濱河民宿生意很好,即使不是假日都還是客滿,範藍兒好幾天一直忙進忙出,根本閑不下來。
她剛招待完一批客人,才走回大廳,就看見她必須避開的危險人物。
「藍兒,我看見你了,過來。」見她準備閃躲,余海奇大手朝她一招。
別以為他不知道這幾天她是藉著忙碌躲避他,他來此的目的可是來逮她的,怎麼可能放過她呢?
範藍兒暗自哀叫一聲,硬著頭皮上前。「你到底還要在這里待多久?」奇怪,他這位剛回國的總經理不是理當很忙?怎麼賴在這里這麼多天?
余海奇高大的身子倚靠著櫃台,一手漫不經心地翻著報紙,「你早猜出我的提示,對吧?」
他拋下工作來這里找她,就是想搞清楚她到底弄懂他的意思沒。
想起他那句話,範藍兒滿臉通紅。「猜不到啦!」她才不會笨得開口承認她是歸他管的。
「嗯……」明明就知道提示的意思還裝傻?余海奇輕哼,瞅著她不安的樣子,勾起唇角。「沒關系,我總有辦法讓你想起來。」
「既然我暫時想不到,你還是趕快回去吧!」
他神態慵懶,「那你什麼時候要離開這里?」
她沉默片刻後,扯了下嘴角。「嗯……一個星期之後吧。」
當初她是為了躲避余海奇才來這里,結果他親自找上門,她也沒理由多待,但她已答應暫時幫學姊經營民宿,當然得盡責。
「那到時就一起走。」
「什麼?」範藍兒驚呼,瞥見他露出「有問題嗎」的表情,懊惱極了。
厚,怎麼都擺月兌不了他。
余海奇斂起笑意,「回去之後,來南海集團面試。」
她一呆。「什麼?」
「秘書的職位剛好有空缺。」他的秘書。
範藍兒蹙起眉,「秘書的工作……」
「不難,學就會了。」
「你是要我走後門?」
余海奇睨她一眼,「你不是正需要工作?」他本來就想將她綁在身邊,現在倒是個好時機。
他冷漠的口吻讓範藍兒心口一緊,咬了咬唇。「不用了,我不想被人說話。」
「說什麼話?有空在意那個,還不如先抓住機會。」她未免想太多了。「之前你就知道粉色事務所有問題,卻還傻呼呼的待在那里,幫人家是義氣,到頭來,人家有當你是回事嗎?」
範藍兒聞言,認為他是嘲笑她笨,氣得握起拳頭,「余海奇,就算你知道事務所要倒閉,也不該用自以為了解的口吻說我和楊姊!對,在你眼里,事務所比不上南海集團,但對我們而言卻很重要。」
「很重要的事務所,終究還不是倒了?你那位楊姊想必早已想好出路,只剩下你這傻蛋還不懂為自己打算!」他快被她的天真氣死,哪有人為了義氣不顧自己的前途?笨!
這些話是沒有錯,但非常殘忍,範藍兒感到氣憤不已,瞪著他道︰「楊姊勸過我好幾次,是我自願留下來,你別把她說得跟壞人一樣!」
余海奇眯起眼,胸臆中充斥著怒火。「你是在和我生氣?範藍兒,我特地來這里找你,看你心情不好,還幫你打掃、招呼顧客,怕你繼續沮喪,才提出工作的事,你不接受我的好意就算了,還反過來責備我?」
「我……」見他臉色陰沉,她不禁直往後退。
「是呀,你的楊姊是好人,而我就是個壞蛋?」他的唇角噙著一抹冷笑,「你還真天真,要不要讓你看更壞的?」他一步步靠近她。
「余、余海奇……我不是故意、不是故意的,你干嘛這麼小心眼?」
他的笑容令她頭皮發麻,才想轉身逃跑,他健壯的手臂已摟住她的腰。
「現在才發現我小心眼?藍兒。」他湊近她耳畔,冷冷地吐出這句話。
「你這個大惡魔,快點放開我!」她奮力地掙扎。
大惡魔?余海奇蹙起眉頭,一手抬起她的下顎,「我絕不放開!」盯著她因為惱怒而泛紅的臉頰,他沖動地吻上那總是吸引著他的紅唇。
「唔……」現在是什麼情形?余海奇吻她;︰範藍兒瞠大了眼,粉拳捶打他的胸膛。「放……」
他的吻十分霸氣,強硬地撬開她微啟的唇,長驅直入。她來不及抵抗,他溫熱的唇舌已吸吮著她的唇,接著恣意地糾纏她的小舌。
如電流般的酥麻感透過他的舌傳遞而來,範藍兒的身子不禁發軟,不由自主地被他掌控,情不自禁地回應著他。
余海奇吻著那期盼許久的朱唇,一再汲取她甜美的蜜津,不肯罷休。
大手來到她的背上用力一壓,她縴細的身子就這樣貼著他,一股難以忍受的燥熱竄入他的體內。
終于離開她的唇,余海奇的眼眸里映著她紅通通的小臉,「你喜歡我的吻,對吧?」
聞言,範藍兒剎那間回過神,羞窘地推開他。「我才不喜歡!你憑什麼吻我?」
可惡!他竟然強吻她,簡直是大壞蛋!
