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絕瑯一進門,就抱著緋堇葵狂吻一番。
「瑯,你做什麼……唔……」逃不開他熱烈的,她只有先撇開頭,免得無法呼吸。
「你還敢說?」他毫不放松地尋找著她甜美的紅唇,喘息地道︰「剛剛你在允霞面前對我做了什麼?」
「我……」她眉頭輕蹙,「人家那是因為……」
實在很不想承認自己是為他吃味,但她故意對他做出挑逗行為的原因卻無論如何也瞞不過自己,如果他知道自己對她造成這麼大的影響,或許會感到相當自豪。
由對異性的排斥,到如今對他的全盤接受,緋堇葵的改變不可謂不大。
「不管是為什麼,既然你敢做出這種事,就要有收拾善後的心理準備!」凌絕瑯已經決定接受她的挑戰。
「啊?」她還沒來得及開口,便發現他已經三兩下除去兩人身上所有的衣物,彼此毫無遮掩地袒裎相見。
「瑯,你別這麼急嘛!」
反正他們在一起的次數已經多得數不清,而且雙方都很享受這種經驗,也用不著多做矜持,緋堇葵擋住凌絕瑯貪婪的魔手,媚然微笑道︰「何不讓我有始有終呢,就讓我來主導。」
「你想怎麼做?」因為她的提議,他暫時停下手,有趣地看著她嬌媚的神態。他們在一起時通常是由他掌握雙方之間的操控權,但他也不排斥她偶然興起的主動。
「不能說,」她神秘兮兮地將右手食指豎在唇邊,魅惑地道︰「說了就沒有驚喜的感覺了。」
「葵,你別再折磨我了。」他咬牙切齒地道,方才他希望能快點結束,這會兒她真的停下來,他又希望她繼續下去。
「你都不贊美人家一下。」她不悅地嘟起嘴,「人家這樣幫你服務可是很辛苦的呢!」
「是嗎?」
緋堇葵才見凌絕瑯俯,下一瞬間就發現自己已經被移到床上,他則理所當然地壓在她身上。
「你想做什麼?!」她吃了一驚。
「既然你這麼辛苦,就換我來為你服務吧!」
接著,他低頭吻上她胸前的粉色蓓蕾,貪戀地吸吮著,滿意地看著它們在他的逗弄下出現了反應,而她則申吟的扭動著身軀。
緋堇葵體內的渴求迅速被挑起,不由得向他展開熱烈的索求。
「想要嗎?」凌絕瑯一邊撫弄著她柔軟的渾圓,一邊誘惑地問。
「想要……」她抓著他的肩膀,弓身向他,毫不掩飾自己對他的需要。
「想要什麼?」他又問。
「要你……瑯……」她喃喃地回應著他的問話,「想要你……啊!」
她感覺到他的侵入,不覺輕呼一聲。
「怎麼了?葵,還好嗎?」他因為她的叫聲而停頓了一下,雖然很難受,所有的細胞都呼喊著要他繼續下去,但他不希望自己讓她有任何不愉快的感受。「是我太快了嗎?」
說著,就準備抽身退出。
她緊緊地抓住他,「不要離開我!」
凌絕瑯控制不住地再深入她的體內,兩人都不禁發出喘息聲,「你可以了嗎?」
「可以……」她埋頭在他的胸口,悶著聲道︰「剛剛是因為太突然了……人家想要……」
他再也忍不住了,稍微退出之後,再次深深地進入她。
「舒服嗎?」
「嗯,好舒服……」
他不負所望,開始加快律動的頻率,在男歡女愛的激情中,將兩人一同推向的高峰……
???
