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琳,真有你的!竟能不費吹灰之力就將冷若冰霜的董事長釣到手。」
聞言,丁湘琳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啐道︰「你听好,別人可以誤會我,唯獨你不行!」
「誤會?我誤會你什麼了?」尤筱君百般不解地反問。
「你……」丁湘琳氣得用額頭撞了下桌面,「我指的當然是公司內傳聞我用美色勾搭上趙軒的事。」
「呃……是、是嗎?那些傳言全是虛假不實的?」
「廢話。」丁湘琳瞪她一眼,揚高聲調地指責道︰「虧你還是我最要好的死黨,竟然這麼不相信我的人格,簡直氣死我了!」
尤筱君縮了縮脖子,有些歉然地干笑,「嘿嘿,原來真的沒那回事呀?」
「哼。」丁湘琳甩頭不理她,顯示出對她的不信任深感不悅。
「嗯……那可以讓我問幾個問題嗎?」不是她不肯相信湘琳,而是她和趙軒的事被傳得繪聲繪影,逼真的不能再逼真了,所以她很難不當一回事嘛。
為了自身的清白,丁湘琳當然有問必答。
「問,隨便你怎麼問。只要你有疑慮的全都給我一字不漏的問出來,我絕對據實以答。」
「咳、咳!」尤筱君清了清喉嚨,準備將滿月復疑團掏出。「听說,上班的第一天你就和趙軒在電梯內摟摟抱抱、打情罵俏的,有沒有?」
丁湘琳回想了下,急切回道︰「有,但事情不是──」
尤筱君打斷她的話,強勢地說︰「有的話便是事實。听說,你當上趙軒的私人秘書後,常常幫他按摩捶背,甚至還曖昧的坐在他大腿上?」
「有是有,不過──」她想解釋,卻又被截斷。
「再來,听說有很多人親眼目睹趙軒抱著你走出公司?」
「呃……有,可是──」
「你只需回答有或沒有,不需多費口舌解釋。」尤筱君照舊打斷她的解釋,喝了口咖啡繼續問道︰「听說你和趙軒一起逛街,而且在大庭廣眾下相擁,甚至兩人還在街上玩了起來?」
丁湘琳驀然紅了臉,急著想澄清,「那是因為他──」
「有或沒有?」尤筱君大喝了聲,表明不想听她廢話,只想快點知道結果。
「有!」丁湘琳嚇了一跳,飛快地回答。
「呵呵,隨便問了四個傳言都是事實,還說我誤會你。」尤筱君笑咪咪地說。哎,原來湘琳不好意思承認,只好用這種方法讓她知道,真是太可愛了!
「你別笑,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丁湘琳心急地辯解。
「呵呵呵……不用解釋,我全都明了了啦!」尤筱君不由分說地道。
這下完了!連筱君都誤會她,那她豈不是永遠都得背著「勾引趙軒」的黑鍋了?
噢,讓她死了吧!天知道她情願勾搭一頭豬,也不願勾搭那頭狼!
還在氣?眉毛不是已經長出來了嗎?還是在氣他對她上下其手的事?
瞧她這些天都板著一張臉,不看他、不和他講話,甚至對他說的話充耳不聞,整天像木頭似的呆坐在那兒。
他對她的沉默感到焦躁不安,更無法接受如此安靜的她。他喜歡她吱吱喳喳像麻雀般聒噪,喜歡她對他拳打腳踢的倔強,喜歡她無法靜下來的活潑朝氣,喜歡她……所有一切,縱使她心理異常也無所謂了。
因為愛就愛上了,還有什麼不能接受!
愛圳~沒錯,他是愛上這個潑婦……咳──不,是美人兒了。
這些天他想了又想、掙扎了再掙扎,終究無法因她心理異常而放她走,他知道自己做不到。
她不理他沒關系,他有的是辦法讓她無法忽略他的存在。
趙軒移向兀自發呆的丁湘琳,神色自若地調侃道︰「啞巴了嗎?怎麼不說話?小心憋出內傷來。」
見她別開臉,他邪佞地道︰「你該不會還沉溺在那天我帶給你的歡愉中,不可自拔吧?」呵呵,看她能忍多久?
