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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也認栽 第7章(2)

他唇舌勾纏著她的粉舌,大掌滑過她平坦的小骯,輕易的探向她敏感的女性核心,一道快感驀地席卷而來,她下意識的並攏雙腿,不讓他態意進攻。

「放松點,我不會傷害你。」他在她唇瓣低吟。

「我們不應該這麼做的……」這種事應該是夫妻間做的呀!

「怎麼不能?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妻,也是我諸葛家的人,如此一來,你還介意嗎?」他諄諄善誘。

…………

「姓華吧,你入我家的姓……」她喘著氣,仍不死心的游說。

「我還是想姓諸葛。」他邪邪一笑,低頭輕咬著她的唇。

「那你還說要我娶你。」分明是胡說。

「我不也說了,我的聘金很貴的。

「多少?」她還真的打算听听他的條件。

聞言,他揚唇輕笑,在她體內緩緩律動,她柳眉輕蹙,長腿用力纏上他的腰,不讓他繼續逗弄她。

「你真想听?」他笑問。

「當然!」能讓神醫人她家的姓,說什麼也得試上一試。

「那就是……無價。」他放聲大笑。

「你耍我!」虧她還當真了,這家伙居然敢整她!

「我哪敢要你,嫁進諸葛家,你還多了個家人,總比你一個人在華家孤孤單單的好啊!傻瓜。」他輕捏她的鼻頭,神情問盡是溫柔。

淚水瞬間模糊了她的視線,只有他懂她!她厭倦了一個人的生活,不管要去哪里,只要有他,她哪里都去!

她壓低他的頭,主動獻上她的吻,她笨拙的親吻,卻讓他興起一抹憐惜,奪回主導權,他深情的吻著她,開始在她體內沖鋒陷陣,直到兩人雙雙攀越的顛峰,釋放出白熱的種子,屋內除了濃濁的喘息聲外,再無其他。

「你願意嫁給我嗎?」他低啞的嗓音在室內揚起。

「可以說不願意嗎?」她輕笑。

「倘若你想被我囚禁在這張床榻上,」他笑得詭譎。

「你這是在威脅我?」她挑眉。

「我一向實話實說。」他可是有給她選擇。

「那嫁給你有什麼好處?」她得衡量衡量。

「好處可多著呢!你寂寞時,有人在你身邊陪伴你;你生病時,有人在你身邊照顧你;你難過時,有人在一旁安慰你;你開心時,也會有人和你一塊分享,這麼好的丈夫,你上哪找?」他有條不紊的分析著。

她咯咯直笑,本以為他謙虛不自夸,卻沒想到牛皮吹得倒挺大的,她一個翻身,整個人趴伏在他身上,看著他俊朗的眉目,一顆心被填得滿滿的,一想到往後的日子有他相伴,她就感到欣喜若狂。

「這個條件听起來倒挺不錯的,那麼我就勉為其難的答應吧。」

她嫣然一笑,長發垂落在他身上。

她難得柔媚的模樣,令他好不容易平息的再次蠢蠢欲動,習醫之人,最忌縱欲過度,以免氣虛體弱,但美人在前,那些理論就拋諸腦後吧!

「很高興咱們兩人有共識。」他摟著她的身子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你該不會……」月復間那不容錯認的堅挺,讓她俏臉瞬間漲紅。

