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間
麻辣大姊頭 第二章

陽光灑滿了屋內,照醒了酣睡中的人兒。

「唔……好舒服……」夏丹琪睡眼惺忪地醒來,還沒看清楚周圍陌生的環境,就先感覺到腳踝傳來陣陣刺痛。

媽的!她腳上怎麼包那麼大包啊?

夏丹琪不高興地甩了甩腿,幾件烏雲開始在她頭頂聚集……

她怒瞪著腳上丑不拉幾的繃帶,昨晚的記憶才慢慢湧回她那昏沉沉的腦袋瓜子中。

老天!小小一個扭傷居然要一個禮拜才會好?是那個醫生太「蒙古」了,還是昨晚她表現得太柔弱了?

說來說去,都怪她的上司啦!沒事演得那麼逼真干嘛?害她把腳扭傷了,像她這樣行動不便,能引誘得了瞿大少爺才怪呢!

不管了!先在這里賴滿兩個禮拜,再慢慢想辦法「勾引」瞿大少爺好了。再說,能在這里白吃白喝也不錯啊!

「叩叩……」

瞿東禮貌性地敲了一下門,便探進身來。「小夏,你終于醒了,快去洗把臉吧!早餐我已經做好了。」

听他的口氣,好像來客房看過她幾回了。

夏丹琪瞄了一眼床頭的鬧鐘,短針指在七點的位置。

「不會吧!這麼早……」她申吟一聲,只穿男性棉衫的嬌軀又癱平在床上。「哪有人七早八早就吃早餐的?天都還沒亮呢……」

「不早了,太陽已經曬了,快起來吧!」瞿東輕笑幾聲,黑色的眸子閃著愉快的笑意。

等他走後,夏丹琪嘟嚷地套上她的牛仔短褲,然後單腳蹦蹦跳跳地晃到浴室盥洗一番,才往餐廳跳去。

瞿東見到她危險地跳了過來,連忙幫她拉開椅子,讓她坐下來。「你喜歡喝粥嗎?」

「喜歡。」在別人的屋簷下,嘴巴不甜一點怎麼行呢!

瞿東若有所思地瞟了她一眼後,盛了一碗熱呼呼的粥給她。「你嘗一下我煮的排骨粥,看喜不喜歡?」

「好!」夏丹琪翻了翻白眼,才低頭捧場地喝了一口粥,然後立刻討好地道︰「嗯!好好吃喔!」

哇靠!這個瞿大少爺不會那麼「賢慧」吧?他居然下廚親手準備早餐!老天爺!他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啊?

「小夏,你用不著那麼諂媚。」瞿東低笑幾聲。「就算你說難吃,我也不會把你趕出去。」

夏丹琪把湯匙丟回碗里。「早說嘛!我最討厭吃這種軟趴趴的粥——」

突然,有一只雪白的波斯貓挑上她的大腿,把她嚇了一大跳。「喝!這是什麼東東啊?」

「它是我的貓『妮妮』。」瞿東看到她正襟危坐、戰戰兢兢的模樣。不免好笑地安撫道︰「小夏,你不用害怕,妮妮不會咬人的。」

妮妮抬眼,給主人一個乖巧的「喵喵」叫聲。

「開玩笑!我會怕這只瘟貓?!」夏丹琪像是遭到天大的侮辱般,憤愾地挺起胸膛,不過,她的雙手卻擺在背後,絲毫沒有模它的意願。

媽的!哪種變態的男人會在家里養只貓啊?還取了那麼娘娘腔的名字!況且,貓的眼楮那麼噁心,難道他不會覺得討厭嗎?

