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間
我靠種藥養太子 第十章 輕松解決一切(2)

兩人恩愛了好一會兒,外面突然傳來青一的通報。

「主子,三皇子一行人已到了四海城外的黔鎮,應當明日一早便能入城,江公子也在其中,不過……」

得知江言愷也在,書黎剛松了口氣,然而青一的停頓卻讓他又擰起了眉。「不過什麼?可是有意外?」

青一有些無奈。「也算不上什麼意外,就是長樂公主也來了,且人就在外面。」

提起長樂公主,就算他們這些不畏死亡的暗衛也忍不住暗暗發抖。

「書嫚?」書黎騰地跳了起來。「那瘋婆子來干麼?」

他可沒指望她是為了他而來,那女人肯定又有什麼鬼主意。

顧南弦眉頭一挑。「親戚?」

書黎除了自家的父皇與母後,提最多的便是他的仇人書迪,書嫚這名字他倒是提也沒提過。

書黎那俊美的臉龐閃過一抹咬牙切齒。「我妹妹,親妹妹!」

這表情……確定是親妹妹,不是殺父仇人?

顧南弦好奇了。「你們有仇?」

書黎一臉的郁悶。「沒仇,就是從小不對盤……」

「我親愛的哥哥,原來你當真沒死呀?」

外頭傳來一陣嬌媚的嗓音,令一干青龍衛神經緊繃,差點沒下意識護在自家主子與主母面前。

顧南弦抬首看去,就見一名千嬌百媚的少女緩步走來。

少女一身火紅的衣裳,貼身的設計讓她那凹凸有致、玲瓏曼妙的身段一覽無遺,一雙長皮靴襯得她那勻稱如玉的雙腿更加修長,最最吸楮的便是那將高衩開至大腿處的衣裙了,如此新潮的設計,她才剛亮相便險些閃瞎眾人的眼。

書黎一見這火紅的身影便頭疼,沒好氣的回道︰「托你的福,還死不了。」

書嫚聞言笑開了花,眼中有著如釋重負,一個箭步來到他面前,趁他沒留意伸手便將他那張俊臉給捧了過來,很是著迷的又揉又搓。「我就知道你沒死,我早說了,你長得這般妖孽,老天說什麼也不會這麼早收了你,偏父皇、母後不信,天天哭得我煩死了,快讓我瞧瞧可有變丑?」

書黎松懈了一年,一時間忘了這小魔女的嗜好,忙一臉嫌惡地拍開她的手。「放開!你變丑了我都不可能變!書嫚,給我規矩一點,來見過你嫂子。」

書嫚這才發覺自家兄長身旁還站了個人,這一瞧雙眼倏地發亮,興奮的直喊。「美人!大美人!哥哥,你上哪兒給我找來的美人嫂嫂?這可比孟涵月那做作女要美上百倍,你這眼光總算是長進了。」

「沒眼光的是母後。」書黎立馬嗆回去,旋即轉頭向顧南弦解釋。「娘子,你別听她瞎說,那孟涵月是我母後沒經過我同意定下的,在我眼里最美的人就只有你。」

這番深情告白讓一干青龍衛額際一抽,紛紛在心中搖頭吶喊︰這絕對不是他們主子,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書嫚也像發現新大陸一般看著自家兄長,不過比起哥哥的轉性,讓她更好奇的卻是眼前的美人兒,她笑嘻嘻的朝顧南弦伸出了手。「很高興認識你,美人嫂嫂,我是書嫚,黎國的長樂公主。」

書黎見自家妹妹又用這奇怪的打招呼方式,正要翻白眼讓顧南弦別理會她,卻見她很是淡然的朝書嫚伸出了手,友善的道︰「幸會,我是顧南弦。」

這自然的動作、熟悉的語氣……書嫚心中一陣激昂,雙眸更亮,忍不住探試的低問了句。「床前明月光?」

顧南弦眨了眨眼,展開了笑顏,「疑是地上霜。」

「啊——」書嫚頓時激動地又叫又跳。「我的天啊!多少年了,終于……終于讓我遇到了……」

尖叫已經不能表達她的興奮,她一把抱住顧南弦開心的直笑,那模樣不枉書家兄弟給她一個瘋婆子的稱號。

「你發什麼瘋?」書黎立馬上前將她從顧南弦身上剝下來,把自家娘子緊緊護在身後。「你給我安分點!這是你嫂嫂,你得尊她敬她,就像對我——咳,對父皇、母後那般,有什麼事沖著我來就是!」

