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女?女神偷?富豪家族之女?
飆情大少的新歡——卓紋神秘背景大公開根據本報深入調查,飆情大少的新歡——卓紋,有著令人匪夷所思的背景。
卓紋的父親,卓長亭有三個比他小二十歲的弟、妹——卓羿、卓影、卓葳。
三十二歲的卓羿英文名萊恩,是美國加州最大的電腦公司——「凌羽」研發中心的幕後老板,總財產在二十億美金以上,足可買下整個台灣所有大大小小的企業,連白氏也不例外。
三十歲的卓影是國際最年輕、最具有潛力的警務人員,也就是享譽國際的「罪犯終結者」——卓凱勒。
至于卓影的雙胞胎妹妹卓葳,她是東南亞最大的連鎖酒店——LAURATINA的惟一股東兼老板,LAURATINA目前在東南亞已有三百多家,每一家的月營業額都在七位數字以上,而近年正積極向歐洲拓展,預計在兩年後,市場會順利打進歐洲,屆時,卓葳的總財產將難以估計……
而有如此強勢背景的卓紋竟甘心委身于白氏,默默的從事電腦資訊管理員長達三年,這其中究竟是怎麼回事?是富家女卓紋處心積慮想獵取飆情大少,抑或飆情大少覬覦卓紋傳奇性的家族背景,想讓白氏與卓氏家族結合?而讓白氏立于不敗之地?
另外,根據卓紋的同事指稱,卓紋曾承認她除了白天在白氏上班之外,晚上還在歡場兼職,另有人指控卓紋曾因偷竊公司情報、盜取同事的鑽石戒指而被白氏革職。針對此事,本報特派記者曾深入調查,白氏資訊部的員工,一致表明確有此事,其他人則一概不知情,而飆情大少本人,則宣稱此事已水落石出,卓紋是被人陷害,而卓紋本人笑而不答,使人不得不懷疑此事必有內情……
然而,最令人納悶的是︰有如此顯赫背景的卓紋果真看重販賣情報的蠅頭小利?把小小的鑽戒看在眼里?有必要讓自己下海?
究竟這一切是巧合?是計謀?或內有隱情?飆情大少此番情事撲朔迷離,後續情況如何,本報將繼續為您注意最新動向。白致弘看完這篇報導後,火冒三丈地把整份報紙丟進垃圾桶,氣急敗壞地沖回辦公室。
他氣壞了,不是為報紙一貫的誣蔑卓紋,也不是為輿論刻意暗示他們的關系曖昧不清,而是——他的女人居然有這麼顯赫的家世!在她的家族里居然有人可以買下他整個白氏,而這對對方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
這叫他把男人的尊嚴、面子往哪里擺?再怎麼說,他也是堂堂企業二代,商場名流攀附的對象,她的家世比他顯赫,反而變成他高攀了她,他還能在台灣的財經界立足嗎?他可是名流巨賈攀之惟恐不及的「飆情大少」,幾時輪到他必須攀附他的女人了?
心中的惱怒愈深,他的理智就愈盲目,而他就任那致命的惱怒無止無盡的猖狂肆虐……
「你把門撞壞了。」
他熾烈的怒火把門摔了個砰然大響,卓紋即使被嚇了一大跳,也若無其事地露出一貫迷人的笑容來。
白致弘這一刻只覺得她的笑容好虛假、好狡猾……
「你為什麼不說?」他火大地說。
「說什麼?」卓紋不明所以。
「該死!別急著否認也別想狡辯,你的詭計已經被識破了!」白致弘絲毫不給她開口的機會,接著又是一串狂吼︰「你處心積慮隱瞞自己顯赫的家世,在白氏蟄伏了三年,就是為了等待制造機會,好讓我注意到你、動心于你,最後再將我由高高的雲端推下,讓我的尊嚴抱著整個白氏企業一起粉碎。然後,你就可以高舉勝利的旗幟,向世人昭示白氏和‘飆情大少’不過爾爾,徹底的栽在你隨意布下的陷阱里?」他憤怒的拳頭無處發泄,只好發泄在卓紋可憐的電腦桌上。那張桌子,看來岌岌可危。
「你要找我吵架嗎?你把話說清楚,我奉陪到底。」卓紋充滿戒備地從電腦桌後走出來,企圖與他談清楚事情原委。
「說清楚?我說得還不夠清楚嗎?今天的報紙把你的家世背景全挖出來,公布在世人面前,我成了最愚蠢、最沒用的‘飆情大少’!」這口氣他無論如何也咽不下。
「我的家世背景?」卓紋實在想不出她有什麼家世背景,除了以惹事為第一職志、一身桃花命的卓蓮較為聳動外;開命相館、騙騙人、唬唬人的卓敏和邊開銀樓邊混黑道的卓翊,根本沒啥作為,他怎麼會一口咬定她的家世顯赫?
