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童子瑜闖進童飛宇的書房,手上拿著報紙。
「怎麼了?」童飛宇威嚴地皺起眉,不喜歡女兒的魯莽。
「爸,你看了今天的頭條了嗎?」童子瑜將報紙扔在桌子上,報紙的封面落在了童飛了宇的眼中,偌大的題目標題寫著「童家三千金與林氏小開喜結聯姻」,標題下面是一幅圖片和一大段內容介紹,圖片的場景就是昨天晚上童子璇和第一位男士開舞的場景。
「這根本就是子虛烏有的事情嘛!」童子瑜氣憤難耐地說。
「子璇人呢?」童飛宇不見一絲怒意地反問。氣沖沖的童子瑜把手擱在腰上,「一大早就出門了,應該是去找單哲典了。」如果是她的話,她可不敢想像白慕軒知道後的反應,她肯定會被他揍一頓,揍完之後,再听她解釋。
用白慕軒的話講,無風不起浪,要不是你的紅杏伸出牆外了,會有人興風作浪嗎?
雖然很無理,但某種程度上還是有道理的。
「哦。」童飛宇不把當一回事,繼續看文件。
本來還生氣的童子瑜冷靜下來後,才發現這整件事情很可疑,「爸,你似乎一點也不驚!?」
「我該驚訝嗎?」童飛宇反問。
童子瑜難掩吃驚地看著父親,以父親疼愛小妹的程度,父親此刻應該會跳腳才對。
「難道你也不生氣?」
童飛宇既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只是坐在那里。
「爸……」童子瑜還想說什麼,手機鈴聲打斷了她的話。
童飛宇接起電話,「喂……嗯,我知道了。」掛了電話,童飛宇陷入了沉思。
「爸,誰的電話?」
「你小妹結婚了。」童飛宇淡淡地公布這個消息,剛剛是他私家偵探的電話,特意來告訴他這個事情。
「啊?」
「那小子速度還是挺快的嘛!」童飛宇諷刺道,可眼里摻雜了一抹欣賞。
童子瑜真的想不通父親的心思了,父親似乎是不喜歡單哲典,又好像是喜歡單哲典,「爸,你是開心還是不開心?」
童飛宇悶不吭聲。
童子瑜突然想到一個很不可能的可能︰「爸,這份報導不會是你發出去的吧?」
童家有錢有勢,而狗仔最喜歡的就是有錢人家的八卦,可是童家三姊妹從來沒有鬧過什麼事情。在很多時候,她是知道的,父親用錢和勢壓下了那些不實報告,保護了她們的名譽,所以這一次爆出這個報導,她真的是很難相信。
仔細想一想,也只有這個可能,是爸爸自己放出消息的。
童飛宇笑了笑,「子瑜,你越來越聰明了。」
童子瑜失笑了,也不再生氣。「爸,為什麼?這麼做就像是在逼單哲典。」逼他做一個選擇,是離開還是留下。
「女兒養大了都要嫁,不能放在家里發霉。」童飛宇沒想到的是單哲典的反應會這麼人,直接拉著女兒就去結婚了。
「爸,你還真有把握,就不怕單哲典生氣地離開小妹嗎?」童子瑜覺得這個可能性很高呀。
「那就說明他配不上子璇!」童飛宇哼了哼。
童子瑜嘴邊的笑越來越深,父親大概是「女兒是他上輩子情人」的心理在發作了,一方面欣慰小妹找到了一個好對象,另一方面又不想單哲典好過,讓他要過岳父這道坎還真不好過。
「我想小妹肯定很傷心。」她故意這麼說。
童飛宇的臉上閃過一抹內疚,輕咳了一聲,僵硬道︰「她會懂的。」
案親這心機牌打得可真是高水準,小妹難過了,自然單哲典就不開心。
童子瑜看了看一臉忙碌的父親,心想,父親是一點也不難過的,能整到想娶他女兒的男人,讓女兒小傷心一下也是必須的。
不能以小失大,父親不愧是生意人!
「爸……」童子瑜環住案親的脖子。
「嗯?」
「你有沒有在生慕軒的氣?」鑒于小妹的事情,她認識到父親的心眼其實還挺小的。
「你說呢?」
丙然很小心眼!
