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奇抱著範筱涵回到自己的房間。
酒精加上初次被喚起的ji\情,她根本沒有心思注意自己在哪里,眼里只剩下韓奇的存在。
他將她輕輕放上床,依舊安置在自己的懷中,接著低下頭,隔著襯衫含住她的豐盈,開始印下熱切的吻。
他熾烈的舌尖帶著不可思議的火焰,讓她不由自主地開始扭動身子。
她的身體像是著了火一般,甚至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來到床上的,她只知道韓奇的吻一刻也沒有離開過她的身上,而當韓奇熾熱的氣息噴在她冰涼的肌膚上時,她才意識到自己的衣服已經被他褪去了一半。
範筱涵有點緊張地想伸手推開他。
「怎麼了?」韓奇停住不動,不想嚇到她,「如果你不想,現在還有離開的機會,我不會勉強你的。」
「我……」她咬著下唇不語。她不明白的是自己的身子,她覺得自己像是已經沸騰的熱水,卻又充滿著空虛和不安,她從來沒有這樣的感受,卻又不知道怎麼開口說明。
「我……不是不要,只是……只是你對我這麼做的時候,我的心跳得好快,身子也變得好燙、好奇怪,我從來沒有這樣過……」範筱涵不知所措地坦白著。
她的坦誠讓韓奇嘴角揚起笑意,以更溫柔的方式吻上她的唇,在她耳邊輕聲道︰「沒關系,如果你真不喜歡、可以隨時喊停。」
他的手重新回到她的身上,將她褪到一半的襯衫、內衣直接扯掉,然後直接丟到床下去,當男性的掌心直接踫觸到她胸的女敕滑的肌膚時,他的呼吸變得更沉重了。
他再次降下自己的唇,在她的輕呼聲中吻上她胸前敏感的肌膚。
在他挑逗的舌忝吮下,她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擺動著,不知要逃開這一切,還是要更貼緊他,以感受這一波強過一波的ji\情。
小骯燃起了一股連她自己都不明白的熱流,只能更用力地攀住他的肩膀,讓已經著火的身子更加貼近他。
……
韓奇是被餓醒的。
他睜開眼,發現早上都過了一大半了,接著他低下頭,這時才注意到,在睡夢中不時干擾自己、讓他的下月復始終隱隱發熱的,源自于剛好跨在他雙腿間,那條觸感細膩滑女敕、修長完美的純女性的腿。
這雙美腿的主人此刻就睡在他的身邊,熟睡的她有一張天使的臉孔,但赤\luo性感的身子,卻足以讓聖人也失去控制!
扁是這樣看著她,體內的yu\望又蘇醒了。
韓奇迅速別開眼,小心翼翼地將橫跨在自己雙腿間的腿移開,踩著無聲的腳步,迅速離開了房間。
懊死、該死!他真的和她上床了!
韓奇站在浴室里,一遍又一遍的咒罵自己。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會犯這種錯誤?我來芝加哥之前不是都想好了嗎?一個人自由自在的生活,想工作的時候工作,想喝酒的時候喝酒,想找女人的時候就到酒吧去逛逛,來段一夜,這樣的日子不是很輕松愉快嗎?韓奇雙手抱著頭,語氣懊惱的開口。
他煩躁地抓了抓頭,心情卻一點也沒有變好,于是他開始在小小浴室里來回走著,但是不管怎麼走,心情還是很差!
最後,他干脆拿起旁邊的抹布,彎開始擦拭洗手台,一遍又一遍,反復而且無意識地擦著,嘴里不忘數落著自己,「她楚楚可憐,只會說中文,那又怎麼樣?我大可以直接開車把她送到中國城不就解決了?為什麼非要帶回家不可?」
擦完了洗手台,他彎身改擦旁邊的浴白,一遍又一遍,手上的動作持續著,嘴里的自我嫌惡也沒停下,「火車票、機票,該買的都買了,我為什麼不拿出來?從口袋里拿出來給她很困難嗎?舍不得看她掉眼淚,那就把頭轉過去啊!結果好了吧!因為不忍心又把她留下來。」
當浴白變得閃閃發亮的時候,他依然滑自覺地繼續反復擦拭著。
「留下來就留下來,就當是請了一個短期的女僕,我沒事拿出一瓶香檳干什麼?看到她醉得站不起來,就讓她睡在沙發上啊!怕她感冒,最多幫她蓋一張毯子就好了。昨晚不和她一起坐沙發上,不讓她貼著身體呼吸,不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嗎?」
懊死!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錯,讓他把理智拋開,由情/yu主宰一切?
我只要你吻我……
是她說這句話的時候嗎?他記得那時她的雙頰如火,艷紅得像是盛開的紅玫瑰。
我喜歡你的吻,我還要……
是她說這句話的時候嗎?他記得那時她染上情/yu的眼瞳,燦亮得幾乎奪走他的呼吸。
我想和你……
啊!就是這句話,當她吐著馨香的氣息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所有的自制、理性都斷掉了,斷得干干淨淨,一絲不剩!
現在回頭想有什麼用呢?他平日有的理性和判斷,只要一遇上她,就全亂了套!
就在這個時候,半掩的浴室門從外頭被推開了。
隨意套了一件襯衫,剛睡醒的範筱涵一踏進浴室,就和帶著自我嫌惡心情、拚了命擦拭浴白的韓奇對上目光。
「韓奇,你在干什麼?」範筱涵眨眨眼,以為是自己沒睡飽所以出現了幻覺。她看到韓奇手上拿著抹布,好像在擦浴白?而且還把它擦得亮晶晶的。
好奇怪的畫面!而且,他為什麼突然想擦浴白?
韓奇愣住了,低下頭。一直到現在,他才發現自己的手上居然拿著一條抹布!這東西是什麼時候到自己手上的?
「韓奇,你還好吧?」範筱涵踏前一步關心地問。
就在這個時候,外頭突然傳來了電話聲。
「有電話!不好意思,我先去接個電話。」韓奇指著外頭。
不管這通電話是誰打來的,感謝你!韓奇在心里暗道。
說完後,他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