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那我剛剛喝的一杯,是不是也要很多錢?」
他用那種愛慕情人的眼神看她,令她情不自禁地臉紅想要別開頭。
「幾瓶酒我還請得起。」龍曜騰失笑于她的緊張,再度為她聞啟另外一瓶,「再嘗嘗紅酒的味道,你會愛上它的醇香。」
啵!軟木塞被他優雅地撥出,葡萄酒的香氣立刻充斥上夏葵的鼻息。
「好香。」她捧著酒杯,讓他將她的杯子注滿三分之一。
「2001年出產的紅酒系列,仔細聞會聞到紅櫻桃的果香。」
龍曜騰身體里的火熱在聚集,他為眼前美麗的夏葵心動,寶石紅色酒杯的邊緣呈現石榴紅色,她的手在紅酒的映襯下變成粉紅色,明亮動人。
「我聞到了。」夏葵將鼻子放進玻璃杯中,「這種酒不會也是很貴的吧,要釀多長時間才可以裝瓶呢。」他的酒窖,壯觀到令人稱奇。
「它所需的葡萄必須種植在60-100米的南坡上,每公頃葡萄園種植葡萄樹500株,產果量7噸左右,可以存放3-6年,在桶里24個月。」龍曜騰將酒杯遞于唇邊,介紹著自己酒窖中各種酒的來歷。
「那麼長時間。」夏葵將小嘴張成O型,微微有些頭暈目眩。
「我們跳支舞吧。」龍曜騰站起身,摟著她的腰邀請。
他的好心情讓夏葵一愣,「現在?」
「有何不可。」龍曜騰擁著她來到唱機前,播放一道優美動听的舞曲,「我很榮幸能這樣與你跳舞,只屬于我們兩個人的舞會。」
他用跳舞拐帶她,從遠古的記憶中抽離,將她的身體圈進懷抱,優美的華爾茲響徹室內,兩人一起漫步。
「說得冠冕堂皇,拜托大叔你不要一直吃我豆腐行不行,好像歐吉桑的咸豬手喔。」他的手摟得她的腰好緊,快斷掉了。
「敢叫我大叔!」龍曜騰吹胡子瞪眼,大掌直接招呼上她的俏臂。「以後每不乖說一次,就打一次,看你還敢跟我開玩笑。」
「不叫大叔叫什麼?」
夏葵的吐糟表情讓龍曜騰黑眸一緊。「我喜歡听你叫我的名字。」
哦?「那就叫曜騰大叔好啦!」嘿,想佔她的便宜,門也沒有。
啪啪!他這次打得更用力,直接懲罰她的花言巧語打逗他的怒氣,「別讓我再從你的小嘴里听到,我會把你綁在床頭上,好好的懲罰一下。」
夏葵圓眼寫著不解,隨即像是意會了他話中的暗示,目光游移暗自吐舌,「天下烏鴉一般黑,這話一點都不假。」!她紅著臉快要醉了。
「難道你沒听過,男人是在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龍曜騰跟她開限制級的玩笑,跟她跳舞沒有別的心思是不可能的,他想做的就是誘拐這條小魚,不讓單純聰明的她從他的身邊溜走。
「听是听過,但是……」夏葵大剌剌地看向他「思考」的地方。「我沒記錯的話,你那里好像已經不能思考了吧。」
她亮麗清新的聲音帶著玩笑的揶揄,輕柔的一出口便點燃了龍曜騰的怒氣,他手臂纏緊她的腰肢,異常不悅地怒瞪她。
「我得讓你知道,敢嘲笑我要受的懲罰!」
他帶著怒火的唇吻住夏葵的粉唇,用力咬出她的申吟,以懲罰她對他的口無掩攔,呼吸著她身上誘人的清香,龍曜騰的身體變得緊繃起來。
她的手還攬住他的脖子,接受他火熱的進攻與懲罰。「舞還沒跳完。」
心口處怦怦地跳著,聲音大得讓她張口嘴,才能盡情地呼吸。
「這樣跳我永遠都跳不夠。」
聲音中帶著低啞而悸動,有經驗的人一听便會知道,龍曜騰正在壓抑心中的渴望。「不是坐在輪椅里,而是就這樣摟著你,和你肩並肩的站著,舞池中只有我們一對,沒有觀眾。」沒有人來打撓讓他的心更加蠢蠢欲動。
「我會不習慣,從我認識你就比我矮,現在一下子失去了威信,變得好沒有權威喔。」她喜歡氣宇軒昂的他,又覺得這樣跟他有段距離,自己佔不著上風,優秀的他不該屬于她這種身從背景都很復雜的女人。
「權威?」龍曜騰輕笑她的無奈。「那種東西是囑于男人的。」
「呿,大男子主義。」
燈光下的龍曜騰俊美非凡的臉上掛著笑,那是發自真心的喜悅的笑容。他愛死了夏葵各種各樣精彩的表情,目光灼熱如火。
龍曜騰毫不客氣地俯下頭,薄唇再次貼上她微熱的紅唇,將她顫抖著的甜美果實含進嘴里,咬出一份曖昧,吮出她的呢喃。
