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什麼,張寒雲一點也不希望被金頌然怨恨,可是金母那企盼的神情不時在她面前閃過,她又怎麼舍得讓金母失望呢?更何況金父也不會這麼容易再讓金頌然逃離金家了。
這一天晚上,原本還猶疑不定的張寒雲看到金父的雙鬢有些白發,心里頓時涌起一股酸楚,終于下定決心,要把金頌然牢牢扣在金家。
「有空嗎?」張寒雲來到隔壁的客房,看到房門敞開,她敲了敲。
金頌然沒有想到她會主動來找他,還以為要跟他冷戰到底。
「什麼事?」金頌然悶悶地回應。
「你……可以搬回房了。」張寒雲神情忸怩地說,一直東張西望,就是不看他。
「什麼!」金頌然猛地站起來,快速來到門邊,一副自己好像听錯的樣子,「你……不生氣了?」
「哼,你也知道我生氣?」張寒雲嬌嗔,那語氣帶著絲絲的撒嬌,連她自己都不曾發現。
「對不起。」金頌然一把抱住她,在她的脖子上輕輕摩挲,就像貓咪在撒嬌一樣,「那些女人我一個都沒有踫過,我發誓,真的。」
听到這句話,張寒雲一直堵在胸口的氣全都順暢了,這幾天來郁悶的心情也變得開朗起來。
「誰在乎你有沒有踫過她們,關我什麼事?」張寒雲嘴上逞強,心里卻美滋滋的。
「是嗎?」金頌然笑得賊兮兮的,「不在乎還生那麼久的氣?」
久到他快要瀕臨極限了,要是她再不來求和,他就要爆發了,好在這個小女人在他的忍耐快到極限的時候主動來求和了,真好。
柔軟的嬌軀被他緊緊抱在懷里,真讓人懷念,他有多久沒有抱這個迷人的身體了?每天晚上得洗冷水澡才能睡覺的他終于要解放了。
金頌然倏地把張寒雲抱進客房里,長腿一踢,把門關上了。
「你……干什麼?」被他壓在床上的張寒雲顫抖著聲音問,尤其是對上他那幾乎要把她給吃了的火熱眼神,聲音抖得更厲害了,「你、你……不準亂來。」
「怎麼樣才算亂來?」金頌然笑得十分曖昧,手指輕輕滑過她的臉頰,白皙滑女敕讓他愛不釋戶,流連忘返。
「你……」張寒雲的臉蛋像是能滴出血一樣,紅通通的,支支吾吾說不出完整的一句話。
「我怎麼樣?」金頌然的手慢慢往下游移,慢慢地解開她的衣扣,俯在她的臉上烙下一個個輕吻,「是這樣……還是這樣?」
他厚實的大掌罩住柔軟的渾圓,輕輕揉捏、輕扯著。
「唔……」張寒雲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發出這麼嬌媚的聲音,嚇得用雙手捂住自己的小嘴。
金頌然見狀莞爾一笑,用另一只手撥開她捂住嘴的手,毫不客氣地吻上那誘人的紅唇。
「唔……」張寒雲瞬間瞪大眼珠,直直地望著含住自己櫻唇的男人。
「老婆,我們一起洗澡吧。」金頌然才說完,不等張寒雲是否答應,拉著她一起走進客房的浴室里,從身後一把抱住她,「很早以前我就幻想過我們一起洗鴛鴦浴的畫面。」
「你……干嘛幻想這個?」張寒雲嬌嗔,伸手往他的胸口一捶,「我不要。」
張寒雲努力掙扎著,想要逃跑,可是金頌然怎麼可能給她機會,雙手緊緊圈牢她,他長手一伸,打開蓮蓬頭,水瞬間從頭上噴灑下來。
「啊!」張寒雲猛地跳起來,大聲尖叫。
「老婆,我們洗澡吧。」金頌然一副奸計得逞的模樣,笑著用一雙濕淋淋的大手從她身後緊緊地環住她。
「你……」張寒雲怎麼覺得他變得很無賴,不由得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你耍詐。」
「我哪有。」他索性把蓮蓬頭的水開得更大,頓時引來她一陣歡呼,「老婆,反正都濕了,那就濕得徹底一點吧。」
「啊……」他什麼時候把衣服全都月兌了?張寒雲一臉驚訝地望著他,「你……什麼時候月兌衣服的?」
金頌然笑得很曖昧,還朝她眨眼楮,「放心,這里只有我跟你,還是你想穿著衣服洗澡?」
「誰會穿衣服洗澡!」張寒雲想都不想就月兌口而出,話一出才驚覺自己上當了,不由得瞪了他一眼。
「哈哈,沒錯,沒有人會穿衣服洗澡,所以我月兌衣服很正常,你穿著衣服才是不正常。」
金頌然說完還故意瞟了一眼她身上完整無缺的衣服。
「你……」這樣的語言陷阱,張寒雲根本就不是金頌然的對手。
張寒雲嬌嗔的女兒姿態,讓金頌然的黑眸一暗,更加深沉地凝視著她,仿佛要把她吃掉一樣。
「那不就對了。」他說著快速褪去她身上的衣服。
張寒雲根本就來不及阻止,他已經把她身上的衣服剝個精光,整個人chi/luo/luo地站在他面前,簡直就是在誘惑他。
「老婆,我有沒有說你今天好美?」金頌然沙啞的嗓音在浴室內回蕩。
他的黑眸緊緊盯著她那柔順的烏發披散在白女敕的嬌軀上,小骯不由得一緊,尤其是她的粉頰像花一樣嬌艷迷人,羞澀的紅暈讓他心動不已,視線久久黏在她身上移不開。
「你……不要說了。」張寒雲的臉頰像紅透的隻果,羞赧極了。
「我就是要說,不僅說,我還要做。」話音一落,他就低下頭給她一個霸道又溫柔的吻,而張寒雲體內的欲火被他不安分的大手點燃了。
「老婆,叫我的名字。」她很少叫他的名字,只有激情到極致的時候,她才會情不自禁地喊出來,可是她總是在壓抑,不輕易呼喚他的名字,這讓他一直耿耿于懷。
「頌然……」張寒雲不由自主地順從他的意思,情不自禁地喊出了他的名字。
「我的小雲兒。」金頌然自然地喊出對她的昵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