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辛苦你。」寧和微笑的迎接著剛返家的符婉華,溫柔的攬住了她的腰。
「對不起,我又這麼晚才回來,因為店里實在沒辦法先走。」符婉華的臉泛著紅暈,鼻息之間散發著酒氣。
寧和搖搖頭,看著她的目光中充滿了憐愛,「你坐著休息,我去幫你倒杯茶。」
「對不起,我今天喝多了。」符婉華在沙發上坐下,看著去倒茶的寧和,滿臉歉意。
寧和搖搖頭,將茶遞給了她,在她身邊坐下道︰「婉華,你是不是可以考慮一下我之前的提議?」
符婉華輕啜了口茶,微笑的看向他道︰「不行,我不想讓人家說我是為了你的錢才跟你在一起。」
他一直很希望她能把店收起來,完全的依賴他,可這不是她想要的模樣,女人還是需要自立自強的。
「誰敢這樣說?誰會這樣說呢?」寧和佯怒道。
「你知道的。」符婉華苦笑道。
寧和無奈的嘆口氣道︰「他們只是不了解你有多好,等到他們更認識你之後,我相信他們一定會舉雙手贊成我們的婚事的。」
「我也相信啊。」符婉華回視他,一笑。
「嗯,這一天很快就會到的。」寧和像在加強彼此的信心似的道。
符婉華將頭依偎在寧和的懷中,輕聲道︰「說真的,或許我真的大你太多了。」
「有嗎?我怎麼覺得你根本還像個小朋友一樣?」寧和打趣道。
他還記得他們第一次見面是在抓女圭女圭機前,她好不容易抓起一個貓咪玩偶,臉上綻放出的開心笑顏,讓他一見鐘情。
後來知道她憑著一己之力開了間小酒吧將獨生女扶養長大,更是讓他既是欽佩又是憐愛。
「你的意思不是指我幼稚吧?」符婉華吐吐舌道。
「我怎麼敢?」寧和低頭親吻了下她,互相凝視的雙眸充滿了愛意。
「我知道你最疼我。」她真的覺得自己很幸福,就算將來他們不能在一起,她也毫無遺憾了。
「大哥,我有事情跟你商量。」忽然,一陣冷冷的聲音揚起。
「直?你回來了?」
「我回來一陣子了。」寧直淡淡的道。
「你們兄弟兩人聊,我先回房了。」符婉華朝寧直笑笑,隨即站起身子想上樓,可卻因為微醺而踉蹌了點腳步。
「小心。」寧和上前扶住了她,關心的道︰「我扶你上樓吧。」
「不用,我可以,大家晚安。」符婉華推開寧和,逕自走樓梯上樓。
寧直看看走上樓,腳步有點浮動的符婉華,又將視線轉回寧和,神情凝重的道︰「你知道她是開酒吧的?」
「我知道。」寧和點頭。
「和,我不知到你會昏頭轉向到這個地步。」寧直語氣低沉,空氣仿佛凝結了住。
「我很清醒,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寧和平靜的道。
「你若是清醒,就不該跟一個大自己十二歲的酒店老板娘鬼混。」寧直擰起眉頭道。
「直,我再次鄭重的說一次,我跟婉華是真心相愛,不是在玩游戲,也沒有任何的詭計與心機。」寧和正色道。
「你是這樣想,可是她呢?」寧直詢問。
「我相信她跟我一樣。」寧和肯定的回答。
「她只是個想要找長期飯票的酒吧女,和,你不該連這一點都看不出來的。」寧直嚴肅的神情道。
他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他的兄弟的。
「直,我不準任何人污蔑她,即使是你。」寧和第一次這樣厲聲對這個弟弟說話。
「大哥,當局者迷,這句話我送給你。」寧直就是不懂,那種每天喝的滿身酒味的女人有什麼好。
寧和沉默半晌,緩緩道︰「我希望你們可以完全的接受她成為寧家的一份子,不過若是不行,我還是依然會娶她進門的。」
「你知道我不會贊成的,爸媽在地底下也不會同意。」寧直道。
寧直看著步伐不穩的符婉華身影消失在樓梯間,又將視線轉回寧和,神情凝重的道︰「你知道她是開酒吧的?」
「我知道。」寧和點頭。
「和,我不知道你會昏頭轉向到這個地步。」他語氣低沉,空氣仿彿在一瞬間凍結住。
「我很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寧和平靜回應。
「你若是清醒,就不該跟一個大自己十二歲的酒吧老板娘鬼混。」他擰起眉。
「直,我再鄭重的說一次,我跟婉華是真心相愛,不是在玩游戲,我們的愛情里沒有任何的詭計與心機。」寧和正色強調。
「你是這樣想,可是她呢?」寧直詢問。
「我相信她跟我一樣。」寧和肯定的回答。
「她只是個想要找長期飯票的酒吧女,和,你不該連這一點都看不出來。」寧直的神情越來越嚴肅。
他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他的兄弟。
「直,我不準任何人污蔑她,即使是你也不例外。」寧和第一次這樣厲聲對弟弟說話。
「大哥,當局者迷,這句話我送給你。」他就是不懂,那種每天喝到滿身酒味的女人有什麼好?
