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醫藥箱,薛姿玲走進二樓的書房。
「換藥了。」她對正在辦公的楊少凱說道。
自上回在書房發生沖突後,一連又發生了女乃女乃住院、公司開董事會等事情,請他們兩人不得不放下心中的疙瘩,同心協調、處理。
原本就不太在意自己傷口的楊少凱,女乃女乃住院時還肯順道去換藥,等女乃女乃出院後,他根本就懶得上醫院去了,所以換藥這工作只好落到薛姿玲的身上。
沒辦法,誰教她放心不下他的傷呢!
楊少凱沒有抬頭,只是指了指沙發,要她先坐一下。
薛姿玲為他的動作皺緊了眉頭,她實在不喜歡他為公司忙成這樣。
雖然她也曾要自己別多管閑事,管他傷口好與不好,都由他去,但……唉!對他的感情怎麼可能說放手就放手呢!
「我說,換藥了。」薛姿玲重申來意。
抬頭看著她一臉的堅持,楊少凱這才有些無奈地放下手邊的工作,向她走來。
「來吧!」他在她身邊坐下,並將受傷的左手伸向她,整個人像是漏了氣的氣球般癱軟在沙發椅上。
薛姿玲靜靜地幫他換著藥,看著他手上的傷大都結痂後,為他擔憂的心才安定不少。
她抬頭偷偷看了他一眼,看他正雙眼緊閉著休息,才放大了膽子痴望起他來。越是細看他滿臉的疲憊,她就越是心疼。
「最近很忙嗎?」她故作不在意的隨口問道。
「嗯!」沒有睜開眼,他伸手揉了揉眉心回答。
「錢要賺,但身體也要顧好,這樣才有命花啊!」她低著頭一邊換藥一邊輕聲勸道,全然沒注意到身旁的他早已睜開雙眼,緊緊地盯著她。
「你在關心我嗎?」
「當然。我……」抬起頭對上他滿是柔情的眸光,她啞然了。
他伸出另一只手撫上她的臉,目光隨著手指所至之處柔柔流轉。
這是他所愛的人親愛的容顏啊!
盡避心中的責任感總是無情地驅使他,要他放開兩人的情感糾結,但他怎麼放得開呢?他深深愛著眼前這溫柔慧黠的可人兒啊!
不想再壓抑心中對她的滿腔愛意,他緩緩靠向有些僵硬的她,不顧她微微地掙扎,單手將她攬入懷中,埋首在她頸邊,用全然的愛戀與疼惜與她輕輕磨蹭著,直至感覺到她融化在自己懷中時,才吮著她的耳際道歉,「對不起!」
這聲道歉是為那天他的惡劣態度,也為他滿腔不可抑制的情感。
「我真的只是想幫你而已……」她靠在他胸前輕聲解釋。
「我知道。但我不要你去涉險,更不要你跟何慶元有任何接觸。」他的話語中帶有一絲絲嫉妒的味道,讓她抬起頭看著他。
久久後,她語帶雙關的開口,「我不是裘裘。」
雖然她的外表像裘裘,但她終究不是裘裘,不是那個為他所愛的人。
「我知道。」他怎會不懂她的心思呢!
順了順她兩鬢柔亮的秀發,他對她解釋,「我也從沒把你們當作同一個人對待。」
「這是不對的……」滿心的感動讓她熱淚盈眶,她緊閉雙眼靠向他,緩緩說出理智的拒絕,但她的雙手卻違反了理智的勸告,反而不顧一切地緊緊環抱住他的腰際,就怕放開了手,也就放開了現在的甜蜜。
他寵溺的摟緊她,以略帶認命的口氣說道︰「我知道,但我怎麼放得了手呢?」
雙手改捧住她的俏臉,讓兩人的目光相對,他笑問︰「而且你告訴我,什麼又是對的?」
他的問題讓她兩頰燒紅,吶吶不能成言。
兩人就這麼靜靜對望著,對彼此的愛戀瞬間蔓延開來,他忘情地吻上了她的唇,先是淺淺的品嘗,最後再也掩不住心中滿腔的愛意,他一改淺吻,轉而深深地覆上了她,親密且狂熱地舌忝吮著她。
「別再要求我放了你,我放不開啊!」他的話語全融在熱切的吮嚙之間。
是了,知道他心里有著她,這就夠了吧!薛姿玲盈眶的熱淚因為他的這句話奔流而出。
她愛戀地撫模著他的面容,想將他深深地烙在自己心中,一輩子都不忘記。即使是無法與他天長地久,現下,能這樣與他相戀……也算是不枉走這一遭了。
「我知道不能夠,但……對不起,我就是不由自主地……想愛你。」
听了她的告白,雖然感動莫名,但他什麼話也不能說,因為他知道自己沒有資格接受她如此真誠的對待。一旦找到真的裘裘,他勢必是要辜負她的。
但……他怎麼能放手呢?
