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均逸瞧了眼地上的手鐲,極為冷靜,「小飛也有一個,裝在手表里。」
「那又如何?」這只能說明他更加不像話而已!
「不明白嗎??」他默默靠近她,而她被沙發絆住再無法後退,谷均逸抬高了她的下巴說,「這是為了防止你們兩個跑掉。」
「什……」
「為什麼總想著逃走,我說過你哪也去不了。」
什麼跟什麼啊,她什麼時候要走了?他又憑什麼用那趾高氣揚的態度指責她!「反正你說什麼就是什麼,隨你高興好了!」
「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叫寧小漁暗中找其他資助人的事,源本的人一定會拿這個當條件,你是不是覺得除去育幼院我就沒辦法困住你了,你打算答應他們的條件是嗎?」他俯,臉靠她好近,「你打算就這樣甩掉我,是嗎?」
這個混蛋,竟然暗地里調查她,調查她就算了,還惡人先告狀!
「是是是!你真是英明神武,什麼都被你看出來了!」他不相信任何人也就算了,可不可以不要把別人也想得像他那麼卑鄙,施余歡笑了起來,「我是真的想,可那能如何?他們問我你到底是誰,我怎麼知道?為了防止我有天會透露你的秘密,你根本什麼也沒讓我知道過,你這麼會算計,又怎麼會犯這種錯誤呢?所以不論我多麼地想與他們合作也辦不到啊!」
「我是誰?」谷均逸皺了下眉,看不出他是在想這個問題,還是在想她,「他們想知道的是我們是不是有什麼靠山吧!」
「啊?」他怎麼知道的……
「總有些人驚訝于對手的才能,同時又鄙視對手,因而妄想出各種可笑的推論,他們說的靠山如果真的有,那就是我祖父,因為我是被祖父帶大的,沒他我早就餓死了,也就不會有現在的‘Innight’,那些人也就不會有我這個對手。那麼現在呢,你要去告訴那些人嗎,換來一個逃離我的機會?」
真是個自大的討厭鬼!「你神經啊,這算什麼秘密!我要是與他們合作,你是不是也會叫人打昏我算了?那就是你的做事方法,不問理由,就顧著你的心意,你就只會說這些!我不要再當你的什麼研究素材,有本事你就打昏或者打死我,我不要再這樣下去了。我受不了了!」
這種關系太可悲了,她不要永遠在他面前抬不起頭,她不要他看她時,只想到利益和他的權威,她要他看著她,只是看著她這個人而已,就像他們初次見面,她沖進他的視線,看到他的眼里滿滿地全是她。
她的話觸動了谷均逸腦中那根敏感的神經,為什麼她就是如此執意地要走?就像他從前的所有女人一樣,沒有女人會真心愛他,他亦不懂要如何去愛一個女人,可他願意給其他女人她們想要的一切,放她們走,他也不吝惜給她所有她想要,只為換得她時刻在他眼前,連這樣都不行?
他的態度表現得這樣明確,她怎麼就是听不懂?他不會討女人歡心,就算想要那樣做也晚了,于是只有用盡鎊種手段來威脅誘惑,才留得住她,可如今她反彈太大,連這些對她重要的事都不起作用,他的心因某種不確定而慌亂起來。
「你太任性了。」他聲音冰冷,「我什麼都可以給你,足夠你下輩子無憂度過的所有條件都能滿足,而你只需要听我的話而已,這樣不好嗎?」
「不好,我就是討厭這些條件、這些滿足,我就是討厭你所給予的一切!」
他上前一手抱住她後腦,一手捂住了她的嘴,他怕她的下句話是‘我就是討厭你’。
施余歡遭遇這突然的動作,腳下一個不穩向後仰去,他托住她,沒把她拉回來,只是讓她在不傷到自己的情況下跌進了沙發。
「你做什麼!」她慌亂地掙扎,是因為谷均逸毫不留力地扯起她的衣服。
他真的一點力都不留,無視于她落在他身上的捶打,憑著他體格上的優勢扯開她的上衣、她的內衣,甚至短裙。
「不要,谷均逸你住手!」施余歡像只發狂的小獸,只因這個陌生無比的谷均逸讓她從心底害怕。
他從來沒有這樣過,他總是高高在上,做什麼都游刃有余,何曾如此狂暴?她的拳打腳踢起不到絲毫的心理安慰作用,她覺得自己快要被撕碎了。
一番無用的搏斗後,她的衣衫被大大地扯開,地上落著幾顆扣子,內衣也被丟在一旁,她抱住自己,躲避他那發狂的視線。
比均逸單腳跪在沙發邊緣,她的身體因奮力反抗而染上一層粉紅,雙/ru因她雙臂的環抱顯得更加集中豐滿,細長漂亮的雙腿交叉著,掩飾著腿間那最後一道防線。
一番掙扎後兩人都有些累了,施余歡不去看他,也放棄了進一步掙扎,「你以為這樣做有用嗎?」她想開了,也死心了,「我不會因此而妥協,反正這個身體本身就是交易的一部份,我已經習慣了。」
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他看過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份,他還是她心里的男人,自己有什麼必要掙扎?既然留在他身邊也得不到他一點真心和信任,何不放開干脆順了他的意,做一次他的玩偶。她的態度更是讓他胸中一陣沒來由的鼓脹,她選擇屈服于他,心里卻是瞧不起他。
「習慣了?真會說,你打算離開我後,再用這副身體再去習慣別的男人嗎?嘗到了味道就忘不了是不是,別人不一定能代替我。」
「不要胡說!」她就是無法忍受他的侮辱。
他似乎從她眼中看到了一種名為悲傷的神情,他沒時間去確認,因為他下一刻已控制不住地,俯整個人壓向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