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花不斷自蓮蓬頭傾瀉而下,雖然帶走桑薇薇身上的髒污,卻帶不走她內心的澳惱和自責。
若不是她剛剛太不小心,也不會發生那種模事。
幸好老板寬宏大量,並沒有責怪她,但她替老板惹來大麻煩卻是不爭的事實,也不知道那位錢老板有沒有很生氣?這麼大的蛋糕卻被她毀了,她到底該怎麼向錢老板賠罪?況且……那麼精致的八層大蛋糕一定得賠很多錢吧?
必上水龍頭,桑薇薇轉頭看向衣架上那沾滿蛋糕渣的衣物,腦中彷佛浮現一張張千元鈔票飛走的畫面,頓時只覺得心疼如絞。
早知道她就不該不自量力的去救人,沒找到未來老板娘就算了,竟然還捅了這麼大的樓子……
本嚕嚕嚕嚕……
還因此錯過了午餐!
小臉上寫滿悔不當初,想到即將失血的荷包,就更無法自那散發濃濃女乃油香的衣服上挪開目光。
既然荷包注定要大失血,那她總可以嘗嘗五星級大飯店手作蛋糕的味道吧?畢竟那可是害她丟盡顏面的美食……喔不,是害她丟盡顏面的罪魁禍首!
本嚕嚕嚕……捂著饑陽轆轆的肚子,她吞了吞口水,終于受不了誘惑,跨出浴白走向衣架,伸手揩了點女乃油放進嘴里——
尬的,好香好濃好好吃!
不但口感不油不膩、濃醇爽口,女乃油竟然還入口即化,簡直就像冰淇淋蛋糕一樣,真是太神奇了!
她捧著雙頰不斷回味,這時耳邊突然響起敲門聲。
想起還在門外等候的老板大人,她瞬間一個激靈,連忙圍上浴巾,小心翼翼地把身體藏在門後,開門探頭。
「衣服。」白鶴群背著身站在門口,往後遞出飯店人員剛送來的女裝。
看著大掌中那簇新的小洋裝和女性內衣褲,桑薇薇頓時面紅耳赤,一顆芳心卻不受控制地再度冒出許多甜甜的泡泡。
老板為什麼總是不肯在相親時展現他的貼心呢?若是老板肯,也許根本不須這麼大費周章的找妻子……
搗著有些不平靜的胸口,她小臉緋紅,接過衣物。「謝謝老板。」
「嗯。」白鶴群淡應一聲後便舉步離開。
直到這時,桑薇薇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老板身上的西裝外套早已不見,應該是交由飯店人員拿去送洗了。
她自責地咬緊下唇,關上浴室門板,擦干身體,換上衣物,並以最快的速度吹干頭發,不敢浪費時間。
十分鐘後,她走出浴室,看見白鶴群文風不動地坐在辦公桌前看訟狀。
男人面如冠玉,不笑時高深莫測,勾唇一笑時則充滿戲譫,他霸道任性、月復黑難搞,卻也深明大義、慷慨溫柔,一次又一次刷新在她心中的印象,讓她發現他獨具一格的魅力和風采。
她深吸一口氣,走到他面前真誠道歉。「老板對不起,帶給你這麼多麻煩。」「你覺得自己錯在哪里?」白鶴群頭也不抬,語氣平淡的一如往昔。
她頭垂得更低。「我不該那麼不小心,更不該那麼莽撞——」
「錯。」他抬眸斷話。「你唯一的錯就是不懂得保護自己,那位林嘉蘭是你的誰,值得你這麼奮不顧身?」
「因為……因為她是您的相親對象啊……」
「她有主動請你幫助她?」
「沒有,但是助人為快樂之——」
「你現在的結局真的很快樂?」他說得毫不留情。
她無語凝噎,只能呆呆地看著他。
他彷佛嫌她受到的教訓還不夠,又接著道︰「好人不長命,往後若是再遇到任何意外,你只要記得保護好你自己,別再愚蠢的當爛好人,否則我就扣你薪水!」
他能幫小笨蛋一次、兩次、三次,卻不能幫她一輩子,要是她再不改改天真單蠢的個性,以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什麼?老板您在開玩笑吧?」她吃驚地睜大眼。「為什麼做好事要被扣薪水?台灣的法律應該沒有這一條吧?行善跟扣薪水有什麼關系?」
「就算沒有這條法律,我是老板我說了算!」
這還有沒有天理啊!
