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著撲克臉的成功人士,果然氣場強大,顧沁朵這種沒見過世面的小角色,絕對不是人家的對手。
「你要多吃一點,你最近太瘦了。」原聖成注視著她粉撲撲的小臉蛋,深邃的目光中有著旁人無法察覺的情緒。
當顧沁朵吞下最後一塊蝦肉,掩飾著悄悄打了個小小的嗝,手偷偷地模著微鼓的小肚子想,這一頓飯她可不僅是多吃了一點,而是十足飯飽了,還好自己的吃相盡量被Hold住了,表現得沒那麼凶狠,才不至于把人家嚇跑。
直到被他牽著出了餐廳門,顧沁朵才意識到,男人避開了自己的問題,他沒有給她任何一個答案。
算了,連敷衍她一下都不願意,她也懶得追問,反正不管是什麼答案,對她其實也沒那麼重要。
打開跑車的車門,原聖成極紳士地等她坐進去,自己才繞過駕
駛座那端上車,卻沒急著發動車子,而是俯身親自要替她系好安全帶。
「我自己……」男人英俊的面龐在眼前猝然放大,顧沁朵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拒絕。
他臉上雖然沒什麼表情,一雙深邃利眸卻緊緊注視她,意有所指地說︰「我來。」
顧沁朵霎時屏住呼吸,整個人都縮進了座位,小小的臉被針織圍巾遮去了大半,只露出一雙圓溜溜的無措大眼。
他們之間的距離近到能听到彼此的呼吸,能感覺對方身上的溫度,能聞見她的發香和他肌膚上散發的清冽氣息,他直視那雙漂亮的水眸,深黑的眸中仿佛閃爍著—團火花。
「嗯,好了。」
他將她牢牢系著,是不是就不怕她逃走了?
「謝謝……」大氣也不敢出的顧沁朵,很想用力呼出胸腔中憋著的兩口濁氣,問題是他為什麼還不開車?甚至還維持著方才的姿勢?好……曖昧!
原聖成看著她,「我們去個地方。」
「好。」顧沁朵乖乖點點頭。
他微微勾唇,「你不問去哪里?」
「那……要去哪里?」她從善如流,吶吶地問。
「你以後的家。」他說完,成功地看著女孩仿佛被口水噎了一下。
「不過現在先不急,我們要做點重要的事。」他莞爾,伸出大手,替她解開繞在縴細頸間一圈一圈的圍巾。
「什……什麼別的事?」沒來由地緊張襲上心頭,顧沁朵結結巴巴地問。
圍巾被利落地扔到後座,原聖成伸出大掌托起她小巧的下巴,指尖輕輕摩挲著光滑柔女敕的下頷肌膚。
顧沁朵身子一顫,那手掌的溫度似乎燙了她一下,片刻間,他已湊到她耳邊,灼熱的鼻息噴在她頸間柔女敕的肌膚上,毫不溫柔地吐出兩個字,「接吻。」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就已經被他擁進懷里,大掌下滑,抬高縴細的頸項,強迫她仰起。
「啊!」顧沁朵驚慌地叫出聲,可下一秒嘴唇已經被他的悍然覆住。
她無論如何也沒料到,外表看上去守禮守節、對自己好像不怎麼感興趣的男人,居然會對她強行索吻。
沒錯,在達成協議之後,他們今天應該是第二次見面,大概是因為這男人實在是太忙了,他們沒約過會、吃過飯、聊過天、看過電影……他們之間的交集,僅限于這三天里每天的電話聯絡。
原聖成有著極好的教養,對她發乎情、止乎禮義,極具紳士風度,甚至連她的手都沒牽過。
