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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野郎心 第3章(2)

正當烙梅沉浸在觀察的喜悅時,已經月兌去外套的辛無悔無聲無息的走到她身後,「砰」地一聲用力甩上大門,然後冷冷地開口,「我最不喜歡女人拖拖拉拉的,下次別再犯了。」

被那巨大的關門聲給嚇了一跳,烙梅手緊捂著狂跳的胸口,雙眼戒備地凝視著他。

赤著雙腿踏在地毯上,他月兌去上衣,在听到她的抽氣聲時,他冷冷的批評,「別一副隨時會被人侵犯的模樣,讓人看了就倒胃口。」

就算修養再好的人,面對辛無悔接二連三冷言語也會發火,更何況是一向在公司高高在上的烙梅。

「我不是自願來這兒的,若不是你讓我別無選擇,我有必要來這里礙你的眼嗎?」若不是有求于人,她絕對會扭頭就走,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發幾句牢騷而已。

「是嗎?」他的嘴角斜斜的挑起,充分顯露出不屑。「哦!我忘了你有偉大高貴的情操,可以為了妹妹犧牲一切,不過這一切不是我的錯。」

「你……」他挑釁的言語和面容,激起烙梅的怒火,她緊握拳頭,即使指甲已陷入白皙的掌中依然無所覺。

「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你可以隨時離開,並沒有人逼你來這里。」辛無悔朝她跨了一步,只用撐起她的下頷,一字一句清楚地說。

「我……知道了。」終于,烙梅隱藏自己的不悅,吞下喉頭的酸楚,低聲表達屈服。

其實就某個層面來說,辛無悔說的沒有錯,她不是真的完全沒有選擇,只不過是她自己決定選擇犧牲,造就烙雪的快樂。

既然這個決定是自己所選的,那麼她也確實沒有理由去遷怒他,畢竟整件事情,他只不過是說出自己的條件。

就算這個條件再強人所難,但他並沒有拿刀架在她的脖子上逼她,他是有那個權利探索他想要的代價。

「看來你是真的清楚自己的立場了。」辛無悔滿意地點頭,並且放開她的下頷,輕松地在沙發上坐下來審視自己的獵物。

不可違言的,她其實長得很美,精亮有神的黑眸宛若一潭黑淵,高挺的鼻梁和略薄的紅唇,則突顯出她堅毅的個性,而一頭黑緞般的長發更像是可以直接騷進男人的心房。

她就像是一朵高傲的玫瑰,總是將腰桿挺得筆直,努力面對大自然給予她的考驗。

既嬌弱又倔強是他給她的評語,這樣的女人回事任何男人都夢寐以求想要得到的珍寶,而且絕對會對她呵護備至。

可惜他並不屬于那些男人中的其中一個,之所以想要得到她,是想要掠奪和摧殘她的意志,他想看看她能犧牲到什麼程度,也想知道她能承受到什麼程度。

他的想法很變態,他承認這一點,也不在乎她在心里是如何咒罵他。

因為她來這里的唯一理由讓他嗤之以鼻,姐妹之愛嗎?他倒想要證明這種愛能有多大的包容性。

在他的想法里,「愛和感情」在這個世界是不存在的,活了二十七個年頭,看盡人生的自私與黑暗,他的心早已冷得像是一座無法溶化的冰山。

所以忍不住的想要將她拖下水,讓她看盡人性的丑惡,並且將感情和愛徹底地剝離她的生命。

而她也不負所望的給了他這個機會,所以……

見他嘴角的冷笑漸漸揚起,烙梅全身不禁起了一陣陣顫栗,她不懂為什麼他的目光可以突然變得真麼冷,冷到將這個屋子剛剛帶給她的溫暖全數抽離。

「怕我嗎?」辛無悔沒有忽略她的害怕,而她的顫抖讓他的情緒微揚起來。

「不……」烙梅倔強的想要否認,但卻在他的凝視中點頭。「是的。」

「很好,我就是要你怕我,因為我會是你生命中唯一的惡魔。」大言不慚的朝她撇下一張漫無天際的網,見到她逐漸加劇的顫抖,辛無悔大笑的自沙發上站起,走到酒櫃邊倒了一杯酒。

