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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來就是了。」李玥晴拉著龍澤的手,朝後院一棟四周窗子及透氣孔全用厚重的鋼板封閉住的密室走去。
「晴兒,你想給為夫的驚喜在這里?」龍澤擰眉看著眼前這間密室。
「對。」她取下掛在腰間的鑰匙,解開眼前這扇厚重大門的鎖,用力推開。
映入龍澤眼簾的是幾只白老鼠,還有在琉璃罐子中拍動翅膀的黑蛾。
李玥晴拿了套有些類似現代的自制防塵衣給他,讓他從頭到腳包得緊密,全身上下只露出一雙眼楮。
龍澤笑看自己這一身,「不明就理的人還以為本王準備當梁上君子了!」
「龍澤,一會兒進去後,你只管看著我動手做一次,不管看到什麼,有疑問都不要開口,一切等出來後再問,也別亂踫其中的東西。」李玥晴不放心地再次提醒他。
「沒問題。」
兩人進入密室後,李玥晴拿過兩個分別裝著白老鼠的籠子放在中間的桌案上,又取來一盆泡著死黑蛾的水,里頭甚至看得出有幾個蛾蛹,她先舀了一瓢盆里的水喂其中一籠白老鼠,另外取了一瓢干淨的清水喂另一籠白老鼠。
這些黑蛾是她自那些焦黑尸體與水袋里取下的,她被龍澤隱密送來此處幫他制作打仗時所需要藥品及御寒藥物等等,期間備覺不妥,于是命暗衛再帶她前往忠義祠一趟,果然又發現了幾只未被燒死、剛羽化的黑蛾,她便將這些黑蛾全部帶回。
將她所看到的、感到奇怪的地方,還有當時龍澤的敘述都用白老鼠試驗一變,結果便有了這重大發現。
約莫過了一盞茶時間後,李玥晴用力推開用兩扇厚重的鐵板制成的窗戶,讓光線照進來,刺眼的陽光照映在那兩籠老鼠身上,不下片刻,那籠喝了被黑蛾污染水源的老鼠身上開始冒出白煙,整只老鼠「吱」的尖叫一聲後,突然暴斃,而後身上冒出火焰,將白老鼠燒成焦炭。
相反的,那籠喝了干淨清水的老鼠依舊平安無事。
看著這實驗,龍澤恍然明白,一個半月前那些枉死的暗衛會自燃的原因了,而唯一一具沒有自燃的尸體,便是未曾喝下那些黑蛾水。
究竟是誰用如此歹毒的手法對付他們,如果這些黑蛾被有心人放進井底或是水源處必會引發難以收拾的後果,龍澤簡直不敢再想象下去。
李玥晴將東西全收拾在一個箱子里,示意他先離開。
待兩人來到外頭,龍澤扯下臉上的面罩,月兌上的防塵袍,迫不及待問道︰「晴兒,這手法太狠毒,萬一食用的水里被投入那些黑蛾……這可有方法破解或是解藥……」
李玥晴有些無奈地看了他一眼,搖頭,「解藥沒有,破解方式……也許要找到母蟲,一般的黑蛾是不會對水造成影響,可那只母蛾所產下的蛾卵勝化後的黑蛾卻會。」
龍澤臉色頓時難看無比,找出母蟲就像大海撈針,可不找出,東煌未來可能陷入恐懼與動蕩不安。
那母蛾勢必得在最短時間內找出,加以銷毀才成,只是該如何下手尋找是個棘手的問題?