「憑什麼?」
「你又不是我的誰,怎麼可以對我做這種事!」她朝他大喊,急著想逃開。
余海奇看著她的反應,心一沉。
他是這麼迷戀她,她卻總是抗拒他,現在還將他當成毒蛇猛獸!
「範藍兒,我剛才說過,要讓你明白什麼才是壞。」他壓下怒火,冷冷地道。
她神情一僵,心口微微發疼。他是想懲罰她惹惱他才吻她?
就知道他壞心眼……她剛才竟然笨得沉醉在他的吻里!真是夠笨了!
「那這樣已經夠了吧?」她冷著臉道。
被了?壓抑九年的已被這一吻開啟,他才不可能輕易放過她!
「不,我還沒讓你見識到真正的壞。」說著,他立刻將她攔腰抱起。
「啊,余海奇!」範藍兒氣得尖叫,瞪著他如惡魔般的邪惡笑容。「你、你放我下來,你要做什麼!」
他僅是淡淡瞅她一眼,抱著她直接走上樓。
余海奇抱著範藍兒走進房間,用力甩上門之後,將她扔上柔軟的大床。
他冷冷的一笑,神情邪魅。「你不是說我是大壞蛋?我總該做出一些名副其實的行為吧。」說完,他身子便壓上她的。
「余海奇!」她看著距離不到一公分的俊容,緊張地吞咽口水,小手推著他的胸膛。「有話好好說,快點起來啦!」
他瘋了嗎?這樣的姿勢要是被人看見,她的清白就毀了!
「別動!」柔軟的身子在他的身下亂動,猶如一把火點燃他壓抑多年的yu/望,讓他俊容泛紅。
被他一吼,範藍兒神情驚愕,「余……」
她才啟唇,他霸道的唇再次掠奪她的吻。
只有她能讓一向冷靜的他失控,怎麼也吻不夠。他狠狠地吸吮她的唇,盲到她的唇變得紅腫嬌艷。
當他的唇終于離開,範藍兒便急著大口呼吸,對上那雙深邃的黑眸,他的心陡地顫抖了起來。
某種難言的悸動竄入她體內,她還來不及思考,一只溫熱的大掌從她的陋際緩慢地撫上來,輕柔地摩挲著。
「海奇……」她咬唇,拉住他不安分的手。「你等一下……」
「不要。」他像是著了魔,受不了誘惑地想踫觸她。
「你到底……」她眼神迷蒙,才剛開口,他的唇便親吻她的耳朵。
察覺她身子一顫,余海奇輕笑出聲。「這是你的敏感處?」
「才、才不是。」範藍兒羞紅了臉,連忙撇開頭。
「那這里呢?」他勾起唇角,大手溜入她的襯衫里,大膽地罩上包裹在下的渾圓。
「海……」她倒抽口氣,驚呼出聲,想將他的手拉出來,但他的手指已經挑開,踫觸那嬌女敕的蓓蕾。
一股燥熱和酥麻感襲向她的下月復,這陌生的感覺令她不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