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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哭丫環 第五章

他曾經試著忘記那刁蠻的小魔女,然而他卻無法真的遺忘……這可以算是情緣未了嗎?

「我說主子呀!一年三大節中的端午,您出去走走逛逛不好嗎?」佟西陵幾乎要跪下地哀求了。看也沒看他一眼,傅雨村迅速批閱著公文,隨意答道。「西陵你自個兒去吧!再晚些,龍舟賽就結束了。」

對空一翻白眼,佟西陵不死心續道︰「主子,一年才一次端午,去熱鬧熱鬧不頂好?」

被纏得有些不耐煩,傅雨村仍是溫和應道︰「晚上聖上還辦了酒宴,我非去不可,現在就饒了我吧!」

「好吧!」不甘不願的啖了聲,佟西陵忽地又雙眼一亮,不懷好意的道︰「那我帶茗香兒出去玩玩,省得悶壞了她。」

「去看龍舟賽嗎?」正巧推門而人的茗香,愉快的接上話。

如此巧合,令傅雨村不甚愉快的蹙了下眉,而放下筆靜觀其變。

「是啊!你以前看過嗎?」刻意忽視他的不悅,佟西陵徑自與茗香談話。

「嗯!每年端午小姐都會帶咱們去看龍舟賽,逛逛市集,好熱鬧呢!」茗香粉女敕的頰上染了一層紅暈,語氣極是興奮。

「那好,咱們快出門吧!龍舟賽快開始了!」終于找到同伴,佟西陵抓了她便往外走。

「老……老爺呢?」沒有跟著走,茗香擔心的看著一臉不快的傅雨村。

「他抵死不去,真不知在別扭啥!」佟西陵沒好氣的念道。

撇了下唇,傅雨村輕嘆道︰「西陵,你知道我厭惡人多的地方,更討厭吵雜。」

「那,茗香就留下來陪老爺吧!」

一听可不得了,佟西陵大是不快的埋怨。「你也不去了?何必呀!端午節悶在家中多可怕!」

「但,老爺不去……」茗香囁嚅道,態度倒是很堅定。

「你自已想不想去?」他開始咄咄逼人。

微微退了幾步,她細聲道︰「想……可是,老爺不想,茗香該留在府中才是。」

「天!天哪!」佟西陵夸張的拍拍額際,哀怨的瞟了傅雨村好幾眼。

回以不痛不癢的淺笑,傅雨村朝茗香招招手。

連忙靠了過去,被牢牢實實的摟進他懷中。

「茗香兒,你很想去逛逛嗎?」他溫柔地看著她詢問。

輕輕點了下頭,又立即道︰「但茗香是心甘情願陪著老爺的!」

「我明白……」輕輕揉著她柔軟的秀發,他道︰「走吧!我也去看看龍舟賽。」

「咦?你說真的!」佟西陵不信地叫了起來。

「去備車。」傅雨村好笑的睥了眼手舞足蹈的副官,便又將心思放回茗香身上。

「老爺,謝謝您……」她緊緊握著他溫暖的大掌,眸中不自覺閃著淚光。

但笑不語,他使勁摟了下她後,松手放開她。

坐在江邊酒樓遙望戰況激烈的龍舟賽,佟西陵打開始便無法安坐在椅上,情緒異常激昂。

有別于他的坐立難安與興奮,傅雨村一臉興趣缺缺的模樣,漠然望著江上五顏六色的龍舟。

「老爺,我們回府去好嗎?」細心察覺他的無聊,茗香也無心欣賞江面上的熱鬧。

「你安心玩,我只是有點累了。」朝她溫柔的笑著安慰道,他並不願敗了大伙兒的玩興。

「主子,我們還是回府好了!」佟西陵突兀的插人話,著實令兩人一時無法反應。

「西陵,你……吃壞肚子嗎?」傅雨村不解的詢問,不敢相信自己所听見的。

那個巴不得四處湊熱鬧、搞得天下大亂的佟西陵,竟然會說出這種話?!