書嫚貴為一國公主,生平沒什麼大志向,最大的嗜好便是欣賞各式各樣的美人兒,說白點就是個大大的顏控。

而書黎好巧不巧有張好皮相,還是自家哥哥,這麼個不必花錢的大型「洋女圭女圭」書嫚如何會放過,打她那小胳膊小腿兒能動時便時不時在她最親愛的哥哥臉上作畫,或是用眼淚逼迫他換女裝來取悅……哄她。

隨著年紀增長,她這嗜好不減反增,不過十三歲便開始收集美人兒,還男女摻半,就是坊間傳出她尚未成親便有了男寵也毫不在意,我行我素的令人發指。

最令人頭疼的是即便身旁有著這麼多美麗的男男女女,書嫚最愛的仍是她家兄長,甚至傳出了她戀兄的傳言。

可以說書黎對童年的不好記憶全是拜書嫚所賜,也不怪他一口一個瘋婆娘了。

書嫚見顧南弦被書黎像護小雞般緊緊護在身後,有些不滿,不過她今日來是為了另一件事,與她美人嫂嫂的「敘舊」倒是可以先放一邊。

「美人嫂嫂,今日有人阻礙了你我相認之路,待你回到黎國我再招待你到公主府玩,到時我們再好好聚一聚。」

顧南弦對書嫚倒是沒有任何惡感,甚至覺得她的個性有些可愛,于是欣然答應。

書黎見她答應,差點沒炸毛。

「哥哥,我要向你討一個人。」書嫚開門見山的道。

書黎瞪她一眼,想也未想便拒絕。「沒門兒!」

這丫頭這些年來不知從他手上討去多少人,這貪圖美色的程度簡直堪比那些荒婬無度的君主,他可不像父皇那樣慣著她。

書嫚無辜的眨了眨眼。「好吧,那我之後只能天天去東宮找嫂嫂——」

「什麼人?」書黎咬牙問道。

「你讓書迪給你送來的男人。」

「你要江言愷?」書黎還以為這小魔女又看上他東宮里的人,沒想到竟是他好友。

書嫚雙眼一亮。「原來他的名字叫江言愷?」

書黎一臉古怪。「你連他叫什麼名字都不曉得,就來跟我討人?」

書嫚卻是嘟起了那紅艷艷的唇。「他連自己是誰都忘了,書迪那家伙又死也不說,我怎麼會知道?」

「忘了?」听見這話書黎俊顏沉了下來。「書迪對他做了什麼?」

書嫚聳了聳肩。「我不曉得,我從書迪手上救下他時他已受了重傷……我不管,人是我救下的,你既然認得他,就想辦法讓他成為我的人!」

這就是書嫚,天不怕地不怕,只要看中便要想盡辦法得到。

沒想到江言愷竟會失憶,這下書黎頭疼了,然而當務之急卻是要解決眼前的書嫚。

「這次恐怕不能如你願了,江言愷是陳國人,還是陳國太子。」

書黎想著說出江言愷的身分她應該會有所收斂,然而下一刻他便知他有多麼低估了他的妹妹。

書嫚先是一怔,旋即露出一抹亮晶晶的粲笑。「哇啊啊!本公主的洋女圭女圭居然出了個太子,這實在是令人興奮,不知道陳國有沒有讓太子入贅的前例?」

眾人聞言一靜,到底是誰給她這樣大膽又奇葩的想法?讓一國太子入贅?她咋不干脆上天啊!

在場唯有顧南弦樂得笑出了聲,這小姑她喜歡!

