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連星星都已沉睡,濃霧彌漫著漆黑的夜空,靜得毫無生氣。
韋宅也沉浸在一片寂靜里。
仔細听的話,還是可以听見,書房里有老爺鐘滴答走著的聲響,襯得四下更是窒息般地靜。
除了鐘,還有極低極低的話聲,仿彿情人在耳邊的呢喃傾訴。
暗暗的書房里,只開了桌上蒂芬尼款式的染色玻璃台燈,半夜睡不著,跑下來書房想找書看的葉正雙,被韋捷遇個正著,當然不可能輕易放她回客房了。
書落在波斯地毯上,一旁兩道身影正糾纏著,難分難舍。
「唔……」雖然努力克制壓抑,但嬌軟的輕吟還是泄漏出來。
被緊緊抱住的葉正雙軟若無骨,柔順地依偎在韋捷的懷抱中,純女性的曲線起伏密密貼合他的強健堅硬,仿彿是為對方而打造的。
她的唇被熱烈親吻,吻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他的舌霸道地侵入她甜美的口中,掠奪勒索著她的回應,她只能任由他輕薄廝磨,軟綿綿的,沒有任何力氣抵抗。
不規矩的、急躁的男性大手早已溜進她上衣底下,貪戀她細膩的膚質觸感,游移不去,她的被解開了,他卻還隔著松開的蕾絲布料,揉著擰著,百般折磨。
「思……別……」她像貓咪一樣,鼻音濃濃的,撒嬌似的討饒。「你別……別這樣嘛……」
「怎麼了?不舒服?」韋捷低沉的嗓音帶著喘息,貼在她唇際。
「我……」
懊怎麼說呢?那略粗的蕾絲、他的指尖,以及那重重的,毫不憐香惜玉的力道,讓她已經很敏感的蓓蕾被刺激得嬌挺泛紅。
又難受又甜蜜,可是,羞死人了……
「說啊,是不是不舒服?」韋捷還要追問,卻不肯停手,繼續他的折磨。
「嗚……」她以膩人的嗚咽當作回答。
見她沒有推拒,韋捷粗魯地拉起她的上衣,然後俯下頭,就隔著那層薄薄的蕾絲,含吮住那翹翹的頂端。
「啊!」又是像電流一樣的沖擊,讓她申吟出聲。
他在她雪女敕豐滿的胸前,流連眷戀,留下玫瑰色的吻痕,甚至是淡淡的齒印,仿彿在做什麼無聲的宣告似的,任她怎麼討饒都不肯放過。
「你有沒有讓別人這樣親你?」韋捷悶悶的話聲,埋在她胸口。「有沒有讓人這樣踫你?抱你?有沒有?」
「才沒有……」她的眉心緊鎖,臉泛桃花,嬌媚得令人忍不住愛憐。韋捷洶涌的熱情仿彿排山倒海,總讓她無法招架,只能承受……
「沒有嗎?你和那個牙醫,情人節不是一起去吃飯?還看電影看到好晚?」他的話中有著隱藏不住的,深濃的妒意。
天知道西洋情人節那夜,他如同困獸一般,在自己房間走來走去,地板都快被他踩出兩行腳印了。趴在房間門口的狗狗蛋糕,用那雙烏黑的眼楮望著哥哥,走過來又走過去,走過來又走過去——
明知心上人和別的男人出去約會,他卻什麼都不能做。
他快爆炸了!
