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仔細一看,她的表情竟然像是在哭。
敝了,她到底有什麼心事?為什麼不肯說出來?
他的心頭微微泛酸,忍不住擁抱她,輕撫她的頭發。
「傻瓜!又哭又笑的,喝這麼點酒就醉了嗎?」
「唉,我也不知道。」凌初蕾嘟起嘴巴,搖搖頭,脆弱的依偎在他的懷里。
她很需要堅強的臂膀讓她靠一下,自從父母為了躲債,不告而別後,她撐得好辛苦、好累。
「來、想哭就哭,我不會阻止你。」
看著她的眼中盈滿淚水,不需要任何言語,他便能感受到她難以說明的悲傷和失落,而這樣的孤寂厭,他也曾經有過,更能體會她的心境。
她整個人怔愣住,有一大堆思緒理不清楚,頃刻間,一張俊美無儔的臉龐靠近自己,嚇了她好大一跳。
「雷……唔……」
潤澤的紅唇被緊緊的覆蓋,這個吻來得又快又猛,她想掙月兌,卻無法如願以償。
雷競馳緊摟著她,打定主意,不管如何都不放開手,即使知道這樣的行為太過唐突無禮,內心卻有一股難以抗拒的渴望驅動他非這麼做不可。
他見過太多美麗妖嬈的女人,沒有一個像她這麼單純善良,明知自己吃了苦,卻寧可全部吞進肚子里,也不願意對著外人訴苦。
于是當他見到她露出甜甜的笑容,卻掩不住眼底的憂愁時,霎時產生想要保護她的念頭,所以不顧一切的吻了她,就算被她認為是的登徒子也無所謂。
雷競馳忘情的、細細的品嘗她溫潤又柔軟的唇瓣,感覺本來僵硬的身體慢慢的變得柔軟,初期的抗拒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微眯起眼眸,緊瞅著自己。
這教他更難以抑制,澎湃的渴望愈發強烈。
他的吻沒有片刻停止,火熱的舌頭撬開她保守的唇舌,勇猛的探入,並且放肆的翻攪,熱烈纏綿不已。
凌初蕾在他火力猛烈的舌吻下,已然失去神魂,無法動彈,也不能思考,任由他有力的臂膀將自己抱得好緊,兩人的身軀密不可分,像是被強力膠黏住。
如此緊密的依靠,她柔軟的胸部恰好貼著他壯實的胸瞠,大男人的旺盛血氣因此強烈的激發,而她感覺到他不停的粗喘,也禁不住嬌怯的低吟,于是兩人的體溫同步升高。
神魂顛倒之際,她忍不住伸出藕臂,攬著他的肩頸,狂野的回應他的熱吻。
雷競馳受到這般逗引,更是一發不可收拾,僅存的理智消失殆盡,變成一頭發情的野獸,懷中的柔軟女體恰巧是喂飽自己的獵物,一心一意想要徹底而全面的佔有她。
他不顧一切的抱起她,大步走向臥房。
短短的路程,他控制不住欲念,熾烈的掌心順著她窈窕的曲線滑行,順利除去所有的障礙。
所以還沒進到房間,他們兩人已經衣衫不整。
他和她完全豁出去了,房門一關上,寬敞的空間隨即回蕩著刺激的喘息。
「嗯……你可以再吻我一次嗎?」凌初蕾直瞅著他,輕聲詢問。
「啊,初蕾,你……」雷競馳緊緊抱著她,熱烈渴求的眼神替代言語,像是不相信親耳听見的,蹙起眉頭,微張嘴巴,遲疑著。
「吻我。」她清楚的又說了一次。
猛地,他貼上她的唇瓣,彼此開啟封閉的心防,互相接納。
她很明白,這麼多年來,只有眼前這男人讓她感覺到愛與溫暖,不管今晚發生什麼事,也不理天亮以後會怎樣,總之,此時此刻,她就要有個任由她取暖的地方。
雷競馳嗅聞著柔軟身軀散發出來的馨香氣味,中蠱似的深深吻住。
她也饑渴的索求他的深吻,糾纏的唇舌讓彼此陷入深不見底的深淵,她甘願無邊無際的墜落,即使下地獄也無妨。
在寂靜無聲的夜里,豪宅的頂樓內,兩顆心踫撞出的火花,深吻著摔到綿軟寬大的進口大床上……
凌晨四點多,她一臉幸福笑容的醒了。
啊!真的是難以言喻的快樂滿足。
微微閉上眼楮,她全心感受那通體舒暢的感覺,從頭到腳,從心里到表層皮膚,仿佛每寸肌膚都被神仙甘露徹底的洗滌,仿佛身體變得晶瑩透亮,而精神也十分飽滿。
身為女人,這是她第一次嘗試到的絕妙滋味。
凌初蕾蜷縮在散發出屬于雷競馳獨有男人氣息的被褥里,刻意的深呼吸,像是對他上了癮,也中了毒,無怨無悔的沉浸在男人帶給她的歡愉氣氛中。
她心知肚明,自己被征服了。
即便現在有人沖進來,把她抓進牢里,硬逼她為這夜和他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她也心甘情願,毫無怨尤。
誰教這男人帶來的愉悅如此強烈,讓她一次上癮,從此再也忘不了。
翻個身,她抱住他,閉上眼,徹底感受屬于他的獨有氣息,撫模他的肌膚,她好想一直停留在如此甜蜜又美好的感覺里。
就這麼抱著、撫著,凌初蕾不知不覺的又沉沉睡去,睡得好香、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