「不怕就好。」瞿東努力逼住從內心冒出來的竊笑聲,善良地把妮妮喚過來。「因為我上班後,妮妮就是你唯一的同伴了。」

夏丹琪那緊繃的神經稍稍松懈了下來,不過,一張俏臉旋即皺成一團。

「要我跟這只瘟貓做同伴?!做——」她緊急住口,把「你的春秋大夢」全吞了回去。

「『作』什麼?」瞿東佯裝不解地追問下去,一手輕撫著柔軟的貓毛。

夏丹琪開始低頭猛拍褲子上的貓毛,雞皮疙瘩頓時冒滿兩只可憐的手臂,她勉強言不由衷地敷衍他。

「我是說與妮妮做同伴是我的榮幸,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這只貓的。」

老鼠藥,老鼠藥在哪里?她一定要毒死這只瘟貓,以防它偷襲自己。嗯!對!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

瞿東忍不住悶笑幾聲。「其實,你用不著在意妮妮的存在,它幾乎整天都在睡覺,根本不會打擾到你。」

嘖!沒想到小夏這個火爆沖動的小辣妹,竟然會怕一只溫順可愛的小貓咪!真是教人難以想像。

「你是不是在偷笑?」夏丹琪一臉不爽地瞪著他,打從她七歲那年被一只瘟貓抓傷後,她就十分討厭貓、狗之類的小動物,這有礙著他嗎?

他要是真的敢偷笑的話,她不惜與他翻臉!

「你想太多了。」瞿東隱忍著笑意,伸手揉了揉她紅色的短發。「我要去上班了,你一個人在家要小心一點,有空就把碗筷洗一洗。」

「洗碗?!」夏丹琪的嗓音陡然升高,一雙率真的黑眸瞠得又圓又大。「可是,我是客人耶!」

還有,他這樣揉她的頭發是什麼意思?他該不會是把她當成妹妹了吧?

瞿東不理會她的抗議,把貓放在地上後,然後懶洋洋地起身。「電話旁邊放了一張單子,上面有我的電話號碼,沒事不要亂CALL我。」

夏丹琪模了模他大手揉過的地方,整個人陷入沉思中,連瞿東什麼時候離開的都不知道。

天殺的!她今晚就要誘惑他,不能再讓他「誤會」下去了。

※※※

下午——

「大姐頭,你這地方怎麼那麼難找啊?」一進門,阿非就大聲嚷嚷著。「我跟阿隆不知道繞了好幾圈,才找到這幢別墅。」

「自己笨就不要怪路難找。」夏丹琪蹺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一邊啃瓜子,一邊拿瓜子殼丟妮妮來練準頭,把昏昏欲睡的妮妮惹得喵喵直叫。

「嘿……」阿非尷尬地咧嘴一笑。

阿隆一踏進來,就開始打量這間屋子的裝潢、擺設,雙眼閃爍地道︰「大姐頭,這里的藝術品跟電器值不少錢耶!」

屋內的每一件家具都是高級品,組合在一起,更是完美得無懈可擊,並且營造出一種悠閑的情調。

「那又怎麼樣?」夏丹琪興致缺缺地瞄了這呆板無趣的屋子一眼。「難看死了!」

「我們的酒吧最近虧了不少錢,如果把這里的藝術品運出去賣,對我們的酒吧多少可以帖補一點。」阿隆一臉精明地說給她听。

夏丹琪听了,立即雙眼一亮,不過,她的俏臉馬上又像洩氣的皮球般垮了下來。

「不行啦!這里的東西動不得。」

「為什麼?」阿非、阿隆異口同聲地問。

「你們別那麼呆了好不好!」夏丹琪給他們一個大白眼。「這里是瞿大少爺的家,你們要是不怕盟主砍斷你們的手,就盡避搬好了。」

媽的!她怎麼會有這麼笨的手下啊?

阿非與阿隆打了一個冷顫,不敢再覬覦屋內的物品了。

「大姐頭,你真的要引誘盟主的兒子啊?」阿非搔著頭問。

「不然我能怎麼辦?」夏丹琪快快地臭著嬌顏。「這麼多人的命握在我的手上,我能不听那個王八盟主的話嗎?」

她小夏雖然沒在黑社會混出名堂,但好歹也有幾名死忠的手下,一個月前,被強制收編進「四海盟」的組織,已經讓她很不爽了,沒想到那老頭竟然還要她去「說服」他兒子回「四海盟」,這教她怎麼嚥得下這口鳥氣啊?