SHIT!他哪壺不開提哪壺啊,害她都不敢直視他的臉了!不,不能氣,不要理他,這是激將法。丁湘琳提醒自己。
嗯哼,性子當真這麼執拗?看來得用賤招了。
趙軒俯首靠近她,「跟我講話,不然我就對你‘不客氣’。」
死色胚!竟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招數要她屈服,真……真是太無恥了!
丁湘琳捂住嘴巴,身體連帶椅子往後挪,腿一抬就往他的命根子狠踹過去──
「啊──放手!死趙軒,我叫你快放開你的咸豬手,听到了沒?」
「嘖嘖,真是最毒婦人心!我是獨子耶,若你把我傳宗接代的寶貝給踹壞了,拿什麼來賠?」趙軒著實嚇了一跳,沒想到她會出此狠招,幸虧他眼明手快,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誰教你逼我和你說話,還……還說出那樣的話,意圖不軌。」她掙扎著想縮回被他抓住的腿,卻敵不過他的力氣。
「哦?‘不客氣’三個字哪里意圖不軌了?」他邪惡地模了下眼前誘人的玉腿,「除非是你自己想歪了。」
丁湘琳倒抽一口氣,臉蛋通紅,心兒更是卜通卜通地跳。
「誰……誰想歪了?我才沒有呢。」狠狠白了他一眼,她咆哮道︰「你到底放不放手啦!還有,不要亂模我的腿!」色鬼!
「放開你可以,不過你得告訴我這些天為何都不理我,不說我就不放。」他霸道地命令。
「你還敢問!」丁湘琳氣憤地揮出一拳,卻被他輕而易舉的閃過。
趙軒放開她的腿,真心地說︰「你若是氣我在你家對你上下其手的事,我跟你道歉。」這已經是他第二次向女人陪不是了,希望她識相點才好。
「呃……我……雖然生氣,但我現在氣的是另一件事,不是這件。」真是丟人啊,只要回想起那天發生的事,她就臉頰發燙。
不是這件事?那還有哪件?他想不出來。
看見趙軒一頭霧水的模樣,丁湘琳不由得火冒三丈。
「你是聾了還是瞎了?難道听不見、看不到公司上上下下把我傳成什麼樣子?」她說得咬牙切齒、怒發沖冠。
趙軒恍然大悟地笑了。「喔,原來你指的是公司的人說你是勾引我的狐狸精這件事啊。」
「廢話!」她氣呼呼地啐道,「這一切全是你害的,虧你還笑得出來,王八蛋!」
趙軒輕而易舉接住迎面而來的粉拳,稍稍一使勁,就將她從椅子上拉起,攬進懷里,汲取她身上特有的馨香。
「你在公司也有一段時日了,難道不明白能成為勾引我的‘狐狸精’是件榮幸之至的事嗎?」他魅惑地在她頸上落下細吻,溫柔而緩慢、深情而蜜意,擾得丁湘琳禁不住逸出嬌吟。
天,她一定瘋了!不然怎會該死的喜歡趴在他胸膛上的感覺、喜歡他這般寵溺地吻她,甚至愛死了他男性體魄的味道,以及霸道狂傲的性格.
錯不了,她果真瘋了!
丁湘琳掙月兌他的懷抱,氣憤難當的吼道︰「我才不希罕當那人人稱羨的狐狸精!況且我根本就沒有勾引你,卻平白無故背了個大黑鍋,真是倒楣到家了!」
「不,他們沒有誤會你,你確實吸引了我。」他決定藉此機會表露情意。
「呃……吸……吸你個大頭鬼啦!你別亂講,不然耶些三姑六婆又要借題發揮了,你不要害死我!」講什麼鬼話,害她差點接不下去。
「我喜歡你,是認真的。」收斂起嘻皮笑臉及邪魅氣息,趙軒嚴肅地說。
腦中轟的一聲,丁湘琳整張臉頓時燒紅。
現……現在到底是什麼狀況?看來她不僅瘋了,還連耳朵都有問題,不然怎會接二連三听見絕不可能從他嘴里吐出來的話語呢?
