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意地勾一抹笑,宋翔擁著美人,身心舒爽,在緩慢的音樂下,他故意將自己的身體緊緊地黏在梁青青的身上。
她低低地吠說一聲,他竟然在這種眾目睽睽的地方就橫生。
他無所謂地哼了哼。
「別太過分!」音樂還沒停,所以她只能禮貌地隨著他起舞,而他可以再無恥一些,居然將手壓在她的腰上,迫使她只能整個人攀在他身上。
這樣戲弄著她,看著驚弓之鳥般的她,他竟然有一種滿足感!
她有些氣喘,被這個男人這樣的挑逗,哦!她真想撞牆一了了之。
舞曲劃下完美的休止符,宋翔的忍耐也到了極限,想拉著美人出去偷歡,結果……
「赫連。」她的身子落入赫連冀的懷里。
赫連冀給了宋翔一個眼神,隨即拉著梁青青舞開。吳芬芬則來到宋翔旁邊,她挽住宋翔的脖頸,主動得很,可顯然宋翔壓根不配合,眼神如惡狼般狠狠地盯著遠去的人。
他知道,他該死地知道,赫連冀的這個角度可以一覽眾山小,他心中怒火難滅。
「翔,我們還在跳舞款。」看著眼前理智俱失的男人,吳芬芬好心地提醒,他想丟臉,她可不想,不過,如果他丟臉的話,她大概會上頭條了,這樣也不錯,又能炒作一番!
宋翔動作一僵,一把拉開章魚似的吳芬芬,怒氣沖沖地往梁青青走去,可惡的赫連冀!
「赫連?」梁青青不解他的動作。
他俯下,這個角度別人看過來,就像是一對情侶在接吻,「沒事。」
她不是很習慣地想拉開兩人的距離,他卻不許,「等等。」
等什麼?梁青青好奇地想問,結果赫連冀猛然被摔在了地上,嚇得她趕緊用手掩住驚呼出聲的小嘴。
宋翔重重地將梁青青拉到身邊,不理睬別人的目光,直接坐電梯上了十六樓,他是這間酒店的VIP。
「自討苦吃了吧?」關徹站在一邊譏笑道。
「哼!」赫連冀站起身,擦拭著嘴邊的血漬。
「赫連。」淒鋒獨特的嗓音響起,「你不會是還在記恨宋翔搶走了她的事情吧?」她不是指梁青青,是之前他們大學里的一個學妹。
赫連冀動作一頓,接著便站起來,好似剛剛的一切不過是海市蜃樓一般。
「嗯,我看是了,不喜歡女人的赫連,唯一喜歡的,竟然被好友奪走了!」關徹唱做俱佳地擁著心碎,想起那時赫連冀的單相思,他都覺得玩味。
「閉嘴!」赫連冀罵道,他確實是懷著整整宋翔的心理才幫助梁青青的。
「喲,會罵人!」關徹繼續開著玩笑。
「她回來了!」凌鋒是最鎮定的,他消息來源廣泛。
赫連冀抬眼看著他,先是一愣,才雙眼炯炯地走掉。
「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赫連白痴變得正常的樣子。」關徹模模下巴。
「呵呵,學妹大概現在還不知道赫連喜歡她吧。」
「你放開我!」她一點也不喜歡被這樣對待。
宋翔悶不吭聲。
「你!」梁青青憤怒地扯著,手腕都變紅,卻仍不放棄地掙扎著,終使得宋翔憤怒了。
表面平靜,眼眸卻火熱熱的,「回去做什麼?」
「赫連被你打了。」不知道嚴不嚴重!
「閉嘴!」他就知道,這張小嘴說出來的話不會讓他開心!
「你神經呀!」她忍受夠了!
這個晚上,她被氣夠了!這個男人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一點也不考慮她的心情,先是毫無預警地來找她,接著又開開心心地帶著別的女伴出席,現在呢,又跟她拉拉扯扯。
他們之間到底是什麼關系?既然已經分手,為什麼要搞得這麼復雜?
「對,我就是神經了!」才會搞得自己這麼失常。
「你有病,你不會去醫院呀,找我做什麼?」她不肯配合他,執意拽著,不肯走。
「我就是喜歡找你!」他氣得想打她一頓,「你不走是嗎?」
「你!我們已經分手了,你不要再纏著我!」她憤怒地說道。
她居然還不懂,還不懂他的一片心,如果他自己一開始也不懂,那麼剛剛一霎間,他懂了,他愛上了這個讓自己矛盾至極的女人了!
而她居然還不懂!還不停地提醒他曾經的愚蠢,強調他們已經分手。
「對,我不走,我要回去看看赫連……」
赫連赫連,叫得這般親熱!
梁青青來不及躲,他一個低頭,張嘴含住她的唇,霸氣惡劣地咬著她的下唇,啃咬著,撕扯著,直至她的唇瓣泛起點點滴滴的血珠。
「走!」他拉著她,像拉著一只牛一樣,絲毫不憐惜,天知道他的怒火,快要爆發。
「不!」這算什麼?她又不是什麼東西,他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丟開,態度這麼惡劣!
她唇上被咬出的口子卻不及她心中的痛,她不想成為一個包袱,一個毫無重量的包袱,他想扔掉就扔掉,一點留念也沒有。
「不走?」他倏然停下腳步,轉頭看著她,目光陰森森的。
「對,我不想跟你走!」混蛋!
「很好。」他揚起一抹邪肆的微笑,「好,不走。」
她突然毛骨悚然,「你……」
他低頭在她耳畔說著︰「那我在這里要你!」
粗魯又直接,她一瞬間明白了他的急躁,這個男人!
「你,不要亂來!」走廊上裝著監視器,而且很有可能有住戶出來,她可不想丟臉丟到家,她想躲卻沒有地方躲,這個混蛋,他可以再過分一點!
「那你同意走了?」他不放過她。
「我……」她被他氣得說不會出話!
「呵呵。」他滿意得意地笑了,拉著她就往他的房間走去。
她就如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不敢說話,乖乖地跟著走。
他的磁卡刷的一下,打開了門,他走進去,梁青青竟在這時候耍花樣,將他推進門內,他一個不察,跌倒在地毯上,她趁機關上門,迅速地抓緊時間往電梯跑,但她短手短腳地,即使有了時機,卻還是沒辦法逃離他的魔掌。
這一次,他被惹惱了,一把將她捉回來,推進房間,關上門,上了鎖。
「啊!」地毯挺厚的,可她還是摔著了,膝蓋傳來刺刺的感覺。
「你怎麼可以……」她突然乖乖地不說話,眼前的男人眼神陰沉,頭發凌亂,一身整齊的禮服也變得松松散散的。
男人陌生的神態,火熱的眼神,她這一次知道自己死定了!
她只能是沉默的羔羊,再繼續反抗會惹得惡狼獸性大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