帶著滿心的歉意,他只能虔誠地親吻著她的手,用行動表明自己的心意。
淌著淚,她笑著伸手撫平他緊皺的眉頭。他的顧忌她了解,因為那也正是她的隱憂啊!
「你別想太多了。知道你是在乎我的,這對我而言就夠了。我要求不多,只要你的‘現在’,只要你現在是喜歡我的,就讓我們把握現在,其他的,就交給上天去安排吧!」
「這對你不公——」他未完的話被她的手阻止了。
「愛情有什麼公不公平呢?」她笑著輕問。
楊少凱默默注視著她,忽然他領悟到,自己早就將眼前這無所爭的女子,深深烙印在心底了。
無月的夜里,冷風在無人的街道上颼颼地吹著,讓夜在靜謐的氛圍里還帶有一些神秘,和讓人不寒而栗的力量。
薛姿玲今夜睡得並不安穩,她在床上輾轉反側,總是難以成眠,心中更是莫名的煩躁。好不容易,她的意識才漸漸模糊、混沌不清,終于要睡去。
忽然,在密閉的房間里起了一陣森冷的陰風,將落地窗的窗簾吹得劇烈舞動,發出啪啪聲響,讓好不容易才將入眠的薛姿玲又幽然轉醒。
她意識有些不清地看向落地窗,以為是自己忘了關上窗門,于是下床想將它關上。
兩手模了好半天,她才發現窗門根本關得好好的,恍惚的她也沒多做聯想,只是呵欠連連地又回到床上,一個翻身,準備再睡。
但就在她又要入睡之際,一股濃郁的香氣忽然彌漫在她四周,一陣陰冷的寒氣更是由她的腳底直逼上頭頂,這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讓她整個人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她連忙拉起棉被將頭蒙住,一會兒後才敢在被里緩緩翻身,偷偷拉開一點縫隙往外瞄去,然後,她整個人為之僵硬,就連想再蒙蓋住棉被也不能夠。
因為,她竟然看到了自己!
那個「她」,臉色陰冷慘白,嘴角甚至還淌著鮮紅血絲,沒有任何表情,就只是靜靜地站在床角看著她。但最令人觸目驚心的是「她」月復上布滿的血漬,還有一把刀子赫然插在上頭!
薛姿玲全身像是被點了穴般,動彈不得。而就在這時,不知是因為她的動作還是怎麼著,身上的棉被竟然一下子滑下床去,讓她就這樣毫無阻礙地與「她」正面相對。她驚愕地想放聲尖叫,但喉嚨卻緊緊地鎖著,怎麼也喊不出聲。
她猛冒冷汗,用盡全力也只能微微掙動一下,整個人害怕的開始流眼淚,那種拼命想叫卻叫不出聲的絕望,讓她全身開始猛烈顫抖。
然後,她傻了!