可是現在……顧沁朵困惑至極,實在想不明白自己是哪里觸動了男人的,讓他獸性大發起來。
欸……還是說男人果然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被迫張開的小嘴被堅毅的溫熱牢牢堵住,女孩的一雙水眸瞠得好大好大,與男人鼻對鼻、眼對眼,幾乎沒有一絲距離,直直地瞪著他。
原聖成卻絲毫沒因她的瞪視而退卻,娜怕她眸中的驚愕再明顯,也不顧她的意願侵佔著香甜的檀口,火熱的舌擠進仍在妄想緊閉的唇瓣中,撬開整齊雪白的貝齒,迅速攻佔進去糾纏那軟軟的、滑滑的、女敕女敕的小舌頭,纏著它用力吸吮。
她是他的了,不會給他人一點搶走她的機會……
想到這里,他更加深了唇舌的交纏,猛烈地吸吮著她柔軟的唇瓣,愛憐地舌忝舐著軟滑的口腔黏膜,輕掃過白玉般的整齊貝齒,耐心而又極富技巧地貼著香滑的小舌攪弄纏卷。
顧沁朵滿面潮紅,怏要喘不過氣來,她整個人被困在男人寬闊的懷中,掙月兌不了,而且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舉動,就被這個洶涌的吻給吞噬掉了,他霸道的舌不停地在她嘴里翻攪、吸吮、纏繞,不給她絲毫反抗和清醒的機會。
氣息變得炙熱而不穩,男人近乎貪婪地吸食帶了清甜味的唾液,陶醉于糯軟小舌的香滑甜蜜,直到結束這個長長的熱吻,仍在食髓知味地舌忝弄著那兩片微腫的柔女敕唇瓣。
「朵朵?」原聖成抵在她的唇瓣上,低喃著她的名字。
「嗯?」懷里的女孩雙頰布滿了紅雲,張開迷離的眼晴,抿著酥麻微痛的唇,本能地回應。
「我們回家。」男人注視著緩緩從情潮中清醒過來,就一直低著頭,看也不敢看他的女孩,那露出的通紅小臉卻令他心情大好,他又俯首親了親她的發頂,這才心滿意足地放開似乎羞澀至極的女孩,發動車子。
原聖成買的的房子在一幢全新的高級公寓里,位于頂樓,樓中樓,兩百多坪的面積,內部顯然經過精心設計和出色的布置安排。
挑高的屋頂、全木地板,朝南的會客室、主客臥室、書房、洗浴室、衣帽間一應俱全,花園入口,甚至還有一個美麗的雕花鏤空法式拱門。
趁著原聖成接听電話,顧沁朵悄悄推開通向涼台的封閉厚重木門,便覺眼前一亮。
站在這里可以俯瞰整座城市的夜景,只見四周華燈高照,一幢幢高大建築物被彩燈勾勒出雄偉的輪廓,馬路川流不息的車水馬龍,猶如一道銀河從天而降。
再沿著室外樓梯走到樓上,足有三十多坪被隔斷封閉起來的溫室,雙腳停在棕色竹編藤椅旁,一時間,頓沁朵以為自己誤入了一個小小的世外桃源。
在這樣的季節,借著室外照射進來的燈光,目及處,到處卻是一片奼紫嫣紅,春意盎然。
爬牆虎勤勞地爬出一室的綠意,嬌女敕的藤蘿和吊蘭優雅地垂掛在圓形粗木搭成的檐下,又蔥郁又剔透,長勢甚好,褐色的盆沿漸漸被纏繞遮住,只有那一串又一串的新葉輕輕的垂蕩在空中,青翠嬌女敕,十分好看。
大盆大盆的風信子就快要開花了,紫色、粉色、藍色、黃色,重重瓣瓣、整整齊齊,還有那些漂亮的石斛蘭、四季海棠和天竺葵……她凝望著那些花,記憶浮動,無法動彈。
在高雄的鄉下,終年都是光照充足,專有的熱帶季風吹過,到處是綠樹成陰、花香裊裊,二月的木棉花、三月的黃花風鈴木、五月的鳳凰木……
顧沁朵怎麼會忘記?
