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間
相公你別嘔氣 第六章

數日後——

黃昏時分,余暉斜映在林園間,遠方偶爾傳來鳥鳴,抬眼望去,只見大鳥帶著小鳥往更遠處飛去,山野林地呈現靜謐、安詳的氛圍。

上逍遙山采藥的徐楹丞看了看藥箱,覺得今天收獲夠了,便收拾刀具和藥材,準備回家。

就在此時,一道不小的水聲響起,接著是一連串有如鈴鐺般清脆的笑聲,這是……

對此地並不陌生的他,認真地打量起四周,這才發覺自己不知不覺地走進上回見著梁月雲的清湖附近。

莫非,剛才的那個笑聲是她?

她也在這里?

驚訝遠比不過心中激蕩的震撼,他心念一動,循著記憶中的路線而去——

繁密茂盛的樹林圍繞在湖泊四周,正好形成天然的屏障,湖中央有一果身女子,金黃色的霞光斜打在她縴細無瑕的背上,女子手心掬起湖水,捧至胸前一泄而下,水珠沿著她的胴體滑落,春光乍現,宛如陷入迷蒙之中。

見狀,徐楹丞忍不住地倒抽了口氣。

由于驚艷,他忘了屏住氣息,這教在湖心里的梁月雲發現了背後有人。

「什麼人?」她猛地半沉人水中再回頭,看清是徐楹丞後,不禁呆愕了下。「你也在這?」

因害躁而泛出紅潮的小臉蛋,像顆鮮女敕可口的隻果,略粗的新月眉,那見著他之後熠熠發亮,有如星子的雙瞠,筆直的蔥管鼻,欲語還休的小巧菱嘴兒,細致的五官在夕陽的烘托下更顯清麗。徐楹丞心頭一驚,心底的某片角落似乎失陷了。

她是你的妻子啊!

一道由心里發出的聲音竄了出來,佔據了他的腦子。

她不過是喜歡你,想要與你相守罷了!

就算是用錯法子,你也不該用一輩子的時間懲罰她。

那股氣悶,會有「永遠」這麼久嗎?

這道聲音突地竄出,有如悶雷,一口氣劈中他的心版和腦海,轟得他找不出一字半句來反駁。

梁月雲見他久久不語,又見他沒有離開的意思,以為他像昔

日那般等著看自己的笑話,遂出聲喚他,「喂!你怎麼了?」

他今天看來與平時不同,深邃如墨潭的眸子依然炯亮有神,略嫌單薄的唇瓣依舊緊抿著,佇在霞光之前,他的態勢幾乎壓過了夕陽余暉。

雖依然是氣宇出眾,可她就是感覺到不一樣,尤其是他看她

的眼神……似乎摻雜了什麼。

「你知道我今天要上逍遙山,所以跟來?」

「才不是,我才沒費心找你哩!我只是想泡水。」說完,她背過

身去,繼續做未完成的事。

「大老遠跑到這里?」聞言,—陣怒火席卷而上。他緊握住拳,

瞪著她完美的果背。「你的婢女呢?不要告訴我你是一個人來!」

「我是一個人來呀!」她伸出兩手往前劃,輕松的泅水。

「什麼?」他突地暴喝。「你沒帶隨從就在這里月兌衣洗澡?你

這麼喜歡給人看嗎?」

「我從小就在這里玩到大,還沒有人敢在這里看本姑女乃女乃月兌

衣洗澡。」這麼大聲干什麼?她又沒有耳背!

听!這是什麼鬼話?

徐楹丞眼中的欣賞轉瞬間成了怒火。她竟敢無視于他這個

夫君在說話、在生氣,還在湖里游來游去?更無視于他這個夫君

的威嚴,不在乎其他人窺見她的胴體?

是她太大膽,不將他這個夫君放在眼里?還是她太婬亂,隨

便哪個男人窺看她都無所謂?