因為她看到那個全然不動的「她」,竟在自己眼前漸漸變大,甚至還慢慢向自己逼近!不知怎麼著,那明明沒有表情的臉,就是讓她感覺到「她」正在對著自己微笑……這恐怖至極的景象讓她更加害怕地想逃出房間,但打顫的雙腳卻怎麼也無法站立,反而跌落床下。
但也就是這麼一跌,竟神奇地跌開了她的喉嚨,讓她終于如願以償地尖叫出聲——
「啊……啊……啊……」她神情狂亂、毫無意識地拉扯著自己的衣服與頭發,抱著自己狂叫不止。
被她的尖叫聲驚醒的楊少凱,連拖鞋也來不及穿就沖進了她的房間。
「醒醒!姿玲,你只是在做噩夢,快醒醒!」
他緊握住她狂顫的雙臂猛力搖晃,想讓她清醒,但她就是僵直著身子狂叫不停,無計可施下,他打了她一巴掌,這才止住她的驚叫聲。他心疼地將她拉入自己懷中,用力地摟住她,在她耳邊不停地叫著「她」的名字。
「裘裘!你快醒醒……」
薛姿玲最後終于在他的呼喚下,慢慢由驚懼中轉醒。她兩眼呆愣地看著楊少凱,全然沒有反應,這模樣讓他好擔心。
也被驚叫聲喚醒的女乃女乃,讓林媽挽扶著走入房間,看到蹲坐在地上的兩人,不放心地問道︰「怎麼了?裘裘怎麼叫得那麼大聲,發生了什麼事?」
楊少凱回頭看向女乃女乃,為免她擔心,遂冷靜地回答︰「沒事,她只是做噩夢羅了。女乃女乃,你先去休息吧!這兒有我就夠了。」
「但……裘裘她……」女乃女乃還是不太放心。
「沒事的,她只是被噩夢嚇到而已,現在還心有余悸。放心,我會陪她的。」楊少凱扯撫著懷中佳人的背脊。
「那……好吧!你好好安慰她,別讓她再嚇著了,知道嗎?」女乃女乃再三叮嚀後,才又讓林媽挽扶著回房。
楊少凱就這樣靜靜地拍撫著她好一會兒,直到懷中的她不再顫抖。
「怎麼了?」他輕聲問著懷中的人。
「我……做了一個好可怕的噩夢。」但老實說,她並不肯定剛剛的經歷到底是不是夢。
「是嗎?呵……知道你剛剛的叫聲有多淒厲嗎?真是把我嚇了好大一跳。」他靠在她頸邊笑道。
「那真的好可怕呢!我竟然在夢中看到我自己,而且那個「我」嘴角掛著血絲,肚子上插了一把刀子……最可怕的是傷口還淌著血……」
「你鬼故事看太多了。」
「是嗎?」她懷疑。「但它真的好逼真呢……那會不會是我以後的寫照呢?書上不是說人的夢多半是在預告未來嗎?」
「那些道听途說你也信?」他又好笑又好氣地敲了下她的頭,「年紀輕輕居然這麼迷信,不對喔!」
「但是……啊——」她話都還沒說出口,就被楊少凱一把抱起,害她嚇了一跳,連忙緊攬住他的頸子。
楊少凱笑著將她放上床鋪,才想要起身,就被緊張的她拉住了。
「不要走!」
他僅是對她揚了揚眉,沒有開口。
薛姿玲也被自己剛剛所說的話羞紅了雙頰,但一想到之前恐怖的經歷,她就心有余悸,「我……我會怕。」
「沒事的,只是噩夢而已。」他張臂攬住她輕聲安慰。
「但……它真的很可怕啊!」她張著驚惶的大眼環顧四周一會兒,倏地拉握住他的手驚悸地開口,「不要,我不要再睡在這里了!」
「姿玲……」楊少凱有些無奈地嘆著氣。
「不要!」她拉著他猛搖頭。
「唉!」他莫可奈何地又將她抱起,走向自己的房間。
「薛姿玲……」楊少凱閉著雙眼,口氣十分無奈。
「人家睡不著嘛!」她又翻了個身,對著他的背部可憐兮兮地回答。
楊少凱真的很無奈,他嘆了今晚不知第幾聲氣,然後也翻過身子與她面對面。
「小姐,我明天要上班耶,你好心一點,行嗎?」
「我也想啊!可是……可是我只要一閃上眼,腦海中就會浮現那個滿身是血的‘我’啊!」她指著自己,「那真的很恐怖嘛!」
「那你到底要怎樣才能入睡?你告訴我!」他開始有些抓狂了。
「我……」一想到心中的答案,她又羞紅了臉。
因為她最想要的,是他抱著她入眠,只有他的懷抱,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看她突然紅了雙頰,他心中也隨之一動,黑眸閃著耐人尋味的光芒。
他忽然雙手一伸她將一把拉入自己懷中,故意惡聲逼問她,「說!剛剛想到什麼了?」
「哪……哪有?」
「臉都紅成這樣了還不老實說?再不說可別怪我的‘癢功’再現!」隨著口中的話語,他的手游移到她的脅下,隨時準備呵癢。
怕癢的她馬上縮個不停,「不要啦!人家怕癢。」
「怕癢還不老實說!」
「我……」哎呀,那麼羞人的話要她怎麼說得出口?