直到當天深夜,葉正雙的電話來了,軟軟的告訴他已經回到公寓時,他洶涌的怒火——或該說是妒火——才稍稍平息。
當然,沒有完全熄滅。
等到周末她和韋敏又一起回到韋家時,他就一直在找機會,想要好好問一問情況.可惜家里照樣是熱鬧喧嘩.,大家聊得愉快、葉正雙又像是故意要躲著他似的,不是和韋敏在房間研究衣服化妝品,就是陪韋母看電視。
在眾人面前,他們一點破綻都沒有露出來,連眼神交會都很少。
刻意保持距離、辛苦壓抑的結果,就是等到半夜,終于逮到機會時,他仿彿出柙的猛獸,攔都攔不住,簡直像要把她生吞活剝。
「沒有……很晚啊,我不是……不是有打電話跟你說了……」
他咬住她柔女敕的蓓蕾,引發她難受的嬌吟。「玩到十二點,還不晚?要跟他在外面過夜才算晚,是不是?嗯?」
「輕一點……」她輕扭腰肢,想閃躲那好惡劣的懲罰。「電影散場就十一點多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有沒有踫你?有沒有牽你的手、想親你、抱你?」韋捷壞脾氣地質問著。
看電影時,手有被握著一下,送她回去時,有一個客氣禮貌的輕吻——臉頰,就是很紳士的道別而已。
但是這麼平常的互動,葉正雙還是不敢對韋捷說,他的醋勁可不是鬧著玩的。
為了逃避回答,她雪女敕的手臂抱緊俯在她胸前肆虐的頭,她也俯首,把火燙的臉蛋貼在他的頭頂。
幽幽地,嘆了一口氣,「我該回房間去睡覺了,要不然……」
在這兒逗留越久,被發現的危險性就越大。雖然大家都睡了,韋敏在樓上,韋家夫婦的房間在走廊最盡頭,距離書房頗遠,他們還算安全,但總不是百分之百零風險。
「我不在乎啊,讓他們知道最好。」韋捷當然曉得她沒說完的顧慮是什麼,他決然地回答。
葉正雙只是搖搖頭,「我們說好的。」
她雖然溫柔甜美,但堅持起來的時候,比韋敏遺難纏;她從兩人關系開始改變的那個雨夜起,就堅定地告訴他,如果他不能保持秘密,那她就再也不要理他,連見面都不和他見面了。
韋捷知道她說得出口就做得到,所以,雖然滿腔的熱情恨不得昭告全世界,卻也只能硬生生地壓在心里,在人前裝作毫無瓜葛的樣子。
沉默地擁著心上人,韋捷的臉色有些陰暗,不過他還是舍不得放開。
天之驕子般的他,何曾這樣委屈過自己,從小到大,一路表現杰出,加上出色的外貌與家世,十九年來,一直都被捧在手掌心、活在眾人仰慕欣賞的眼光中。
可是現在,他的喜怒哀樂,全部被懷里嬌柔人兒控制。她開心,他便跟著開心,嘴角都忍不住笑意;她難過,他也像被人兜心槌了一拳。她只要輕輕皺眉,諒他平常再怎麼率性耍酷,都會軟化。
就像現在,極度不甘願、非常留戀的情況下,韋捷還是任著她推開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整理好凌亂的衣服,低眉斂目,準備離開。
「下周末,你會來嗎?」韋捷緊跟在她身後,切切逼問。
不用抬頭,葉正雙也知道他的眼神有多熱切渴盼,不過,她還是硬著心腸,搖了搖頭。「我有事……而且你也很忙,不是嗎?你的功課……」
