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塵封風流史 第5章(1)

天啊!

難道她酒後亂性,真的、真的和封毅塵上床了!?

噢,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

「如你所想的,我們上床了。」見應時君一臉懊悔樣,封毅塵著實不悅地咬著牙,毫不保留地證實了她的想法。

相較于他的不悅,此時的應時君則是一臉驚愕。

「而你的名字……」薄唇一勾,他緩緩吐出事實︰「寶貝,當然是你親口告訴我的。」

這下子,應時君不止驚愕,更是詫異;慢慢地,昨夜的點點滴滴驀然涌上她的腦海,令她不堪地深深懊惱著!

天啊!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啊?

殘亂的記憶逐漸地浮現于腦海,也一點一滴地拼湊出了昨夜的情景;應時君終于想起昨夜酒醉的她,在迷迷糊糊之際,竟誤將寶貴的貞操雙手奉送給了個陌生人。

荒唐,真是荒唐極了!

「君君,如果你的記憶不是很完整,我可以幫助你回想。」他黑眸緊眯,狀似好心,看似邪氣地建議著她。

「不、不用了!」頓時羞赧染紅雙頰,無法直視那張狂傲俊顏的應時君,忙不迭地抓起被單躍下床,低著頭沖進浴室里。

直至關上了浴室的門,應時君才得以貪婪地呼吸著空氣,且將僵硬的背脊緊貼在門扉上,努力撫平紊亂不堪的思緒。

天啊!

這一切的一切就好像是在作夢一樣,但身上隱約傳來的酸疼卻又在在地提醒著她。

不要懷疑,這是真的!

噢!

沒想到、沒想到她竟會是個思想保守,行為卻開放到跟個才見面兩次的男人上床的人,而且還是在酒醉的情形下,失去了寶貴的第一次!

現在,她是不是該為失去的第一次,掉下幾滴淚以示悼意呢?

隨著時間緩緩的流逝,她一片空白的腦袋嗡嗡作響,始終理不出個頭緒來。

胡亂地搖著頭,她選擇試著忘掉昨夜的不堪;打開水龍頭,她努力洗去那男人殘留在她身上的激情氣息。

不知道洗了多久,直到心情舒坦了些,她這才關掉水龍頭。

隨手抽來垂掛在一旁的浴巾,應時君擦干身子後,小心翼翼地將它圍上,並深深吸了口氣,暗自告誡著自己︰若無其事地走出去,然後穿上衣服,揮揮手走人!

「君君?」低沉的嗓音飄進耳際,門也隨之打開來,落入眼簾的是封毅塵那張迷人的俊容。

「啊!你、你怎麼擅自開門啦,出去,快出去!」在應時君驚叫之時,他頎長的身形早已悄然欺近,目不轉楮地欣賞著眼前的美人出浴。

見他全無離開之意,慌亂中,她只得又羞又愧轉過身去。

當然,她這一轉身無疑的讓他不僅欣賞了正面,連無瑕的玉背也一並映入了他的眼簾,真是清涼又養眼的景象啊!

隨著身後男性的氣息襲入鼻息,霎時,應時君驚覺浴室里彌漫著一股怪異的氣氛,令她心跳因此加速,也令她不禁微微扭過頭瞪視著封毅塵。

「很冷耶!」咬著下唇,她直言明示著他。

看見她正以怒目相視的模樣,封毅塵黑眸燃起一團炙熱的欲火,直勾勾地盯著眼前這具撩人的嬌軀,唇角更是揚起一抹贊賞的笑。「身材很棒!」

棒得讓他有股沖動,想上前一把扯下那礙眼的浴巾。

「別說了,出去啦!」雖說他的贊賞令她愉悅,可是這似乎來得很不是時候,畢竟她此刻近乎全果呀!

再者,他們之間雖然已經有了親密關系,但生性保守的她,少了酒精的催化,羞惱是無可避免的。

一個閃身,封毅塵來到她的面前,深情凝視著她,「知道嗎?你是第一個讓我意亂情迷,舍不得放手的女人。」

「我……」應時君嬌軀一僵,白皙的臉蛋上漸漸地浮現了紅暈。

她沒想到封毅塵會同她做出深情的告白,害她有點措手不及,也有些舉足無措,只能瞠著一雙大眼,露出迷惑的神情,目光中盡是懷疑也是納悶。

注視著滿是疑惑的俏顏,他了然于心地附和︰「別懷疑,句句都是我的肺腑之言。」

「我……你那麼花心,難道我不該懷疑嗎?」她柔和嗓音中,夾雜著緊張不安的情緒,但心里仍是興奮。

不知怎地,他的告白和他的宣誓,竟教她莫名感動,心兒也不禁怦怦跳地狂舞著。

「怎麼我好像嗅到一股味道,是很酸、很酸的那種。」頎長的身形向前跨了一步,封毅塵露出他那特有的狂傲和俊魅的笑容。「君君,你在吃醋?」

「誰、誰為你吃、吃醋來著,你、你不要一直過來啦!」面對他的逼近,應時君感到有一股強烈的壓力正重重的逼迫著她,且隱約透露出危險訊號,教她身子不自覺地向後退去,直至背脊觸及牆壁,才硬生生斷了她的退意。

說真的,沒有女人在和他纏綿之後,竟會巴不得逃離他的身邊。

而他竟會開始喜歡上這種你跑我追的游戲,以及她那曲線玲瓏的嬌軀、羞澀的純真模樣。

僅是如此凝視著她,一抹燥熱又掠過心窩直達他腦門;他體內的欲火正開始猛烈地竄燒,且下月復的頓時復蘇了起來,直是渴切地脹熱著。

不可諱言,她對他有著無法抵擋的吸引力。

「松開浴巾。」帶著挑逗的嗓音,他柔聲誘引著她︰「快,松開它。」

「不!我不……啊——」未竟的話語終究抵擋不住體內的沖動,在他的大手重重地一扯後,應時君身上的遮蔽物隨之滑落地面,也教她驚惶不已。「你、你怎麼這樣!」又羞又氣的她,只得徒手遮住重點部位。

濃眉一揚,封毅塵緊瞅著那雙礙眼的手,眼底瞬間竄過一抹詭異的光芒。「松開雙手。」

「不!」

「除非你想要我再要你一次,否則快松開它。」他淡淡的口吻中,有著不容妥協的氣勢,更有著勢在必得的意味。

這男人!

言搞清楚,這身體可是她的耶,他憑什麼拿她的身子來威脅她?而該死的,她竟然毫無拒絕的權利!

情牙根一咬,她氣憤地別過頭,緩緩地松開了手。

小「看著我,君君。」

說緊咬下唇,她一臉抗拒的意味。

獨「別讓我再說第二次。」

家女人生來是讓男人疼愛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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