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起眉,深邃的眼直視著她。「這不像是女孩子的名字。」
「我也知道這名字不適合女孩子,但這是我師父取的,就算我不喜歡,也沒有辦法違抗師命,畢竟他是養我長大的人。師父說,他之所以會替我取這個名字,是希望我能繼承他的衣缽,像個黑影讓人忽略我的存在……」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和他說那麼多,可是就這麼自然而然地對他說出一切。
「然後偷遍所有的有錢人是不?」黑烙鷹順著她的話接下去。
「可以這麼說。」黑影毫不避諱地點頭。
他似笑非笑地揚起嘴角,「所以你承認是你偷走和親王府的玉面觀音?」
「沒錯……」話一沖出口,她馬上捂住小嘴,眼楮骨碌碌地轉著。
糟糕,她好象把該說的和不該說的全說了出來。
她臉上有著懊惱,立刻低下頭不讓他看見她的表情。也罷,被他套出來又不算什麼,現在最重要的是成功逃出他的手掌心。
「我跟你說……」
她抬起頭對他一笑,黑烙鷹呆愣地看著,彷佛盼月就活生生地在他眼前,他無法把視線移開,眼光盯著她臉頰上的酒窩,沒有注意到她暗地里的動作。
「就是這樣!」
當她飛快地對他撒了一把粉末時,黑烙鷹立即屏住氣息,袖子一揮,將剩余的粉末扇回去。
黑影沒想到他反應會這麼快,他將粉末扇回來時,她吸進不少,頓時猛咳個不停。
他的臉色難看至極,手掌扣住她的咽喉,眼神充滿憤怒,凌厲的視線似乎要將她碎尸萬段。都怪他迷戀那張臉,才會著了她的道!
「說,你對我下了什麼藥?」
「你……你先放……開我……我沒辦……法……說……」
她已快無法呼吸,試著想把他的手拔開,他卻像是要置她于死地般緊掐著不放。
「要命的話就快點說。」
他幽冷的語氣彷佛是地獄來的使者,表情森冷,但是他稍微放松力道,讓她能順利地開口說話。
「其實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藥……」她咽了一口唾沫道,望著他陰鷙的眼神,不禁又驚又怕,心想這一次師父真是害慘了她。
「解藥呢?」
「我沒有……」黑影硬著頭皮道。
「沒有?有膽子就再說一遍。」黑烙鷹眯起眼。
他冰冷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好象是預告她的死期,只要他手指稍稍一用力,她這條小命就要歸陰了。
黑影緊閉雙眼,心猛烈跳動著,呼吸急促了起來。
她緊張地大聲嚷嚷︰「要我說再多遍也一樣,我就是沒有解藥,再說那些粉末我也吸了不少,你有事,難道我就沒事?如果有解藥,不用你說,我早就拿出來了,還用得著在這里坐以待斃嗎?」
瞧她說得頭頭是道,盡避黑烙鷹十分不滿,但她說得沒有錯。
他臉色黑了一大半,咬牙切齒地問︰「你怎麼會有這種東西?這粉末又有什麼作用?」
「這是我師父調配交給我防身用的,今天是我第一次使用……」她越說越小聲,因為他的臉孔開始扭曲,眼楮充血,額頭上青筋突起,看來似乎氣瘋了。
「你這該死的女人!」他怒吼一聲。
黑影閉上眼楮,以為他會宰了她。
等了一會兒,發現他沒有動靜,她緩緩睜開眼楮,看見他的額頭不斷冒汗,以一種古怪的眼神注視著她。
「你有什麼奇怪的感覺嗎?」
奇怪的感覺?