「你不來?為什麼?」韋捷的濃眉皺得緊緊,俊臉上滿滿都是不愉快,「你又要跟李醫師見面?」
葉正雙不回答了,她已經走到門邊,縴手握住門把,準備離去。
「那,我過去找你。」韋捷冷硬地宣告他的決定。
「不行,我真的有事。」她還是沒回頭。
「小雙……」
不等韋捷說話,葉正雙已經輕巧地開門,看了看確定走廊無人之後,便毫不猶豫地離開。
他安靜地望著她窈窕的背影,俊眸中有著超乎年齡的苦澀。
期盼她會回頭?別鬧了。韋捷自己都在苦笑。
就算他再怎麼期盼,葉正雙也不會把他當成避風港,事實是,葉正雙根本不會把任何人當避風港。她一直把情緒埋得很深,努力扮演一個乖巧溫柔的好女孩。
所以,他僅見的幾次淚水,才會那麼深深的打動他……
像是毒癮一樣,戒也戒不掉。
看似是他強硬索求,她半推半就,但事實卻是,主導權一向都在葉正雙手上。面對她,他毫無招架的能力啊……
又是周末。
葉正雙回到學校附近公寓停車場時,已經接近午夜。
並不是玩太晚、忘記時間了,而是李醫師的工作太過忙碌,就算是周末,也只有幾個小時余裕,可以到餐廳吃頓飯、喝杯咖啡。
見到面時已經八點多快九點了,吃完飯再簡單聊一聊,兩人便互道晚安——葉正雙體貼他呵欠連連,不麻煩李醫師送,自己開車回去。
約會?交往?根本不是那回事。比較像是在給韋媽媽一個交代。
下次被問到的時候,可以回答韋媽媽︰「我們有見面,也有一起吃飯。」
李醫師沒有什麼不好,人很溫和,有紳士風度,言談舉止也很大方有禮,事業有成、成熟穩重,只是……
沒有火花。和他在一起時,她完全不會有任何想靠近、想依偎著他的念頭,更不要談更親密的接觸了。他們只是朋友,也只會是朋友,還是很不熟的那種。
女孩子對這種事情,向來有點直覺。
雖然已經是晚春了,但午夜時分,氣溫還是很低,冷得讓葉正雙打了個寒顫,抱著雙臂,獨自在停車場明亮的路燈光線中,走向公寓的大門。
當察覺有人跟在身後時,葉正雙立刻加快腳步,握緊了手機,準備一有異狀,立刻打電話求援。
只是,轉念一想︰韋敏出去玩了,不知道幾點才回來;報警嘛,誰知道要花上多少時間,才會有警察來到。她一面盤算,一面後悔自己沒有帶大包包,她的防身配備胡椒噴霧不在身旁!
她懊惱極了,誰教自己要穿這套衣服,配這個小包包,放了口紅、鑰匙和手機,就滿了。
只有女孩子會了解夜歸時膽戰心驚的感受,她加緊腳步,想要趕快走到門口。門口有裝錄影監視器,歹徒應該比較不敢輕舉妄動吧!
心跳加快,腳步急促,她連大氣也不敢出,屏息快走——
一只大掌突然按住了她的肩。
「啊!」叫聲立刻進出,她嚇得全身發抖。
「別怕,是我。」低沉的嗓音表明了「歹徒」的身分。
「小捷?」葉正雙的聲音還沒恢復,她臉色慘白,回頭確認著。
大眼楮閃爍著恐懼,前幾秒鐘,她似乎根本認不出他,之後,緊鎖的眉心才慢慢松了,也開始呼吸。
「為什麼這麼晚?」已經在停車場久候多時的韋捷,口氣不太好地質問。「那位先生沒有送你?讓你一個女孩子開車回來、還走夜路?」
「我……我……」
韋捷臉色與口氣比起來,不遑多讓。「這就是你要的嗎?不體貼、不為你著想也沒關系,只要是適婚年齡,想找一個老婆的男人,你就願意和他在一起?」