寧和沉默半晌,緩緩開口,「我希望你們可以完全的接受她成為寧家的一分子,不過若是不行,我還是會娶她進門的。」
「你知道我不會贊成的,爸媽在地底下也不會同意。」寧直態度堅決。
「我相信只要我們能得到幸福,他們都會很高興的祝福我。」寧和直視弟弟堅定的說。
回視著大哥,他淡淡說了句,「時間會證明一切。」不過他不會讓這時間拖太長的。
「沒錯,時間會證明一切。」
「言歸正傳,你該去公司露露臉了。」寧直不打算繼續那個沒意義的話題。
「公司有你坐鎮,我很放心。」話題轉移讓寧和的表情微微放松。
「你是總裁。」
「你是總經理。」況且說實話,現在整間公司的營運其實都是寧直在打理。
「你已經偷懶太久了,和,你該不會真的打算退出江湖吧?」當初是大哥將父親留下的電子公司發揚光大,才能讓寧氏企業的觸角遍布全球。
可在他留學返國之後,大哥就把公司整個交給了他,從此不再插手公司的事情。
「我現在很好啊,做個不管事的股東,逍遙又自在。」寧和笑笑道。
「嗯,既然你已經決定,我支持你。」大哥辛勞太久,是該享福的時候了。
「我希望你支持的不止是這些。」寧和意味深長的看了弟弟一眼。他只是淡淡的扯唇,不子置評。
寧和了解弟弟頑固的脾氣,也不急著在這個當口試圖扭轉他的看法,干脆又換了個話題,「諒最近似乎怪怪的,一回家就窩在房里不出來。」連吃飯都要叫好幾次才不甘願的下樓,這跟以往動不動就喊餓的寧諒簡直像是不同人似的。
「是嗎?」寧直挑眉。
「或許我們該多關心他一下。」是啊,他們年紀差距太多,可能真的有些地方疏忽了。
「我去看看他。」寧直邊說邊走向二樓,來到了寧諒的房門前。
「諒。」他敲敲門喊道。
門內似乎有些聲響,但很快又平靜了下來。
「諒?」寧直又喊了聲。
餅了一會兒,房門才緩緩打開。「二哥,你找我有事?」寧諒探出頭問。
「你最近在忙什麼?」寧直走入房內,犀利的視線迅速的將房內梭巡了一遍。
「沒有啊。」寧諒的眼神閃爍,有些心虛。
「大哥說你最近常窩在房內?」他緊盯著弟弟問。
「呃、哎唷!我只是在房里上網查資料啦!」寧諒翻翻白眼道︰「這樣總比出去夜店鬼混好吧?」
他的視線望向了書桌上開啟的電腦螢幕,顯示的確實是一些學術文章。
「那就好。」他點點頭。
「對了,二哥,你想到趕走那兩個女人的方法了嗎?」趁著交談告一段落,寧諒趕緊轉移話題。
想到家中那兩個不速之客,寧直的臉色微變。「不會太久的。」
「二哥……其實……其實……」
「有話直說。」他看著欲言又止的弟弟。
「我覺得她們好像也沒有很討厭耶……」寧諒忍不住月兌口而出。
「你說什麼?」他的眼楮微微眯起,口氣沉了下來。
「婉華姊其實人不錯,長得漂亮又溫柔,我看她跟大哥相處的很融洽,兩人感情好像真的很好。」寧諒硬著頭皮將自己的看法說了出來。
「婉華姊?」他嘲諷的彎起了唇,「你什麼時候叫得這麼親熱,我怎麼都不知道?」
「呃,這是禮貌嘛。」寧諒解釋。