她,成為了單太太……童子璇是喜悅的,可是,心里有點心虛愧疚的,連家人都沒有說,就這樣偷偷模模地結婚了。
可憐天下父母心,童飛宇一個男人,既做爸又做媽的,還得花三顆心擔心三個女兒,而如今自己結婚了,都沒有經過父親同意,就這樣結婚了,好像是私奔一樣。
單哲典一洗完澡,出了浴室,就看見她一個人躺在床上,抬起手看著無名指上的戒指。
他揚著一抹滿足的笑往她走去,「子璇。」
「阿……阿哲!」她緊張地坐起來,看著眼前只圍了一條浴巾的男人,這才想起來,今天是他們的新婚之夜,
她的臉兒紅撲撲的,是最上好、最自然的腮紅。
他若無其事地坐在她旁邊,「喜歡這里嗎?」
他們的新房就在離童家不遠的地方,是小戶型的別墅,一共兩層,後面一個小花園,比不上童家的寬闊和豪華。可是童子璇很喜歡,特別是他為她特意布置的畫室。
「喜歡,好喜歡!畫室里這麼一大片的落地窗,可以看見對面的青山綠水,好棒。」
畫室沒有以前在童家的大,可是在童家看不到這麼美的風景。
「你喜歡就好。」她的喜悅傳染給了他,沒有隱藏自己的邪念,將她摟在懷里,鼻子在她粉白的頸子間嗅著她沐浴後的香氣,「好香……」
她僵硬地靠在他的懷里,一動也不動,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鑽入未有任何抗拒的小嘴里,觸動軟女敕的小舌,卷起,勾入,柔柔地吸吮著。
剎那間,她的心魂彷佛被他發燙的舌給吸走,奇異的酥麻竄入四肢百骸,奪走了她的意識,她昏昏沉沉的,僅能任憑他掠奪,勾纏。
……
天亮時分,床上夸張的震動才停下。
單哲典粗喘著氣,他的身子暫時的滿足了,而她早已經昏厥了,他輕輕地撫模著她的小臉,猶如觸踫珍貴寶石般珍惜。
「子璇,單太太。」他溫柔無比地喚了幾聲,接著自己又搖搖頭,為自己傻瓜般的行徑感到好笑。
如今她在他的身下承歡,在他的懷里沉睡,他竟只覺得是夢一場,可天已經亮了,他沒有作夢,她真的是完完全全屬于自己了,她是他可愛的女人,心愛的妻。
不情不願地離開了溫暖軟玉,他啄吻了下她的小嘴好幾下,抱著她進浴室,清理一番,而後,又輕輕地將她放在床上。
下樓倒了一杯溫水,又走上樓。自己啜了一口,溫度剛剛好,然後輕輕地說︰「來,喝口水。」他們ji-情了一夜,她早就喊得口干舌燥,怕她睡醒了開不了口,喉嚨痛,他執意要她喝水。
她迷迷糊糊地半睜著眼,小嘴口渴地喝了好幾口,滿足了又推開他的手,于是,他把水杯放在一邊。
巨臂一伸,將她抱在了懷里,親了親她的額頭,同床共枕,一起睡一個好覺。
身子像是做了極限運動似的,全身都疼!但最疼的就是si\處,她緊閉著眼楮,含糊不清地說︰「阿哲這個大!」
「罵誰?」單哲典的聲音從她的身後傳過來,他早了她十分鐘醒來,靜靜享受著她在懷里的感覺,等著她清醒。
童子璇第一個動作就是拿著薄被捂著嘴,一雙大眼睜得老大,「你……」
「怎麼這麼驚訝我躺在你身邊?」知道她還沒習慣,他不由地苦笑,自己是一點適應期都不裔要,但對于她,邇是多少要有點耐心,否則這個小妻子會被他給嚇跑的。
「人家……」童子璇說不出口,剛剛一瞬間她還沒想起自己已經為人妻了。
他懲罰性地吻了她一口,聲音卻是相當地柔和,像是叮囑,像是感嘆︰「你要快快適應我的存在。」
「人家知道啦!」她嬌氣地說,兩眼東看看西看看,就是不敢瞧他。
被子下的她,身子一片赤\luo,而他們還共用一條被子,可夫妻不蓋一條被子,是要怎麼樣,難道還分被子睡?
單純的她輕輕地開口,臉兒紅嘟嘟的︰「阿哲。」
「嗯?」他輕靠在床頭,大手在她圓滑的肩頭流連忘返。
「我昨天晚上的睡相好不好?」她好怕自己有什麼不好的習慣。
「比如?」單哲典眼里閃著笑意。
「比如我會打鼾?」她試問。
「不會。」
「那磨牙?」
「沒有。」
「踢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