「對!我……肚子不舒服……」嘿嘿陪著苦笑,他迅速站起身便要走。

雖然覺得事有蹊蹺,傅雨村仍是順了佟西陵的意,反正他本來就對這一切熱鬧不感興趣。

才靠近樓梯,佟西陵突然停下腳步,臉色難看得像被人欠了幾千兩銀子。

「佟氨官,您沒事吧!」茗香擔心的上前扶住它。

回首望了下她,佟西陵臉色微白的嘆了口氣,搖搖頭道︰「這都是天意啊……」

「西陵,你怎麼了?」這下連傅雨村也擔心起來。

不住搖頭,佟西陵搖搖晃晃的走回原位一坐下,像逃避什麼似的將臉轉向外邊。

「西陵……」

「王妃,這酒樓的風景很好。」嬌滴滴的少女聲音打斷傅雨村的話,也引來大多數客人的注意。然而傅雨村卻連一眼也沒望過去,拉了茗香到桌邊,決心弄明白佟西陵在玩什麼把戲。

「笨丫頭!我可是堂堂平西王爺的王妃,豈可和下賤的漢人共處一室!叫掌櫃的來!」蠻橫的呼喝消弱了音調的柔媚,不可一世地叫人生氣。

暗雨村突地渾身一震,不可置信的尋聲望去……那分明是……分明是……「她」的聲音!

樓梯邊,一名俏麗的丫環攙扶著一名雍容華貴、柔美嬌俏的滿族貴婦,她的容貌與茗香有七分相似,但眉宇間的強悍驕蠻、目中無人的氣勢,可將兩人的差別明顯區隔開了。

「紫柔……」他不由自主輕叫出聲,往前走了數步,雙眸瞬也不瞬的盯牢她。

「她是紫柔格格?」茗香更是嚇了一跳,求證的望向佟西陵。

「對,就是她。這麼多年了一樣刁蠻……算了,我不管啦……」佟西陵有氣無力的回答,末了自暴自棄的趴下了身子。

「在下兵部尚書傅雨村,見過紫柔格格。」恭謹的一抱拳,他努力壓抑滿心激昂。

「傅雨村?」紫柔輕輕起細致眉鋒,正自思索這異常熟悉的名字。「啊!你是以前那個……縣官的獨生子!」

「是,許久不見了,格格可好?」沒想到她竟然會對他有記憶,一顆心熱得似要炸開來。

「沒想到你能當上兵部尚書,我以為你至多是個小縣令,和你爹一樣。」听來貶多于褒的一席話,令人感到十分不愉快。

然而,她一臉嬌美笑顏,卻令人想氣也氣不氣來——至少對傅雨村而言。

「這是聖上的厚愛。」

嬌慵的擺擺手,紫柔巧倩笑兮道︰「不提這個了,傅尚書也是來看龍舟賽的?」

「是,格格也是?」

「當然,卻沒料到會遇到故人。」笑睨著他,像在取笑他問了蠢問題。

俊顏微微發紅,他拱拱手不語。

「唷!你不高興啦!這副硬脾氣,還真是半點也沒改變。」瞟了他一眼,紫柔意有所指的笑道。自尊心像被毒針刺著,抬眼迅速看了下紫柔,便即別開……那段過去,那段日子,他只是孩子們殘酷游戲下的犧牲品。