「你那個用九牛一毛就能買下白氏的叔叔和那個連鎖酒店遍布東南亞的姑姑!」這是白致弘的耐性極限了,她若要一直裝傻下去,他可能會魔性大發,把她撕成碎片。
「你說萊恩叔叔和艾薇兒姑姑?」卓紋狐疑地問。這兩個人她是都認識,但,他們有錢關她什麼事?
「該死!少再裝出不以為然的樣子!」她愈是不以為然,白致弘愈覺得她是在譏諷他,而他那高高在上的面子,就愈掛不住。
「不然你要我怎麼樣?」卓紋被他的憤怒觸動了怒火,她才不會好言相勸,那太貶低自己了。「那根本就不關我的事,他們靠自己的努力賺得龐大資產,並沒有犯法,而我比較沒本事,當個小職員,難道法律規定不準?還是姓‘卓’的有資產極限,不能高過你們姓‘白’的?」卓紋的話擲地有聲,她實在痛恨他那副惟我獨尊的蠢樣,他以為全世界的人都可以任他踩在腳下嗎?
「好!你說得好!」他相信羞辱他是她的最終目的。「你成功了,你確實達到羞辱我的目的了,‘飆情大少’忙了半天,只是你的傀儡、你用來解悶的玩具,很好,姓卓的不僅資產勝過姓白的,連手段也令姓白的望塵莫及!你甚至存心折磨我,存心讓我摔個徹底、一蹶不振,用你的手段、用你的美色,用你那該死的清純笑容!」
「你說夠了沒?!你有點理智好不好?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哪點配得上‘飆情大少\'這個瀟灑的美號?簡直像個財大氣粗、蠻不講理、瀕臨破產的暴發戶!」卓紋受夠了他的指責,頂回去的聲浪覆過他的聲音。
「這就是你最想給我的形容詞?我在你眼里的樣子?哈哈!你終于表明了你的本意——讓我知道我根本沒有與眾不同,從高高的雲端跌下來之後,我甚至比別人更不如!」他更為憤怒地狂吼回去。
憤怒的聲浪此起彼落,每一字、每一句都帶劍、帶刺,非得把人傷得鮮血淋灕,而他們竟都忘了對方是自己深愛的人!
「你瘋了,白致弘,無上的權勢寵壞了你,蒙蔽了你的心、盲目了你的眼,讓你妄自尊大,讓你以為自己天下第一,更讓你自以為是!」卓紋為他的執迷不悟心寒。「為了無謂的家世背景瘋狂若此,我懷疑你真的愛過我。」
「無謂的家世背景?」白致弘面孔扭曲地反駁。「如果沒有這樣的家世背景,又怎麼會得到你的青睞?落得這樣子的下場,我還得感激我父親半輩子的辛苦奮斗!如今被你這麼一玩,他的奮斗就此黯然失色,叱 一時的白氏,也變成歷史的一個小紀錄。你夠厲害的,卓紋,我不得不甘拜下風。」
「看來,我們沒有再溝通下去的必要了,」卓紋失望地搖搖頭。「我曾經因為你的家世而不敢愛你,想不到,你竟也因我的家世而嫌棄我,看來,我們緣盡于此了,‘飆情大少’,再見,再也不相見!」在滾燙的熱淚透露出心中深刻的感情前,卓紋一貫利落地離開了白氏。
「滾!你滾!賓出我的視線、滾出我的勢力……」空洞的辦公室里只剩下白致弘憤怒的回音,那回音听來像一個懦弱者的申吟。
「卓紋……」他無力地壓住猛然抽動的胸口,不住的喘息,憤怒使一切都亂了,他的心、他的愛、他的一切……
噢!卓紋,你像是天生要來折磨我的,到底要折磨我到何時,你才會甘心?他疼痛的心在低吼。
事情怎麼變成這樣的?難道在二十一世紀威脅愛情的是無謂的家世背景?