夜晚,一抹身影鬼鬼祟祟的行走著,正是孟涵月。

早先她得到金鈴蘭的通知,告訴她今夜顧南弦有病患要診治,需要外宿,書黎本欲跟去,卻因書嫚突然來訪不得不留在府中管束她,現今正被書嫚抓著飲酒。

听見這話,孟涵月知道這是她唯一的機會,一想到今夜她便能成為黎哥哥的女人,孟涵月羞紅了臉,悄悄潛進書黎的房間等待他進屋。

孟涵月並未等多久便听見了書黎慵懶的聲音。

「都退下吧,我歇一會兒,還有把長樂給我看好,別讓她發酒瘋。」

一提到那令人頭疼的胞妹書黎就想嘆氣,好美色也就罷了,偏偏還好喝酒,最可惡的是一沾酒便發酒瘋,見了誰都要抱要親,實在是……

不想了,愈想愈覺得書嫚那女人肯定是抱錯,偏偏那張臉又與他有七、八分相似,就是想賴也賴不掉。

揉了揉發脹的腦袋,他吹熄蠟燭後便躺上床歇息。

孟涵月一直屏息以待,直到听見書黎呼吸逐漸變得均勻,她才悄悄吹出一直被她握在手上的媚藥。

媚藥的效果很是顯著,沒一會兒孟涵月自己便也雙眼迷蒙,下意識朝床榻走去。「黎哥哥……」

床榻上的男子似乎有所感應,孟涵月一靠近便被他一把給扯進床帳之中,沒一會兒便有一件件的衣裳從里頭拋了出來。

「黎哥哥……」孟涵月意識漸漸模糊。

她感覺到壓在身上的男子滿是酒味,動作甚至有些粗魯,在她的唇上、胸上留下咬痕,然而因為媚藥的緣故,這樣的刺激非但不讓她反感,甚至感到很是愉悅,將身上的男人摟得更緊了。

床中熱情如火,屋檐上的一雙眼楮也看得目不轉楮。

書黎恍然大悟,總算明白自己總差臨門一腳究竟是差在哪兒了,既然取經完成,多看一眼他都覺得惡心,正想著無聲無息退去,一回身卻見到自己的親親娘子就在身後,嚇得他險些沒跌下屋。

「南、南弦?你怎麼回來了?」他語氣很是心虛。

顧南弦見他作賊心虛的掩著身後那片被揭開的瓦片,臉上的表情既無奈又覺得好笑。「可好看?」

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家相公特地把她支開就為了這事,令她實在是哭笑不得。

書黎更心虛了,忙上前攬著她,快速朝兩人的房間而去,門一關上他立馬道︰「娘子,你別生氣,我、我也沒看得很清楚,就是好奇……」

若不是快憋死又拉不下臉面問人,他也干不出這樣的事,然而做了就是做了,他不會否認,只能懇求原諒。

顧南弦也不是真生氣,畢竟沒有人比她更清楚他有多難受,偏偏這事讓她主動她又做不出來,于是只能道︰「下不為例。」

「一定!」他立馬拍胸脯保證。

開玩笑,這事看一回他還不會,還得有下次,那他干脆直接切了算了。

敲打一頓後,顧南弦這才問起正事。「屋內的是誰?」

兩人其實早知孟涵月不會善罷甘休,肯定還有後手,只是他們誰也沒想到會有人跑來告密,那人還是金鈴蘭。

冼不提孟涵月能不能得手,就說這金鈴蘭的舉動倒是出乎他們意料,本以為她對書迪該是有幾分真心,沒想到她背叛得比誰都快。

不過轉念一想書黎便明白了,金鈴蘭這人自私自利,狡詐且無情,說到底她攀上書迪無關情愛,而是為了他那黎國三皇子的身分,還有那足以角逐太子之位的權勢。

金鈴蘭很清楚自身的處境,她替書迪算計過他,知道他肯定不會放過她,為了保命她不得不背叛書迪,畢竟在這世上她最愛的是她自己。

面對金鈴蘭的投誠,雖說若不是她的算計,他也不可能與顧南弦相識相戀,金鈴蘭算是他們的媒人之一,但他所受的苦真真切切,想忘也忘不了,最後金鈴蘭一咬牙,說此事一了她願削發為尼,余生長伴青燈,為自身贖罪。