善良淳樸的鄉民們,商店門口的大聲公,在五音不全地唱著歡快的歌曲。
「暖暖的春風迎面吹,桃花朵朵開,枝頭鳥兒成雙對,情人心花兒開……
啊喲啊喲,你比花還美妙,教我忘不了……
啊喲啊喲,秋又去春又來,記得我的愛……
我在這兒等著你回來,等著你回來,看那桃花開……」
她沒有忘記,只是再也沒有人在那兒等她回去了。
顧沁朵默然無聲地看著那些黑暗中靜靜綻放的嬌艷花朵,仿佛怕驚醒它們,身後傳來清晰的腳步聲響,不等她轉身,已找過來的男人就從背後擁住了她。
高大的身軀貼住她縴巧的背脊,成年男子身上散發出的炙熱溫度和男性味道,讓女孩驀地僵了僵。似乎被燙了一下。
「我……我……」紅潤的小嘴張合著、支吾著,顯然剛剛才意識到自己所處的境地。
他們剛剛登記結婚,原聖成就帶她回到這里,不會只是看看花、欣賞夜景這麼簡單,雖然每天都在做著心理建設,可是事到臨頭,她還是難免慌張。
原聖成敏銳地看出她的意圖,小丫頭想要溜走了、想要回家了,問題是,他怎麼可能會放她走?
被放倒在臥室那張大床上,顧沁朵緊閉著雙眸,覺得自己就像砧板上的魚,在等待著主人的凌遲。
……
之後的記憶,就很模糊了,她只記得自己渾身都痛,累得睜不開眼楮,還記得好像一直被他抱在懷里,再後來,她就沉沉地睡過去了。
再睜開眼,顧沁朵整個身子就像是被車子輾過,尤其是腰肢和兩條腿,又酸又痛,提醒她經歷了怎樣的瘋狂,可是兩腿間卻是清涼一片,沒有太多的不適和痛感。
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腦海閃起昨晚的片新,小臉紅了。
臥室里只剩她一個人,旁邊一個陷下去的枕頭,提示她那個需索無度的男人,似乎很早就起身了。
難道已經上班去了?
正在這時,臥室的門從外被推開來,顧沁朵抬眼望過去,正好與男人的視線對個正著。
粉唇抿了抿,她別過羞赧的小臉。
穿著米灰色純棉V領針織衫、黑色休閑長褲的原聖成走進來,一身的隨意輕松。
他坐上床沿,朝她伸出手。
顧沁朵被他的舉動嚇得臉色一變,連忙揪緊胸前的床單。
他看著她瞪得圓溜溜的眸子,差點被她猶如驚弓之鳥的模樣逗笑,「讓我看看你那里怎麼樣了。」
說完伸手就將絲被掀開,露出小女人不著寸縷的白女敕嬌軀。
顧沁朵沒想到這人是說到就做到的性子,又驚又怒,又苦于不敢反抗,羞得直朝後縮。
他輕易箝制住她,大掌將兩條玉腿掰開,口中還道︰「乖,別動,讓我看看需不需要再上一次藥。」
羞死人了!羞死人了!
「不……不用……」顧沁朵下意識地想要並攏雙腿,但卻在他的眼神下僵硬得不敢再動彈。
昨天晚上,等她睡沉,他才抱著她下床去浴室,替她清理,將殘余的汁液挖了出來,又替她上了藥,才心滿意足地抱著她睡去。
顧沁朵抖著嬌軀,全身的毛孔開始舒張,牙關咬得死緊,拼命忍住想逃的沖動,讓男人察看那一處的情形。
好在他沒有獸性大發又將她折磨一次,很快便放開她的腿。
這就完了吧?顧沁朵剛想著,就听男人不緊不慢道︰「你實在太緊了,以後我們每天都多做幾次,大概就會好點了。」
嗚……她不要活了!
顧沁朵捂住冒煙的小臉,一點不想看見眼前不知羞恥為何物的男人。
見床上的小女人又嬌又羞的模樣,勾人得不得了,原聖成心里一悸,壓上她嬌小的身子,薄唇貪戀的吮著紅潤唇瓣,舌尖不由分說地鑽了進去,將她柔女敕的口腔滿滿地,全部渡進自己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