剌激太大,她──暈了。
趙軒瞪大眼,無法置信竟有女人在他表露愛意的下一刻暈倒,而且由她臉上的神情看來,顯然是嚇暈,而不是樂暈。
他氣炸了!
「秀琴!不好了、不好了!」江嘉惠上氣不接下氣地跑進秘書室。
正處于忙碌狀態的方秀琴恍若未聞,仍舊專心地操作電腦。
「哎呀,別打了,事情不──」她的話被另一個尖銳的嗓音打斷,隨即有道人影快速地沖進來。
「不好了!壞消息呀!」馬思萍氣急敗壞的吼。
秘書室里的所有女人登時張大眼望向她們,有志一同地想知道最新八卦,就連忙得不可開交的方秀琴也停下手邊的工作。
「你們知道嗎?那只騷狐狸已經成功擄獲董事長的心了!」馬思萍又氣又恨地說。
「什麼?!」眾女驚呼出聲。
「你怎能如此斷定?有證據嗎?」方秀琴急切地問。
「當然有,這是董事長自己放的話,說丁湘琳是他的女人。」江嘉惠插話,她要說的也是這件事。
「唉!那我們全都沒機會。」秘書之一哀聲嘆氣地喊。
「那是你們這些丑女人,可不包括我。」方秀琴冷哼。
縱然她說的話傲慢無禮,卻沒人敢反駁一句,只因她是秘書室的頭頭。
「對嘛、對嘛,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麼德行,也敢跟我們秀琴相提並論,笑死人了!」馬思萍拍馬屁地幫腔。
「秀琴,董事長都放話說丁湘琳是他的女人了,你還有什麼辦法能將他搶過來呢?」江嘉惠心存疑慮地問。
「這個嘛……」方秀琴陷入沉思。
記得上次她不小心犯錯時也曾用過美人計,但對趙軒毫無效果……那麼,丁湘琳究竟怎麼迷住他的?
左思右想之下,她認為丁湘琳若不是用姿色迷惑趙軒,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床上的歡愛技巧。
若是如此,她贏定那乳臭未干的賤丫頭了!
不過,難就難在怎麼勾引趙軒上她的床……
砰的一聲,趙軒重重地將文件甩到桌面上,恙怒地瞪著旁邊空無人影的辦公桌。
三天,今天已是第三天了,丁湘琳竟還不來上班,簡直是想活活氣死他!
這三天以來,沒有她在身邊,他仿佛又回到以往索然無味的生活,沒有任何歡笑喜樂,只是一逕的辦公再辦公。
他受夠了!他再也不要這種機械化的生活模式。好不容易遇到能改善他一成不變的枯燥生活、為他帶來無限樂趣的女人,他絕對不能讓她從手中溜走。
瞥了眼桌上堆積如山的文件,他卻無心再看下去。望向手表,雖然已是晚上九點,他仍決定前往丁湘琳的住處。
媽的,這女人死到哪里去了?都已經十二點半了,竟還不見她的蹤影?
罷到時,看窗口黑漆漆一片,按電鈴也無人應答,他猜想丁湘琳該是出門去了,索性在門口來個守株待兔,豈料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他的耐性已磨光光,暴躁的想殺人泄憤,她卻連個影兒也沒有!
點根煙,想平撫心中無處可發泄的怒火,沒想到愈抽火氣愈旺,令趙軒氣得將煙甩到地上,用力踩熄。
突然,腦中靈光一閃,他嘴角扯出一抹又氣又惱的苦笑。
對呀,他早該想到丁湘琳十之八九會去那兒,都怪他一時氣昏頭了才會忘了。
「你……你真的誤會了,我只是好奇的偷窺一下情人們怎麼‘辦事’,並非你說的欲求不滿,求求你放我走吧……」丁湘琳努力地陪笑,試圖找機會擺月兌眼前惡心的變態男。
「嘿嘿!美人,不要不好意思,我看得出來你很需要我的寶貝來慰藉你,來來來,不要害羞嘛。」變態月兌下外褲把玩起命根子,涎著臉朝丁湘琳逼近。
「不不不!我一點都不需要你來慰藉,真的!」她開始冒冷汗,心驚肉跳。
天哪!她的第一次才不要栽在這個變態的「寶貝」上,不然她鐵定會哭死。
怎麼辦、怎麼辦?四下無人,她連求救的對象都沒有。
早知如此,今晚就不來公園了,也不會倒楣的遇上這種事!