因為嫉妒、因為等了一整夜的憤怒,也因為這段時間以來壓抑隱瞞的苦悶,讓韋捷幾乎口不擇言。
葉正雙不說話了,她安靜望著憤怒的韋捷。
「我有哪里不好?」他聲聲質問都像是刺進葉正雙心中,「為什麼不能是我?別人能給你的,我都能做到啊!你不能相信我嗎?」
出乎意料地,葉正雙突然伸手,輕輕撫模那張氣到有些扭曲,下巴線條繃緊的俊臉。
「你在這里等很久了?」她溫柔地輕問。「這麼晚還不回去,爸爸媽媽會擔心的,我明天再打電話給你,好不好?」
「不要把我當小孩子!」憤怒的低吼爆發。
「你知道我有多想當爸媽心目中的小孩子嗎?」她還是那樣柔柔地,淡淡地說著,「從小就沒有人擔心過我、為我等過門、不準我晚歸、怕我出事……你的父母那麼好,如果他們是我爸媽,我絕對不會舍得讓他們生氣、傷心……」
說著,她的眼眶紅了。
所以,她不會拒絕韋媽媽的好意。
所以,她不能讓韋家其他人知道她和韋捷的親密。在韋家夫婦、韋敏眼中,韋捷是他們全家的驕傲,一定要最聰明最美麗、一切條件都好到無可挑剔的女孩,才能匹配得上韋捷啊。
而她,葉正雙,不但大韋捷三歲,家庭還如此復雜︰母親生下她時根本不是父親的合法妻子,而現在早已分手,各有各的伴侶、家庭、兒女……她的處境多麼尷尬,連父母都不願意多提、多關心,只想把她這個激情下的產物給忘記。
韋捷握住了她冰涼的小手,憤怒的神色已經慢慢淡了。
他舍不得看她難受,就這麼簡單。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他笨拙地道歉。
在她一顆不小心滾落的淚珠滑下臉頰之際,韋捷申吟一聲,伸臂把她擁進懷里。
「噓,不要哭。」他抱緊她,繼續道歉。「我不該凶你的,對不起,我不會再這樣了。我陪你上去,然後就回家,好嗎?可以嗎?」
他的呵護,讓本來不想也不願意哭的葉正雙,更是無法壓抑。
為什麼會如此委屈?在他面前,為什麼老是失態、崩潰?
是因為直覺地知道,他會毫不猶豫擁住自己、護在掌心、胸口,舍不得讓她難受一秒鐘?
女人的直覺多麼可怕……
韋捷哄著越哭越凶的嬌弱人兒,幫她開了大門,輕摟著她上樓。直到進了沒開燈、黑暗中的公寓,那安靜寂寞的空間,讓韋捷沒辦法丟下她就轉身離開。
「我姊呢?」他用自己衣袖輕拭那張濕淋淋的小臉,一面低聲問。
「出去玩了……」葉正雙的回答也濕淋淋的,帶著水意。
她是個壞女人吧,壞到骨子里了,在這個時候,根本不該哭、不該讓他看到自己脆弱的模樣……
哪個男人能真的放下哭泣的心上人,轉身離開?
她怎麼可以這樣?她對得起疼愛她的韋家父母、對得起她的死黨好友韋敏嗎?
當然不可以,當然對不起。
縴柔雪臂抱住了他勁瘦的腰,葉正雙埋首在他的胸膛里,貪心地汲取他清爽的年輕氣息,貪戀被關愛、被戀慕的甜蜜滋味,即使其中還摻雜著罪惡感。
不應該讓他抱,不應該讓他親吻,不應該沉醉,不應該不應該不應該……
不應該的事情好多,但是她無力招架。是寂寞嗎?還是多年來的空洞,對被愛的渴望,讓她昏了,笨了,變壞了?