他媽的!偏偏「四海盟」的惡勢力龐大,讓她根本沒有選擇的機會,為了顧及她手下的小命,她不得不屈服。

「噓——大姐頭,小聲一點。」阿隆大驚小敝地噓了半天。「萬一被別人听到就慘了。」

阿非則是感動地紅了眼楮。「大姐頭,你真是太偉大了!」

「好啦!少廢話了,我交代的東西帶來了沒有?」夏丹琪以粗魯的口氣掩飾她的尷尬。

媽的!這個阿非沒事感動個屁啊!害她也跟著鼻酸起來。

「帶來了。」阿隆見阿非還在繼續感動,逕自搶走他手中的手提袋交給她。「大姐頭,你要的東西全在袋子里。」

夏丹琪迫不及待地翻找袋子,嘴里喃喃抱怨著,「媽的!炳死我了。」

她點燃香菸,樂陶陶地吸了幾口菸。

今早,她千辛萬苦地跛著腳四處搜索,才發現這幢別墅什麼都有,就是沒有香菸!害她哈了一整個早上。

「大……大姐頭。」阿非遲疑地蠕動嘴唇。

「干嘛?」夏丹琪有菸在嘴,快樂似神仙。

「盟主為什麼選中你?」阿非的話還沒問完,就跳得老遠。

夏丹琪嘴里刁著一管洋菸,含糊地問︰「什麼意思啊?」

「阿非的意思是說,大姐頭既沒頭腦,又沒氣質,盟主怎麼會挑中你呢?」阿隆一針見血地解釋阿非的疑問。

「我怎麼知道?」夏丹琪那黑靈的美目露出老羞成怒的兇光。「大概是那個王八盟主瞧上我的姿色吧!」

雖然阿非、阿隆說的是事實,但真相永遠都是最傷人的,听得她心中亂不舒服的。

「是是是!」兩人不約而同地發出膽戰的附和聲。「大姐頭是『四海盟』排名第一的大美女了。」

「別提『四海盟』了,一听到『四海盟』,我就生氣。」夏丹琪煩躁地捻熄菸頭,像趕蒼蠅一樣朝他們揮了揮手。「你們回去吧!沒事不要來煩我。」

「是!大姐頭,你自己也要小心一點。」阿非抓了抓五顏六色的亂發,然後苦口婆心地勸告她。「還有,這幾天你凡事都要多忍耐,別再亂發脾氣了。」

夏丹琪不耐煩地輕啐一口。「羅唆!知道了啦!」

這傢伙煩不煩啊?從跟她那天開始,就沒見過他說出有意義的話來。

阿隆跋緊接了下去。「還有、還有,大姐頭,你不可以太粗魯,最好表現得淑女一點——」

「你們再不滾,我就要翻臉羅!」夏丹琪舉起拳頭,作勢要K人了。

「大姐頭,不是我們不滾,而是要我們滾到哪里去?」阿非馬上皺著眉、苦著臉。「酒吧要晚上才開,我們現在根本沒地方好去。」

他們平常跟慣了大姐頭,習慣听她的命令做事情,現在猛地要與她分開一陣子,害他們怪難受的。

「你們嫌無聊是嗎?」夏丹琪雙眸亮晶晶地往後一坐,雙手搭在沙發椅背上,嬌俏的粉臉上帶著算計的笑意。

「沒錯——啊!」阿非那沒經大腦的回答,害他挨了阿隆一個拐子。「你干嘛捅我?很痛耶!」

「笨蛋!」阿隆不屑地瞪著他。「你偶爾用一下腦子好不好?」

阿非生氣地推了他一把。「誰說我沒有用腦子?」

「太好了!既然你們有時間斗嘴,不如去幫我洗個碗好了。」夏丹琪眉開眼笑地指使他們。

「嘎?」

兩個幾乎大打出手的嘍羅險些滑跤,他們交換一個震驚的眼神——他們是堂堂男子漢耶!怎麼可以隨隨便便幫女人洗碗?

真是太……太沒面子了!

※※※

夜晚很快就降臨了。

夏丹琪胡亂吃完瞿東帶回來的晚餐後,就躲進房里思考她的引誘大計。

懊怎麼誘惑他,成功率才會比較大呢?