「別這樣,以前我愛欺負你,也是因為我喜歡你嘛!」紫柔巧倩笑兮的,一點也不害羞地他向撒嬌。

「格格,你說真的嗎?」傅雨村抬起了頭,溫和深邃的眸直直鎖著她的眸。

芳心打了個突,紫柔格格難得垂下了頭,嬌儂陣道︰「還問人家呢!真不害臊。」

曖昧的空氣在兩人之間流轉,不知情的人看了,還以為他們是對久別重逢相愛的戀人。

「主子,雖說此時呢,是有聲勝無聲,不過站著談話多不舒服,不如坐下吧!」

佟西陵殺風景的開口,所言雖是沒錯,仍惹來紫柔的瞪視。

「老爺請紫柔格格一同坐好嗎?」茗香溫柔的聲音輕輕發著顫。

她知道自己在傅雨村的心中,只是微不足道的替身,然而她一直以為自己甘之如飴、毫不在意……天知道,她大錯特錯!看到他那般濃情蜜意的眼神,她的心好痛……

「我可是堂堂平西王妃,豈可與漢人同桌而坐!敏兒,咱們走!」充滿敵意的瞪了茗香一眼,紫柔高傲的領了婢女離開,連句道別也沒有。

「格格請留步!」傅雨村連忙上前,情急之下握住了紫柔羊脂般的小手。

「大膽登徒子!王妃……」敏兒厲聲朝他叱道,紫柔卻揚手制止她。

「什麼事?」美麗的眸柔柔的望著他,帶著此評嬌羞。

「我……可以去看你嗎?」或許,多年之後他已有追求她的機會……只是他沒有留心到,自己一直忽略了某項事實。

「當然好。」她笑著應允,便即轉身離去。

忽地,她回過身來,朝著傅雨村道︰「對了,我嫁人了,以後別再叫我格格啦!我現在是平西王妃了。」

「那是四年前的事啦!我還特別同您報告,問過您禮金怎麼包,是否去喝杯喜酒呀!」佟西陵無辜又可憐的跪在地上,努力證實自己的清白。

「她四年前就嫁了?」不可置信的怒吼一聲,他一把掃去桌上的物品。「不可能,我不相信!」

「可那是真的呀!您與平西王爺共事多年,從不知道他的王妃是紫柔格格嗎?」佟西陵不禁搖頭大嘆。

「那和我沒有一點關系,但紫柔……紫柔……」跌坐回椅上,他失了魂魄似的呢喃著佳人的名字,心正不住淌血。

是……他都要三十了,紫柔早已超過二十,嫁為人婦是理所當然,他應該早就要知道的,然而親耳所聞的震撼,依然是他所無力承受的。

「主子,我可以起身了嗎?腿很酸呀!」佟西陵不怕死的問,看看時辰,差不多該準備去皇宮了。「滾下去!別再來煩我!」用力一揮手,傅雨村癱坐在椅上,緊緊閉上雙眸。

「不成,不成!主子您忘了嗎?今兒皇上要宴請滿朝文武,可不能不到呀!」

「替我告病!」

連連搖頭,佟西陵不知打哪兒模出一本小冊子,慎重的翻開來,一清喉道︰「聖上今年共辦七百一十六次宴會,您去過五十八次,兩百三十二次是告病,兩百五十九次是以老夫人欠安為由不到,一百二十五次……」

「你想說什麼!」用力一瞪叨叨不休的佟西陵,沉喝聲如地底蹦出似的嚇人。

「您再不到會惹龍顏不快的,就算您不介意,也替老夫人和家中奴僕想想嘛!萬一家被抄了,大伙兒不全都玩完了?俗話說‘伴君如伴虎’,虛應一應故事也是必要的。」鼓動三寸不爛之舌力勸,非得將主人說服。