他眯起銳眸,憤怒使他忘了去糾正她的用詞不當,看著她無視他的怒火悠游自的在的模樣,他氣得忘了月兌靴便走進湖中去逮她。

「你這個膽大妄為的女人!」他咬牙切齒,怒火加上妒火,只想給她一頓好打。

「你干什麼?」梁月雲見他下了水,機敏地往另一側游去,想要逃離他。

「教訓你這個可惡的女人!」他在水里掐住她的腳踝,再一個圍抱,箍住她的蠻腰,打橫抱起往岸邊走去。

「你要干什麼?放開我!」

她推開他,一指戳向他的腰際,他只縮了下,沒有停下腳步。

「放開我!你這個蠻橫的臭男人!人家要泡水……」

她喳呼不休,身子不住地扭動,他除了按住她,還要忍耐她姣好曲線帶來的瑰麗遐思。

「你再動,別怪我吃了你!」他厲聲警告。

「我有什麼好吃的?要吃回家吃啦!」梁月雲瞪了他一眼,真不知道她當時怎麼看上這個「好吃」的臭男人的。

她後悔莫及,偏就不從他意的繼續扭動著,看能不能掙月兌出他的鉗制。

徐楹丞沒想到她會不把他的威協放在心上,按在她腰際的

掌心被她那麼一動,滑開——至她的臀間。

霎時,猛烈一發不止。

修長的手指陷入她的臀肉里,加重了摩挲的力道。

「啊!你、你怎麼可以模我?」梁月雲拍掉他的手,順勢溜了下來,腳下踩著地的感覺好好。

「我警告過你了。」他眯起眸,一臉邪佞危險。「我說過,我會吃了你!」

「啊!」梁月雲捂住兩頰,放聲尖叫,腳底似抹了油想跑。

「你以為跑得掉嗎?你給我過來!」他兩腳一伸,擋住了她的去路,手使勁一扯,將她拉進懷里,一抹淡淡的馨香竄人鼻間,那是誘人的馨香,撩得他蕩漾。

「你不要吃我……」梁月雲見他一臉貪婪,像是猛獸要吃掉獵物前的審視目光,嚇得以為他真的要吃掉她。

孰料,他是貪看她姣美的身段與精致光滑的肌理。

他抱著她,讓她坐在他的面前,她的臀貼在他的男性上。

倏地,他感覺到男根的僨張,為她帶給他如此快速的反應,感到不可思議。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帶給他如此新奇和亢奮,曾經他在她的房里體驗過一回,這次對她的新鮮和想望不曾稍減。

他是不是已經接受她了?

他不清楚,只知道自己想吻上她的紅艷唇瓣。

「傻瓜,閉上你的眼。」

「我又不是瘋了!你要吃我耶!我還呆呆坐著不動!當我三歲小孩好騙哪!」梁月雲蠕了兩下臀部,企圖將他月復間的什麼鬼物壓扁,頂得她股間好熱。

可心間卻隱隱約約地感到一抹期待,似懂非懂的怪異情感泛升,撩得她的腦子胡里胡涂。

她的動作無疑是在點火,徐楹丞咬緊牙根按住她,不再給她機會閃躲,而唯一制住她那張壞嘴的辦法就是堵住它。

「唔——」她的唇被他緊緊壓住,這欺負人的下流手段,她沒想到他會這樣做。她瞪大眼楮好瞧個清楚,眼前這個人可是她所知道的徐楹丞?

