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心情完全放松的時刻,仇天鵬這才發現她身無寸縷。她一身賽雪的肌膚、曼妙的身材,一雙盈盈動人眼眸正閃著疑問瞧著他。
她純真又嫵媚的氣息漫布整個小屋,連帶的也掠奪了他的呼吸。
他不敢動,喉結上下滾動著,呼吸也稍稍急促起來,怕兩人之間誰有個舉動,他會控制不住自己勃發的yu\望。
罷開始柳卉娘並不知仇天鵬靜言不動是怎麼了,待她低頭發覺自個兒光溜著身子,她整張小臉霎時羞赧得染滿紅霞。她極快地轉過身,小手往床炕探去,還來不及探到衣物,楚腰就被仇天鵬那雙強而有力的鐵臂從後攔住,緊緊貼在他熱得燙人的胸膛上。
「鵬……鵬哥,讓我……把衣服……穿上。」一句簡單的話,她說得斷斷續續。實在是她太驚慌。雖然他也曾抱過她,但不是像現在這般身無寸縷。
仇天鵬不語,低嘆了聲,懷中佳人如綢緞般柔軟的肌膚刺痛他每根神經,他向來得意的自制力全然崩潰。他要她,此刻!
柳卉娘想躲開他,奈何掙月兌不了。他的鐵臂愈縮愈緊,緊得她快窒息。她正要出聲要他放開,耳後傳來濕熱的吻,突如其來的悸動酥麻了她的全身,令她差點站不穩的跌在他身上。
「卉娘,我想要你,該怎麼辦才好?」他低語著,俊顏埋在她脖頸,鼻間傳來的清香味道令他心癢難耐。
「鵬哥!」他問她,那她該問誰?她也不知道呀。
她呢喃般的呼喚像嘆息,像無措,卻又像邀請。仇天鵬再也按捺不住,如饑渴的野獸吸吮著她雪白的脖頸,摟著她楚腰的雙手空出一手往上移,來到她傲然挺立的雙峰。他小心翼翼地,不要讓自己過于粗暴的徐徐搓揉,直到凝脂般的雪山轉為殷紅。
未經人事的她,被他大膽、放浪的行為駭著,可身子卻又傳來她不解的疼痛愉悅快/感。
「鵬哥。」喚聲一出,連她自己也嚇一跳。這嬌媚的聲音真的是她的嗎?
她不單聲音誘人,就連身子都因情\yu而泛紅,更令他著迷。他低嗄道︰「別怕,我會溫柔,會讓你舒服的。」
……
柳卉娘癱軟在他懷里,久久不能言語。
仇天鵬抱著柳卉娘半躺在床榻上,他手指輕輕卷曲她的發絲,完全沉浸在她的美麗中。
柳卉娘小臉埋在他胸膛,嬌媚害羞。原來他們剛才做了夫妻間最親密的事。
「卉娘,有沒有好點?」他實在怕極剛才的粗魯弄疼了她。
「好點了。」柳卉娘羞答答地回答。
仇天鵬摟抱她的鐵臂一緊。他多麼希望此刻的甜蜜時光能夠靜止不動!不過,現實總歸是現實,他們短暫的分離是一定的。他輕嘆口氣,「卉娘,明天我就要回金陵,你不用送我了。」
「為什麼?」她離開他胸膛,睜大動人秋波,不解地問道︰「難道你討厭我?」以前他不曾說過這種話。
仇天鵬輕笑,抬手輕輕撫模她的臉頰,語氣溫柔如水,「我怕舍不得。尤其和你有了夫妻之實後,我更舍不得離開你。」
聞言,柳卉娘心一暖,眼一熱,淚珠兒顆顆滴落,低聲說道︰「可我要是沒親自送你的話,我會更難受。」
「你瞧瞧,我還沒上金陵你就哭了,要我怎舍得離開呢?」他低語輕嘆,拂去她臉上的淚。當初會堅持不和爹親一同回鳳陽,主要是仇家的生意已在金陵生了根,且金陵的繁華也是一個因素。再者,他也是為了他們倆的將來打拚,他希望她能過得富貴榮華,衣食無虞。