凌絕瑯在睡夢中緊緊抱著緋堇葵,享受著肌膚相親的愉悅。
已然清醒的她細細地注視著他的睡容。
睡著之後的他完全沒有一絲絲冷酷,事實上,跟她在一起的他從來就不是冷酷的,讓她幾乎忘了他原本是個一手掌握了數千名員工生殺大權的重要人物。
散落在額上的發絲讓他看起來有一點孩子氣,她撥開了它們,再次仔細的審視著他的容貌。
他在她心中的地位真的愈來愈重了,只是一個陌生女人出現在他身邊,就讓她不由自主地升起防衛意識,只想全力保護屬于她的「所有物」。
是否該認命了呢?
想了許久仍沒有答案,她索性偎在他的身旁,不知不覺又沉入夢鄉……
???
棒天一大早,凌絕瑯一發覺緋堇葵想下床便將她鉗制在懷中,他已經被她訓練得只要身邊一有動靜就會立即醒來,這是他不想獨醒空閨唯一的方法。
「瑯,放開我啦,我要起來了!」
「不行。」他牢牢地困住她,「再陪我睡一會兒。」
「別這樣啦!」緋堇葵努力地想要掙月兌他的鉗制,「我一早還有工作,你不要搗蛋嘛!」
他說什麼都不放手,「別去了。」
「這怎麼可以?!」她沒有察覺他的不悅,只想先哄哄他,「好啦,我今天會早一點回來,你先放開我嘛。」
「工作和我哪一個比較重要?」
凌絕瑯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問一個女人這種問題,當然更預料不到自己會有需要和工作爭寵的一天。
但他一點也不覺得好笑。
緋堇葵愣了一下,苦笑道︰「這怎麼能拿來比較呢?你是你、工作歸工作,完全是兩回事啊!」
「這我不管!」他就像個要不到糖吃的任性男孩,「如果你覺得我比工作重要的話,就留下來和我在一起,而不是又整天不見人影,我只能等著你的召見,你讓我覺得自己一點都不受重視。」
她皺起了眉,「我沒這個意思。」
「那就留下來!」凌絕瑯這回是鐵了心要得到想要的回應,不再讓她敷衍了事。
「你不覺得自己的要求太過分了點嗎?」緋堇葵面露不悅,「你早就知道我的工作很多,我也告訴過你自由才是我的第一選擇,要和我在一起是你的決定,所有的狀況你都一清二楚,為什麼到現在才試圖要影響我的生活?這不是太不公平了嗎?」
「你要說公平?」他這下也不高興了,「那我放下了自己的工作,完全把心放在你身上又該怎麼算?我可看不到你有相等的付出。」
她一把推開他,「那是你自願的,我並沒有那麼要求你,如果你因此就想要有同樣的報酬,那可就大錯特錯了!」
「你……」他怒視著她,「你這是什麼意思?」
「還需要解釋嗎?」她冷笑一聲,「你有得是金錢與權力可以要別人處理屬于你的工作,但我可不一樣。不管我所扮演的菲妮再怎麼大牌,若是本人不出現,根本什麼工作都不用說了。
「缺席個一次、兩次看起來好像無所謂,但是某人不敬業的消息很快就會傳遍業界,到時候就算我去哀求,都不見得有人會施舍工作給我,現實是很可怕的,我努力這麼多年的成果一下子就會灰飛湮滅,消失得無影無蹤,難道你想看到這樣的結果嗎?」
「那有什麼。」凌絕瑯不在意地道︰「就算你真的沒有工作,我也可以照顧你啊!」
她神色一冷,「原來如此,這才是你的目的吧!」
「哦,怎麼說?」他不以為自己有表現出什麼顯而易見的目的。
緋堇葵冷哼一聲,「你想讓我失去自己的主張,依附在你的羽翼之下,好成就你那大男人的心,把我改造成只懂得依戀你的小女人不是嗎?告訴你,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他覺得自己的一番好意完全被她扭曲了。
他的本意只是想讓她輕松一點,看她每日毫不休息地為工作奔波,實在叫他心里萬分不舍,如果能有什麼方法可以減輕她的壓力,他都會義無反顧地去做,卻沒想到會得到她這樣的誤解。
「是嗎?」他也冷下了臉,「不然呢,你想怎麼樣?」
「不怎麼樣!」緋堇葵面無表情地下了床,不在意自身的赤果,「如果你不想再這樣靜靜地待在我身邊,那也無所謂,反正我是絕對不會因為任何人而改變原則的。」
她走到浴室門口時,腳步頓了一下,道︰「還有,別讓你爸媽再跑來跟我說一些沒意義的話,你從來也沒有說過有意娶我為妻,他們說那些話只會讓我覺得尷尬而已。」
說完,她頭也不回地走進浴室,重重地關上門。
「葵……」凌絕瑯懊惱不已。
他並不想跟她爭吵,卻不知怎麼會鬧到這步田地。
依他對她的了解,這下只怕是難以收拾了。
或許,該是讓彼此冷靜一下的時候……
???
