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膩了寂寞才愛你 第3章(1)

一道的白光,乍然閃起。

楊鳳兒像尊被石化了的人偶一樣,不敢置信地被吻著,不是唇瓣接著唇瓣的親吻,而是舌尖糾纏著舌尖,極熱情也濕濡的法式熱吻。

她的腦袋一片空白,昏沉沉地瞪大了雙眼,卻做不出任何其他的舉動來推開凌寇,或者是阻止他。

他吸吮她的力道加重,恣意妄為的力道吻疼了她,也教她終于回過神來,她雙手抵在他的胸前,使盡吃女乃之力的想要推開他。

他們兩個是兄妹,絕不可以做出這種事來的!

思及此,她的掙扎更大,扭動著身體,更轉動著臉,不讓他的唇繼續緊貼著自己。

可是,剛得到自由的唇,還沒有來得及叫他停手,又被熱切的男性薄唇堵上,密密地不余半點的空隙。

她驚慌了,想哀求他停手的能力也沒有,豆大的淚珠又再一次地掉下,咸濕的淚滲進了交纏的唇,讓兩人都嘗到了她的淚。

凌寇的動作,有著半刻的停頓。

她喜出望外地抬眸,以為他的理智回來了,自己可以月兌離這等可怕的事時,他卻倏地橫抱起她,一把將她扔上彈性十足的大床,在她因為滾動而頭昏腦脹時,高大的身軀又壓上她,將她牢牢地困在由他的身體所構成的牢籠里。

「哥……不可以……」一得到自由的小嘴,忙不迭地出聲阻止。

此刻兩人相貼的舉動太親密,她全身被壓在他的身下,雙手被他鉗握住地擱在頭頂,這樣無措且毫無反抗能力的姿勢教她更加的心慌意亂。

「我們是……唔……」努力說服的小嘴又重新被堵上,將她所有想要說出口的話全都封在彼此的唇里。

他的吻既熱切又霸道,賣力地將她的理智、她的神智全都吻融化了,要她忘了不想面對的事實,更要她與自己一樣沉淪在這等待了許久的吻里頭。

她的心,怦然地跳動著。

她的理智,也許是因為他的吻,也許是因為她心底那鮮為人知,也不允許被公開的秘密,總之,所有抵抗都彷佛全被融化了,繃緊的身子也漸漸地柔軟了下來。

她喜歡她的哥哥。

從小到大,凌寇都是她崇拜的對象,他總是像守護神那樣地保護著她,不讓其他人欺負她,也不讓任何人傷害她,不再欺騙自己這只不過是對親人的喜愛,她真的再也按捺不住那樣的感情。

修長的指,一顆又一顆的挑開胸前的鈕扣,她屏住呼吸,那樣的動作似乎觸動了什麼機關一樣似的,她的心跳更加地急速,空氣也彷佛變得稀薄,教她不得不別過臉,避開他炙熱得足以燒毀掉所有東西的吻,一口一口的呼吸著難得的氧氣。

她的嘴自由了,但她再也不想開口說些什麼阻止他的話。

他濕熱的唇,來到她的脖子。

少女稚女敕的肌膚光滑溫潤,還有縈繞在鼻尖前的少女體香,教凌寇難以壓制地低吼出聲,吻住了她如玉的脖子,大掌撫上少女胸前敏感柔弱的丘陵,小小的卻又可愛得教人心憐。

大掌隔著淺薄的胸衣放肆的揉弄著,力道不重,生怕會弄疼了她似的,在她嚶嚀出聲時,手伸進胸衣里,食指與中指夾起了悄悄挺立而起的小小花蕊,輕扯掐擰。

太過陌生卻又太過刺激的感覺一下子襲上她稚女敕的神經,她難以克制的喘息著、嚶嚀著,即使他松開了鉗制著她的手,她還是將雙手乖乖地擱在頭頂,由著他雙手來到她的胸部,恣情地把玩著。