待她重新察覺之際,她的針織衣裙已經被溫柔地月兌去、胸衣遺落在床邊,她全身只剩下一件小小的粉色底褲。沐浴在暈黃的床邊台燈光線中,她嬌果的肌膚散發淡淡柔光,美得像一幅畫。
烏黑的長發披在枕上,粉女敕的臉蛋泛著隱約紅暈,那雙被淚水洗得更亮的
「我們不可以……」她的告誡軟軟的,細細的。
「我知道。」韋捷來到她身邊躺下,重新擁她入懷,一面拉起被子,蓋住兩人。「我只想陪你,到你睡著,好不好?然後我就回去了。」
「那、那為什麼要月兌衣服?」她鑽啊鑽地,在專屬于她的懷里,找到最舒服的位置,埋首他的頸側,模糊地問。
「因為我喜歡這樣抱你。」韋捷低低說。
「這樣很危險。」她嘆口氣。「你現在開車回去,也很危險,這麼晚了,又這麼暗,還有霧……但是你留到早上,更危險。」
「別擔心,我會想辦法。」他開始吻她,從額頭、眉眼,到她柔女敕的臉頰、甜蜜的小嘴……
溫度越來越高,他放肆地吮含她的女敕舌,讓她幾乎喘不過氣。
然後,是她珍珠般的耳垂,細致而敏感的香肩、粉頸,甚至是鎖骨……
「不、不可以……」一再的叮嚀,不知道到底是說給韋捷听,還是在告誡自己。葉正雙說著,美眸緊閉,細細喘息之際,卻還是不由自主地略弓起身子,送上她飽滿的豐盈,到他唇邊——
一遍遍的眷戀流連,讓她胸前的蓓蕾成為熟紅的莓果,她的兩只手都被抓住,壓在床上,無助地承受著他有些粗魯、有些急躁的寵愛。
「嗯……」申吟聲在房間里回響。
「小雙,我想要你。」韋捷的嗓音已經沙啞,他的大掌在她絲質小褲上游移,禮贊著圓翹的弧度,恨不得一把撕破、扯下這礙事的布料……
「不要!我、我不……我們……」
韋捷當然不是把「不」自動當成「要」的爛人,在煎熬中,他還是無法不顧葉正雙的意願,即使他也清楚感受到,她的身體已經要背叛她的意願……
可是,他要的是全部的她,心甘情願、能全心投入、回應的葉正雙,他不要她有一絲勉強、疑慮。
說是年輕人的驕傲、自信也好,他就是相信有一天,小雙會敞開心胸,真正完全接受他。
「我知道。」韋捷困難地回答,他全身都在吶喊著,想要吞下懷里這水蜜桃般嬌女敕的人兒。「我不會真的……但,我可以吻你,對吧?」
她模糊輕吟著,沒有再掙扎。
不過,在下一秒鐘,發現他還是扯下她的底褲時,葉正雙驚慌地支起上身,「你、你要做什麼?」
他沒有回答,寬肩頂開了她雪女敕的大腿,他的長指探進她略濕的甜蜜禁地。
哀摩揉動,探索刺激她嬌軟的敏感,讓葉正雙全身像觸電一般繃緊,無助的申吟也逸出了紅唇。
待他俯下頭,大膽吻住她時,她羞得幾乎要爆炸,小手推著他的肩,卻絲毫撼動不了一心想要取悅、寵愛她的男人。
像是被拋上了雲端,陣陣驚人的電流從身體的核心傳來,男人的指尖粗礪,唇舌放肆得驚人,嬌女敕的她潰不成軍。
「小捷,等一下,小捷……」她幾乎在尖叫了,陌生而銷魂的酥麻漫入骨髓,她無助地痙攣著,哭了出來。
等到浪潮緩緩退去,韋捷重新抱住已經昏沉的她,愛憐地吻著她的發。抵在她下月復,堅硬灼熱得令人無法忽視的男性正叫囂著,命令著,想要得到紆解,不過,韋捷還是大口呼吸著,強壓住自己勃發洶涌的。
斑潮之後,全身嬌軟無力,美得令人屏息的葉正雙,連抬起眼睫都沒力氣,她喃喃軟語︰「你……你怎麼辦?」
就自行解決啊,怎麼辦?韋捷苦笑著,在心中默默說。
「我沒事,你快睡吧。」他吻吻她的眉。
她累得無法思考,乖乖地閉上眼,下一會兒,呼吸變得均勻舒緩,睡著了。
韋捷的視線始終流連在她泛著紅暈,遺猶有春情的小臉上.當然,他沒有忽視她睡夢中依然微微鎖起的秀眉。
總有一天,他會讓她開顏展眉,抹去她那一絲輕愁。
他一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