桑薇薇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不可理喻的男人,一口氣憋在胸口好半晌,最後才非常有骨氣的……小聲反駭。
「為什麼一定要這樣?今天純粹就是意外,根本沒必要因噎廢食,何況您說保護好自己……可您剛剛不是也幫了我嗎?」
為什麼老板可以行善她就不行?
白鶴群沉下臉。「如果今天你撞上的不是蛋糕推車而是卡車,你覺得你還有機會站在這邊跟我頂嘴?」造反了,竟然還學會頂嘴了?
「……」所以說跟律師頂嘴最討厭了,因為根本就不可能辯得贏。
不過老板之所以這麼不可理喻也是因為關心她,畢竟老板說得沒錯,如果今天她撞上的不是蛋糕推車而是大卡車,那她就完了……
粉唇錠出一絲笑意,她心情突然變好,逆來順受的順著他的毛模。「我知道了,以後我一定會小心保護好自己。」
他睥睨地看著她。「總算還沒蠢到無可救藥。」
「是、是,多謝老板您不嫌棄的關愛和教育。」她諂媚地道,愈是和他相處,愈是能看出他不可一世的外表下那顆柔軟的心。「不過老板您打算什麼時候去向錢老板道歉?如果可以的話,能讓我一起去嗎?我想當面向錢老板賠罪並賠償所有損失。」
白鶴群嗤笑。「得了吧,你根本賠不起。」
她緊張地吞了吞口水。「……那個蛋糕真的很貴啊?」
完了,竟然會貴到她賠不起,難道蛋糕里面包的都是金箔?
「不是價錢的問題,而是心意。」他睥睨她,難得大發慈悲地解釋。「那是錢老板特別為他父親訂制的八十大壽蛋糕,你把蛋糕毀了,你覺得真的賠得起錢老板的孝心和面子?」這小女人果然天真得令人擔心。
桑薇薇只覺得頭皮都麻了。「……那、那、那該怎麼辦?」
「我自有辦法,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明明是她闖出來的禍,她怎麼可能真的丟給老板處理?老閬這麼說,該不會是打算一肩扛起責任負責到底吧?
一顆芳心再次溢滿愧疚,卻也甜甜地開出一朵朵花。
「謝謝老板……」
他斜睨她。「你若真想感謝我,就快點替我找到理想的妻子。」
「是!」她錠開笑容,突然想到另一位主角。「對了,林小姐呢?我們突然上樓換衣服,就只留她一個人——」
白鶴群冷漠地斷話。「她走了,我對她不來電,以後別再提她。」
呃……竟然連提都不能提,看來這場相親真的泡湯了。
唉,林小姐剛剛明哲保身的態度讓老板討厭了嗎?雖然她也不是不能理解林小姐當時的選擇,但向來要求完美的老板果然就是無法接受這種不完美……
她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符合所有條件的極品耶,沒想到連相親都還沒開始就GG了,唉……
桑薇薇愁眉苦臉地兀自煩惱,白鶴群則無視她千變萬化的小臉,迅速將訟狀放回公事包。
「走了。」
「啊?」她回過神。「老板等等,我的衣服還在浴室!」說著,她急忙沖到浴室將髒衣服拿出來。
因為衣服沒來得及清理干淨,整袋衣物不斷飄出香醇的女乃油香,再次誘惑得她愈是能看出他不可一世的外表下那顆柔軟的心。「不過老板您打算什麼時候去向錢老板道歉?如果可以的話,能讓我一起去嗎?我想當面向錢老板賠罪並賠償所有損失。」
白鶴群嗤笑。「得了吧,你根本賠不起。」
她緊張地吞了吞口水。「……那個蛋糕真的很貴啊?!」
完了——竟然會貴到她賠不起,難道蛋糕里面包的都是金箔?