「那我不哭,你一定要讓我去送你喔。」她吸吸氣,極力不讓淚水流出,可整個小臉已紅咚咚的。
「這才乖。」話雖如此,他真的好不舍。「卉娘,再忍耐一個月,讓我回金陵將商號的事打點好,下個月初三我一回來,就會請爹和媒婆上柳府提親,成親四個月後,我們就一同去金陵,永遠相處一輩子,再也不分離。」
柳卉娘心一喜,可是,听他言下之意,似乎是要在金陵定居。
「伯父舍得讓你常住金陵嗎?父母在不遠游,為人子女本就該留在家中克盡孝道。」
仇天鵬贊賞一笑。他的卉娘不但是位好妻子,還是位好媳婦。他仇家有幸,能娶到她。
「這是我爹的意思,他老人家認為男兒志在四方,我想做的事他不會阻止我。再說,仇家的生意已在金陵生了根,一下子要我拔了根,我舍不得。而且,就算我們在金陵定居,我也會常常帶你回來的。」
柳卉娘了解地點點頭。「既然你已打算好,我也不再多說。」
仇天鵬輕笑,突地想到一事,長臂往旁一伸,拿起衣服,拿出一塊有著兩個圓圈而連結在一起的青綠色玉佩。
「卉娘,這玉佩上的兩個結代表你和我,永結同心。這不但是我送你十八歲生日禮物,也是定情之物。」
柳卉娘從他手上接過,柔弱的小手輕輕撫過玉佩上的結,心中充滿了幸福、甜蜜。
她抬頭,深情的美眸瞅望著他俊逸的臉龐,心跳倏地加快,不自覺地開口道︰「君當做磐石,妾當作蒲葦。蒲葦韌如絲,磐石無轉移。」
他怔住,凝望著她那雙深情堅定的眸。他那溫柔婉轉害羞的卉娘呀,竟會大膽的對他吐出永生不渝的誓詞?
神智一晃,他欣喜若狂的緊緊抱住她。「卉娘。」心中滿滿對她的愛意,此刻他竟不知該怎麼說,只能以簡短的一句話道︰「我愛你!」
柳卉娘臉紅了,小臉更埋進他肩窩,低語道︰「我也是。」
她的回應令他感動又更加開心,胸臆漲滿了濃濃的幸福。有如此深愛他的女子,夫復何求!
仇天鵬放開她,痴戀、欣喜的目光直直望著嬌美動人的心上人,已經開心得說不出話來。
他灼熱的目光令她小臉漲紅,心跳得更快,快得她幾乎無法承受。若不找些話來說說,她怕自己會在加快的心跳下暈過去。
她小臉微垂,雙掌無意識成拳,冰冷的玉佩微微冷卻了她肌膚的疼燙,細聲細氣道︰「我會好好保護它的。」
知她所指何物,他低語道︰「來,我為你戴上。」
「嗯。」
他拿起她掌上玉佩,溫柔的為她戴上,青綠玉佩掛在她雪白的肌膚上,有說不出的誘惑人心魅力,令他的心又開始蠢蠢欲動。
可是,時間對有情人來說是無情的,才一眨眼,已近黃昏。
「我去提桶水讓你清洗打扮。要是讓柳伯父和柳伯母知道我欺負了你,明日我肯定上不了金陵,八成會死在柳伯父刀下。」他笑著打趣。
她不信的橫他一眼。「胡說八道。我爹才沒這麼凶。」爹在她印象中是慈祥的。
仇天鵬一笑,「那和凶沒關系,重點是我欺負他的寶貝女兒。」
柳卉娘噘嘴瞪他,不再言語。
她孩子氣的動作令仇天鵬一笑。他下床穿好衣物後,找了桶子到外頭提水,讓柳卉娘梳洗一番。
一切都完畢後,他拉著她小手步出農舍,散步般地走到和馬夫約定之處。
之後,仇天鵬先送柳卉娘回柳府,兩人依依不舍的聊談好一會兒,他才策馬奔回仇家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