「叫你閉上眼,你還故意睜大?」

他飽含笑意的嗓音藏著粗嗄,月雲第一次听到他承認自己拿她沒有辦法。

他認輸了?梁月雲的心為此知風雨來襲般狂驟。

她正想抗議,還沒將他徹底瞧個明白,他便用掌心輕覆在她的眼瞼上,另一掌則是覆在她挺立的雪乳上,那酥麻的快感令她渾身一顫,驚得忘了呼吸。

「大小罷剛好。」

他曖昧地示意她看向胸前,她見著他的手輕按在上頭.恣意地揉搓著。

「啊!」她舒服地發出嚶嚀,上身無意識地微微往前一傾,整個人像無力癱倒一般。

「反應真不錯。」

他在她耳畔低喃,噴拂的男性氣息逗得她耳朵發癢,想縮回身子,他卻及時抓住她的腰際,將她拉近懷中偎得密合,鼻端湊了上去,沿著她的頸項、胸脯而下……

「嗯……好癢!」她發出嬌吟和銀鈴般清亮的笑聲,傳至自己的耳邊,驚得胡亂推拒。

她怎麼會發出這種怪聲?柔得不可思議,媚得不像她自己…

「你已經是我的妻子了,還抗拒嗎?」徐楹丞抬眼,滿意地看著她的慌亂,最後一句話是在問她,同時也在說服自己。

抗拒她身份的人,一直是他呵!

「你……你又不承認。」梁月雲別開臉,身子微微顫抖,害怕這太過親呢的動作會讓自己多想,誤以為他喜愛她。

「如果我說我接受了呢?」他似真似假地問道,墨黑的眸子緊緊地盯著赤果的她,愈漸熾熱。

除卻她的逼婚,其實他能察覺出自己並不討厭她是他妻子這點,看著她益發晶亮的眸子,知道她承接他所給予的驚訝,他志得意滿地笑了,掌心覆在她的下月復上,溫熱的觸感貼合,似電流般的刺麻快感借著手指傳遞,登時電得他們心亂不已。

「啊……你、你怎麼可以模那里?」梁月雲嚇得縮了縮身子,憶及那日在爹房里看到的情景,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我不能嗎?」他的面龐布滿了邪氣,聲調卻是沉著。他就本相信在土匪窩長大的她會不知道這是歡愛。

「當然不能啊!」她按著他的手臂,阻止他的深探。可,奇妙的是,一種舒適和熱氣填滿整個下月復,她的膝頭又酸又軟,動彈不得。

「哼!」他笑了,笑意卻沒到達眼底。他傾身向前,將她托在胸懷中,一口含住她瑰紅的蓓蕾。

「啊!別這樣……」

望著她嬌羞的小臉,驚叫連連的模樣,與那個刁蠻的丫頭大相逕庭,此時的她,媚態橫生,嬌艷令人醉,他無法抗拒這樣的吸引力……月復下一緊,急著佔有她。

他在湖心放下她,及時撐起虛軟的她,在她的面前飛快地褪去衣物,露出他寬闊的胸膛、結實的下月復和……

「你……啊!我不要看,不要看……」明明就已經瞥過一眼了,梁月雲這才多余地想遮去視線。

他拉開她,迫她回視自己,並將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

「好硬!」她大膽地捏捏他,發現了這個事實。

「好軟!」他學她的口氣,眼楮盡是迷醉。

「嗯啊……你不要……」她再也無力撫著他的胸膛,柔若無骨的小手攀住他的肩頭,二雙腳幾乎要軟弱地坐在水里。

「要不要我?」他盯著她,不肯錯過她迷醉的表情。

「嗯……好啦!」就勉強答應他好了。

而他卻是抽出手指,她體內一空,湖水逼近她的下月復,帶來冰涼的沖擊,她忍不住輕吟,身子一縮,卻不敢開口多要些什麼。

他壓低身子與她同高,再挺身一推,將自己的堅挺送進她的幽穴。

「啊……痛!」瞬間,她的被巨大的硬物闖進,她尖叫一聲,眼角滾落了一顆水珠。

在進入她的那一瞬間,他的尖端敏感的感到自己沖破了什麼,再見她疼痛的淚水,他證實了心中的猜想。不過,他可無法撤離,憤張的已經找到了抒發的管道,怎可能在未盡興之前撒開。