「龍澤,你已經看過這實驗了,我去把里頭的那些物品銷毀,否則留著太危險了。」
他搖頭,「不,再晚幾天,為夫想等那高人來之後,讓他見過再進行銷毀,說不定此人會有辦法。」
「好。」她走回去,將門再度上鎖。
兩人並肩離開密室,李玥晴見龍澤眉頭深鎖,主動圈上他的手臂,粉女敕女敕的臉頰貼在上頭磨蹭撒嬌。
瞧她像只喵咪一樣,依偎著他撒嬌,龍澤深鎖的眉頭放松,露出饜足的微笑,長臂橫過,將她整個摟在臂彎之下。
「瞧你心事重重,是在煩惱該怎麼找到那只母蛾吧?」她睞了他一眼。
龍澤但笑不語。
「龍澤,對于尋找母蛾的下落,你有頭緒嗎?」
「目前也只能先命令暗衛暗中搜索。」龍澤搖頭,「依我猜測,這事情與錦世杰父子月兌不了關系。」
「錦世杰父子?!」
「你說這些黑蛾是來自西疆,而錦達遠又是平西將軍,難保他在平西亂之時不會搜刮到什麼寶物!」龍澤眯眸望著地上的石子,「……暗衛營的據點被破,暗衛們慘死,這事件看似與官銀被盜、太子被暗殺沒什麼關聯性,可這黑蛾的秘密被你破解後讓為夫不得不懷疑這事與那只老狐狸月兌不了關系!」
「听你這樣分析是很有可能,戰亂時逃難的各色人物都有,難保他不會抓到什麼奇人。」李玥晴點頭,認為他的話頗有道理。
龍澤遠望著蔚藍的天空,思索了片刻。「幾年前……為夫曾經听聞……錦達遠在平西亂之時無意間獲得了一樣不可多得的寶物,當時所有人皆認為是奇珍異寶。可多年後,錦遠達曾經在一次酒醉中無意間大喊過一句,他可以殺人于無形,還讓眾人找不到證據,因為一切證據都會隨著火毀滅,當時听到這句話的人皆認為他說的是醉話……如今看來……這話不假……」
「所以錦世杰又開始在暗中對你動手腳了?我懷疑你當年所中的毒跟這黑蛾是出自同一人……」
「放心吧,有你在我身邊,那只老狐狸傷不到我!」他揉揉她的頭發,「不論是明是暗,即使有這些黑蛾,錦氏父子對本王仍是一點威脅都沒有,找出那母黑蛾也是遲早的事情!」
「吼,听你這麼說,我好像白費工了!」她故意抱怨。「多此一舉!」
他眯眸瞅著懷中的她,「此話怎講?」
「我給你立了這麼大的功,找出暗衛們為何會自燃和這些黑蛾的秘密,你非但不表揚我,還一副我為你做這些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一樣!」她食指用力點著他的胸口,「還說什麼不管有沒有這些黑蛾都不會對你造成威脅。」
瞧她這副憤憤不平的模樣,他沉沉笑了兩聲,「晴兒,我們在外頭,為夫就算想表揚你,也得回房……」
她眼一瞠,掄拳捶了他一記,羞紅著臉尷尬地低喝,「誰要你那種表揚……」
她怎麼就沒看出龍澤這方面能力也這麼強大,這兩天只要他沒事,便將她拉上床,盡他為人夫君應盡的義務,就算她是人人稱贊的神醫,治療跌打損傷、筋骨酸痛一帖見效的藥對她來說是小兒科,可也禁不起他這麼折騰,連著兩天毫無節制地歡愛,她都覺得自己的腰要斷了。
龍澤將她整個人擁進懷中,勾起她的下顎,吻上她這張讓他愛戀的小嘴,「為夫想到能給晴兒的表揚獎勵就只有這項,你說該如何是好?」
「不行,你答應讓我休息兩日的。」
他大掌扣著她的翹臀,身子往上用力一貼,下月復的灼燙與她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性感蠱惑的聲音落在她的耳畔引誘著。「晴兒,為夫很想答應你的,也不想對你失約,可你真忍心讓為夫這樣難受?」
他的小嬌妻這麼甜美可人,讓他想節制都難,只要與她單獨相處,下/shen的火燙便會不由自主地硬|挺,他也無計可施。
靶受到那讓人臉紅心跳的灼燙,李玥晴猛地倒抽口氣,整張小臉蛋迅速紅了一片,心下不由自主地月復誹著,這該死的龍澤,他們在外面啊,就這樣緊貼著,也不懂得克制自己!
他啃嚷著她發燙的耳珠子,「晴兒心下是不是在咒罵為夫?」
她也不反駁,「是啊,就是罵你也不看場合!」
「那我們趕緊回房!」他攔腰將她抱起。
「你答應我的,今天帶我出去走走,你怎麼可以食言,我們去晃晃,轉移下你的注意力。」她連忙提議。
灼燙鼻息在她縴頸邊勾引著她,「晴兒,乖,先給為夫,等為夫滿足了,晚上帶你去逛廟會,今晚絕不再折騰你,好嗎?」
她嘴角直抽,「等你滿足了……」那要到明天早上了吧?
瞧她那驚恐表情,龍澤斜勾嘴角,「就一次好嗎?」
兩人協議的期間,龍澤已經抱著她走進兩人的寢間。
她不放心地比了一根手指確定,「就一次?」
「嗯,就一次!」他一腳將房門踹上,迅速落閂。
兩個時辰後,李玥晴看著身上繼續努力、滿臉得意的男人,滿腔怨念,泥馬的,一次……他的一次也太久了……
李玥晴想暴走、想暴沖、想罵人、想對身上的龍澤比中指,想唾棄自己為什麼笨笨的,又上了這月復黑老公的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