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從睡夢中醒來,感覺渾身舒暢極了,不再有痛苦與虛弱的感受,看到坐在床邊的他,讓她好感動,慢慢的起身,跨坐在他盤起的腿上。
他立刻張開眼楮,眼里閃著野性的光芒,「你看起來恢復得不錯。」玫瑰的臉色紅潤,精神奕奕,他終于安心了。
她露出絕美的笑容,伸出雙手捧著他的臉龐。「蒼狼,謝謝你。」
「笨蛋,我們之間還需要說這個嗎?」玫瑰搖搖頭,揶揄的說︰「原本我以為自己死定了,可是能繼續活下去,看到你依然這麼的美,讓我覺得好感動。」
听到她形容他美,石磊忍不住蹙起眉頭,「玫瑰,你一定要這麼調皮嗎?」
她逸出銀鈴般的笑聲,「哪有啊?我只是稱贊你美。」
「你明知道我不愛……唔……」她主動吻住他,打斷他的話,甚至愈吻愈深入,點燃他體內原始的渴望,讓他的熱情一發不可收拾。
……
餅了良久,她小聲的抗議,要沉重的他不要再壓著她,他才輕笑一聲,小心的撤出她的身體,在她的唇上用力的親了一下,四目相視,他憐愛的輕撫著她粉女敕的臉頰。
當她的眼眸閃著愛意,專注的看著他時,他想起了她在兩人歡愛時都十分熱情,狂野奔放得令他著迷,甚至她很喜歡在情事上和她嬉戲,爬到他的身上,笑鬧的吻著他的胸膛和肩膀。
她可以不顧他的警告,依然逗弄,著他,直到他再也無法抑制的翻身,將她壓在他的身下,並沖入她的體內,野蠻而毫無預警的佔有她,她也依然笑得很開心。
她的性感,她的大膽與熱情,統統屬于他。
「玫瑰,你是我的。」
「那當然,因為你也是我的。」她自信的宣稱明顯的取悅了他,讓他哈哈大笑。
這時,大賬外傳來聲音,他們先是一僵,玫瑰隨即匆忙的想要穿上衣服,他卻慢條斯理的欣賞著她,一點都不肯幫忙。
「蒼狼,你還看引快點起來把衣服穿好,要是爹和娘突然走進來,你就被看光了。」
「急什麼?」他一點都不擔心,一邊欣賞她穿衣服,一邊慢慢的穿上自己的衣物。
她看不過去,連忙替他把衣服穿好,他不要面子,她還想在爹娘的面前做人呢。
這男人有時真象野生動物那般難馴又野蠻,毫不在乎他人的眼光,只做自己想做的事,對她,他從來不曾有任何的羞慚之心,臉皮厚得令人發指。
但是她愛極了他毫不保留的熱情與佔有欲,那讓她覺得在他眼底,她是他最在乎的唯一,她甜蜜的想著,嘴角浮現一抹笑意,眼里閃著愛戀的光芒。
「啊,蒼狼,不要……」他竟然趁她不注意,又抓著她猛親。
大帳外的杜威和何雪听到她的叫聲,驚慌的跑進來,嘴里還擔心的詢問著,「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他們定楮一看,什麼事也沒有,只有熱情如火得幾乎要把大帳燒了的情景,不禁張大嘴巴。
玫瑰的臉龐火紅,羞愧得呻/吟出聲,抗議的捶著他的胸膛,還埋怨的瞪了他一眼。
石磊露出無賴似的笑容,性感,渾厚的笑聲在室內回蕩。
她氣得雙眼圓瞠,想要拔光他的頭發。
兩個晚輩互動的情形,讓杜威和何雪相視而笑。
「女婿,你最好節制一下,不然我女兒可能會沒臉見人了。」杜威揶揄的說。
「爹,你怎麼可以取笑人家嘛。」玫瑰忍不住埋怨。
石磊站起身,連帶拉起玫瑰,一同走到杜威夫妻的面前。
「正經點,你取笑的對象是我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女兒。」何雪低聲警告。
「沒關系,大不了我把玫瑰帶回家,讓他到蒼狼堡來找女兒。否則我們這樣主動送上門,不是太便宜他了嗎?」
「什麼他?我可是你的岳父,你應該和玫瑰一樣,叫我一聲爹才是。」杜威的臉色十分嚴肅。
「是呀,蒼狼,我好希望你能和玫瑰一樣,把我們當成你的父母親。」何雪柔聲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