仰天一口飲盡滿滿的一杯酒,然後伸手勾住烙梅的頸項,二話不說的將口中的烈酒全數喂進她的口中,絲毫不管那些酒是否會嗆著她。

在辛無悔達到目的放開她之後,她劇咳了一陣子,蒼白的臉也因為酒精的緣故,而浮現一抹紅暈。

退開一步,欣賞自己的杰作,辛無悔還不忘語帶輕蔑地說︰「這樣好多了,下次別讓我再看到你臉上有著死人的蒼白。」

「現在,我只有一個問題想問。」烙梅試圖以言語來平息剛剛他的舉動所帶給她的屈辱。

「說吧!」他挑眉,心中對她的表情有了另一番評價。

從她剛剛的表現與轉變看來,她並不笨,而且有絕對的能力陪他玩這場游戲,這點發現讓他更加的愉悅了起來。

「我想知道這樣的關系,你打算維持多久?」總是听他說下次,烙梅清楚的知道這樣的交易並不僅只于一夜。

而她想知道的是,這樣的屈辱她要承受多久或多少次,她是一個人,可以為了妹妹犧牲一時,卻不能一輩子都被當成他的玩具。

沒有料到她會提出這個問題,辛無悔彈著手指探思一會兒,然後才說︰「我陪你妹妹一次,你就陪我一次,這樣公平吧!」

困難的點頭,烙梅同意他的說法。「既然如此,我想我今天並不需要待在這邊,畢竟你還沒有付出你‘寶貴’的時間,對嗎?」

能逃一時是一時。已下定決心的他仍暗自企望能夠逃過今晚這劫。

「錯了!今天是訂金,否則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遵守承諾。」辛無悔怎會不知她的想法,他輕易的便打破她的希望。

烙梅無言的望著臉上揚著冷笑的他,對于他緊迫盯人的態度,心中五味雜陳,不知該如何是好。

「月兌衣服吧!」他反身坐回沙發,閑適的將雙手交叉于胸前,像是個帝王般的命令。

聞言,烙梅頓時僵在原地。全身仿佛被粗麻繩緊緊捆住,無法動彈一分一毫。

時間一秒快過一秒,他的臉上漸漸浮現許多不耐,而烙梅的心則越來越往下沉去。

沒有感情的獻身,對烙梅來說是一種痛苦,而沒有感情的掠奪,對辛無悔來說則是一種嗜血的快感。

在時間的流逝中,烙梅的心死了,她牙一咬雙手顫抖地移往自己的上衣。

月兌衣服原本該是一件輕松而簡單的事,可是對此刻的烙梅來說,卻是屈辱之極。

在辛無悔帶著輕蔑的眼光下,她閉上眼將衣物一件件褪去,直到身上只剩下和底褲,她才停下手。

但他卻不願這樣放過她,在她劇烈的顫抖中,他再次冷冷的命令,「繼續下去,我說的是一絲不掛。」

「別這樣對我!」眼淚再也忍不住的自烙梅的眼里流出,她幾近哀求地說︰「我不能……我真的不能……」

「不要告訴我你還是處女,現在這個時代幾乎已經沒有二十歲以上的處女了。」看著她雪白的侗體,辛無悔的呼吸一窒,卻仍不願放過她。

「我……我……」烙梅努力的想要否認他的話。但羞恥卻讓她沒有辦法完整的說出話來。

說實話,活了二十六個年頭,她從來不曾有過男朋友,所以她當然還是處女。

但她不能說出實情,因為那只會換來辛無悔更多的羞辱。

「算了,過來吧!」

巍顫顫地向前走了幾步,烙梅停在他前面,但卻被他猛地拉扯,而跌入他的懷抱。

身下強壯的rou體,讓赤果的烙梅僵硬得有如木頭人,壓根不識雲雨的她,只能無措的僵在他懷里。

「真這麼害怕?不會是欲擒故縱吧!」辛無悔修長的手指開始在她布滿疙瘩的雪肌上畫圈圈。

如果他是想要羞辱她的話,那麼他做到了。烙梅悲哀的想道,雖然她明知這一點,卻也只能好不反抗的任他為所欲為。

她的不語,並沒有讓辛無悔減少一分掠奪的渴望,他俯身吻去她的淚,這感覺奇異的讓他心中的憤世嫉俗和緩了一些。

「如果這是一種偽裝的話,那我只能說你表現的太好了,徹底的激起男人想要你的。」

辛無悔不能容忍自己身下的女人僵直得有如一根木頭,所以他一方面以言語羞辱她的矜持,另一方面卻動作溫柔的誘惑隱藏在她血液中的放肆。

毫無預警地,他捉起烙梅的手,往自己的胯下探去,當她驚慌的張口結舌之際,他瞬訊的攫住她的紅唇。「握著它,感受它。」

碾轉流連那兩片薄薄的紅唇,雙手更沒閑著的將她胸前的束縛褪下,口中不斷逸出喘息和嬌吟。

辛無悔滿意的放開她,並在她還來不及反應時,一把扯去她身上僅存的底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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