「嘿嘿,就算你不需要,但我可是非常需要你呢。來,認命吧,你跑不掉的。」變態往她猛然一撲。
「哇──」丁湘琳驚慌地從他胳肢窩下鑽過,拚命往公園外跑。
快一點!再跑快一點啊!此刻她真恨死了母親生給她一雙這麼短的腿。
「哎喲!」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在這節骨眼上,她竟然被地上的鐵罐絆倒,跌了個狗吃屎。
這下完了!眼看寶貴的貞操就要毀了,丁湘琳不禁惶恐地大叫──
「臭趙軒!救命啊!快來救我啊……」她渾身顫抖,再也按捺不住地嚎啕大哭起來。
突地,在她眼前出現一雙油亮的皮鞋,熟悉的男性嗓音隨之響起。
「知道害怕了吧?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偷窺。」趙軒將僕跌在地的女人拉起,捏了下她小巧可愛的俏鼻。
他很高興丁湘琳第一個想到的人是他,雖然叫他的名字時前頭多加了個「臭」字,但他還是覺得很高興。
其實他早已躲在一旁觀察,之所以不馬上出面,是希望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妮子受點教訓,藉此改掉她的「壞習慣」。
呵呵,看來成效不錯哦。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快救我,這個變態要非禮我啦!」丁湘琳下意識地抱住趙軒,安撫自己備受驚嚇的心。
瞧見有人出面相救,變態登時煞住腳,不過他沒有逃,反而囂張地喝道︰「喂!勸你別多管閑事,不然老子要你好看!」
「老公保護老婆是天經地義,我哪里多管閑事了?」趙軒軟玉溫香抱滿懷,悠哉地應聲,一點都不將他放在眼里。
「老婆?她是你老婆?」
「沒錯。」趙軒眸中精光一閃,低首問道︰「湘琳,你是我老婆對吧?」
「對對對,你說什麼都對!」保住貞操要緊,就算說她是低能兼白痴,她都會點頭如搗蒜,連連稱是。
呵呵,她的回答正中他下懷。
趙軒臉上掛著笑,將上衣月兌去,伸伸筋骨,指關節扳得喀喀作響,準備開扁。
「呃……」見著他結實的肌肉,變態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再瞧瞧自身松垮垮的贅肉……
下一刻,他雙腳一軟,沒志氣的跪地求饒。
「對不起,你大人有大量,原諒我有眼不識泰山,方才對你的不敬,我在這兒向你叩頭陪不是,對不起、對不起,求你高抬貴手別打我……」
變態連聲告饒,頭都不敢抬一下,渾然不知他們早已離開。
趙軒將丁湘琳帶回別墅,安置在客房中,然後泡了杯香醇可口的咖啡端給她。
「沒事吧?情緒穩定一點了嗎?」
丁湘琳接過咖啡,盯著趙軒好半晌,眼淚終于克制不住地撲簌簌滾下。今天真的很感謝他,若不是他及時相救,她的下場一定不堪設想。
「我……」想道謝,她卻說不出口。
真諷刺,過去總把他當成大,可是在緊要關頭時,卻是他拯救她月兌離魔掌,更離譜的是,當時她唯一想到的人竟是他!
真不可思議,連她自個兒都嚇一跳。
不過話說回來,若貞操注定被毀的話,她還寧可對象是趙軒,死也不讓那惡心到極點的變態踫她一下,那多暴殄天物……呃!丁湘琳甩了甩頭,暗罵自己在胡思亂想些什麼,真不知羞!