于是,他緊緊地壓住她,不讓她退出,讓她適應他。

「徐楹丞!我好痛!」她淒苦地看著他,希望他能放過她一馬。

「會過去的。」他哄道,臉上充滿疼惜。

「你的意思是不听我的羅?」她的杏眼用力地瞪著他。

「不!」徐楹丞看她一臉的凶樣,非但不怕,還囂張地抱緊她,傾盡全力。

「喔……」她吟哦出聲,拳頭漸漸放松,改攀在他的身上,任他在她體內馳騁,滑出更多熱燙的津液,引得她驚顫連連。

「嗯……啊……」他的每一記沖刺皆頂人她的極點,她為他的刺擊而忘情,頻頻嬌喘,額際因過度運動而汗濕,可胸臆被快意填滿,漸漸喜歡上這個懲罰。

平靜的水面因他的動作而圈起一層層的波浪和嘩啦聲響,每一次的推擠都造成不小的波浪,也在她心間造成了震撼,她不再抗拒這浪潮和先人為主的骯髒觀念,隨著他的抽動,敞開心房承受。

終于,他埋在她的肩上,張嘴咬住她的肩胛骨,身下猛地加強沖刺,在瀕臨天堂之際,傾出所有甜蜜……

★★★

璀璨的星子在稍早之前已攀爬上如蒙了黑布的天際,悄悄地窺視著大地,涼風吹拂在湖泊四周的草叢間,發出悉卒聲響,驚醒了躺在地上休憩的人兒。

梁月雲睜開眼,全身傳來微疼讓她憶及稍早之前的歡好。

那不是夢,那是真的!

那不是污穢,那是愛的傳達!

她笑得甜蜜,原來疼痛過後是這樣的美好感受啊!想來這種事男女都是相同的滋味,難怪寨里的兄弟和爹都這麼愛做了…

想到這里,她漾開一抹甜笑,微微側過頭,發現徐楹丞還在自己身旁,闔眼熟睡著。

她細看著他的臉,星光打在他剛毅的五官線條上,那一對粗黑的濃眉下還有一對長而翹的睫毛,此刻正蓋在他的墨瞳上,他的鼻子高挺而寬,是聚財之相,而他的唇瓣則嫌太薄,說明了他這人的無情冷絕,這樣陽剛、權威的模樣,分明就是位居上位者的樣貌。

這也是為什麼當他說他並非少爺而是奴才的時候,她會不相信的原因之一,他根本就是霸悍的人!