暗雨村當然明白佟西陵所說的嚴重性,就是再不願意,他也知道非去不可了……只是,他的心情已經苦澀到令他無法承受了……

「我明白,準備準備吧!」一抹臉,他強打起精神,準備赴宴。

一杯酒、兩杯酒、三杯酒、四、五……數到一半,傅雨村的意識已經漸漸模糊,讓他搞不清楚今夕是何夕。

「小老弟,你就別再喝了!」奪下他不知第幾杯酒,康璽帶著責難低喝。

「請君試問東流水,別意與之誰短長……」不穩的歪倒在桌上,傅雨村喃喃地咕噥著。

「又是那個什麼紫柔格格嗎?老天!你真忘不了她!」康璽受不了的低叫,有種想動手掐死人的沖動。

身為傅雨村唯一的友人,康璽很明白他的過去傷心事,十分不能苟同。

「呵呵……她是平西王妃!平西王妃呢……呵呵呵呵……」醉眼迷蒙的仰望友人,長指搖搖晃晃的比向斜對面的平西王爺。

「對,她是平西王妃,所以你該死心了不是?」凝著眉狠瞪他,康璽緊握著拳,努力讓自己的拳頭別飛到他臉上。

悶聲笑著,傅雨村伸手將友人的頭拉下,湊在他耳邊喃道︰「我早就沒有心了,怎麼死呢?」

「去你的!你醉了,我讓西陵送你回去。」用力甩月兌他的手,康璽黝黑的面孔泛出怒火的炙紅。真他媽的這個死人,這種死樣子令人想痛打一頓,看能不能打醒他。

「不回去!難得我玩得愉快,你少殺風景!」也不客氣的往友人左胸一捶,那力道是失控的。

被他的一下重擊,打得嗆咳起來,康璽立刻還以顏色,往他頸後一打,成功打暈了醉醺醺的傅雨村。

「他媽的,痛死我!」揉揉左胸,康璽肯定那里有一大片烏青了。

趁大伙玩鬧得開心,他便悄悄的扶了昏厥的傅雨村到外頭,佟西陵立刻迎了上來。

「這渾小子醉得七葷八素,所以我打昏他,方便你帶走。」將他一甩丟到住西陵手上,康璽不悅的罵道。

「康大人,真是麻煩你了。」低低嘆著,佟西陵除了頭痛之外,也不知能怎麼辦才好。

「快把他帶走,明明心情不好,何必勉強來參加宴會?」一扒黑發,不耐煩的語氣中是掩不住的濃濃關心。

斜瞟了他眼,佟西陵沒好氣道︰「主子大少出現啦!為了保住小命,他今天非得來,這叫‘自作虐,不可活’,活該!」

「你還是這麼直來直往……」苦笑著搖搖頭,想起什麼的似道︰「對了,听說你們找到了另一個‘紫柔格格’,怎麼他還是一個樣?」

「茗香兒呀……什麼另一個紫柔格格,她討人喜歡多了,偏偏主子死心眼對茗香兒可不怎麼好。」撇撇嘴,佟西陵趁機打了下傅雨村額頭泄忿。

「他有一天會後悔。算了,快帶他回去吧!為情所困的男人夠窩囊的。」揮揮手,康璽轉身回宴會去。

「可不是嗎?窩囊……」大是贊同地點著頭,佟西陵善盡職責的將傅雨村搬上馬背,起程回府。「老爺?!」一直守在房中的茗香,被跌跌撞撞走入的佟西陵與傅雨村嚇了一跳。

「快去弄些解酒茶來!」佟西陵將傅雨村丟上床,轉頭氣急敗壞的叫道。

倒霉到家了!他的新衣……上好的布料……全被吐得一塌糊涂!算什麼!