「咦?姊,你怎麼回來了?」
卓蓮下班回來,發現屋內一片漆黑,惟獨卓紋房間的燈亮著,心中一陣納悶。
她走近卓紋的房間,發現門還半掩,她小手一推,隨即映入眼簾的是一片混亂,卓紋的桌上、地上、床上散著一張一張的報紙,有些疊得很整齊,顯然是還沒看過的,有些則被割去了一小塊,形成一個空框,有些則是用紅筆圈起來。卓蓮一看就知道卓紋買報紙的動機。「不會吧?你在找工作?而且似乎已找了一整天?」
卓紋沒有被突來的聲音嚇到——在冰封了自己的心之後,已經沒有什麼可以震撼她了,她只是抬起頭來,露出一種相當安靜的微笑,算是回答,她現在身心俱疲,除了趕快找到工作托付自己的生活重心外,恐怕再也找不到支撐自己的力量。
「你該不會只想用微笑代替回答吧?」卓蓮顯然對她的表現不滿意。「你倒是說說看發生了什麼事呀?我正想大發喜帖哩,你竟然從白氏跑回來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卓紋再次抬起眼來,用淡漠而冷靜的口吻說︰「我為你省下了喜帖錢,如此而已。」然後繼續埋首于報紙中,尋找自己所要的。
「如此而已?」卓蓮一臉詫異,她知道這句話的意思。「你和他,吹了?真的吹了?就這麼吹了?」她似乎非要得到十分的肯定才肯接受這件事實。
「真的吹了。」卓紋輕描淡寫的,最大的傷痛在這漫長的一天內,已經被她用淚水平復了,現在再提起這件事,即使心中會有漣漪,她也會努力讓它們變得微不足道。
「為什麼?是什麼原因?你們不是深愛著彼此?」她不以為天底下有什麼事能讓這兩個人分離。
卓紋淡淡一笑。「沒有為什麼,沒人規定深愛著的兩個人不能分手。」
「有!愛情的規章里有明文規定,相愛的兩個人是不可能分手的!」卓蓮是個愛情主義者,單純的心思、單純的信仰愛情。「到底是什麼不可抗拒的理由——」
「我不想再談論這件事了,卓蓮,」卓紋煩悶地打斷卓蓮的話,接著又強自振作起精神來。「你如果有精力在那里窮究那些無聊的問題,為什麼不來幫忙找工作?」
「噢!找工作。」卓蓮本想鞋底抹油先溜為快的,不過,回頭想想,為了旁敲側擊,探卓紋的口風,她還真充當起了笨蛋。「你想找什麼樣的工作呢?」
「只要能付得起房貸、三餐溫飽的就成了。」一如她這些日子以前的生活原則,好像所有的事,到頭來只是虛驚一場,什麼都沒改變過。
「房貸?難道白大哥沒有幫你解決?」卓蓮忍不住咋舌。
「總是要還的,我沒有白花別人錢的壞習慣。」她覺得這樣子,至少做人坦蕩磊落多了。
「姊,你太死板了。更何況,他是心甘情願送你,你大可快快樂樂地收下,沒必要拼死拼活想還錢。」卓蓮忍不住要嘮叨她。「你啦,從小就是這樣,姑姑叔叔的資助一點也不領情,苦哈哈的去當什麼工讀生,這幾年來姑姑叔叔們存在你戶頭的教育基金,至少也夠你買一幢別墅了,你卻還一板一眼地在這里找工作、繳房貸……咦,對了,我今天好像在報紙上看到他們的名字哦。」卓蓮話鋒一轉,腦海里閃過這點印象,便丟開求職欄,翻起影劇版來。
「哇!這些記者也未免太厲害了,把我們祖宗八代全挖出來了。」卓蓮看得嘖嘖稱奇。「我們有這麼紅嗎?還是拜‘飆情大少’所賜?」卓蓮喃喃的自言自語。
「哇!這句話寫得真是顛三倒四,一會兒好像說你早有並吞白氏的陰謀,一會兒又說白大哥覬覦卓氏;這些記者真是神經病,有錢的是姑姑叔叔他們,又不是我們,干麼把一個單純的愛情事件弄得這麼詭譎復雜?難不成……」卓蓮斜看她一眼。「難不成你們是因為這樣而分手的?」相信只要卓紋一點頭,卓蓮就會昏死過去,以二十一世紀的眼光來看,這種理由實在太老套、太八股、太沒創意了。
