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下床!」霍穎瑤尖叫,知道他必定是全身光果,她不能看,也不想看,怕極了一看之後會撲上去。
嗚……她的身體還記得他的每一寸結實肌肉。
瞧,尖叫了,可是他比較想听她發出另一種聲音。
嚴愷之無言,雙手一攤,好整以暇的等著她下命令。
「你……我們……這……」
懊說什麼?他可是公司老大,公司里每一層樓都有女人妄想爬到他的床上,她剛上班的時候,就有很多耳語說她是狐狸精,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才能在九樓工作,當他的左右手,花了好長的時間,她用事實證明自己可是實力派助理,但現在是什麼情況?
她爬到他的床上,還毫不遲疑的將他吃了。
嗚……這能怪她嗎?有誰能抗拒得了他?
而且接下來一定更難抗拒想將他吃干抹淨的念頭,他是那麼……她都忍了那麼久,為何昨晚會失控?
看她一臉憂郁,嚴愷之非常不爽,臉色鐵青。
這女人到底在煩惱什麼?
「女人,和我上床這麼難過?」
看這痞子說的是什麼話?
千頭萬緒,她真的不知道從何說起。
「你不是說你不吃窩邊草?」
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他干嘛不維持下去?
她昨天只是煩躁一點、脆弱一點、抵抗力弱一點,怎麼就控制不住,將他吃了?
這教她如何告訴四樓的小芳,她是憑實力當上助理?如何和餐廳的阿姨同仇敵愾,一起罵老板?
「我就是吃了,你說怎麼辦?」馬的,他很快就讓她不在他的窩邊。
嚴愷之雙臂交抱胸前,怒氣翻騰。
「那……」她咬咬牙,深吸一口氣,「就當做沒發生過,我喜歡這個公司,想要繼續待著。」
就當做沒發生過?就當做沒發生過?
他挑了挑眉,眼皮彈跳幾下,越來越想拔草了。
嚴愷之的肢體動作將不爽的情緒表達得很清楚,交抱的雙臂若不抱緊一點,他擔心自己會揮拳打死眼前這個女人,可是越氣怒,他的口氣越冷冽。
「我也好想說這句話,霍小姐,沒想到你竟然先說了。現在的女人真是明理豪放,反而是男人要害怕被用了就丟,嗯?」她當他是花錢買來的男妓就對了,馬的,男妓都沒他那麼賣命!
原來他也想當做沒發生過……霍穎瑤沒想到這句話竟是如此傷人。
「既然你這樣說,就是同意了,那……」明明人家也想當做沒發生過,那麼她這個先講的人現在是在難過個什麼勁?嗚……
還好她先講,至少留住一些尊嚴。
馬的,這白痴女人!
看見她在找尋衣服,他的火氣全冒了上來,怒聲吼道︰「你信不信,我今天就開除你。」
霍穎瑤的眼眶瞬間泛紅,「都說不當一回事了,你還要開除我,那你是要怎樣?啊……你別下來!」
會听她的,他就不是男人。
嚴愷之大步走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拖向床鋪,經過窗子時,順勢拉上窗簾。
「啊……你別扯我身上的薄被!」霍穎瑤邊掙月兌他的箝制,邊哀叫。
「這薄被是我的。」他的嗓音森冷。連薄被下的女人都是我的。
「你怎麼這麼幼稚?等我穿上衣服,就把薄被還你,啊……」
他將她甩到床上,同時抽走她身上那礙眼的薄被,讓她姿勢不雅的趴著。
看著他充滿挑釁意味的雙眼,她相信自己若是再拿床被蔽體,下場一定更難看。
嚴愷之二話不說,直接撲壓在她柔綿的身上,硬邦邦的身軀說明了他的情緒。
「有膽就說我強暴你。」他的一只魔掌毫不客氣的在她身上游移,另一只手則將她的雙手箝制在她的頭頂上。
這男人!
「你……放開我。」她的聲音細弱,不斷的扭動身體,卻反而讓自己更加貼近他。
他們的身體交纏,微微汗濕,呼出的氣息融合在一起,拉扯與貼合更激發了彼此的需要。
「我要進去了。」他對著她的耳朵吹氣,啃咬她的耳垂。
「噢……」她狠狠的瞪著他,卻無法拒絕。
她當然知道剛剛他一直給她機會讓她說不,也知道自己一旦說不,他一定離開,可是好矛盾,她想要和他撇清關系,卻又怕極了他真的不再理她。
思緒千回百轉,霍穎瑤的身體依照本能與昨晚的記憶,迎合他的強悍索求,更加緊密的貼合他。
她剛剛還在反抗的長腿此時纏住他的腰臀,將他吸進她瘋了般的漩渦里。
她是真的很想要他,畢竟他強壯又可口,而且致命。
嚴愷之拋開世俗和理智,連靈魂也一起拋棄,以自己的節奏探進她的體內。
這樣的灼熱與貼合,這樣在他身下成為甜膩不可自己的女人,要當做這一切沒發生過?
馬的,他要她記住一輩子!
夾帶著懲罰與氣怒,他在她的身上烙印出愛的傷痕,一切都在失控,像是致命的吸引力,他們不斷的向下沉淪,又互相攀纏著對方,空氣中回蕩著他的喘息,以及她的哀哀求饒。
他們是這樣的需要彼此。
清晨,嚴愷之一向喜歡在唧唧鳥聲中醒來,可是今天他的臥房充滿綺麗旖旎的氛圍,嘶喊低吼聲取代了干淨舒爽的早晨。
他一點都不排斥未來由這樣的聲音拉開一天的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