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何月從男人的懷抱里小心地掙月兌出來,避免吵醒他,誰知腳才輕踩在地上,一股酸麻的感覺,從她的腳底竄了上來。
天啊,又疼、又酸、又麻,沒一樣少的!
他昨天真的是使出全身的精力了,居然將她折騰成這般,不知道是想到什麼或是听到了什麼,執意要得知她答應兩人交往的原因,那時的她,作出那樣決定時的心情,她才不會說。
偏過頭,看著男人熟睡的臉龐,單純安詳,如果她當初的告白成功,她和他就不會錯過了好多這樣的時光,所以現在她很享受,這樣看著他入睡,她竟然覺得很滿足。
斑中時期,她好喜歡他,是對一個人的迷戀,再一次相遇,她沒有多大的感覺,只覺得不甘心,這個男人竟然害她高中三年過著被人嘲笑的日子,可是他就這樣把她忘記了。
好似她只是公園里的椅子一樣,他隨便坐坐,休息夠了就走,那張椅子與別的椅子沒什麼不同,以至于他很快就忘記了,這樣的他,讓她很沒安全感。
可是她生病,他的擔憂、他的無奈、他的心疼,她都看在眼里,他讓她再次心動了,原來以前迷戀的是他的外表,現在卻貪戀起了他的體貼寵溺。
她希望他能一直寵著她,她太久沒有這種感覺了,對已離婚的父母而言,她是個拖油瓶,完全不受重視,在她成長歷程中,她一直過得很孤單、很寂寞。
她一直想問看看那些被人寵著的人,讓人寵愛著是怎麼樣的感覺?
結果竟是他讓她知道,被人寵愛的感覺是這麼地令人開心,就如化不開的蜜糖,在胸口不停地堆積著,柔柔的、甜甜的,讓她的心,整個都要融化了,她希望這樣的日子能再久一點,不要太快結束。
餅了一會,她起身往浴室走去,隨意地沖了沖澡,洗去昨晚歡愛後留下的痕跡。
拿起浴巾擦干身體,大大的鏡子里呈現出她的翹臀部,這是她最大的優點,不管是穿什麼褲子或者是裙子都很好看。
她轉過身,欣賞著自己的曼妙身材,卻發現身後有一大片的紫紅色毀了她白女敕的肌膚,她皺眉,這個男人真會記仇,就因為她咬傷了他的嘴唇,他就這樣回報她,他居然在她的後背,種了無數的草莓印記。
還好,只是背部,他還是心細地沒有將她的脖子給啃了,她本不想咬傷他的嘴唇,可是他可惡的行徑實在讓她太氣惱了,居然惡劣地在床上逼迫她,她怎麼會屈服呢?
可她偏偏不知道,凌鋒就是喜歡看她一臉倔強的模樣,明明身體已經屈服他,卻還一臉的不認輸,男人天生都有狩獵的因子,正是她的不服輸,更是激得凌鋒獸性大發。
好了,他的嘴唇上有了她的印記,她的背上也有了他的印記,兩人互相扯平,誰都不欠誰。
穿好浴袍,她走出了浴室,從衣櫃里拿出衣服,還是一如既往的黑色套裝,同齡的女孩子,莫不是將自己打扮的俏麗萬分的,她卻是個例外,一身雪膚都藏在了她的衣服下,成為平凡無奇的一個女人。
拿出黑色的蕾絲,她的耳際還是有些發燙,凌鋒很喜歡幫她買衣服,雖然她都不怎麼穿那些時尚的衣服,但他連她的內衣也包辦了,外衣不穿還說得過去,可內衣性感歸性感,穿在里面又沒人知道,再加上他每一次激動就亂扯,她的原本的內衣,完好的根本幾近于零。
迫于無奈之下,她只能穿著他喜歡的性感內衣,就連現在手上的這套內衣,明明是低調的黑色,卻深具魅惑,罩杯上瓖有水晶,在灰暗的燈光下隱隱發光。
而內褲是同色,沒有蕾絲,很簡單,但別有一番風情,臀溝那里有個蝴蝶結,蝴蝶結中間是鏤空的,扯開蝴蝶結,內褲就只是一塊布料,在對于凌鋒特別容易激動的時刻,真的相當方便。
這個男人挑的東西真的很有品位,但卻不是她的風格,她要的是低調中帶點小小的性感,而他選的是低調中帶著純粹的性感,並混合著情/色,隨時能引發他的yu/望。
拉開浴袍,她的前襟便散開了,她先是穿上了內褲,臀溝那里涼涼的感覺,讓她很沒有安全感,心中一嘆,浴袍輕輕褪下,便直接掉落在地,她背對著床,身體俯下穿著,反手向後,準備扣上。
一雙厚實的男性手掌,輕按住她的動作,接過她的動作,緩緩地為她扣上暗扣,感受到男人的呼吸沉沉的,吐在她的肌膚上,熱熱的。
「好了!」他早就醒了,在她一離開床,他就醒了,他很淺眠,與她同眠能讓他睡得很好,但她離開他的懷抱,他就會清醒過來。
「嗯。」她身體有些發燙,這個男人隨時都會勾引她,總是刻意地引誘她,讓她也跟著不對勁。
「這是我的福利。」他的聲音帶著笑意,「以後不準自己動手,知道嗎?」
「我……」她想拒絕,她可不想每天早上,就撩撥他無窮無盡的yu/望,最後被啃完,不支體力的還是她。
「嗯?」他緊貼著她,手稍稍用力。
「知道了。」她無奈地妥協,她的胸部掌握在他的手里,哪敢造反,「請問,我可以穿衣服了嗎?」再這樣折騰下去,都不知道她上班會不會遲到。
「我很願意為你服務。」這是他的權利和義務,吃豆腐的權利,為女王效力的義務。
「可以快點嗎?」這樣拖拖拉拉的,她很怕擦槍走火,到時一發不可收拾。
「當然,我不會讓你遲到的。」他的嗓音如低沉道著。
「那你的手在做什麼?」他的手居然偷偷地揉捏著她。
「嗯,是錯覺。」他很想拉著她再上床,不過今天不是周末,這對她上班來說是不好的。
拿起她挑好的套裝,他動作迅速地為她穿好套裝,說實話,服侍一個人不是他的長項,可他很想將這個發展為長項,當然對象永遠只能是她一個人。
「好了。」他手靈巧地為她盤好一個端莊卻不顯老態的發髻,但他更喜歡她披散著發的模樣,柔媚可人。
「你可以放開我了嗎?」他的大手緊緊地箍住她的雙臂,讓她想走卻不能走,雖然他的手勁不是很大,她卻不想浪費時間,跟他玩斗力。
「我也很想……」他無辜地睜著眼,架住她的手掌卻沒有一絲松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