咬著唇,她決定干脆直接用行動回答好了。
她不發一語地撲入他懷里,雙臂緊緊摟上他厚實的身軀,並將臉埋入他溫暖的頸間。
楊少凱對她的主動有些微愣,但隨即便緊緊回摟住她,與她交頸相偎。
「這就是你剛剛想的嗎?」他以臉頰磨蹭著她的,輕喃問道。
薛姿玲沒敢回答他,只是點了點頭。
「傻瓜,這有什麼不能跟我說的?」更何況最近他們倆的感情可說是進展神速呢!
哀模著她漸長的秀發,他心中盈滿了對她的情意。
情不自禁地,他伸手支起她的下顎,輕喟了一聲後便緩緩貼上她,烙上他濃烈的柔情愛意。
盡避對這親密仍感生澀,但薛姿玲依然憑著本能,以前所未有的熱情回應著他的需索。兩人唇舌緊密地交纏,她更是全無保留地以雙臂緊摟上他的頸項,雙腿環扣在他結實的腰背,讓自己與他密實的緊貼在一起。
久久之後,楊少凱才氣喘吁吁地稍稍與她分開,俯視著她,眼眸中有藏不住的情火。
「給你一分鐘來喊停!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了。」他喘著氣悶悶說道。
「吻我!」她只是這麼回答。
「我想要的可不只是一個吻而已啊!」
望著她被吻紅的朱唇,他忍不住又在她豐女敕的唇瓣上輕啄了一下。
「那麼,就愛我吧!」她柔情款款地凝睇著他。
是的,今晚她要將自己毫不保留的給他,無怨無悔!
這樣柔情的邀約與她熱情的反應,讓他的急速地挑起,繼而攀升;狂潮般的讓他的黑眸變得更加深邃,他不發一語地瞅著她波光流轉的雙眸,下一秒鐘,便已將她整個人緊緊抱在懷中。
「時間到!」他再次俯向她,火熱而激情地吻著這個挑起他欲火的女人。
她熱切地回應著他,緊緊勾攬著他的頸項,肆意放縱自己隨著他一起墜落在這猛烈的狂潮中,與他一起喘息、申吟。
今夜。她要和他一起燃燒。
「愛我……少凱,愛我……」她喘息漸重地吻吮著他的耳冀。
像是怕不夠證明似地,她更主動伸手解開他的衣扣,將他的睡衣推滑下他的肩頭,用她燒紅的臉頰,不住與他赤果的軀體摩挲著。
「現在……」她上衣的扣子在他有些狂亂的手指下迸開,「你要後悔……也來不及了!」他火熱的唇沿著鎖骨慢慢滑下,像要在她嬌女敕的肌膚上烙下他愛的痕跡。
排山倒海而來的炙烈熱情,讓她緊緊攀著他的肩頭,最後,終于沉淪在狂野的浪潮中。她難以自持地緊咬著唇昂仰起頭,漆黑如緞的頭發如波浪般披散開來,口中逸出了一聲聲低喃……
那撩人的媚態與輕喃讓他再難忍受,他那有些狂亂、有些魅惑的手指急急為她褪去外衣,敞開的外衣再也遮掩不住她嬌女敕無瑕的雙峰,隨著雙手所及,他的舌尖也以細細的啄吻緩緩往蓓蕾進攻,似折磨也似挑逗,讓她悸動得禁不住輕輕顫抖。
「嗯……少凱……」
她無意識地叫喚,讓他更加亢奮地以猛烈的佔有吻吮上她美麗的胸脯。
「我要你。」呼吸雖然急促,但他揉捏著她雙峰的手指卻是軟柔緩慢充滿佔有欲的,望著她的目光更是深情款款。
狂烈的熾火早已淹沒了她的理智,心中的情愛更使她願意付出一切。張著盈滿愛意的雙眸,她環摟住他,羞怯但主動地吻上他,與他的舌相互交纏、共舞,無聲的允諾了他的渴求。
他快速地解除了兩人身上的束縛,當他全身果裎地跪在床邊時,那厚實的臂膀、壯碩的胸膛,讓她再難將目光從他身上移開。
她痴痴地凝望著他身上的每一部分,這就是她所愛的人啊!
