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紅男綠女,燈光昏沉,彌漫著一股頹廢的氣息。
拉亞和阿麗莎坐在吧台上,喝著雞尾酒,等著各式的男人來搭訕買單。
這里是個魚龍混雜的地方,更多的是些混黑道見不得光的人物,販毒的、吸毒的、正在跑路的、打家劫舍的、搶劫的……不勝枚舉,也經常會有黑道上的某些組織在這里散發他們正在追殺之人的傳單。
姐妹兩正無聊地坐著,商量著怎麼把他們的小妹賣掉的事,忽然一張傳單飛到她們桌前,拉亞拿起一看,是漲道上的通緝令,上面畫著一個眉目英俊的男人,長著東方人的五官,一頭黑發長及肩膀,感覺有點頹廢散漫,但是
卻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氣勢。
「真酷!和這樣的男人上床肯定很銷魂。」拉亞贊嘆道,招來阿麗莎一記白眼,但從阿麗莎也不大願意將視線從那張通緝令上挪開,不難看出她也同樣著迷于這個男人的出色外表。
「看下面,懸賞一千萬美金,僅僅提供線索就是二十萬美金!天哪,這個男人究竟是上面來頭?怎麼會值這麼多錢?」阿麗莎驚訝地說。
「一千萬,夠我們揮霍一輩子,不,八輩子!」拉亞一陣感嘆。
陽光透過窗戶暖暖地照在納爾遜臉上,他懶懶地轉了個頭,緊緊抱著他的寶貝,這一用力,倒把詹曉路弄醒了。
她慢慢睜開眼,眼前是一張放大了的漂亮臉蛋,地一怔,昨夜發生的事情如夢里霧里一般,朦朦朧朧,卻又那麼真實地發生過。
詹曉路安靜地躺在他的臂彎里,感受著他心髒有力的跳動,這讓她頓時覺得安心,如果每天醒來,都有他在身邊,都能像現在這樣感覺到他的呼吸,那該是怎樣的幸福?
這樣想著,詹曉路不禁臉上發紅,從心底溢出滿滿的暖意,她仰頭望著他,長長的睫毛、直挺的鼻梁、稜角分明的輪廓阿里漢這一切都讓她無比心動。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即便就這樣躺在他的身邊,卻仍然滿腦子都是他,似乎除了他,什麼都裝不下。
她努力回憶著和他的相遇、努力回憶昨夜的纏綿,感到眼下的一切就像一場不切實際的夢,或許等夢醒了,一切便都未曾發生。
「真的不是做夢嗎?」她疑惑的往他臉上狠狠掐了一把。
只听一聲吃痛,納爾遜一下子就清醒過來,迷茫地與她對視。
「果然不是做夢。」詹曉路忽然想起自己那麼肆無忌憚的shen/吟,臉上更是臊紅。
「怎麼了?」納爾遜溫柔地望著她。
「沒什麼。」詹曉路想要轉身,納爾遜卻緊緊抱著她不讓她動彈。
「納爾遜。」她紅著臉。
「什麼?」
「可不可以把它拿出去……這樣……好奇怪哦。」詹曉路動了動身體,直到剛才他那麼一動,才發現他居然還深埋在自己里面。
昨晚他們閑聊了一會後,又做了兩次,而他就把自己放在她體內,抱著她睡下了。
詹曉路這樣一動倒好,他立刻又來了感覺,昨夜是多麼美妙的一晚,想到她甜蜜的滋味,下面頓時又開始充血膨脹。
隨著那東西的增大,詹曉路不禁一陣酥麻,嬌嗔道︰「討厭,昨天晚上不是才……」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來吧寶貝,我都不知道自己也可以這麼勤勞。」
當然了,這位到處惹是生非的六王子,自幼便有著出類拔萃的天份,不論做什麼事都有超越常人許多的慵懶,無論是做什麼,滿分一百分,只要及格,他都會馬上收手,不過,他無與倫比的破壞力倒是向來都得滿分的。
「現在不行!」詹曉路看了看表,推開他的臉驚呼,「我已經遲到了!」
「那又怎麼樣?」一向沒有什麼時間觀念的他,從來不認為遲到是多麼嚴重的事情。
「今天再遲到,我肯定會被開除。」她幾乎要哭了,明天就是領薪水的時候,要是今天被開除,薪水鐵定會被減半,說不定直接就不給了。
「那就被開除,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他依舊緊緊摟著她,一邊上下其手,一邊不以為然的笑道,跟本沒有要放開的意思。
「那樣我會餓死的好不好?」
「不會,我窮的只剩下錢,就讓我來養你好了。」弄個小情婦來養著的感覺應該挺銷魂。
「不要開玩笑!」詹曉路這下真是眼淚汪汪了,再過幾十天就是交學費的日子,她還指望用這次發的薪水繳學費。
「你覺得我在開玩笑?」納爾遜忽然認真的看著她,「看著我的眼楮,我說的都是真的,說要養你就會養你,我是個遵守諾言的男人,」
的確,他是個遵守諾言的男人,但前提是他記得的情況下。
詹曉路呆住了,心里怪怪的,不知道是感動還是別的什麼情愫,她理所當然地把這個‘包養’理解成為求婚。
她從未想過會和這個男人一輩子,雖然她知道大概會和他發生點什麼,可是……一輩子……可能嗎?
「那個……」詹曉路的手指在他寬厚的胸膛上畫著圖圈,「我是你第幾個女人?」
「嗯?」
「我、我是說……我、你、那個、這個……」她的頭更低了,臉紅撲撲的。
他咬住那個小指頭,一邊吻一邊壞壞地笑道︰「你說呢?」
以前他確實有過幾個女人沒錯,不過那都只是為了發泄自己的正常需求,無關情愛,一個三十歲的男人倘若還是個處男不是就太奇怪了?以前他每次做那檔事就像是在做體操,從不曾有過太多情緒上的變化,只為單純泄欲。
但唯獨對她,他第一次體會到緊張、激動乃至于徹底陶醉得不能自己。
一想到此,他又瞬即便將她按倒在床上,瘋狂的吻住她,比起昨天的小心謹慎,今天卻帶著一份邪肆的狂野。
她身上的傷明顯已經愈合許多,只是隱約還有些疤痕可以看見,這都要歸功于那瓶藥膏。
詹曉路想要推開他,可是卻被他狂風暴雨般的吻降伏,逐漸開始回應,雙手撫模著他厚實的胸膛,然後是肩膀,模到那有些結疤的地方,她停了下來,心疼地問︰「疼嗎?」
「還好。」他再次摟緊她的小腰,親吻著她的面頰,將自己進入得更深,仿佛想將她和自己揉在一起。
陽光,透過玻璃窗照在他們身上,那麼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