「你的意思是我沒禮貌?」語氣有點惱怒。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
寧直舉起手阻止了弟弟繼續說下去。「別忘了,她的年紀已經不止可以當你姊姊了。」
「哥,年紀真的這麼重要嗎?況且,大哥一點都不介意。」寧諒困惑的問。現在姊弟戀流行得很啊,連電視都拚命播耶。
「你還年輕,不懂。」寧直沉聲道。
「別看我年輕,對愛情我可是懂得比你們多喔!」寧諒得意的抬起下巴。他們寧家三兄弟個個外貌出眾、身材傲人,從小就是女生追逐的目標,再加上良好的家世背景,在女人堆中簡直就是人人肖想的金龜婿。
「愛情?」他不以為然的冷嗤了聲,「小孩子就是小孩子,等你長大就知道愛情有多不可靠了。」
「二哥……我一直很想問你,你到底談過戀愛沒啊?」寧諒總算把心中的質疑問了出來。
「我不想浪費時間。」寧直扯了扯唇,轉身往門外走去,淡淡的丟下一句。
唉!這個哥哥就是太酷了,只見他女伴一直換,就是沒辦法定下來。
不過話說回來,他自己好像也好不到哪里去。
寧諒自嘲的搔了搔頭,上前將門鎖住,坐回電腦前,繼續方才未完成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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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璦璦,你在忙什麼?」言之妤突然從梵璦的後頭一把環住她的脖子,害她嚇了好大一跳。
「沒、沒有啊。」梵璦連忙將手中的東西往抽屜里塞,笑容異常的和顏悅色。
言之妤狐疑的打量著她,對她這樣「不尋常」的笑容感到懷疑。
「你剛剛在寫什麼?」言之妤走到她面前,視線梭巡著桌上的物品。
「我……我的作業啦,我好歹也還是個大學生啊!」梵璦僵硬的笑著,她實在是不擅長說謊,額頭上的冷汗直冒。
「喔?」言之妤的美目還是不住的在她臉上溜轉著,好像試圖看穿她的思想似的。
「妖女,你給我出來!」忽地,外頭適時傳來一陣吆喝聲,轉移了言之妤的注意力。
「又來了。」她佣懶的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大大的呵欠。
「呃,今天時間提早了呢!」成冠杰剛從外頭走進店里,打趣的看著腕表。
「你們誰去幫我應付他吧,我今天沒力氣跟他斗嘴。」她揮揮手道。
站在門外吆喝的老人是附近廟宇的廟祝,一向將他們這間販賣情趣用品的「售驚情趣有限公司」視為破壞社區善良風俗的頭號罪犯,每天固定上門來嗆聲。
將這間情趣商店趕出這個民風善良淳樸的社區,已經成為廟祝文信教最大的人生目標了。
「呃,我要去整理庫存。」成冠杰第一個落跑。
「我也要寫作業。」梵璦低下頭佯裝忙碌。
「寫作業?」這個借口會不會太扯了?她現在在上班耶!
這兩個店員真是不可靠,也罷,誰叫她是個這麼好說話的老板呢?