為了活命,她也可以說是豁出去了。

顧南弦一向欣賞這樣的女子,不能說她幫書迪有什麼錯,畢竟各有各的立場,但她夠識時務,不像孟涵月那般蠢笨。

說起孟涵月也是個奇葩,這個女人智商不高,情商也低,人有時候太蠢也會顯得特別壞,她就是個典型例子。

比起孟涵月,金鈴蘭的壞進退有度,就是她想討厭也討厭不起來,畢竟大部分的女子想在這朝代生存,除了依附男子外似乎也沒什麼其他之法,更何況金鈴蘭本身就有著一個悲慘的身世。

最後因為金鈴蘭的識時務,顧南弦同意了她求生路的條件。

書黎雖有些不滿,但他是實打實的老婆奴,娘子說一他絕不說二,卻在心中暗暗發誓,要將他所受的痛苦加倍還在書迪身上。

「自然是孟涵月的未婚夫羅!」書黎邪魅一笑。

孟涵月若是不和書迪成為夫妻,肯定三天兩頭跑來糾纏,要把他們綁死的最好方法便是讓她提早成為書迪的人,以免她再犯花痴。

至于書迪……他早已準備了一份大禮給他。

顧南弦聞言眨了眨眸。「書迪?他人不是還在百里外?」

若不是如此,孟涵月怎麼會趕在今夜行事。

「自然是被我擄來的。」說到這事書黎便有些郁悶。「我怎麼也想不到我當初怎麼就真心將這愚蠢的家伙當成兄弟……」

他前去擄人時听見一干人勸說書迪,這有可能是他所設下的陷阱,讓書迪加強戒備,別輕忽行事。

書迪卻是嗤之以鼻,堅信他當初的誤導,認定這就是陳國人要討回江言愷的計謀,毫不在意的上了青樓去尋歡作樂,若不是如此他想擄人也沒這般簡單。

真真是愈想愈郁悶,他恨了一年多的人竟是這等蠢貨,想想腦海中那千百萬種如何扳倒他的計謀,他都覺得自己似乎白費心了……

顧南弦見他如此消沉,忍不住笑出了聲。「不費一兵一卒就拿下勝利,這不是挺好的嗎?好了別悶了,反正過了今夜你的仇也就報了,難道不該開心點?」

為了給書迪一個大禮,顧南弦特意研制了一款毒藥,便是當初書黎身上所中的復合毒,只要中了便會如同書黎當初那般癱瘓于床,且身子會一點一點僵硬,到最後只剩下那張嘴能動。

這便是他們夫妻倆給他準備的第一份禮物。

至于孟涵月完全就是附帶的,畢竟讓堂堂一國公主一輩子守活寡未免太狠心,再如何也得給她一個新婚之夜,好在余生中好好回味,不過若是她沒想算計書黎,或許這活寡她就不用守了,只能說很多事都是自找的。

書黎看著眼前娘子溫柔的笑,眨了眨眸。「可我還是有些悶……」

兩人當夫妻也不是一兩日了,書黎俊眸一眨,顧南弦便知他又想佔便宜了。

她也眨了眨明媚的圓眸。「那你想怎麼樣?」

書黎見娘子如此配合,手一抬,燭火攸地一滅,他彎身將佳人橫抱而起,在她耳邊雄心萬丈的道︰「娘子,這一回我定會成功!」

這般鏗鏘有力的發言戳中了顧南弦的笑穴,讓她忍不住笑了起來。

書黎見她笑得如此明媚動人,忍不住傾身吻住她的唇,在她唇畔呢喃著。「南弦,我愛你。」

他的深情告白讓她心口一顫,緩緩止住了笑,抬手環住了他的頸子,回應著。「阿黎,我也愛你。」

書黎眸光一深,將她輕輕放在床榻上,慢慢月兌去她的衣裳,月光下的顧南弦美得驚人,宛若月上仙子一般讓書黎深深著迷,再次傾身吻住了她的唇。

夜,還長著呢……

上一章      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