順著他的頸項往下看,胸前的起伏沉而深,她側頭想傾听他沉穩的心跳,卻被他肚月復上的奇觀拉去心思,幾乎是驚呆了,才會目不轉楮,一動也不動地,連他睜開了眼都沒察覺。

「你在看什麼?」他突地出聲,又猛然伸手輕撫她的發,一時沒防備的她,驚得往後一彈,杏眼瞪得老大。

「你、你什麼時候醒來的?」按拍自己的胸口,她結巴地問。

當看清他的赤果時,她的雙頰不爭氣地泛紅,方才的歡愛畫面登時竄進腦海里,心跳如擂鼓。

「剛剛。你在看什麼?」他看出她的害躁,經過兩人的歡愛,畢竟他也是才剛發現自己對她的感覺,很多紛亂的情緒待思考,若真要將方才的失控做個解釋,他恐怕也是沒有答案的。

「那、那個……」梁月雲瞥過他肚臍旁的印記,不敢承認自己剛才在偷覬他的果身。

「你在看我,是嗎?」他沒有生氣,也不像她這般扭捏,想來是不在意她的答案,他興匆匆地問︰「好看嗎?」

「啊?」她一愣,兩頰燒得更紅了,羞澀地點頭道︰「嗯!」

見她這般嬌羞,想來是兩人之間的新關系困擾著她,他又何嘗不是呢?心念一動,他抱起她,兩人之間的熾烈熱氣隨即漫開

他抬起她的下巴,情難自禁地攫住那口紅菱。

「嗯……」她感到他的手在她的腰際上滑動,戰栗感逼向全身,她不自禁地貼緊他的胸膛,兩人的身子交貼,猶如密不可分的唇與齒。

他的手順勢滑向她濕熱的月復間,輕輕挲著。「這兒……還疼嗎?」

聞言,她雙頰灼紅,羞赧地搖頭。

他不知咕噥了什麼,將她放在草地上,俯就著星光探尋她的秘密。

「徐楹丞……」她環住他的手臂,驚訝地看著他。

「怎不叫我徐郎了?」話落,他舌忝著她挺立的,她歡喜地蜷起腳趾頭。

「我猜你不喜歡。」她微弓起身,學他的動作舌忝了下他的胸。

他低吼一聲,壓低身子咬住她的耳垂,引來陣陣不可思議的酥軟,她投降了,整個身子偎向他,一雙長腿磨蹭著他的腿,撩得他的迅速竄流。

這可是她的初夜,又他對她尚有諸多感覺待厘清,實在不宜再節外生枝,他的腦子飛快地盤出一個思緒,亦抑下了。

「穿上衣服吧!天都黑了,我們該回去了。」徐楹丞替她拾起湖邊的衣裳,理智的神情像是方才什麼都沒有發生。

「徐楹丞……」

「呃!我想你還是叫我楹丞吧!」他愕了下,表現出來的態度像懊惱對她……做那般親密的事。

「那、剛剛我們……我們……」做了夫妻應該做的,他是不是已經承認她是他的妻子了?她急切地想要知道他的想法。

「剛才的事我得好好想想,在我還沒有做出結論之前,我們的關系還是別讓府里的人知道吧!」

他又恢復那個冷情的模樣了!在他們相好之後?

梁月雲難以置信地望著他,他這可是後悔?

像她只是他的玩物,玩膩了便丟至一旁,連收拾也懶了?她瞪大眼楮,久久說不出一字半句。

「你懂我的意思吧!我們之前關系那麼惡劣,現在突然這麼要好,我想你也是很難接受吧!所以,我想——

「你想怎樣?教我把剛才的事忘掉嗎?那你怎麼不一棒把我打昏、打笨,這樣就沒有人知道我們要好了。」梁月雲哪里听得下去,暴喝一聲打斷他,替自己感到不值。

「我不是這個意思!」他只是希望慢慢來,多些時候給彼此適應對方,了解對方。

他們都成親了,有一輩子的時間不是嗎?何必急于這一時?

可,說到他的心底,其實是礙于面子和倔氣而拉不段,

他怎麼能在短短的時間內說變就變?

他需要時間消化與她有關的一切,或者想清楚自己對她的

真正感覺,除了方才的狂肆之外,是否還有更多?

只是她曲解了他的意思。

「你不必說了!你要這樣就這樣,我無所謂。徐楹丞!」她想

表現出不在意,倔強地不想讓他知道她想哭。

氣憤地穿起衣裳,她的每一個舉止都是為了止住懸在眼眶

里的淚,每一個憤怒的言語都在佯裝自己的不在乎。

她不要這麼卑微的去求他。

不要了,她不要了!再也不求他的任何一樣東西了。

她只剩自尊了,也只有一點能力留住它了。

憤憤地穿戴整齊,她不顧他還想說什麼,使出輕功,半跑半飛地逃離他,怕稍晚了那麼一步,自己藏得不甚好的淚就令忍不住地泄流而出。

「雲兒……」沒有預料到她的反應會這麼激烈,徐楹丞攔她不及,只有任她去了。

他陷入沉思,須臾,他明白答案。

可那個答案卻是他最不願意承認的,那是她說——你要這樣就這樣,我無所謂。

那麼,她也不願意對外承認他們之間的新關系了?

念及此,他蹙起眉心,心中的平靜、穩定竟被一片陰郁佔滿,令他非常的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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