緋堇葵背靠著浴室的門,心緒極為紊亂。
她並不是不在乎他,卻無法忍受他利用她的在乎來控制她,那會讓她有種難以承受的窒息感。
雖然她已經對他放下感情,卻不肯毫無防備地將自己完全攤在他的面前,總是戒慎恐懼地面對一切的發展,寧可用防衛的刺傷害對方,也不願踏出自己的圍牆一步。
因為她害怕。
一旦她將自己的心完全交出來,她不知是否還會是原來的自己。
亡母的遇人不淑在她心中刻下了極敏感的烙印,讓她在面對凌絕瑯時總是會有些退縮,即使知道他絕對不會對自己做出任何傷害的舉動,卻還是無法放開心胸,結果,傷了自己也傷了對方,即使心中悔恨也無從補救。
花了比平常多兩倍的時間梳洗完之後,她用浴巾圍住自己,在走出浴室時繃緊了神經。
他還會在嗎?
她對他說了那麼過分的話,他還會用平常那樣溫和的神情看著自己嗎?
然而,迎接她的卻是一室的空寂。
緋堇葵愣愣地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整個人霎時失了神。
他走了……
一瞬間,她似乎連呼吸的力氣都消失了,只是傻傻地站在原地,就像一尊雕像。
二選一的結果已經很明顯,凌絕瑯沒有留下,表示他已經不想要她了,雖然這也在她可以預料的範圍內,但她卻有一種強烈失落的感覺。
明明是她趕他走的,為什麼她的心也跟著空了?
這就是太在意一個人的結果吧。
莫名地,緋堇葵發覺自己的眼角濕潤起來。
她再也不要在乎任何人了!
???
又結束了一場排練,緋堇葵拖著疲憊的步伐,走進了專屬更衣室。
一開門,就見到三名好友難得地同時出現在眼前。
「怎麼?我記得聚會的時間應該還沒到啊!你們怎麼都跑來了?」緋堇葵不希望讓好友看出自己的異狀,打起精神說。
「看看日歷吧,日子早就過了,你都沒注意到嗎?」珍率先開口。
「我們看你這段日子簡直忙得沒日沒夜,連咱們的聚會都忘了,干脆就把地點改了,由我們來就你,怎麼樣?夠意思了吧?」蘇解釋著她們出現在這里的原因。
久未出現的雅俐卻在一旁探頭探腦,狐疑地問︰「珍、蘇,你們不是說菲妮身邊有個黏得很緊的男人嗎?怎麼沒瞧見?」
听到她的問話,緋堇葵全身僵了一下。
她是從兩個好友口中听聞了菲妮最近的發展,還未見過男主角本尊的她自然不掩好奇地想瞧瞧究竟是哪個偉人有這個能耐,讓向來有「冰山美人」之稱的菲妮軟化。
蘇聳了聳肩,也問︰「菲妮,凌大哥人呢?」
緋堇葵沒應聲。
「妮妮,別賣關子了,該不會是因為咱們的約定所以不想承認吧?」雅俐揣測道。
「什麼約定?」珍朝雅俐瞥了一眼,馬上抓到她的話柄。
「啊!沒什麼啦,我們只是要比比看誰會比較早陷入愛河。」
雅俐忙說了個接近事實,卻隱瞞了重點的藉口,她們的約定可是絕對不能讓其余兩個好友知道的。
好險,差點就露出馬腳了。
「我們分手了。」緋堇葵這時才開口輕聲說。
「什麼?!」珍、蘇、雅俐異口同聲地表示訝然。
「他不會再來了。」緋堇葵白著臉說出她們想知道的重點,旋即起身,「還有事嗎?我還要趕到下一個工作的地點,沒時間再跟你們聊了。下次聚會再說吧,我會記得出席的。」
她淡然的模樣讓好友三人不由得面面相覷,有了將這個話題暫時打住的默契。
珍開口道︰「菲妮,你最近好像接了太多工作,會不會太累了?我看你的臉色似乎不太好。」
雅俐也跟著開口,「是啊!妮妮,你有沒有乖乖的按時用餐?別又把你的胃弄壞了,它可是受不了太多折磨的。」