「不是價錢的問題,而是心意。」他睥睨她,難得大發慈悲地解釋。「那是錢老板特別為他父親訂制的八十大壽蛋糕,你把蛋糕毀了,你覺得真的賠得起錢老板的孝心和面子?」這小女人果然天真得令人擔心。
桑薇薇只覺得頭皮都麻了。「……那、那、那該怎麼辦?」
「我自有辦法,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明明是她闖出來的禍,她怎麼可能真的丟給老板處理?老板這麼說,該不會是打算一肩扛起責任負責到底吧?
一顆芳心再次溢滿愧疚,卻也甜甜地開出一朵朵花。
「謝謝老板……」
他斜睨她。「你若真想感謝我,就快點替我找到理想的妻子。」
「是!」她綻開笑容,突然想到另一位主角。「對了,林小姐呢?我們突然上樓換衣服,就只留她一個人——」
白鶴群冷漠地斷話。「她走了,我對她不來電,以後別再提她。」
呃……竟然連提都不能提,看來這場相親真的泡湯了。
唉,林小姐剛剛明哲保身的態度讓老板討厭了嗎?雖然她也不是不能理解林小姐當時的選擇,但向來要求完美的老板果然就是無法接受這種不完美……
她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符合所有條件的極品耶,沒想到連相親都還沒開始就GG了,唉……
桑薇薇愁眉苦臉地兀自煩惱,白鶴群則無視她千變萬化的小臉,迅速將訟狀放回公事包。
「走了。」
「啊?」她回過神。「老板等等,我的衣服還在浴室!」說著,她急忙沖到浴室將髒衣服拿出來。
因為衣服沒來得及清理干淨,整袋衣物不斷飄出香醇的女乃油香,再次誘惑得她露出垂涎的表情。
唉,這麼精致的大蛋糕真是可惜了,若是知道她會把臉丟光,當時跌坐在蛋糕上時她就該想辦法多吃幾口……
丁香小舌眷戀地舌忝過唇瓣,卻沒發現身邊男人看見她的饞樣,也順著她的目光看向衣物。
「好吃嗎?」這小家伙該不會連衣服上的女乃油渣都偷吃吧?
她回答得毫不設防。「好吃到讓人舌頭都想吞下去!」
還真的偷吃了?
白鶴群不敢相信她會如此饑不擇食,隨即抖動肩膀,為她樂天的個性莞爾低笑。
看來剛剛那件事並沒有在她心中留下太多陰影,他真是白替她擔心了。
看著眼前總是特別容易滿足的小女人,他忍不住促狹地問︰「哦,真的有那麼好吃?那我也要嘗嘗看。」
說著,他彎腰佯裝要拿走她手中不斷散發女乃油香的紙袋,誰知卻被她身上的女性芬芳迷得一愣。
看著她不久前才沾滿蛋糕肩、如今再度恢復柔亮的及肩黑發,他竟鬼使神差的
轉移了目標,伸手撩起一綹長發放到鼻尖嗅聞。
桑薇薇傻乎乎地抬起頭,看見一張俊臉愈靠愈近……
「的確很香……」他心旌蕩漾,完全沒意識到自己的動作有多曖昧,只覺得從她身上散發出的馨甜發香遠比袋子中的蛋糕味還要迷人,就像某種極對他胃口的甜點,勾得他心猿意馬。
就在他想要更靠近時,突地瞥見眼前的白皙臉蛋爬滿嫣紅,鬈翹的長睫毛一顫一顫,就像是受到驚嚇。
他猛然一愣,這才驚覺彼此靠得太近,但……該死的之前他怎麼從沒發現她臉紅的模樣竟是如此嬌媚?彷佛是薔薇盛錠,嫵媚天成……
喉結一動,他不自覺靠得更近,目光一路蜿蜒到她不斷散發女乃油香的嬌艷紅唇,腦海情不自禁浮現當時她全身沾滿女乃油的模樣,讓他忍不住想將她擁入懷里,俯身舌忝盡她身上所有的女乃油……
「老、老、老板!」桑薇薇聲如蚊蚋,覺得自己的心髒就快跳出胸口了!
老板怎麼愈靠愈近,他、他、他該不會是想吻她吧?但老板連今天的極品都看不上眼,怎麼可能會對她起色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