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叫我老師!」
韓存譽低下頭不客氣的攫住她紅艷的唇瓣,懲罰性的吻隱約夾帶著怒氣。
他的舌頭,掠過她的的唇齒,強勢的進入到夏莎的嘴里,探索著夏莎口腔中每一個位置,直到夏莎試探式的怯怯響應他,韓存譽放棄責罰性的恣虐,改纏著夏莎口中的丁香溫存。
夏莎稍稍回覆理智後,才發現自己不曉得什麼時候已經躺在自己的床上,只知道躺在床上的自己和疊在她身上的韓存譽倆人都呼吸紊亂濁重,都一樣不能自己的氣喘吁吁。
「韓老師……」耳邊傳來他大聲喘氣聲,讓她不由得臉頰上和脖子上起了一顆顆小米粒般的雞皮疙瘩。
「你只有有求于我的時候,才會叫我‘韓老師’。」韓存譽微微撐起上半身,朝夏莎皺了皺鼻。
「你只有在脅迫我的時候,才會承認你有老師的身份。」就算氣息仍不穩,夏莎還是要逞口舌之快。
韓存譽挑眉,輕扯唇角,唇邊浮起一抹滿意的笑意。老天!他真是懷念她的尖牙利嘴!
「那……」韓存譽湊近她耳邊,「現在開始,別把我當老師,我只是你以強迫中獎那招騙來的男朋友……」
「我才沒有強迫你……」一股濕熱探進夏莎的耳里,夏莎霎時間喪失了反駁的理智。
夏莎縮頭,想躲開他的搔癢,卻發現整個人被密實的困在韓存譽的胸膛之間,她無意識的扭動一體,擦過他雙腿之間,卻更清楚感受到抵在她小骯的硬挺。
夏莎倒抽一口氣,羞紅了臉頰,瞪大了眼。「韓老師……」
「你真是需要好好再教育!」
已經是箭在弦上,他才不想她開口閉口都是「老師、老師」的喊!偏偏這夏家小妞竟然還拿那種高道德的稱謂,試圖抵擋他對她的入侵。
他可不想跟她躺在床上玩起角色扮演的游戲,他要她是她自己,而他就是純粹的韓存譽!
「我……」熨貼在她下月復的炙熱讓夏莎無法做出理智判斷,只能任由自己小骯的難耐的火熱流竄到四肢。
「你……不想嗎?」
夏莎無助的搖了搖頭。
「你不想?」韓存譬舌尖在她的耳窩流轉不離開,帶來的夏莎抵擋不了的陣陣顫栗。
無力抵抗,夏莎卻只能迷蒙著雙眼,雙臂無力的爬上他的肩膀,胡亂的再度搖頭。
「要嗎?你想要嗎?」他的唇抵在她的唇邊,不顧她的無助,惡質的逼著她說出口。
夏莎困難的吞了吞口水,「我……不知道……」
「不知道?」
韓存譽一只手撥開她早已被解開扣子的上衣,推高她鵝黃色的蕾絲,手掌握住她的渾圓,大拇指不時輕按、不時摩擦她左側頂端的紅暈。
夏莎氣他的惡劣,卻無法抑制由自己口中溢出的嬌喘,無法控制自己弓起的身體迎向他。
「承認你也想要……」韓存譽額上的一層薄汗,啞聲命令。
夏莎燒紅了雙頰,呼吸急促,摟緊韓存譽的頸項,發燙的臉頰埋進他的頸窩,嚶嚀了一聲,搖了搖頭。
她……開不了口承認自己的……
而他……應該知道的……
……
一陣陌生的手機和旋鈴聲持續打擾著夏莎的睡眠,引得有起床脾氣的夏莎火氣都來了,「到底是誰?」
她想將頭埋進枕頭里,可是臉頰貼著的枕頭卻沒地方可以鑽,被子雖然溫暖許多,卻也沉重了幾分。
夏莎皺眉睜開眼,韓存譽酣睡的臉映入了她的眼簾,所有關于昨晚的記憶全部擠進她的腦海中,她的臉頰瞬間燒紅。
她小心翼翼移開胸前及腰間的大手,輕輕挪開夾住她雙腿的兩只腳,擺月兌他的糾纏。
夏莎翻滾下床,隨便套上昨天被剝下的襯衫。等她在韓存譽衣服的口袋里找到響個不停的手機的前一秒,鈴聲停止播放出音樂。
看著手機屏幕顯示著「六通未接來電」,夏莎猶豫著是否要喚醒韓存譽。正當她握著他的手機,坐在地板上,處于不清醒的呆滯狀態時……
和弦鈴聲又再度響起。是吳薇莉!
所有昨晚的激情被「吳薇莉」三個字給掩過,夏莎忿忿的站起身,走向昨晚和她擠在單人床上的韓存譽。
夏莎不客氣的推了推床上仍呼呼大睡的韓存譽,「喂!你的電話!」
韓存譽動了動,卻未見蘇醒的跡象。
「喂!」夏莎靠在他耳邊,大聲呼喊︰「起床了!‘你的’吳薇莉在呼喚你!」
韓存譽翻過身,睜開一只眼,攫住夏莎毫不留情的手,將她整個人拉向他,將她柔軟身軀壓在她的床上、他的身下。
「你……好吵!」韓存譽將全部的重量壓在夏莎身上,也不擔心嬌小的她是否承受得了。
「吵?」夏莎怪叫,「你的手機比較吵吧?如果你再不接電話,就會有七通未接來電了!」
這時,韓存譽才好像听到,除了夏莎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發出的噪音外,還有他自己的手機鈴聲。
韓存譽渾身一震,連忙翻坐起身,搶過夏莎手上的電話,起身走向房間的一角,立刻接起了電話。夏莎整顆心像是被掐擰住,痛得幾乎喘不氣來。
夏莎沒有心思仔細聆听他和吳薇莉的對話,只是躺在床上,呆愣的看著瞬間空蕩蕩的手。
終究,在韓存譽心中她還是不及吳薇莉這一位「老朋友」來得重要。夏莎嘲諷的思忖著。
夏莎起身,帶著干淨的衣物,筆直著腰桿,走進浴室。
扭開水龍頭,站在蓮蓬頭下,讓熱水沖去昨晚縱欲的痕跡。
她不理會韓存譽的敲門聲,不理會韓存譽在門外解釋他必須離開的原因,不理會熱水已經將她的皮膚燙得發紅……
夏莎只是任憑自己靠在牆壁上,任由熱水沖刷……
刻意在浴室里拖拉半天,夏莎說不清自己是存心要測試韓存譽的耐心,還是真的需要一點時間來調整剛剛的郁悶不快。
但推開浴室的門時,發現韓存譽早已離開,留給夏莎的,只剩下感受不到他曾經存在過的冰冷空氣。
無法解釋自己矛盾的舉動和心態,夏莎換上毛衣和長褲,拎起外套和包包,就往外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