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女人!」凌斷日咒罵著房雪菱不知好歹,更惱人的是他腦海里居然揮之不去那張倔強又清麗的小臉,害他的心情更加惡劣。他倒了滿滿一杯酒,一口氣灌進肚子里,卻澆熄不了狂燒的怒火。
「怎麼回事?」好像在借酒澆愁。
錢晶晶看到凌斷日拿著酒壺還有酒杯,一個人在涼亭內喝悶酒,她在他身旁坐下,眼珠子骨碌碌地轉動著。
「不關你的事。」凌斷日冷漠無情地道。
「別這樣,好歹我也是拿你的錢辦事。」
凌斷日瞥了她一眼,然後繼續倒酒,「不用了,這件事你也別管。」
「別管?什麼意思?」錢晶晶一臉錯愕。怎麼回事?怎麼才一下子他就改變主意了?錢晶晶想到白花花的銀子要從手中飛走,連忙急著問道。
「意思就是要你別插手。」他一口仰盡,酒灼燒喉嚨,胸口的怒火不滅反漲。
「別插手?為什麼?總得告訴我原因吧!」
「因為她是名小騙子。」
「騙子?」錢晶晶愣了愣,看著他忿忿不平的表情,她疑惑地問道︰「她騙了你什麼?」
「她騙我說是我拋棄她,其實她根本是合影派來的人,該死的騙子!」酒杯被他摔在地上,他的臉上充滿憤怒。
「拋棄她?真是強烈的指控,不過她真的只是隨口胡說嗎?」錢晶晶雖然覺得不關自己的事,但想起房雪菱含哀帶怨的表情,看起來實在不像在騙人。
「要不然我怎麼對她絲毫沒有記憶?」想到那名該死的小妮子,凌斷日心中像有把怒火在狂燒,再多的酒也灌不醉,只會讓他越來越清醒。「沒記憶並不代表沒發生,搞不好是你忘了或是你根本不在乎她的存在。」錢晶晶提醒道。她覺得房雪菱不像在說謊,房雪菱望向凌斷日時,眼神會情不自禁地露出思念、渴望及一絲絲的畏懼,就像近鄉情怯的感情。
「胡說八道。」凌斷日撇撇嘴角。
他才不相信房雪菱所說的話。他怎麼可能沒印象?就算再怎麼不在乎,如果他有看過她那張臉蛋,他一定會記得。
「好吧!就算我胡說八道。」錢晶晶攤攤雙手,「你真的打算就這樣放手不管她?」
「她就算沒有我,也不會有事。」凌斷日抿著雙唇,眼神變得陰鷥。她還需要他嗎?
「你真的打算放手不管她?」錢晶晶一臉惋借。她的錢飛了,好可惜!
虧她還在打算著這筆交易完成的話,她可以向凌斷日索取多少錢,沒想到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沒錯!」凌斷日抿著雙唇,斬釘截鐵道。好吧!錢晶晶見他喝悶酒,知道再談下去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等到他心情好了再說。
做下決定之後,錢晶晶留下他一個人待在涼亭里,同時扔下一句話,「如果你改變主意再告訴我,我隨時歡迎你。」
事實是歡迎銀兩送進她的荷包內。
凌斷日嗤之以鼻。他怎會不知道這小氣財迷打的主意,還不是想賺他的錢。
沒了酒杯,他把整瓶酒灌進喉嚨里。
為何還是解除不了心中的煩悶與氣憤,反而越喝越發愁?
夜深了,房雪菱卻沒有睡意。
想起與凌斷日的爭執,心傳來一股凌厲的刺痛感,痛得她幾乎喘不過氣。她以為這樣就能讓自己死心,可是心卻更痛。走出房間,她茫茫然地走在夜深人靜的庭院中,風拂起她的秀發,飄蕩在空中。
她的病早就好了,內力也全恢復,只是為什麼下不了決心離開?
成全他、成全錢姑娘,也讓自己死心。
可是她舍不得呀!
他是她的目標,為了變成長老們所說的配得上他的私人下屬,她努力再努力,為的就是實現他當初的承諾-當他的媳婦。
可是到最後,他卻根本不記得她,她甚至不知道自己這麼努力是為了什麼?
所有的努力全是一場空,他已經有別的女人,她為什麼還懷抱著哪怕他對她還有點印象也好的想法?
待在他身邊,看著他擁抱別的女人,一想到這,她的心便隱隱傳來刺痛。
她應該離開,還給他清靜與自由,但心中強烈的不舍與傷痛讓她猶豫不決。走到涼亭內,她看到凌斷日醉倒在石桌上,酒瓶散落,他身上散發出強烈的濃濃酒味。
他怎麼會在這里喝酒?還醉得不省人事。
房雪菱有些猶豫,但見他意識不清的模樣,終究還是放心不下。夜深露重,她不希望他整晚都睡在外面。
「斷日,醒醒。」她搖晃著凌斷日的肩膀。
他輕輕申吟一聲,把她的小手打掉。
「別吵。」他咕噥著。
「醒醒。」她俯子,在他的耳邊輕聲催促。
他從雙臂間抬起頭,茫然的眼眸對上她的。
突然間,一陣天旋地轉,房雪菱根本來不及意會發生什麼事,整個人已經被他壓在身下。
他灼熱的體溫透過薄薄的布料傳遞過來,讓房雪菱的臉頰染成一片嫣紅。「是你!」凌斷日看著她清秀的臉龐,手掌撫模著她的臉頰,柔女敕的觸感讓他想要一口咬下去。酒醉的他依照心中的想法,在她的小臉上輕咬。
「你在做什麼?」房雪菱嚇了一跳,臉頰傳來滾燙的灼熱感。
他的吻不停落在她的臉頰、眉宇及唇瓣上,讓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甚至逸出一聲申吟。
「好甜……」他呢喃著,用牙齒和舌頭在她細白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吻痕。
火熱的觸感從他布下的吻一路蔓延,他往下吻著她的細頸,留下深深的烙印,引起她體內燃起熊熊大火。
「唔……」房雪菱咬著唇瓣,感覺到小骯在抽措,雙腿在顫抖。
他的手扯開她的衣襟,露出里面紅色的肚兜。
直到胸口一涼,房雪菱才猛然回神,看到自己的衣襟被解開,紅色的肚兜被他用力扯了下來。
「斷日……」她眼神慌亂,手足無措地望著他。
他的雙唇覆蓋上她的,濕滑的舌頭竄進她的擅口中,與她的丁香小舌糾纏在一塊,吸吮著她甜蜜的津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