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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二度上任 第7章(2)

听了,他雙眉一挑。

老娘的男人?

他唇角微揚,干脆把她抱了起來,扛回客廳里,努力想把她給「安置」在沙發上。

「可惡!我就知道你會護著她!」她持續掙扎,又推又捶的,只差沒把牙齒給用上,「你這個騙子,說什麼要補償我,說什麼要我再愛你一次,講得一副很愛我一樣,最後還不是找辣妹來陪?」

被如此指責,陳士勛可冤枉了,頓時放開雙手,瞠大眼楮望著她。

「我騙你?」真是見鬼,「听說好像是你不要我的?」

他可是為了這事情而消沉失落了好幾天,而她居然講得好像她是受害者一樣,這還有天理嗎?

「我不要你?哈哈。」劉巧薇眯了眼,皮笑肉不笑的說︰「我不要你?這種話你也敢講出來?要我提醒你當初是誰先提分手嗎?」

「我說過了,我當初是因為……」他本想辯解,然而轉念想想,對一個酒醉的人講理好像是找自己麻煩,于是轉了話題,「你要不要先喝杯茶?」

「不要。」

「那你到底想怎樣?」

「李玟雨呢?」

還在李玟雨?他閉上眼,吸口氣,有種遇到鬼打牆的痛苦感,「她早就回去了,麻煩你記一下好嗎?別再問她的事了。」

「所以她真的來過?」她雙肩略沉,露出了受傷的表情。

「她只是上來借廁所。」

「你們什麼都沒做?」她眯著眼,眸里帶著極度的質疑。

「沒有。」

「嘖,怎麼可能沒有。」她哼了聲。

她了解李玫雨那種女人,天使的臉孔,魔鬼的身材,她們非常懂得利用自己的武器,只要是男性,沒幾個能夠拒絕那樣子的誘惑。

他靜了靜,好想哭。

「我說實話你不信,那你到底要我說什麼?」

「我哪里比不上她?」

「你幻想喔?我從來沒說過這種話吧。」

「是臉蛋?身材?」她身體猛地湊上前,鼻尖幾乎抵著鼻尖,自顧自地積極逼問著,「鉤,我知道了,你這個大男人,你不能接受女人比你聰明對不對?」

老天,這家伙喝醉之後完全不听別人說話的嗎?

他嘆了口氣,抬手捧著她的雙頰,直勾勾地凝視著她的眼,道︰「相信我,不管你是聰明還是笨,我都只愛你一個。」

她沉默,神情頓時軟化,眼神也變得柔和許多,原本就泛紅的臉蛋突然變得更加火燙。

「你是說真的?」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你騙人!」

世事瞬息萬變,果然她又翻臉了。「你從頭到尾都在騙我。你騙走了我的初吻、騙走了我的第一次、還騙我說你是為了轉學才跟我分手!」

終于,他受不了了,干脆以唇封住她的嘴,還能省點口水用在其他的地方。

「唔……」

她嚇了一跳,瞠目瞪著眼前這張放大的俊臉,腦袋倏地清醒過來,伸手抵著他結實飽滿的胸膛。本想推開他的,怎知這滋味太美妙,她情不自禁地跟著淪陷,輕輕閉上了眼……直到她想起了某件事。

「不行!」她猛然睜眼推開他。

像是悅耳的圓舞曲突然中斷,陳士勛一臉錯愕,明明她也很陶醉的不是嗎?

「為什麼不行?」

「因為我感冒,你會被我傳染。」

「感冒你還喝酒?」她到底還是不是個醫師?而且這個時候誰還會想到這種事?

「你管我。」她努努嘴。

那可愛的舉動逗笑了他。

「你真的醉了。」平常的她大概死也不可能露出這種表情。

原以為十二年的光陰讓她改變很多,如今看來她只不過是多了一張面具罷了。

他暗忖,倘若她那面具是因為他而戴上,那麼,他一定要親手把它給摘下來,無論要花上多少時間,不管要花費多少精力。

「傳染就傳染吧。」他伸手輕輕捏住她的下巴,道︰「至少生病受傷了,我才有理由去見你。」

然後他俯首,二度吻上。

細吻纏綿。

陳士勛環著劉巧薇的腰,她攀著他的頸;他狂放地在她嘴里盡情掠奪,她則是毫無保留地在他懷里臣服。

連移到臥房里去的幾秒鐘都無法忍受,兩人還在沙發上,陳士勛就迫不及待地想立刻要了她。

好不容易,她從彼此的唇隙之間吸到了一口氣。「嗯……唔……」不自覺地逸出一聲嬌嘆。

這聲音和她身上的香氛徹底粉碎了他的理智。

他倒抽口氣,更緊地擁著她,像是要把她給融進身體里。他熱切地吮吻她柔女敕雪白的頸側,卻忘了詢問她是否可以留下屬于他的痕跡。

「你好香……」早己聞不到酒味了,此刻她所散發的是醉人的費洛蒙。

她可知道自己是他永遠的幻想對象?即使身下抱的是別的女人,卻在激情之際總會冒出她的笑靨,就像是一場擺月兌不了的惡夢,一個喚不回來的情人。

她輕閉著眼,享受他的佔有,臉上的表情是如此愉悅。

他見了,卻莫名感到不安。

「巧薇。」他伸手撫著她的臉頰,低聲喚了她的名。

她睜開了眼楮,那是一雙水潤晶亮的美眸。他明白,正在折磨著她,而他又何嘗不是呢?