「唔……」夏葵的手襲上龍曜騰的脖頸,不自覺地發出喟嘆,不拒絕他如火的進攻,他的氣息灼熱溫暖,讓她的身體微微輕顫。
她的回應是最好的鼓勵,讓龍曜騰狂喜,他雙臂摟緊,為她營造浪漫溫馨的小天地,呵護起她的美麗。「我想這樣吻你,想了很久了。」
他的額擦過她滴著熱汗的鼻尖,伸出舌輕拭她的嘴唇。
那熟悉的火熱又回來了,龍曜騰心中狂喜,眸子異常發亮。
音樂聲戛然而止,夏葵驚嘆地發出疑惑聲,龍曜騰的姿勢不變,仍然用力寵愛她,不理會音樂停了,室內唯一的盞小燈也漆黑無光。
「最近我們總能踫到意外停電。」夏葵抬頭看著他的臉。「舞跳不完好遺憾,這樣的舞會不完美。」她輕柔的抱怨騷動人心。
「我欠你半支舞。」龍曜騰的大掌流連于她的美背,似乎想到了更好的主意,黑眸中閃動著光彩和笑意。「我們把後半支舞跳完吧。」
他清朗的男聲在略顯黑暗的室內流淌,比悅耳的大提琴更讓夏葵心醉,她迷離著雙眼,有些不解地低問︰「沒有音樂怎麼跳?」
「我們還有另外一種跳法。」他的動作更加火熱,糾纏著她的心跳。「一種古老的舞步,不需要音樂,只有互相吸引的男人女人就夠了。」
夏葵好似听懂了他的暗示,赧然地道︰「你‘那里’可以‘思考’了?」
她偷偷地吞口水,目光中有興味與好奇,更多的則是羞窘。
「我真得讓你的小嘴不亂說話才行。」
他的吻再次靠近,比剛才更多了些進攻性,他打橫抱起她,慶幸自己的雙腿已經可以承受她身子的重量,將她的小身子整個扔上臥室的大床。
她有早會因為這張嘴而害死自己,夏葵有點知道他在說什麼了。
「我現在閉嘴還來得及嗎?」
她開始膽怯,黑暗中的他像只看到獵物的肉食動物,狂躁激動,彷佛下一秒就會撲上來,將她的身體扯成碎片吃進肚中。
「你說呢?」龍曜騰雙肘著床,趴在她的身邊。
「有膽子讓我生氣,卻想在惹了我之後一走了之。」
他的雙手開始行動,做的卻不是扒掉她的褲子打,而是在夏葵不敢置信的目光中--騷她癢。
「哇哈哈……」她爆笑出聲,在大床上翻滾。「不要懲罰我,我求饒……認輸了……癢死了……我不敢了……哈呵呵……」
她格格的輕笑,眸子晶亮,那自然純真的樣子讓龍曜騰停下手,待她平息爆笑,才點住她的唇低道︰「葵,我想要你。」
夏葵因笑意閃亮的黑眸里蕩著柔情,難以開門說拒絕,臥在他的懷中慢慢的點頭,即輕又柔含笑帶媚,緊摟住他的背。
她的嬌羞刺激龍曜騰的感官,全身的火焰更是為她燒起。
時間定格住了一般,龍曜騰火熱的身子魚躍而起,黑色的頭顱壓下來,狠狠地封住她的唇,大掌握住她挑逗般惡作劇的手,壓于自己的懷中。
他抱起迷茫著雙眼卻未失去意識的夏葵,踢開臥室的門跌在床上。
口中一陣酸疼,那熟悉的火熱襲上頭頂,葵的身子冷不防地朝後倒去,被他壓在雪白的大床上,動彈不得。「晤……別……」
她害怕似的想拒絕,龍曜騰已不容她再逃避,他的指尖流戀于她的雙頰,為她撫去額前的發絲,利齒在她的紅唇上啃咬,待她因疼痛驚呼出聲張開貝齒,他的火熱長舌順勢而入,與她的丁香小舌纏綿嬉戲。
「嗯……別……」葵紅著臉,驚訝于小嘴里跑出來的申吟聲,他的嘴舌塞住她的話語,出口的只有細聲地呢喃。
他的樣子好像要一口吞了她一樣,葵心跳如同擊鼓。
「別讓我再等我,我想要你。」他的吻片刻不停,含住她小巧的耳垂,龍曜騰壞心地握住她的手,感受葵因初升起的輕顫微抖。
他懲罰性地咬住她的唇,碩長的身子壓得她喘不過氣來,葵到口的名字只說了一半,又被他吻得喘過過氣。「唔……」
「叫我曜。」龍曜騰俯在她的耳邊,道出的細柔語調呵著熱氣。
「曜……」她驚叫一聲,發現他正壞心地用身體磨蹭她的,葵驚喘不已,小臉上布滿紅雲,她有點知道他接下來要做什麼了。
龍曜騰的眉心皺緊,她的輕呼讓他喪失了理智,他拉身她的身子捧在自己懷中,盡情地將她吻到窒息,巨大的火焰包圍了他。
初生的情潮淹沒了理智,大床上催生痴狂,龍曜騰的眼眸越發深悠,在葵沉醉的目光中,呢喃著在她的耳邊道出心中的悸動。
「我愛你!」
她听到了他的魔咒,眼楮被黑色的深海水吸入,巨浪向她襲來,她的身體終于被海水吞沒,她醉倒在他的溫柔中,不願睜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