……

與方才指頭的感覺不一樣,劇烈的疼痛以更威嚇、更沉重的力道撐開了她,教她心頭既慌又怕,方才所有的快感全然消逝。

她再也熬不住心底的懼意,雙手抵在他的肩膀上使著力,口中更是帶著恐懼地開口︰「不要,哥,我怕……不要……」

步步進逼的力道戛然停止,甚至撒離,而原本壓在她身上的沉重力道也冷不防地往她的身邊挪去。

一切都這樣的停止了……

楊鳳兒甫驚未定地躺在床上,瞪著天花板,豆大的淚珠一顆顆的涌出眼眶,有些難以置信自己竟然沒事了。

她緩慢地撐起身子,仔細地打量身旁的男人,他似是已經熟睡似的趴著,高瘦的身體佔據一半的床。

醉昏過去了嗎?應該是,否則以凌寇的性子是絕不會對她做出這種事,又或許他是將她當錯了是其他的女人,所以才會對她……對她……

思及此,她的眼淚掉得更凶,小嘴甚至忍不住地逸出嗚咽。

凌寇趴在床上,一動也不動,耳中听的全是那一聲又一聲倍覺委屈的啜泣聲。

他沒有醉昏過去,甚至他並沒有喝醉酒,他的體質天生就不易喝醉,只是她那聲抗拒的喚聲勾回了他的理智,他不知該怎麼停下手,所以才裝醉昏過去。

他竟然……對她出手了!

因為嫉妒那個可以令她笑得那麼開懷的男生,他就像個沒有自制能力的毛頭小子一樣,差點就強佔了她。

身旁嬌柔的身子開始挪動,離他越來越遠,但他沒有阻止,因為他們彼此都需要冷靜的空間與時間。

一陣窸窸窣窣的穿衣聲後,是房門被打開又被關上的聲音,她離開了,回去她的房間了。

沉默的房間里,再也沒有楊鳳兒可憐兮兮的啜泣聲,有的只有凌寇那過于急促的紊亂心跳聲,他緊握拳頭,強壓下自己想要喚住她,又或者是追上前的沖動。

差點被最信任的哥哥侵犯,她嚇得不輕,心里應該不好過,如果他再喚住她,可能會帶給她更多的反感以及驚嚇。

他後悔了,可是卻無法回到事情發生前。

緊闔的門又再次被打開,不過這回是被人粗魯地推開,發生砰然的聲響,那絕不會是去而復返的她,所以凌寇假裝自己喝得爛醉如泥,不省人事。

可是,來人顯然沒有被他唬弄過去,「起來,我知道你醒著。」

這下凌寇再也無法裝醉,一把撥開垂落額前的發,他緩緩地下床,拿被子圍住了自己的赤果,站在父親前方,與天下做錯事的兒女一樣,他別過臉,沒有直視父親臉上的表情。

因為沒有看清父親的舉動,所以他完全沒有看到在下一刻向他揮來一記硬度與力度皆十足十的鐵拳。

當凌寇察覺時已經太晚了,只能任由猛然而來的重拳轟上他的下巴,他踉蹌地退後了好幾步,才好不容易停下來站穩腳步,可是他的下巴卻像粉碎掉似的那麼疼痛。

凌父與凌寇都有學過泰拳,凌父更有專業執教的資格,所以他每一拳都力道十足,而且很清楚打人體的什麼地方會令痛楚翻倍。

並不打算給對方半點喘息的空間,另一拳便雷霆萬鈞地轟上凌寇的小骯,這拳雖然來得突然,但如果凌寇有心避開的話,還是能夠躲開的,只是他沒有這樣做,因為他實在是需要有人來教訓他一頓。

凌父沒有因為兒子乖乖就範,自動接受懲罰而收斂力道,相反,他更加賣力,非得好好教訓這個兔崽子一頓不可。

連連好幾拳,凌寇跪趴在地上直喘著氣,劇烈的痛楚教他冷汗直淌,反倒是打人的凌父氣息穩定,彷佛他剛剛只不過是稍微擺動了幾下手腳而已。

「你應該慶幸我知道你並不是抱著玩鬧的心態,否則我今天不將你活活揍死我就不姓凌。」一改平日的溫文爾雅,凌父森寒地瞪住彬在地上的兒子,冷冷地道。

凌寇自知理虧,完全不敢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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