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段星楓這才發現為什麼他叫蠻熊。
天啊!他真是力大無窮,害他想動都動不了。
「如果你不喜歡柳玉儀,干嘛慫恿她跟我解除婚約?」段星楓不知不覺的露出小女兒的嬌態。
段星楓的模樣就像個吃醋的小妻子,讓龍騛揚的情緒大受牽動,令他的感情月兌韁,讓他一見到他,渾身總是布滿燥熱,直想找他好好發泄個夠!
「我心里想的一直是你呀!」龍騛揚酒後吐真言。
「你有病呀!我是男人耶!你想我干嘛?」這頭蠻熊滿口胡言亂語,讓人忍不住想發脾氣。
就算那蠻熊心里想的真是段星楓,那也不關他的事呀!
「你不相信我?」龍騛揚火大的一把擒住段星楓的手,將之扣在頭頂上。
「蠻熊,你弄痛我了……」
段星楓的話還沒說完,就听見一陣衣服被撕裂的聲音。
「你在做什麼?」這頭該死的蠻熊,竟然用撕裂的衣服綁住他的手。「你是不是有虐待狂?」
段星楓不斷的扭動身子,並且加強手上反抗的力道,試圖掙月兌手腕上的布繩,但是徒勞無功。
「龍騛揚,你放開我——」他氣極了,一雙靈燦的眼楮狠狠的瞪視著他,冒出來的火花足以焚毀龍騛揚。
「別吵!今天我一定要看看你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也許是這樣的堅定意志支撐著他,所以讓他支撐到現在還沒醉倒。
雖然他還沒有開始驗明正身,但是那一雙野火似的黑眸滿含著倔強,一點也不像是段星楓的眼神。
懊死!他就是被這樣的眼眸深深的吸引,而且光是看著這雙眼楮,就能使他產生莫大的反應。
老天!就算待會兒他驗出段星楓是個男人,他可能也會毫不遲疑的佔有他……
他的雙腿強硬的撐開段星楓的雙腿。
「啊——」段星楓吃痛的大叫。
「你這頭蠻熊,就不會輕一點兒嗎?」他開始後悔自己送上門來,既然事情辦完了,錢也拿了,他就應該躲得遠遠的,干嘛裝聖人,想來給他通風報信,要他小心點兒?這下可好了,出賣朋友不說,還讓自己身陷險境……
萬一今天出了什麼事情,也都是咎由自取,怨不了別人!
段星楓還來不及做任何的掙扎,龍騛揚已經將大掌覆在他的胸前——
奇怪?這是什麼觸感?
有點硬、又有點軟——
說硬嘛,又硬中帶軟;說軟嘛,又軟中帶硬。
龍騛揚暈眩的腦袋懶得再多作猜測,干脆一把撕開他身上寬大的男襯衫,好好的、仔細的檢查一番。
撕開襯衫之後,龍騛揚傻眼了。
「這是什麼?」
這個娘娘腔干嘛在胸前纏上一層層的白布條?
「要你管!」完了!這下要破功了!
「我就是要管!」龍騛揚七手八腳的想解開段星楓胸前纏著的布條,可是怎麼也拆不下來。
「你干什麼啦!放開我,不要亂動我的身體。」段星楓還在做最後的掙扎,甚至期待他抵擋不住酒精的發作,快點睡倒。「拜托!兩個大男人在床上拉拉扯扯的,成何體統?」
龍騛揚唇邊卻勾著一抹邪肆的笑容,拿起床頭櫃上的拆信刀,輕巧的貼著他的胸往上一割。
「等我撕開了布條,就知道到底我們是不是兩個大男人!」
嘶的一聲——
層層的白布條當場斷裂,一對圓潤飽滿的ru房就這麼彈跳出來。
霎時,她覺得呼吸困難,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算了!所有的一切都破功了!
段星楓果然是個女的!
「你真是騙得我好苦哇!」龍騛揚的手輕輕撫過她的胸前,手指在她渾圓的豐滿處揉撫。
「不要啊!住手——」
他的手指就像帶著靜電一般,讓她的寒毛一根根豎立,在她身上引起一陣陣詭異的快感。
她心里抗拒著,不斷的左閃右躲,被綁住的小手拼命的攻擊龍騛揚;直到沒了力氣,她才抬起頭,狠狠的瞪視著他。
「我……我不會和你做那件事!」開什麼玩笑!她可是賣藝不賣身。
她生理的反應沒有吸引住龍騛揚的目光,反而是她那一雙迷離的靈動水眸,真是誘人至極;美中不足的是,他發現她美麗的瞳眸中除了挫敗之外,還泛著一股令他不知所以然的怨恨。
為什麼?他除了愛跟她斗嘴之外,並沒有得罪她太多,為什麼她一副恨他入骨的模樣?
包何況,都是她的錯!為什麼她要裝病?
為什麼要裝男人?
又為什麼要裝成他最討厭的娘娘腔模樣?搞得他都快精神錯亂!
這一切都是她的錯,他要向她討回來。
「龍騛揚……你不是人……」她忽然間好想哭,一切與原本的計劃相差太多了,這……教她如何能接受?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