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圭女圭愈听愈想哭,誰不知道樸熙軍每次生氣,所說的話都是反的,雖說語調極為溫柔,但足以把她嚇掉半條命。
「你想要回自己的房間,這不是問題,我也覺得我們該換個地方,那會帶來全新的感受。」
女圭女圭欲哭無淚,她才不想要全新的感受,她想要的是有人能救助她離開這深不可測的黑洞。
「你知道嗎?我真懷念曾經為你上藥的那段日子,你總是反抗,要不是我把你壓住,你永遠不會妥協。」醇啞的笑聲帶著,一點一滴的傳進她的耳里……
******
那一聲「讓我滿足一下吧!」當場讓女圭女圭羞得無地自容,真想一腳將樸熙軍踹下床,這個男人滿腦子婬蟲,天知道樸熙軍就算只是,他的手段跟真槍實彈可沒兩樣,真不知道有多少女人甘願死在樸熙軍的溫柔鄉。
女圭女圭咽咽口水,盯著薄而好看的唇,卻不敢迎視欲將她燃燒殆盡的俊眸,借著偎入樸熙軍的頸間,穩住自己的語調,「你去洗個澡?你知道我討厭身上有汗臭味的男人。」
樸熙軍還會不知道她的把戲嗎?帶點威脅的笑意逐漸從顏面淡開,「你忘了嗎?我們曾在浴池里果身相見,我還替你服務過,事後你還險些腳軟走不出去,如果你仍介意汗臭味,那我們可以轉移陣地,
反正浴白很大,容納我們兩個仍綽綽有余。」
「……」
「考慮得如何?床上跟浴室,擇其一。」
無論是床上或浴室,她都不想選,于是她掰出世界上最爛的理由,「我最近身子不舒服。」她還刻稍稍推開他,拉來被褥,蓋在自己身上,表示畏寒。
既然佳人都這麼說了,樸熙軍還有什麼話可說的,只好認真配合這戲碼,揚手輕覆在她額上,低低沉沉的嗓音給人無比的安穩與舒適感,「那你好好休息,我讓家庭醫生來為你診斷。」
女圭女圭眨了眨眼,在樸熙軍欲離開床上時,她拉住他的手,重新覆蓋在自己的額上,要是真讓樸熙軍去把家庭醫生請來,那還得了,謊言不攻自破,「不必了,我休息一下就好。」
俊眸閃過一絲精明,隨即點綴柔情,但卻摻雜秋後算帳的意味,他興致意饒的湊到她耳邊小聲說︰「我陪你。」
「你去忙吧,不用陪我。」她甩開他的手,巴不得他趕快離開呢!
若非她認識樸熙軍數年,早已模清樸熙軍的底細,否則樸熙軍眼里的關懷真會讓人淪陷,「我覺得有點冷,晚飯我就不出去吃了,送進來吧!」
「嗯,我出正有此意。」
女圭女圭安穩的閉上眼,才想假寐,被褥又被掀開,隨後她整個身子己陷入濃厚的男人氣息里,自己則像個洋女圭女圭,被呵護在懷中。
「你、你又要做什麼?」老是不按牌理出牌,她可是被樸熙軍嚇過好幾次呢。
「我累了。」樸熙軍將她安置在懷里,下顎親密的抵著她的發渦,大掌覆在她的心口,然後閉上眼。
她不敢亂動,直到她確認樸熙軍真的入睡了,她才松口氣,正當坤躡手躡腳想逃離樸熙軍的魔掌,豈料,樸熙軍卻開口了,差點嚇掉她三魂七魄。
「女圭女圭,你是世上最幸運的女孩,從你一出生,就有這麼多人肯為你守護,就怕你受到任何傷害,連我也不例外。」樸熙軍的語意里有著無偽的嘆息,「就算為你擋槍,我也不會猶豫。」
什麼擋槍不擋槍的,她不想听這些,她現在只想逃離他的魔掌,要睡自己去睡,干嘛還拖她下水!
「我老爸才下會讓我處在危險之處,要是我受傷了,居住在日本的長川谷叔叔業會為替我出頭,替我清除那些礙眼的人。」
樸熙軍嘆了口氣,女圭女圭是個集寵一身的千金小姐,任性天真,總以為天塌下來了,有會有入替她頂著,有些想法令他好氣又好笑,就像個只長身不長頭的孩子。
「遠水救不了近火,這個道理你不懂嗎?」樸熙軍轉由輕啃她的頸間,埋伏于她最敏感的地帶,大掌也探進她胸前里,「否則你怎麼會落在我手里。」
女圭女圭幾乎要溺斃在樸熙軍的柔情攻陷之下,嬌喘地反駁樸熙軍的自以認同,「才不是那樣,你……」
耳畔突來的異樣感,讓女圭女圭倒喘口氣,被樸熙軍挑起的情/yu,實為難耐,「你快住手,不準你踫那個地方。」
樸熙軍輕含她的耳畔,呢喃輕語,「只要你給個承諾,說你永遠會待在我身邊,我就放開,如何?」
陷在情/yu中的女圭女圭突然清醒,以一種恨怨的眼神看著樸熙軍,她的身體都給他模遍、吻遍了,就近女人最私密的地方,樸熙軍也不放過,她都沒對樸熙軍要求遮羞費,樸熙軍倒好意思跟她討承諾。
「不願意嗎?」樸熙軍壞心的在她。
女圭女圭氣惱的在樸熙軍的背部亂抓,想把樸熙軍抓開,卻徒勞無功,她的反抗使得樸熙軍再加重力道,情/yu的從她喉嚨溢出,似求饒,又似不肯屈服。
「還是不願意嗎?」
「你去死啦!」她豁出去了,樸熙軍要是敢強迫地,她,一定會叫老爸、長川谷叔叔狠狠補樸熙軍好幾槍。
「真倔強。」樸熙軍完全封住她的唇,不給她有開口的機會。
情/yu的沖擊,讓她不知所措,只能緊攀著樸熙軍,任樸熙軍在她身上胡作非為。
相互撕磨了好一會兒,樸熙軍才停止,褪去適才的怒不可遏,反帶著迷人的笑容,以自身的頒際與她貼著,「你知道今大是什麼日子嗎?」
女圭女圭不敢大呼喘氣,他的臉貼得這麼近,要是她一開口,不小心又踫觸他性感的嘴唇,深怕又激起他的體內的原始獸性,對她展開無止盡的索吻,干脆,她不再開口。
「今天是我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