蘇也一臉憂色地看著她,「你的毛病只要一發作起來就很嚴重,可千萬要多注意一點喔!」
好友三人都很清楚緋堇葵一忙起來就會忘了吃飯的毛病,長久下來胃也累出病,平時看起來很健康,但只要出現飲食不正常的狀況,她就會鬧胃痛,也難怪她們會這麼擔心了。
緋堇葵揚了揚嘴角,「多謝關心,我會注意的。」
然而,她一手下意識地按著胃部,並沒有將那一陣陣的抽痛表現在臉上。
三人看在眼里,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都注意到彼此擔憂的神情。
如果讓緋堇葵變成工作狂的罪魁禍首就是那個未出現的凌絕瑯,那麼他對她的影響力只怕已經到了相當嚴重的程度。
???
「瑯瑯,你怎麼還坐在這里?!」江羽一走進絕色影藝董事長辦公室,就大呼小叫地嚷著。
凌絕瑯抬頭看了她一眼,一張臉臭得徹底,「當然是在處理公事,不然怎麼付得出老爸的養老金。」
凌武得與江羽這對寶貝老夫妻一等兒子能獨立創業,足以讓他們「後事」無虞後,馬上二話不說地投入退休生活,快快樂樂頤養天年,老實不客氣地接受兒子的奉養,吃他的、住他的、用他的,一點都不會心虛,還好凌絕瑯夠本事,否則他們每季都出國血拼,遲早會把他拖垮。
「兒子啊!事業重要,可是老婆更重要啊!」江羽氣急敗壞地道,「你們不是處得好好的嗎?」
凌絕瑯嘆口氣,不語。
凌武得先安撫住妻子焦急的心情,才問兒子,「瑯瑯,你們出了什麼問題嗎?」
看著父親關心的容顏,凌絕瑯終于忍不住開口,「我只不過是想關心她、照顧她,可是她說什麼都不領情,老是這麼被人潑冷水,就算有滿腔的熱情,遲早也會降溫啊。」
听兒子稍微解釋了當天的情況,再加上見過緋堇葵一次面的心得,凌武得微微皺眉問︰「瑯瑯,你對她求婚了沒有?」
「求婚?」凌絕瑯一怔,發現自己好像真的忽略了這個步驟。
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的答案是什麼了。
江羽一手支額,有股想撞牆的沖動,唉嘆道︰「武得哥哥,這真的是你兒子嗎?」她已經不敢承認了。「難怪我們去見她的時候,她的表情會那麼奇怪,原來瑯瑯根本就還沒求婚啊!」
「可是……我說過想跟她在一起了啊!」凌絕瑯小小聲地說,在他的心中,這就與承諾是等同的意義了。
「那不一樣啊!」有這麼個蠢兒子,江羽簡直快抓狂了,「女人是需要听到最真實的承諾,你不說清楚,怎能光要人家猜測你的意思呢?」
凌武得也有種不妙的預感,「瑯瑯,你該不會連句我愛你都沒對她說吧?」
「我……」凌絕瑯已經不敢回話了。
「去去去!」江羽一把將兒子從椅子上拉起來,「快去把咱們的寶貝媳婦兒給求回來,否則你也不用回來了!」
在兒子往外走的同時,她順便在後面心戰喊話,「最好是再加把勁,留個種,買一送一,節省一點時間,我已經等不及要抱孫子了!」
茅塞頓開的凌絕瑯沒空回話,趕著追妻去了。
「哎呀,武得哥哥,你最好再打個電話。」
「為什麼?」
江羽看著堆滿辦公桌的待辦公文,嘿嘿笑道︰「找阿誠來處理這些東西啊!總不能等瑯瑯把老婆找回來,才發現他已經養不起兒子。」
「說得也是。」凌武得露出一抹同情的神色,「阿誠這下可又有得忙了。」
「反正他已經有個跑不掉的未婚妻,」她說得毫不心虛,「為了咱們未來的媳婦兒,只有請他多犧牲一下嘍!」
???