他微微一笑,滿意于她近似呆愣的欣賞目光,「喜歡你所看到的嗎?」
這問題讓她立時緋紅了雙頰,但她才不願示弱呢!
「還……還好啦!」
她的回答讓他揚了揚眉,「只是還好而已?」他笑躺回她身邊,「我以為我看到你流口水了呢!」
不知道已然上當,她連忙捂住自己的嘴,「真的?」
「嗯……可能看錯了。」梭巡著她姣好誘人的曲線,他忍不住又將臉埋進那白皙的雙峰,含住她粉紅的峰尖,溫柔地輕吻舌忝舐。「也許是我流口水也說不定……」
那肌膚相親的瘋狂挑逗,讓她一下子陷入了無止境的深淵中。她情不自禁地申吟出聲,在他猛烈的需索下,緊緊攀附住他的背脊,並留下一道道愛的痕跡。
他的唇緩緩移向她平滑細致的小骯,無比深情地舌忝吻著她,直達那濕潤柔軟的神秘地帶。
她愕然地吸口氣,又驚又羞地搖著身子想擺月兌他。「別……別這樣……」
但絕妙的快感在他靈巧舌尖的逗弄下迅速竄升,讓她忘了掙扎,反而拱起身子迎向他,發出了蝕骨銷魂的低喃愛語。
他溫柔地引導她一同攀上愛情的天堂,他要給她獨一無二的寵愛,讓她知道他是如何地愛她、珍惜她,他要兩人享受最獨特的翻雲覆雨,他要……
「少凱……」薛姿玲兩眼迷?地開口,用微顫的聲音再次喚他。
他抬起頭,身體重新覆上她的,用膝蓋頂開她的雙膝,讓堅挺的緊貼在她的腿窩間。他用款款深情的眼神凝視著她,靜待她的回應。
「給我!」他再次要求。
「愛我!」這是她盼了一生的渴求。
她主動貼上他赤果的胸膛,無聲地加強這渴求的訊息。她要他帶領自己進入翻雲覆雨的忘我境地。
他位起她白腴的雙腿環在自己的腰上,將亢奮的壓向她生命的泉源,在誘吻她的同時,毫不遲疑一舉進入她的身體。
緊咬著唇,她屏住呼吸忍受著下月復傳來撕裂的痛楚,手指更是緊緊掐入他的背部。
強忍著狂竄的熾熱,他停住了動作,咬牙輕問︰「還……還好吧?」
薛姿玲並沒有回答他,現在的她,只想滿足他的,所以她不顧自身的疼痛,反而用力環住他,甚至輕輕搖擺起,以催促他狂熱的釋放。
他低吟了一聲,攫住她柔軟的臂部,開始盡情地在她體內不住地沖刺、律動。漸漸地,她忘卻了最初的不適,也全心投入這狂野的狂情熱潮中。
「呃……」緊抱住他,她不住戰栗地喘息。
「我愛你,寶貝。」緊摟住她,隨著的律動,他靈巧滑溜的舌尖也舌忝入她的耳窩,將愛的誓言全吮入她的耳里。
因著這愛的宣告,她眼中盈滿閃閃動人的水光;她拱起身子貼他更緊,「求你……」
她低切嚶嚶的要求,讓他倍感銷魂蝕骨,教他再難抑制狂野奔騰的欲火,更加狂蕩地愛她。
「啊呀……」她弓起身子,瞬間一股高潮幾乎淹沒了她……
「說你愛我!」他咬著她的耳垂,半是要求半是命令。
「我愛你,少凱,我是如此深愛著你。」她以全然的熱情回應著他。
她的回答讓他眸光轉濃,強烈漫向他的堅挺。他放縱狂奔的渴望,加速在她體內的節奏,一股激烈的急促快感,就這樣竄過他驚濤駭浪的,他忍不住輕吼一聲,再也無法抑制地釋放了自己,讓生命的熱流全然迸射入她體內,同時也帶給她全然的快樂與滿足……
當夜,兩人繾綣難舍,他們的身體是如此契合,他們的心意是如此的虔誠,每一次的歡愉都是毫不保留的狂野,就生怕這會是最後一次。
深情的絕望彌漫著魅惑人心的魔力,緊緊吸引住雙方,兩人全心全意地交出身心與靈魂,毫無保留,也毫無怨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