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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你完蛋了! 第9章(2)

在看守所的面會室里,看著日漸消瘦的父親,季恩羽難掩激動的站起身來,只見季龍緩緩的坐在她的對面,拿起擱置在前方的話筒時,她才坐回位置,跟著拿起話筒。

"爸,你怎麼又瘦了?"距離上次面會時間,也不過一個多月前。

"哪有?你沒看到我現在是神清氣爽的,身子骨硬朗得很啦!"季龍爽朗一笑。

"別騙我了,你明明就瘦了一圈,是不是里頭有人欺負你?"她听說監獄里很黑暗,被人欺負時有所聞。

看女兒義憤填膺的樣子,他溫和一笑,在服刑期間,沒有任何人來探望他,只有這唯一的女兒,最讓他感到窩心。

"傻丫頭,哪有人敢欺負我?別忘了我當年也是人稱龍哥的老大呢!"他豪氣干雲的拍著胸脯。

"爸!"都什麼時候了,他還有心情跟她開玩笑。

她的父母,當年曾經是一對人人羨慕的佳偶,兩人懷抱著對未來的夢想,胼手胝足的為了未來打拼,只是再相愛的夫妻,一旦愛情變質後,以前甜蜜的回憶,再也不復見。

她母親因為朋友的介紹,認識了一個男人,對方是個公務員,工作穩定,因為父親早出晚歸的緣故,母親為了排遣寂寞,常和那個男人相偕出游,也因此譜出一段不倫之戀。就在某天晚上,被提早回家的父親撞見兩人衣衫不整的躺在床土,一時激動的父親,順手拿了根木棍,朝對方就是一陣猛打,卻也因為施力過當,不慎將對方打死。

當時她人在北部求學,一听到這個噩耗,向學校請了假趕回家,看著父親一臉呆滯的坐在警局,而母親則是全身顫抖,頻頻向她道歉,口中不斷的念著,她錯了。不久,她的父親就因為這件事。被處以十四年的有期徒刑。

家里遭逢巨變,她強忍心傷,堅強獨立的苦撐了下來,就算再忙,她仍是會維持每個月來探望父親一次。

"好啦!不跟你開玩笑,我在這里過得很好。你不要瞎操心。"

"我這次帶了些東西過來給你,你有缺什麼嗎?需不需要我下次替你帶過來?"她從皮包里掏出筆記本。

"孩子,我什麼都不缺,雖然在這里很不自由,不過我在這里結識了不少好朋友,現在我唯一擔心的,是你。"季龍蒼老的臉上,有著淡淡的憂愁。

案親的話,讓她微微怔愣,雖然她一個人討生活很辛苦,但她每天都過得很充實,尤其現在還有姚練析的陪伴,她一點也不會感到寂寞。

"爸,我很好,你用不著擔心我啦!"她輕笑道。

"我還得在這牢里窩上幾年,沒人照顧你,我老覺得心頭擱著一塊石頭。"他嘆了口氣。

"我自己會照顧自己的,再說我有很多朋友,你不用擔心。"她安撫著他。

"男朋友呢?"

"什麼?"父親唐突的問句,讓她差點噎住。

"你都二十六歲了,也該交男朋友了吧?我從沒听你提過,你可別忙著工作,而忽略了自己的幸福。"他這個女兒什麼都好,就是對感情這方面老是少根筋。

她是有男朋友啊!只是對方的家世背景是她高攀不上的,若是讓他知道她有個正在服刑的父親,不知道會不會對她抱持不同的想法。

她的沉默,引來季龍的擔憂。

"丫頭,你交男朋友了吧?"他一語道破。

"沒有啦!你多心了。"她快速的否決。

"我是你爸,怎麼可能猜不出你的心思。如果對方是真心愛你的,他絕對不會在意你的出身,更不會在意你有個正在坐牢的父親。"他的女兒是獨一無二的,值得男人真心的疼惜。

案親的話,讓她瞬間明白了什麼,她是該讓姚練析知道的,如果他無法忍受,兩人好聚好散也好過她在這里苦惱,但是她潛意識里又擔心他真的會丟下她回去英國。

唉,真是兩難啊!她愛他,卻又不想羈絆他,如果他真的回去英國,她也應該要笑著祝福他才是,只是在那之後,她可能食先哭個三天三夜吧!

"爸,我不想失去他。"她輕嘆了口氣,一臉為情所困的模樣。

"是哪個幸運的小子拐走我女兒的心啊?"看著女兒憂郁的表情,他溫柔的笑問。

"他啊……"一提到姚練析,她雙目燦亮,嬌麗的臉蛋上,散發出醉人的光輝。

從南部匆匆忙忙的趕回來,季恩羽看著手腕上的表,慘了,姚練析明明跟她約好七點要舉辦他的鋼琴獨奏會的,結果她一個不小心就給遲到了,這下他鐵定又會擺個臉色給她石。

一回到住處,沒看到姚練析,她柳眉微揚,將皮包隨息丟在桌面上,難不成那家伙因為等她等到不耐煩,所以出門去覓食了?