卓紋靜靜地看她一眼,唇角掛上了一抹淡淡的微笑,她小心翼翼地守護心中的傷口,不讓它們有任何再次受傷的機會。「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也許我們之間的愛情並不如掛在嘴邊的承諾,或你們所看到的那麼牢不可破。」這段日子他們固然如膠似漆,對內、對外都認定了彼此心中的歸屬,也不怕報章雜志的渲染,甚至在今早以前她自己也信以為真……誰知,愛情如此的脆弱、不堪試煉。
「你該不會又是像上次一樣,自己跑掉的吧?」依卓蓮對卓紋的了解程度,她的驕傲、獨立,最容易在這時候顯現出來。
丙然,卓紋瀟灑地點點頭,一派的從容、傲氣。
「難道你就不會像電視里的連續劇一樣,稍微放低身段,等待一切水落石出,或者溫柔、乖巧的等他回頭?」卓蓮皺著眉頭,提出這個為時已晚的建議。「小說和電視都是這麼寫、這麼演的。」
「我可不是個棄婦。」卓紋不以為然的。「在二十一世紀,早就沒有這個名詞。速食愛情來得快、去得也快,我只不過是個有幸和‘飆情大少’交手的女人之一,合則聚,不合則散,我認為我沒必要模仿電視劇里那些苦哈哈的苦旦。」卓紋總是很有辦法讓自己看開、看透。「別再談那些過去式了,我們該為我再次擺月兌‘飆情大少’——這次是永遠的擺月兌——設宴慶祝,走吧!難得這次機會,我請你。」
「第一次看到有人失戀還要設宴慶祝的,我服了你了。」卓蓮擠眉弄眼地咕噥,心中隱隱為自己的未來擔憂,她該不會又硬拉著她,沒日沒夜的投入工作,或又在夜里哭喊「飆情大少」的名字吧?
這次,不知還有沒有她幫得上忙的地方?也許她該想辦法讓卓紋回到白致弘身邊,為了她的幸福。
嗯!先靜觀其變,再采取行動。
白天辰終于有機會像往常一樣,坐在白致弘的辦公桌上和他聊天、打哈哈了。
「這可真難得,我以為這種體驗已經變成歷史了。」白天辰吊兒郎當的樣子。「對了,怎麼沒看到卓紋?你該不會趁我到香港的這幾天,偷偷模模的把她娶過門,從此只準她相夫教子吧?」這是他香港歸來的第一天,可以說還沒進入狀況。
「我們上個禮拜吹了。」白致弘理所當然地說,看見白天辰不敢相信的表情,哈哈一笑。「這沒什麼好奇怪的,她只不過是我交往較久的女伴而已,沒有其他意義。」這是他強迫自己接受的解釋——天知道他心里有一處傷口隱隱發疼。
白天辰怪異地看著他,心中相當明白,這只是他麻醉自己的藉口,不久之後,他又會像發狂了般,要他去找卓紋,然後,他的苦日子又會再次降臨……
「是什麼原因讓你們的感情變得沒有其他意義的?」難道是愛情的多變與不穩定性?白天辰的臉上掛著無害的笑意,腦海里急速運轉著,搜索所有有關于他的事。「難道是那些報導?」
白致弘為難地點點頭,他總覺得那是他使白氏蒙羞的證據。
「哈!想不到聰明一世的‘飆情大少’,也有致命的糊涂,」白天辰居然拍手大笑起來。「看來你真是氣暈了頭,忘了報紙的影劇版渲染性大于真實性,隨便捕風捉影就能拉雜出一堆‘事實’來。不過也難怪,你好不容易才用心去愛一次,難免會容易落得動輒得咎……」
「不對,」白致弘打斷他的話。「報上寫的都是事實,我派人去調查過。」
赫!還說他不當真!都派人去查了,還說她對他不具意義?白致弘的心思也太「假仙」了吧?