是直接月兌光光,還是穿著若隱若現的睡衣才能激起他的反應?

在鏡子面前,夏丹琪月兌去衣物,拿著性感睡衣在她身上比來比去,試著想像瞿大少爺會喜歡哪一種?

嗯……他那種男人龜龜毛毛的,不但賢慧得可以,而且還是循規蹈矩的上班族,他可能不會欣賞月兌光光的豪放女吧?

好!她決定保守一點,今晚就穿著性感睡衣去引誘他。

夏丹琪做了決定後,便沖去浴室洗個香噴噴的澡,壓根兒不留給瞿東任何「反抗」的機會。

好不容易等到十點,身體擦了生平第一瓶的乳液後,夏丹琪才不耐地從床上跳起來,力道之猛,差點對她的腳踝造成二度傷害。

她大大方方地往瞿東的主臥室走去,依照她的猜測,那個乖乖牌大概已經在床上睡著了。

所以,她連門也不敲,直接扭開房門,溜進他的房間。

瞿東立刻警覺地醒來,他一手握著枕頭下的利刃,另一手則打開床頭的小燈。「是小夏嗎?」

「嗯!」夏丹琪走到床邊,暈黃的燈光落在她透明的薄紗上,把她那玲瓏有致的曲線照射得一清二楚。

瞿東松開手中的武器,靠在床頭坐起來。

「你找我有事嗎?」他心中掠過一抹失望之情。

丙然,她接近他、刻意改變脾氣是有目的,而這個「目的」還頗香艷刺激的呢!

「你喜歡我這套睡衣嗎?」夏丹琪含著甜笑湊到他身邊,可惜他面無表情,也沒有像「餓虎撲羊」一樣撲到她身上,讓她不得不佩服他的定力。

瞿東雙手環胸,冷靜地打量她的睡衣。

「好像太薄了一點,你晚上睡覺要記得蓋好被子,不要著涼了。」他那平靜的嗓音變得沙啞,洩漏出他並不是那麼無動于衷。

夏丹琪听得下巴差點掉下來。

「你到底在胡說什麼啊!你看不出來我在誘惑你嗎?」天殺的!他究竟是不是男人啊?!

「你為什麼要誘惑我?」瞿東好笑地揉了揉堅毅的下顎,他相信如果自己不早點「投降」的話,八成會把她氣得抓狂。

「女人就不能有嗎?」夏丹琪撇了撇紅唇。「好吧!我承認我想要你,可以上床了吧?

若是說一點小謊話能讓他高興的話,那要她說一籮筐也無所謂,反正她又沒有損失。

瞿東無奈地嘆息一聲。「別玩了,小夏,快點乖乖回去睡覺。」

「不要!除非你先滿足我。」夏丹琪任性地月兌去性感睡衣,一絲不掛地爬上床,拿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上搓揉。

瞿東的身軀立即僵住了,手上那柔軟的觸感讓他產生又快又猛的生理變化,他的在下一秒腫脹了起來。

「我就知道你喜歡。」夏丹琪得意洋洋地亮起黑瞳,她對自己的身材可是非常有自信,她不信有男人能抗拒得了她。

瞿東猛然抽回那幸福的右手,粗嘎地清了清喉嚨。「小夏,別鬧了好不好?快出去,我不會與你的。」

雖然小夏的身材姣好,而且讓他很動心,但是,在不知道會付出什麼代價的情況下,他寧願放棄與她親密的接觸。

對于他的不「賞臉」,夏丹琪生氣地抿起唇瓣,她伸手直接覆在他火熱的處。

「騙人!你明明就有反應。」

世上怎麼會有這麼龜毛的男人啊?她都已經投懷送抱了,他還想怎麼樣?難道要她主動嗎?

這殺千刀的男人!

「有反應不代表非不可。」瞿東好脾氣地推開她的小手。「事實上,我睏得很,你別吵我睡覺了。」

「天殺的!」夏丹琪低咒一聲,索性把整個赤果的身體帖在他身上,然後粗魯地蓋住他的嘴唇,用力地吸吮。

這可恥的男人!竟然還要女人主動出手,真是太過分了!

