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可兒就被身旁還熟睡的男人給嚇醒了,昨夜的種種一幕幕地在她腦中浮現,她沒想到自己昨天晚上竟會睡在左瀚宸房里,還與他發生關系。
難堪的她穿著衣物,為了避免與尷尬,打算先 回自己房里。
「想去哪?」突然一直呈現熟睡狀態的男人開口了。
「呃,我想回房間洗澡……」可兒吱吱唔唔的說。
「想當作一切都沒發生是嗎?」左瀚宸看穿她的心思,突然對于她的不在意感到惱怒。
「可以嗎?」可兒天真的看著他問。
「連可兒,你是故作無知還是天生傻瓜?昨天你的招數用的不錯,真的改變了我對你的看法,今天開始,你不用打掃了,我會再叫一個幫佣過來,你只要服侍我就好……」左瀚宸話還沒有說完,得來的竟是連可兒的一巴掌。
「左瀚宸你不要太過份!昨天的事從頭到尾都是一個錯誤,我也沒有故意要引誘你的意思!如果可以,我也希望能一輩子避著你!不要以為只有你有自尊,這樣反覆傷害我對你有什麼好處?如果真的那麼討厭我就放我走呀!可以不用看見我,對你才是最大的解月兌不是嗎?犯不著看到我就像看到過街老鼠,處處找我麻煩,受傷害的又不是只有你一個人……」一面說,可兒的眼淚一面掉,那盡力維持最後一道尊嚴的模樣確實動搖了左瀚宸的心。
他真的當她是為了富裕的生活才犧牲自己純潔的嗎?她雖然還認不清自己內心的感覺,但她從來就沒有要用身體來換取好生活的意思!左瀚宸的一席話徹底的羞辱了她的心、並且踐踏了她的自尊。
從來沒被人甩摑掌的左瀚宸心里非但不為這件事發怒,還開始在內心反省自己用這麼絕情的方式對待一個稚女敕女孩,會不會太過于殘忍?
「我不會放你走的,你死了這條心吧。」左瀚宸不去看她眼底的傷痕,偏過頭說。
尤其在經過昨夜後,他更不可能輕易讓她離去,他不是個始亂終棄的男人,同時他也明白他們之間的關系並非男歡女愛這麼單純,他確實不能拿過去與女人的性關系來抉選他們之間的問題。
「你好可惡,為什麼要一直欺負我……」可兒撲向前捶打他光果的胸膛,從喪父之後就一直忍受的壓力在這一刻同時爆發。
左瀚宸沒有掙扎,就讓她這樣打著,他明白昨夜的事不該發生,那弄擰他們之間的主雇關系。
再見可兒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哭的像一頭小花貓的模樣令左瀚宸的心軟了不少。
「你回房吧,好好的冷靜一下。」左瀚宸並非無情,只是他明白自己說再多的話也只是傷害她,在他身上,可兒找不到任何她想听的話。
可兒瞪了他一眼,然後哭著跑回房。
她走後,左瀚宸用力的出拳捶了下牆壁。
為什麼她不能像外頭那些庸俗的女子那般好打發呢?這樣他或許內心就不會那麼難受了……
棒日清晨,左瀚宸來到可兒的房間。
「我去上班了,你今天乖乖在家里,你可以到處逛逛,就是別跟對面那年輕人講話。」要去上班前,左瀚宸特意留些錢給分無分文的可兒,一想到昨天可兒跟那個目中無人的家伙快活地天南地北聊著,左瀚宸就一肚子悶火。
「我不要你的錢。」可兒賭氣地將棉被拉過自己的頭,對他的好意絲毫不領情。
「要不要隨便你,你想一直餓肚子的話我沒意見,但是別再像個乞丐到處向別人施舍。」左瀚宸惱怒的說。
「我哪有去施舍!我是拿啤酒跟他交換食物!」可兒突然氣得坐床上彈坐而起,鼓著小臉意正言辭的為自己辯解。
「總之你給我離那家伙遠一點,他只是貪圖你的美色才想接近你,別把人心想的太單純。」
「貪圖美色的人是你!」可兒撇過臉氣呼呼的說。
「那我以後不踫你,但是你也別在我面前晃來晃去地伺機引人犯罪。」左瀚宸被她氣得差點沒有昏倒。
「我才沒有,是你先動手的。」
「是你先上我的床的。」
「你先月兌我衣服的。」
「你沒有抵抗。」
「我有,但你硬月兌掉我的衣服……」可兒整張臉羞紅的像熟透的蕃茄。
這丫頭怎麼愈來愈理直氣壯?「算了,你快去上班,我自有分寸。」明白自己根本說不過他,可兒干脆噤聲。
「你這個單細胞的腦袋哪知道什麼叫分寸!總之我說一是一、說二是二,你給我好好听清楚,當初約法三章,不準亂交朋友你還記得吧?你在家好好反省反省!」頭也不回的甩上門,左瀚宸心里還是對于她與那年輕人的談笑風生很吃味。
他到底是怎麼了?這完全不像他的作風!一夜的機會他並不是沒有過,但他竟因為奪了她的初夜而有了想擁有她全部的念頭……
懊死的!最近一定工作壓力不夠大,才會讓他胡思亂想,看來……他得再忙碌一點才行!
左瀚宸走後,可兒強忍的淚水偷偷地滑落。
怎麼他就不能好聲好氣的跟她說話?一定得凶她才行?
胸前還有昨夜留下的吻痕,一回想昨夜的激情可兒整張小臉又是透紅。
為什麼在床上的他溫柔得像春風,結束後又變回一頭火爆浪子呢?單純的她真的猜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