靜茹放下手中的碗筷,「我吃飽了,先上樓。」
說完,她似一陣輕風旋過巽廷烈的身邊。
巽廷烈卻在她經過客廳時,從客廳中的一面圓形鏡子,看到她慌張的臉色。
他頓然臉色大變,拋下手中的碗筷,沖到關靜茹的面前。
「小茹,真的是你?!」
必靜茹臉色瞬間蒼白,往後踉蹌了幾步,重重的壓力,壓得她幾乎快喘不過氣。
「你是梓藝的妹妹?!」巽廷烈無法置信的問。
「我……我……」
「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心都快碎了!」他沖上前抱住她顫抖的身子。
「你快放開我啦……」關靜茹慌張的推著他,將視線心虛的調向家人。「我爸媽他們都在看……」無法月兌離他的懷抱,她不停掙扎。
「不,我不放,我再也不放開你!」
「你……我答應你,我不會走,而且你也知道我是梓藝的妹妹,我想逃也逃不掉了,不是嗎?」看到巽廷烈還是如此的在乎她,關靜茹的嘴唇勾起一抹笑容。
有了她的保證,巽廷烈終于放開她,但一雙手仍是緊緊的握住她,心里的恐慌猶然存在。
「為什麼要趁我受傷、最難捱的時候離開我,你明知道我不能沒有你,你卻狠心的沒捎半點音訊,人就像空氣般的消失得無影無蹤,你不知道我在找你嗎?」
「我知道,但是為了你好,我不得不離開你。」
為了不讓組織危及廷烈的性命,她在廷烈最痛苦的時候離開他,回到組織接受懲罰。
豈料,頭頭竟然從輕發落的只撤掉她的身份及地位,其余的什麼也沒多說,還要她恢復關靜茹的身份回到家中過日子,以後她再也不是四季里的人。
這樣的轉變令她錯愕,但對廷烈來講又何嘗不是一件好事,只是當她再度回到台灣時,竟然鼓不起勇氣去見他,只因為她選擇在他生命最危急的時候離開他。
像她這種只能同享福,不能共患難的女人,是不夠資格再讓廷烈接受她,所以她一直是以鴕鳥心態窩在家里,不敢去見他一面。
可是就在剛才,當大哥說起他有一個朋友昨晚借宿家中,會在和他們用餐,她原本不以為意,但是,沒想到當父母親看到大哥口中的朋友時,背後響起的熟悉音調,及父親口中的名字,著實的沖擊著她,害她心虛的想躲避,就是不希望讓廷烈發現她就是關靜茹,沒想到還是被他發現了。
「我知道你有回四季,但廷澤早就將你的事情處理妥當,四季也早就已經刪除你的身份,你恢復了自由身,可是你為什麼就是不來找我,難道你不知道我在住院的期間多想你,想得快發瘋!一出院,我日以繼夜的追查你的蹤影,但就是找不到,你怎麼忍心讓我一直找你呢?」顧不得她的家人在場,他將連日來不安的情緒盡數發泄。
「你……我……對不起……」關靜茹慚愧的道歉。
沒想到他竟然是如此瘋狂的在找尋她,完全不記恨她對他的殘忍,他真是傻得令她心疼。
「我不準你再離開我,沒有下次了……」巽廷烈失而復得的心情,令他難以控制自己的情緒,瘋狂的吻上她的嘴唇。
在他極度渴望安心的吻下,關靜茹亦毫無保留的獻出全部的熱情。
「答應我,你不會再離開我,我需要保證。」離開她的雙唇,他仍舊未能安心。
「我答應你,不會再離開你,生生世世跟隨著你!」關靜茹展開一個甜美的笑容,給予巽廷烈最熱情的擁抱。
他終于安心的撫上她的發絲,冷峻的嘴角逐漸被幸福的笑容給取代。
「咳……咳……」關梓藝看得正精彩,也因他們的對話略知一二,只不過沒想到好友這冰山,對妹妹的感情竟是這麼熾熱,都快著火了。
再加上一旁父母親一副瞠目結舌的表情,他只好不識趣的棒打鴛鴦。
必靜茹猛然想起客廳中還有人,迅速的推開巽廷烈,一張臉熱得要命。
巽廷烈凶狠的瞪著關梓藝。
「我說,你們要恩愛,可以到上面的房間,不用在這里表演一出肉麻兮兮的愛情戲給我們三人看,我是可以接受啦,不過我爸媽他們的思想比較古板,你抱著的正是他們的寶貝女兒,好歹你也先告一下他們。」關梓藝笑著說。
「誰說我們思想古板,沒關系,你們年輕人想怎樣就怎樣,當我們兩個老的不存在就行了,只是記得一定要有避孕措施。」關鳳陽抗議後,給了一個前衛的提議。
廷烈這個孩子他從小看到大,所以說自己非常放心將女兒交給他。
「爸,你在胡說什麼!」關諍茹簡直難以相信她會有這樣的父親。
「看來,梓藝還沒娶,你就先嫁了,正是所謂的女大不中留!」
「爸……媽,你看爸啦,盡說一些有的沒有的!」
必母卻笑笑道︰「來,吃飯,吃飯!」
必靜茹羞得輕跺下腳,「怎麼連媽也……」
「那麼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巽廷烈一把抱起她,「你的房間?」
必靜茹驚呼一聲,這男人未免也太大膽了吧,竟然真的遵照大哥的話,要帶她上褸,她簡直是羞于見家人了。
「上去左手邊第一間就是。」關梓藝代替羞慚的妹妹回答,爾後發出爽朗的取笑聲,「你們千萬要慢慢來,可別把床給壓壞了!」
「大哥……」清脆的聲音,回蕩在屋里。
歡樂又重回在巽廷烈的臉上,他抱著懷中的佳人,步步地往階梯上去……
未來的美景,幸福的招引著兩人……-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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