「諸葛夫人,歡迎你成為咱們家的一份子。」不容她廢言,他封住了她正準備抗議的小嘴。

盡避屋子缺了門,卻澆不熄兩人的熱情如火,激情,正要展開。

***

「你說你師父是天山耆老?」收拾著簡單的行囊,華泠攸詫異的開口。

「是。」將藥箱收拾妥當,他波瀾不興的應了聲。

倘若不是見識過他熱情的一面,她當真以為他只有這張木頭臉,這男人未免也太雙面人了,人前一個樣,人後又一個樣,幸好她是他的妻子,另外一面,只有她看的到。

思及此,她輕笑出聲,銀鈴般的笑聲,引來諸葛光明的側目。

「什麼事這麼好笑?」

她斂住笑意,看著他道貌岸然的面容,忍不住定上前去,伸手捏了捏他的臉頰,只見他扭曲的俊容,看來格外逗趣。

「我在笑說,你這人真奇怪,平時一副冷冰冰的樣子,私下又是另一個樣子,這樣不會很累嗎?」她偏頭問道。

「當然不會,這兩種個性都是我。」唯有面對她,他才會有另一面。

「是嗎?」她顯然不信。

「我性情淡漠,唯有在你面前才會熱情些,莫非你希望我對每個人都如出一轍?」

他挑眉。

聞言,她心一驚,一想到外頭那些成天覬覦他的鶯鶯燕燕,她就感到全身不自在,雖然他們是夫妻,但畢竟沒有正式拜過天地,村里的人又不知道他們的關系,那些女人自然是不懂得什麼叫死心。

全怪這男人沒事長得那麼好看做啥?當個神醫就要有神醫的樣子啊!至少也要留個胡子什麼的,她記得她爹也是留著長長的胡須,就連村里的吳大夫也是這樣。

「你若敢這麼做,我馬上宰了你!」她氣急敗壞的揪著他的衣襟。

「你不是希望我熱情些?」他啞然失笑。

「誰要你對那些女人熱情了?」她沒好氣的嘟著嘴。

見她怏怏不樂,他薄唇輕揚,明明就在意他還裝得若無其事,他捧住她的臉,在她額頭印上一個輕吻。

「既然不希望我對其他人熱情,那就直說,我不愛拐彎抹角的。」

他輕敲著她的頭。

「這種事還用得著人家說嗎?」她揉著被敲疼的頭,忍不住抗議。

「強詞奪理。」他搖頭失笑。

將東西收拾妥當後,兩人雙雙踏出華家大門,華泠攸轉頭看著這間她居住十九年的屋子一眼,想起在這里有著她和爹娘的美好回憶,便不由得觸景傷情。

一只手驀地搭上她的肩,她回過神,眸中還有著來不及斂去的淚光,諸葛光明俊眉微攏,明白她的不舍,僅只是用行動來支持她,什麼話也沒有說。

「這里有著我和爹娘的回憶,如果可以,我真不想離開,只是我知道我若是一直待在這,便會永遠沉浸在失去雙親的悲痛中。」她深吸一口氣,頭一回說出自己內心的想法。

一陣狂風襲來,吹亂了她的一頭長發,鵝黃色的衣裙隨風飄揚著,她佇立在屋前,眸中有著淡淡的哀傷。

「逝者已矣,來者可追。」他拍著她的肩。

「是呀!不過你還沒和我說,你那位天山師父是怎麼收你為徒的。」她收起悲傷的情緒,話鋒又繞到他身上來。

「這很重要嗎?」

「當然重要!」重點是她想知道那位天山能者到底有多厲害。

「也沒什麼,只是有天我爹和我師父打賭,結果師父輸了,便收我為徒。」

「是打什麼賭?」她眼巴巴的望著他。

只見他眉頭微挑,不發一語的轉身離開,顯然沒有回答她問題的,華泠攸不死心的追了上去,究竟是什麼賭會讓那位天山耆老輸得慘兮兮,進而收他為徒的?

「是打什麼賭嘛?」她在他身旁轉著圈,非要他說明不可。

「這不重要,你知道離心草和斷腸花的所在地嗎?」他直接轉移話題。

「我曾听爹提過,在北國之境,有個叫咒山的地方,那里有斷腸花和離心草。」之前華靖曾去過那里。

「咒山……」他斂眉低吟。

「听說那里荒草遍布,一進去很容易迷失方向,所以素有巫山之稱,就連我爹也曾在里頭迷失了三天呢!」她柳眉徽蹙,憶及當時爹差點回不來,她直覺就認定那地方太詭譎。

「咒山離女巫部落很近,或許能順路去打听有關咒靈血的消息。」

「可是那里很危險,你真的要去?」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諸葛光明薄唇微勾,眸中閃著勢在必得的光芒。「天底下還沒有我諸葛光明去不成的地方。」

身為諸葛家的一員,不到緊要關頭,他絕不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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