這樣也好,等他回來,她還可以跟他賴皮,說她在時間內回來,是他自己外出沒遇到她的,思及此,她唇角微揚,心情愉悅的從衣櫃里拿了套干淨的家居服。準備到浴室洸掉一身的疲憊。

驀地,一陣窸窣聲令她猛然一驚,她狐疑的回過頭,怪了,明明沒半個人,怎麼會有怪盧?肯定是她太累了,所以才會有這種錯覺吧!她恍若未聞的邁開步伐,但一記強而有力的擁抱,令她忍不住尖叫出聲。

"啊——"她下意識的用腳跟往後一踩,打算制伏對方,不料對方似乎有所防範,輕易的躲開她的攻勢。

懊死的!她暗一咬牙,用手肘的力量,打算用力頂撞對方,卻也讓對方輕易閃過,此時她全然慌了手腳,只能任由對方強行摟抱她,而她只是不斷的奮力掙扎。

"放開我!你這個卑鄙無恥下流骯髒又惡心的大變態!"她尖銳的叫聲足以震破人的耳膜。

"我怎麼不知道我有這麼多外號?"一陣熟悉的帶笑嗓音,適時的傳進她耳里。

"你這個……咦?"她正想繼續罵下去,卻硬生生的止住了。

姚練析轉過她的身子,見她一臉驚魂未定,身子還不由自主的顫抖著,他眉頭微蹙,剛才只是純粹想嚇嚇她,誰知道她的反應這麼激烈,搞得好像他真的是強暴犯一樣。

"還好吧?我以為你真的勇猛到能以一敵十。"他輕撫著她冰冷的臉頰,有些歉疚的看著她。

一見到他擔憂的眼神,她眼眶瞬間蒙上一層薄霧,原本緊繃的情緒此時才完全松懈下來,淚水就這麼奪眶而出,讓姚練析措手不及,只能低頭用手揩去她的淚,忙不迭的安撫她。

"你干嘛嚇我?"她吸著鼻涕,含嗔帶怨的怒罵。

她剛還以為真的遇襲了,一想到別的男人這樣侵犯她,當下她只想一拳打死對方,死也不讓其他人踫她!

"誰教你回來晚了,我還想打電話找你,怎麼去看你爸爸看這麼久?"他親吻著她的臉頰。

聞言,她扁著嘴,她又不是故意這麼晚才回來,再說她也不過才遲到了半小時,他也用不著這樣嚇她吧?再說那個一向文弱的姚練析,怎麼可能閃躲的過她的攻擊?

"你的身手幾時變這麼好了?"她停下淚水,狐疑的問道。

看她鼻頭紅通通的,一臉楚楚可憐的模樣,教他只想將她擁入懷中,狠狠的吻上她一遍又一遍,讓她知道她放他一個人獨守空閨有多麼不道德。

"我說過,我沒有你想像中的那麼不濟事。"他捧著她的臉,在她臉上落下細碎的吻。

被他吻得暈頭轉向的,她自然的攀住他的頸項,姚練析俊眸微眯,攫住她紅女敕的唇瓣,今天柳緹真的話,總教他心神不寧,他靈舌勾挑著她的粉舌。挑起她潛藏的。

她身上的襯衫早已被他解開,只見他捧起她渾圓的酥胸,低頭品嘗著她粉女敕的小紅莓,那一波波強烈的快感襲來,讓她站不住腳,只能倚靠著他來支撐,身上白皙的肌膚,因為而泛著紅暈。

她冷艷的風情,早巳讓他理智盡失,這樣柔媚的季恩羽,只有他能看見,思及此,他急切的解開她身上的束縛,狂野的舉動,令她感到些微詫異,平時的姚練析總是溫柔不躁進,但今天卻有些反常。

"練析……練析,你怎麼了?"她逮著空隙,低喃道。

"恩羽,我愛你……我愛你……"他幾近瘋狂的傾訴著對她的愛意,手上的動作卻依然沒有停止的跡象。

…………

"練析……你今天不太一樣。"她喘著氣,有些擔憂的看著他。

"當然不一樣,我說過我要懲罰你的。"他邪佞一笑,在她唇上落下一記深吻。

原來,他所謂的懲罰,就是這種"懲罰"!一想到兩人身上甚至連衣服都還沒月兌完,就這麼站著,這簡直是太驚世駭俗了嘛!她該佩服他的勇猛嗎?

俏臉再次不爭氣的刷紅,她一向不是個愛臉紅的女人,但只要一遇上他,她總是像個未經世事的生澀小女孩一樣。

"這是什麼懲罰啊?"她打算抽回環在他腰際的腿,卻讓他緊緊扣住。

"你似乎也不討厭。"他喜歡看她在他身下低吟沉醉的模樣。

"誰……誰不討厭啦?"她拍著他的胸口,在他身上不斷的扭動,就是想把腿給抽回來。

她的蠕動,再次挑起他才平息的欲火,深埋在她體內的男性,開始蠢蠢欲動,季恩羽倒抽了口氣,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看來,你還想再來一次。"他笑得一臉邪惡。

"不會吧?"他哪來這麼多精力啊?

"這次我們就換個地方吧?在床上如何?"不等她回應,他逕自抱著她,往床鋪走去。

"姚練析!停停停,我好累了,改天好不好?"她在外頭奔波了一天,回來還得接受他的"關愛",她實在是筋疲力盡了。

"那怎麼行?你起的頭,總要由你來收尾……"他正想繼續享用他的大餐,一道殺風景的電鈴聲打斷了他。

"是誰?"他眉宇微攏,不悅地停下動作。

季恩羽手忙腳亂的推開他,在心里默默的感謝那位按門鈴的善心人士,她一溜煙的從他身下鑽了出去,拎著衣服就往浴室跑,看著她落荒而逃的滑稽模樣,他忍俊不禁放聲大笑。

算她好運,今天就先放過她,下次他絕對會加倍討回來的,整理好服裝儀容後,他愜意的走向大門,他打開門鎖,看著眼前再熟悉不過的面容,他難掩驚訝的擰著眉。

"好久不見,練析。"柳緹真朝他展露出一抹美麗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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