經他一提醒,黑影感覺到渾身變得燥熱。明明是涼爽的早晨,為什麼她會覺得熱呢?她不由得申吟出聲,用袖子扇風。
「我覺得好熱。」
她微紅的小臉有如成熟粉女敕的蜜桃,讓黑烙鷹幾乎忍不住想要咬一口,她紅艷的雙唇看起來是如此吸引人,他體內燃起熊熊的欲火,呼吸變得急促,下月復也開始蠢蠢欲動。
他知道吸入的粉末起了作用,四肢逐漸變得沉重無力,而身體有如火燒般疼痛,緊繃了起來。
黑烙鷹運功想將藥壓下,可是稍一運氣,猛然發覺自己竟然武功盡失,氣得低咒了一聲。
這到底是什麼怪藥,不僅讓人四肢無力,還會讓人武功盡失,甚至想要與女人享魚水之歡……
魚水之歡?想到這四個字,他瞠大眼眸。
「該死,這該不會是藥吧?」
「藥?」黑影跟著喃喃念道,「什麼藥?」
她覺得全身像是火燒般,血液在身體里洶涌狂奔,一股不知名的侵蝕著她的意識,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黑烙鷹見她雙眼迷蒙,想起她吸入的粉末比他還多,看來她已經有些神智不清。
「你振作一點。」
他伸手欲輕拍她的小臉,可是手一接觸到她細白女敕滑的肌膚,情不自禁改為輕撫,愛不釋手地在她臉上徘徊不去。
她像只愛撒嬌的小貓,在他手掌心磨蹭著,露出舒服的表情。
他咬牙告訴自己,千萬別受她誘惑,于是硬生生地把手抽回,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失望的臉,忍受著相同的痛苦。
「好熱,我好熱……」
她在他懷中扭動著,豆大的汗珠布滿額頭,不一會兒,她眼神變得渙散,彷佛對黑烙鷹的存在視若無睹,開始動手一件件地褪去身上的衣服。
他用力地撇開頭,將目光調離她的身子。
「你做什麼,還不快把衣服穿上?」
他嘴里擠出這句話,腦海里卻浮現出她的嬌軀,他的身體更加緊繃僵硬,體內的欲火逼得他幾乎發狂。
他重重的喘息,心中想的是與她翻雲覆雨,要不是還有一絲理智,他早就撲到她身上去了。
「我好熱……」
黑影嘴里一直喃喃念著這句話,身體彷佛有自己的意識,情不自禁地往他身上靠過去,發覺只要靠著他,皮膚的灼熱感似乎消減了許多,于是她整個人慵懶地趴在他身上。
「靠在你身上好舒服。」她輕嘆道。
見她身上只著肚兜、褻褲,無限的春光展現在他面前,黑烙鷹渾身一顫,他喘著氣,腰際因她的摟抱而更加火熱,身體吶喊著想發泄yu\火。
望著那張他熟悉且深愛的臉孔,他最後的一絲理智跟著宣告放棄。
「你這個該死的女人……」他低吼一聲,狠狠地將她抱在懷中,雙唇覆蓋住她的,激烈地吮吻。
一吻結束,黑烙鷹輕輕將她放在床上,見她迷蒙的眼盯著他的眼楮,臉上有著甜美的笑,兩個酒窩讓她看起來好可愛。
他情不自禁地在她臉上落下細碎的吻,解開她最後的衣衫。
黑影閉上眼楮感受著他在她身上制造出的歡愉,她微喘著氣,嘴里輕聲shen\吟。
「我喜歡你這樣踫我。」被yu/望沖昏頭的她已經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說些什麼,此時腦海一片空白,只是接受他帶給她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但黑烙鷹在ji/情的巔峰,情不自禁地低喊︰「盼月,我愛你。」
這句話沖破ji/情的迷霧,黑影的身子頓時一僵,屈辱感涌上心頭。
兩人喘息著,她並未推開他,只是睜大眼楮看著床幃,眼神變得空洞。
為什麼她的心會感到異常的疼痛呢?
黑影告訴自己,現在別想那麼多,她累了,只想好好睡上一覺,這件事等醒來後再想好了。
緩緩閉上雙眼,疲倦的她很快地進入夢鄉。
「你還好吧?」
當黑烙鷹休息片刻後抬起頭問她時,卻看到她已經睡著了,發出平穩的呼吸聲。
看著她的臉,他的內心五味雜陳。
他萬萬想沒想到她和他之間會發展到這種地步,雖然這一切她要負上大半的責任,但他心里明白,雖然他和她一樣吸入藥,可是他並未完全失控,方才他明明可以拒絕她,他卻沒有那麼做,是什麼原因?
會是因為她長得像極了盼月,所以他把她和盼月兩人混淆了嗎?
「沒錯,一定是這樣。」黑烙鷹喃喃自語,不再繼續深思其中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