趙軒看著她一會兒哭、一會兒惱,現在又一張臉紅通通的,不禁有些擔心地問︰「你有哪里不舒服嗎?說出來沒關系。」
「沒、沒有。我還好。」丁湘琳低下頭,不敢直視他深邃的瞳眸。每次趙軒一對她輕聲細語,她就渾身不自在,心兒也跟著加速跳動……
「沒事就好。夜深了,早點休息吧。」語畢,他轉身想離開。
「啊!你、你……」不知怎麼的,他一走開她就沒了安全感,令她不由自主地扯住他衣角。
「怎麼了?還有事?」
丁湘琳咬著唇瓣,揪住他衣角的手不自覺地扭動著,過了好半晌,才囁嚅地開口,「我……我會怕,你可不可以……留下來陪我?」
聞言,趙軒不由得朗聲笑了,「想不到你也會求我陪你。你不是討厭我討厭得要死嗎?」
餅分!竟然在此刻笑話她!丁湘琳登時惱火。
「對!我的確討厭死你了!愛笑你就盡量笑,本小姐不用你陪了,就算怕死也不干你的事。」眼眶泛紅,她倔強地別開臉。
看見她顫抖的縴細肩膀,趙軒不用想也知道她哭了。他輕輕擁住心上人,故意逗著她說︰「不哭、不哭,我留下來陪你就是了。不過……這匹狼若在你熟睡時吃了你,你可怨不得我哦。」
「你……你敢!」丁湘琳氣得反身捶打他,隨後破涕為笑。
就這樣,兩人同睡一張床,中間隔了條棉被,因為丁湘琳實在信不過趙軒的「狼」性,非得要如此才放心。
「為什麼這些天不來上班,打你手機又不接?」擺明是在躲避他,讓他想到就有氣。
提到這,丁湘琳的火氣比他更旺。「你還敢說!要不是你隨便放話說我是你的女人,我也不會氣到不想去上班!」
哼,上班?說得倒好听,其實是去當女奴才對吧。
「我這麼做也是為了向你證明我已經認定你了,難道你不懂嗎?豬!」
「你還有臉對我吼?誰答應要當你的女人了?自以為是的狼!」她惱得坐起身朝他大罵。
趙軒也跟著起身往她撲了過去,壓在她上方咬牙切齒,「有多少女人渴望我的垂青,而你得到我的認同卻不當一回事,簡直身在福中不知福!」
「呸!我才不希罕!若那麼多女人搶著要的話,我……甘願拱手讓人!」呃,她怎麼覺得自己有些言不由衷?
她氣趙軒自以為是、氣他不懂得尊重別人,可是又對他舉手投足間的魅力悸動不已……她都搞胡涂了,分不清自己對他究竟是什麼感覺!丁湘琳懊惱地想著。
懊死!這就是她給他的回應嗎?那他上次表白個屁?!對了……
趙軒驀然露出一抹詭譎的笑,「別忘了,你已經承認自己是我老婆,想反悔也來不及了。」
丁湘琳呆了下,隨即領悟,「那不算!那是情急之下月兌口而出的話,怎麼能當真?」
「不管──」他俯首在她嘟起的唇上印了個吻,恣意妄為地道︰「你注定是我的人了。」
「你……哪有人這麼霸道無理啊?」她快氣炸了。
趙軒離開她柔軟的嬌軀躺回床上,閉起眼眸,不痛不癢地道︰「謝謝你的夸贊,本人深感榮幸。」
「可惡!你……」哎呀,氣死她了啦!
不過,他的如意算盤未免打得太早了,她有手有腳,才不會任人宰割,她……
「別想逃。」趙軒翻個身,優閑地說出威脅她的新方法,「若你敢輕舉妄動,除了林政文夫婦會倒大楣外,我還會在各大報章雜志上刊登你的個人資料,並且注明你那些見不得人的‘癖好’。如此一來,看你怎麼在別人鄙視的目光下過活,而你的家人也會因此被唾棄、嘲笑。我相信,你絕不願有這種事情發生吧?」
丁湘琳倒抽一口氣,又驚又怒的連話都說不出來,更別說想逃了。
雖然她不是真的心理異常,但偷窺卻是事實,假若家人知道的話,媽咪肯定打死她,而大哥更會來個大義滅親,死都不承認有她這個妹妹,因為他是把顏面看得比性命還重要的人……可惡,她不敢再想像下去了!
算他狠,讓她除了認栽之外,別無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