「你確定知道我是誰?」他可不想被當成別的男人。就如同他偶爾會在別的女人身上看見她的影子。

她沒說話,緩慢地伸出手,模了模他的胡碴。

「當然,你化成灰我都認得。」

他一听,啞口無言。

「真的這麼恨我?」他突然不知道這是該得意還是該反省。

「所以你還會想要我嗎?」她勾著他的頸,像棉花糖一樣甜膩、輕柔地在他耳邊道出他的名︰「我最愛的……士勛。」

瞬間,自制力成了斷裂的琴弦,他俯首啃咬著她的鎖骨,大掌探進了她的衣服底下,像是月兌了韁的野馬,霸道且貪婪地在她的肌膚上游走、需索、侵略。

緊緊相貼的皮膚像是可以傳達彼此的,劉巧薇清楚地感受到這個男人有多麼想要她。

就如同那一夜,他第一次要了她的那一夜。

他的急躁、他的粗喘、他低沉的申吟,以及他給她的劇痛與歡愉,那一夜的每一個細節,她從來都沒有忘記過。

濃烈的方歇,她稍稍離開了他的懷抱,主動解開自己的扣子,俐落月兌去上衣扔到一旁;男人見狀,黑眸暗下。

再次緊緊回擁住對方,他灼燙的體溫讓她渾身騷動不己。

他多麼想立刻沖進她的身體里,忘情放肆地侵襲她、熱烈與她交歡,可是他沒有,盡管淌著汗、耐著疼,他仍是強忍下。

當年取她初夜的時候他年少輕狂,並沒有太多紳士的對待,事隔十一一年後,他突然感到後悔,後悔自己當時沒有再更溫柔一些。所以這一次,就算他會被自己的欲火給灼傷也沒關系。

他愛她,他要慢慢地把她給填滿。

他熟稔地解了她的內衣背扣,她申吟出聲,仿佛像是觸電般,身體不由自主地弓了起來,或許是因為酒精的關系,今夜的她既性感,也敏感。

「要到房間去嗎?」他呼氣般地在她耳邊低語。

她搖了搖頭。「我想要你……」她在他的頸窩里廝磨、輕蹭,「就在這里、馬上,我不要再等了……」

俯視著她失神迷醉的模樣,他突然有一種不真實的抽離感,仿佛身體和精神已經分道揚鑣,像是在作一場極致煽情的春夢。

他身體的是如此強烈,像是一鍋沸騰滾燙的熱水,可腦袋卻不太清楚自己究竟在做什麼,理智全都燒成了灰燼,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

精壯的身軀像塊燒紅的熱鐵,侵蝕著他的理智。他俯趴在她的上方,汗水涔涔滴在她的肌膚上,他可以感覺到自己的自制力正一點一滴在流失。

「痛嗎?」其實他不需要問,也能從她緊繃的身體上得到真正的答案。

可她卻搖了搖頭,睜開眼。

「這個身體……」她抬起手,捧著他的雙頰,「只有你抱過。」

听了,他頓住,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

「從十八歲到現在只有你,一直都只有你。」她又閉上了眼楮,眼角卻滲出了淚,「我好愛你,那麼愛你……我全心全意愛你,別人跟我說什麼,我都不在乎,可是你為什麼不要我?」

這像是夢話般的呢喃,每一個字卻都像是一把刀,直直地剌進他的胸口,殘暴地攪弄。

「現在,抱我好嗎?」她張臂緊緊地擁住他,「就算是最後一次也好,用力抱著我,好嗎?」

他皺了眉頭,吻去了她的淚痕。

「不會是最後一次,」他扣住了她的腰,「以後,我會一直像這樣子愛你。」說完他加重了力道、加快了速度,每一下沖擊都像是要把自己的靈魂給撞進她的心里。

「嗯……啊……」她放聲哭喊,以最悅耳的吟哦來鼓勵他。

他奮力地沖刺,直到她又達到了高潮。

稍喘之後,他親昵地啃了啃她的耳垂,啞聲道︰「听著,再也沒有人可以叫我離開你了。」額抵著額,他的氣息沉重粗喘,卻不忘重申,「你听見了嗎?誰都不能再命令我離開你。所以,你也別想再從我身邊逃走。」

她卻蜷曲在他懷里,像是昏睡了過去。

凝視著她放松的容顏,他捫心自問,有多久不曾如此滿足過?于心,于身,他究竟枯竭了多久?

「別再逃走了。」

他笑著喃喃自語,輕吻她的額頭,鼻尖磨了磨她的眉心,然後擁著她,闔眼與她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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