「那又怎樣?」白天辰不以為然。「難道吸引你們的是彼此的家世背景,那你何必去愛上卓紋?抱著卓氏的賬簿不就成了?如果卓紋愛的也是白氏的賬簿,你也大可大方地丟一疊磁片給她。」如果人只是附屬品,那大概可有可無了。
「問題是她的財勢凌駕在我之上。」這嚴重污辱了他的自尊心。「堂堂‘飆情大少’,豈能淪為富家千金豢養的小白臉?」想到這點,他憤恨難平。
「又是男人自大的毛病在作祟?你不是標榜謙遜、包容嗎?」白天辰嘲笑他,說女人捉模不定,男人還不是一樣出爾反爾?
白致弘透視他。「當你高高在上的時候,你當然可以以謙遜、包容為藉口,冷眼旁觀能力不如你的人,可是,當有人超越你,甚至威脅你的時候,我就不信你還能謙遜、包容。」他真是氣白天辰,難道他對現在的情勢還不了解?
「我不記得卓氏有威脅到白氏。」白天辰依然嬉皮笑臉。「一個在美國,一個開酒店,你覺得誰最有可能來招惹白氏?而且,我看這些都不在卓紋名下嘛,」他的大腦有如電腦,有過目不忘、匯總、編輯的本事。「話再說回來,你覺得有愛跟沒有愛的日子比起來怎樣?如果你覺得你的面子、尊嚴帶給你的幸福比卓紋所帶給你的還值得珍惜,那你就夜夜抱著它們入眠吧!」
白天辰聳聳肩,白致弘玩個戀愛游戲玩到這種地步,他固然不予置評,可他也不能眼睜睜的讓自己成為這個游戲的陪葬者——過勞而死不應是他該得的下場。
「原來你扯了老半天,是希望我再去找她?」白致弘睨他一眼,笑他太天真。「你覺得我會再回頭要她嗎?看到前兩天的報紙沒有?她現在是被‘飆情大少’舍棄的望族千金。」這點令他十分得意,但報章上所用的歹毒字眼令他好生憤怒,管他的!他對自己說,卓紋的死活早就不關他的事。
「雖然我敢打賭你會,但,那似乎不關我的事,只希望你別到時候又要我去找人,或讓我一個人做三個人的工作。」這才是他真正的用意。
「放心,‘飆情大少’不缺卓紋一個女人,而公司的各項工作,已經安插了適當的人手,你大可放放心心的做好你董事的職務。」
「哈哈!那最好!這下子我就放心了。」白天辰心甘情願地走出他的辦公室,臨走前還給他一個感激的手勢。
白致弘再次回到待批的公文上,卻發現再也靜不下心來。白天辰的話在他的腦海里縈繞,讓他不由自主的去想起卓紋,比較起有她和沒有她的日子,想起他對她表白的那一夜,想起他前前後後所受的煎熬……
他認真的思考起卓紋對他的意義,還有愛情與家世背景的比重。
他覺得她還是不可原諒,但,她又該死的令他念念不忘,也許,他該找個女人來替代她。
嗯!也許這真是一個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