天!她真是太善良了,言之妤自夸的想著,踱步走到外頭迎戰去。
看著言之妤推開店門走出去的身影,梵璦緊繃的情緒稍稍放松下來,拿出方才塞入抽屜的東西繼續書寫著。
這可是最近上門的網路生意買家的地址,剛剛差點被老板發現,害她到現在心髒都還跳得飛快。
幸好老板的死對頭廟祝伯伯例行來「騷擾」,才讓她對公司的「貢獻」沒有被發現。
吁,她頭一次這麼感謝文信教的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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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了個懶腰,符湘靈第一次睡得這麼飽,若不是假太多不休白不休,依照她對工作的熱忱,要她全年無休都可以。
其實偶爾放下工作悠哉的閑晃,也是很不錯的。
尤其是此刻,不用刻意回避誰,因為大家全都出門去了,就連討厭的人也不在家,那種感覺真是舒服極了。
輕松的穿著休閑的家居服,下樓梯也不怕有討厭鬼擋路,想怎樣走就怎樣走。
唉,寄人籬下的感覺挺不好受的,若有機會,她非要趕緊搬出這座牢籠不可。
符湘靈腳步輕快的走下了樓,第一次有機會好好的欣賞這個家的擺設。
這個房子的坪數真的好大,連廁所都比她跟媽媽以前窩的地方的客廳還要大。
整體裝潢走的是簡潔的禪風,線條俐落簡單,沒有過多繁雜的裝飾,每一個角落都有巧思,讓人忍不住駐足賞望。
這房子的地段佳、屋況優,若要賣的話,肯定可以賣到一個很好的價錢……
她邊看邊想著,職業病忍不住犯了起來。
真是糟糕,看樣子她可能真的會工作到死前的那一刻吧?呵,符湘靈自嘲的苦笑,走到廚房倒了杯水喝。
「叮咚——叮咚——」
電鈴聲在此時響起,她遲疑了半晌,還是走出去將門打開。
「掛號,請簽收。」站在門外的是郵差先生。
「請問是誰的掛號?」她客氣的問。
年輕的郵差低頭看了看包裹上的收件人姓名,微笑道︰「寧直先生。」
他的包裹?
符湘靈猶豫了一下,還是簽收了包裹。
拿著包裹走進屋內,她打量著手中的東西。
「售驚情趣有限公司?」她輕聲念著寄件人,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這公司名稱讓人感覺怪怪的,是整人玩具嗎?
懊不會他這麼幼稚,想要買這種玩意兒整她吧?
看著手中的東西,好奇心像魔鬼一樣在她的心中滋長著。
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為了避免自己跟媽媽淪為受害者,她偷偷將包裹打開來瞧個究竟應該也不為過吧……
說服著自己突破道德的障礙,符湘靈開始動手小心翼翼的拆著包裹。
忽然,屋外的鐵門被打開,車子駛入庭院的聲音讓她的心猛地一驚!!是寧和回來了!
她直覺反應的拿著才拆到一半的包裹往樓上的房間沖。
抵達房內,她連忙將門關上,心髒怦怦跳得飛快。
她總算了解做錯事被抓到的小孩是怎樣的心情了。
早知道她就不要這麼好奇,干麼手賤去拆人家的包裹。
低頭看了看手中拆到一半的東西,符湘靈懊悔極了。
不過既然已經做了,那就硬著頭皮做到底吧!
老師不也有教,做事情不能半途而廢嗎?
符湘靈最後還是禁不起好奇心的鼓動,動手繼續未完成的工作。
「天!」她在看到包裹中的物品時,忍不住驚呼出聲。
這個……嗯,要是她沒看錯的話,應該是某種情趣用品吧?
符湘靈將東西拿在手中研究著,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白皙的臉龐霎時臊熱了起來。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沒想到他平時一副冷酷的模樣,竟然會買這種東西?還有手銬跟皮鞭哩?!
她將東西放回盒子中,遠遠的將盒子給推開。
他買這些東西,是要跟那天那個女人一起使用嗎?
他該不會要用手銬把那個女人綁起來,再用皮鞭鞭打她玩SM吧?