「紫柔……為什麼!為什麼又讓我見到你!」傅雨村半合著眼抓緊了佟西陵的手訴情。「我一直沒有忘記你,你為何卻嫁了別人?」

听了陣陣作嘔,胸月復間更有一股熊熊怒火直竄上來,佟西陵再好脾氣也火大了。「你給老子清醒點!為了一個女人失魂喪志成什麼話!有失風範!」

「紫柔……紫柔……你為何那樣殘忍?非得將我傷得遍體鱗傷才開心!都十多年了,你仍不放過我!」突然,傅雨村暴怒起身,比著佟西陵的鼻子大罵。

「你這醉鬼,說什麼瘋話!」氣極,又不敢以下犯上的痛揍他,佟西陵索性轉身走人,來個眼不見為淨。

他走得又快又急,差點將捧著解酒茶的茗香撞倒在走廊上。

「佟氨官,您怎麼了?」不曾看過如此憤怒的佟西陵,茗香不由得關心。

「我快被氣死了,不留了!」用力踢了下廊柱,他快步離去。

茗香不知所措的望著他迅速遠去的背影,片刻後才慌慌張張的走進傅雨村房中。

才一踏進去,一只大手打橫伸來將她手上的茶打落,另一有力的臂膀則牢實的環上她的縴腰,將她帶進一堵暖牆中。

「老……老爺……」熟悉的氣味此時和上濃烈的酒臭味,令茗香莫名產生了恐懼,預知了會有壞事發生。

「老爺?不!紫柔,我是你的狗兒、你的馬兒,一個死了也不可惜的漢人。」低嗄的笑道,帶著酒氣的鼻息,灼燙的噴在她粉女敕的後頸。

一種陌生的顫栗在茗香背後流竄,渾身的力氣在瞬間被抽光,令她連自已的身子也撐不起來,只能軟軟的倒入他懷中。

「我很喜歡你的……很喜歡……」在她頸項上印下細密的吻,他失魂似的喃語著。

「老爺……老爺……」輕輕喘著氣,茗香很想大聲說自己並不是紫柔,然而聲音卻哽咽在喉中,怎麼也出不來。

「我好想你……」大掌輕探入領口,握住一只溫潤。

倒抽一口氣,她直覺推開他往後退,一路退到了牆邊,無措的看著他逼近。

再次被他摟入懷中時,她默默閉上眼。就算是替身也好,只要能安慰他,她什麼都不在乎。

「嘶!」的一聲,茗香身上的衣衫盡破,全身上下只余貼身衣物,顫抖的在他狂佞的目光下。

黑眸不再平靜溫和,而是充滿赤果果的,像頭野獸般,牢牢的盯著他的獵物。

「你好美……」傅雨村夢囈似低語著,以唇游訪茗香身上的每一寸純真。紫藍色的肚兜不知怎麼飄落在地,白皙的圓峰上兩朵紅花已嬌怯的綻放了……

深吸一口氣,傅雨村著迷的望著那美好的殷紅,情不自禁俯身下去以唇膜拜……

「啊……」陌生的情像流竄在茗香的四肢百骸中,令她不由自主的逸出嬌吟。

在他不甚純熟的挑逗下,茗香的意識只余一片空白,破碎的嬌吟不停溢出,下月復有一股蠢蠢欲動的暖流,使她嬌媚難受的扭動起身子去摩擦傅雨村。

柔軟的女體一再觸踫他的男性,更加一發不可收拾,迫不及待的想找個管道宣泄。

「啊!好痛……」慘叫一聲,初經人事的茗香哪承受得了如此霸道的入侵?

痛苦的淚水布滿了粉頰。

像是沒發覺她的痛苦,傅雨村用力的佔有她,一次比一次深入,幾乎要撞壞她。

「不……夠了……饒了我……」哭叫著,茗香想推開野獸般佔有她的男人,雙手卻被收住按在頭頂上。

的疼痛如火燒似的,更隨著他不留情的侵入而越來越劇烈……

他壓著她坐倒在地上,粗重的喘著氣。

「老爺……」茗香怯怯的喚了聲,輕輕動了體想掙月兌他的懷抱。

健軀微震動了下,嚇住了茗香,身軀頓時僵硬如石。

「我不會放你走,絕不!」發誓般的低語,他突地抱著茗香站起,往床邊走去。

「不要!求求您!不要!」茗香用力搖著頭,扭著身體想逃出他的魔掌。奈何他抱得十分之牢,她根本逃月兌不了。

將她住床上一拋,傅雨村立刻欺身上前,如泰山般牢實的壓住她。「我要你永遠都是我的!這是你該付出的代價……紫柔……」

「不!我不……呃!」痛苦像是永無止境,不斷的將她掩埋……

終于,她再也承受不住的昏厥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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