「什麼?!」
接到通知的範可誠就算呼天搶地也無濟于事,好不容易盼到凌絕瑯回到他的工作崗位,卻沒幾天又突然閃人,這回連交代一下都沒有就失去蹤影,所有的工作又理所當然地全推到他頭上。
「天啊!」
他為什麼這麼倒霉?
???
凌絕瑯還沒來得及走出大樓,就撞上了前來興師問罪的三個女人。
來人自然是義無反顧的珍、蘇與雅俐。
「凌絕瑯!你到底對菲妮做了什麼好事?」
蘇劈頭就厲聲質問凌絕瑯,要不是他們正處在大庭廣眾之下,她可能連三字經都冒出口。
虧她還這麼看好這個凌大哥,沒想到他竟然這樣欺負菲妮,讓看走眼的她有種被背叛的感覺。
「就是這家伙?」沒見過凌絕瑯的雅俐睜著一雙好奇的大眼楮,不客氣地打量著他。
沒人想理會她的問題。
「你和菲妮吵架了嗎?」珍一針見血地問道。
「葵現在在哪里?」
凌絕瑯這幾日雖然刻意疏遠緋堇葵,但她的每個行程都有人向他報告,只不過對現下急著尋人的他來說稍遲了一些,剛好這會兒她的好友找上門來,他也見過其中兩位,索性直接向她們詢問佳人的芳蹤。
「你現在才想要找她不覺得太遲了點嗎?」蘇沒好氣地道。「你不高興就丟下她不管,怎麼,這會兒心情舒暢了才想到要找她嗎?你可知道菲妮被你害得有多慘?」
「她怎麼了?」凌絕瑯不由和緊張了起來,抓著蘇慌張地問。
「這麼緊張做什麼?」雅俐不屑地道,除了為好友打抱不平外,有一半也是為自己原本看好的贏面哀悼,「你不是已經跟妮妮分手了嗎?」
「分手?我沒有這個意思啊!那天的爭執對我也造成也很大的傷害,她總是把工作看得那麼重,簡直沒有把我放在眼里。」他皺起了眉頭,由她的好友口中听到他們分手的消息,更是讓他痛心。
「葵真的說我們已經分手了嗎?」
「難道不是嗎?」蘇接口說︰「但菲妮真的是這麼想的喔!」
「你該不會是沒跟她說清楚吧?」珍抓住了重點。
「我……」他沒想到這點,當時他只想著自己的委屈,卻沒料到葵會對他的行動產生誤解。
「葵現在在哪里?我去找她說清楚!」他決定這一次一定要把自己的心情跟她說個清楚,絕不讓兩人之間有任何誤會存在。
「慢點,在你去見菲妮之前,我想有些事還是先跟你說清楚比較好。」
阻止他的是冷靜的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