想到他使用情趣用品的情景,她的臉頰不由自主的燙紅了起來。
天,她在胡亂幻想啥啊!他怎麼用這東西,還有跟誰用都不關她的事,更不需要她來想像。
甩甩頭,符湘靈將腦海中盤據的綺想給甩開,開始思索著該如何處理這些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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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今天郵差來過了嗎?」寧諒蹦蹦跳跳的走下樓,四處觀望了半晌。
「今天?應該沒有吧。」寧和在廚房忙碌著。
「喔……」他失望的應了聲,又轉身走上樓。
寧和雖然覺得弟弟有點兒古怪,不過也沒有做太多的連想,繼續忙碌著手上的食物。
今天符婉華會提早回來一起用晚餐,所以他特別賣力的想準備一頓豐盛的大餐給她享用。
尤其難得的是,今天寧直跟符湘靈也都在家,想到可以「一家團圓」,寧和臉上的笑容就更燦爛了。
而廚房外,寧直跟符湘靈各據一方,兩人是能離多遠就離多遠。
原本符湘靈是想要在他回來之前找理由出門的,不過後來想想,就算她只是暫時借住在這兒,也有權利使用這里的空間吧?
況且,干麼每次都是她回避他?
如果她的存在會讓他不舒服的話,那她就更應該要常常出現在他面前,好讓他每天都過得不爽快,呵!
這是她最新思考出來的對策。
符湘靈交疊著雙腿,邊看著電視邊漾出笑,卻不知道另一頭寧直的視線,一直忍不住往她光果的腳踝處瞄。
他交往過的女伴不少,論姿色模樣全都屬中上之姿,但這麼漂亮的腳踝,他還是第一次看到。
白皙光滑、柔若無骨,強烈的吸引住他的視線,一種微妙的感覺在他的心頭盤旋著。
察覺這種異樣,他心頭猛地一震,對這種陌生的感情覺得既困惑又驚愕。
懊死!他是怎麼了?不過就是個腳踝嘛!誰沒有呢?他干麼要心頭小鹿亂撞?
而且這還是第一次,有女人可以僅僅靠著腳踝就輕易的讓他怦然心動。
天!他竟然會覺得她有魅力?這絕對不是個好現象。
寧直懊惱的輕蹙起眉頭,忽然覺得很生氣,或許是對自己的輕易動情感到惱怒吧!而宣泄這股怒氣的最好方式就是找她麻煩。
拿起遙控器,他故意轉掉符湘靈正在看的節目。
她看了他一眼,按捺住心中的怒氣,不想跟他計較。
可寧直的手指頭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電視畫面也不斷的切換中。
可惡的男人,他是故意的嗎?
「你可以停止轉台嗎?」她終于還是忍不住發作了。
她的發難讓寧直的唇角滿意的揚起。他還以為她不會動怒哩!
像是個愛捉弄人的小孩似的,他按著遙控器的手指動得更快了。
「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幼稚?」符湘靈倏地站起身。
他瞥了她一眼,繼續悠哉的轉換頻道。
她這下真的生氣了,沖上前試圖搶定他手中的遙控器。
他也站起身,手高高舉起,嘲諷的看著她像只袋鼠般的跳著。
「矮冬瓜,你以為你構得到我的手嗎?」他的唇角不自覺又揚高了幾分。
笑她矮?從來沒有人說過身高一百六十五公分的她矮。
她白皙的瞼蛋因為不服氣而漲紅著,像是個被激怒的小孩子似的,更加奮力迫切的想要搶到他手中的遙控器。
「放棄吧,你要挑戰我還早個八百年。」寧直完全沒發現自己竟然對這樣逗弄她感到樂在其中,一向冰冷的臉部線條被淘氣所取代。
「該死!」符湘靈低咒了聲,失去理智的一腳踏上沙發,一手勾上了他脖子,身子緊緊的貼上他的胸膛,另一手則拚命想要拉下他高舉的手。
這個姿勢說有多昧就有多曖昧。
但是正在斗氣的兩個人完全沒發現彼此有多貼近,直到寧直被她又拉又撞的失去重心,整個人倒在沙發上,而她則壓在他身上,氣氛霎時丕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