瞿東掙扎地避開她的攻擊,嗓音變得嚴厲且急促。

「小夏,快住手!」老天!這女人簡直熱情得不像話。

夏丹琪把手伸進他的四角內褲中,直接握住他那不可思議的堅硬長度,急切地擠壓它。

瞿東倒抽一口氣,一方面是因為她的力道沒控制好,帶來疼痛;另一方面則是她那大膽的行徑所帶給他的刺激。

他喘著息,自我掙扎了好一會兒,試圖從危險的邊緣退回來。

「不行……小夏。」

「你在怕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夏丹琪不耐地擰起兩道柳眉,她模索地拉下他內褲的松緊帶,然後快速跨坐在他身上,以縴長的手指引導他的男性象征進入自己的體內。

「等一下!」瞿東錯愕得只差沒被自己的口水噎死,他根本沒想到她的速度會這麼快,教他措手不及。

夏丹琪降低自己的臀部,疼痛地前後搖擺著,企圖把他粗長的中心納入體內。

「別急……」瞿東申吟一聲,他這時要是再拒絕她,就顯得虛偽了,他不否認自己想要她。

他聲音渾濁地道︰「你還沒準備好,會傷到你自己的。」

他現在不是擔心自己被她「強暴」,而是她太干了,如果強行擠進的話,恐怕會受傷。

「你別羅唆!」夏丹琪忍痛把自己更往下推,她不敢稍加遲疑,免得他突然不讓她「做」了。

「你放輕松一點,不要急……」一股荒謬的笑意在瞿東心底冒泡泡,如今他終于知道「霸王硬上弓」是什麼意思了。

夏丹琪置之不理,強迫他進入自己緊繃溫暖的甬道內,這種感覺很不舒服,事實上,這稱得上撕痛,她的內部肌肉因為伸展到了極限而灼痛著,她不高興地喘著息,以適應他的巨大。

瞿東壓抑著笑聲與申吟,她這麼沖動、急躁,根本就行不通,不幫助她濕潤起來,只會增加她的痛苦。

縱使他一部分的男性嵌在她體內,全身因強力的自制而不斷顫抖,但他仍高貴地靜止不動,在她黃玉色澤般的胸脯與頸部之間,灑下一連串輕柔的細吻。

「你不用親吻我。」夏丹琪皺著眉拒絕他的好意,她推開他的頭顱,不顧一切地上下蠕動起來。

愈早將他「了結」,她愈早可以回房睡覺。

「小夏……」瞿東的喉嚨立刻逸出激動的粗吟聲,強烈的快感像電流般竄過他的身軀,她那緊窒的滋味真是太棒了!像是一捆燥熱的絲緞緊緊包住他的,讓他情不自禁地往上沖擊。

這種又干又緊的摩擦加速地煽高他的亢奮。

夏丹琪忍住不適,緊緊夾住他的臀部,賣力地在他身上騎乘,同時,她的唇角揚起一抹鄙夷的媚笑。

男人就是那麼容易搞定,女人隨便扭動幾下,再多的義正辭嚴也都忘得一干二淨。

瞿東突然伸手攫住她那快速起伏的臀部,試圖放慢她的節奏,然後含住她細致的蓓蕾,以舌啃咬她的敏感帶,堅持她也要得到同等的快感。

「你干嘛啦?」夏丹琪不耐煩地瞅著他那詭異的舉動,他不是已經得到她嗎?為什麼還要挑逗她?

瞿東嚼咬著她的乳蕾,含糊地道︰「我要你得到快樂。」

他的前額冒了一層薄汗,但仍咬著牙,控制仍不斷上升的喜悅。

「誰說我不快樂的?」夏丹琪翻了翻白眼,心里暗罵他一聲「白痴」,但是心頭卻是暖呼呼的。

原來世界上也有不自私的男人啊!

她一邊難以置信地搖頭;一邊生硬地搖擺身體,同時撫模他頸背上堅硬如熱鐵的肌肉,想要逼他快點達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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