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郁蒙娜麗沙》出版緣起
輕輕的來,輕輕的離去,在人群中,那正是我的寫照,白雲千載空悠悠,時光從不曾告別過什麼,歲月唯一留下的只有心頭的刻痕和永恆的黃昏。
美麗藏不住,秘密藏不住,真正能藏住的只是一種挽留時的美感和來自那動機的回味。夕陽最美最迷人,但它是即將逝去的驚艷,電影「伴你一生」的原名「DYINGYOUNG」不正是一個慌張的見證?「即將逝去」四個字藏了多少生命燃燒後的最敬禮。
但願彩虹只是空氣的精靈,它不是水氣的返照,它不是宇宙的點心,它是你我揉碎童年後的偶爾夢境,忽隱忽現的角度反而似假還真的點醒蕩漾心湖的自溺,原本美的也是即將逝去的,好在踏在軟泥上的沉思冥想永遠不愁失足的,最多只是軟綿綿的有點引誘潛意識里不安全感冒出的罪惡罷了。
于是,誰說我不能放歌?既然快樂讓我好不快樂,既然佛家之人說難舍才要能舍,為何不能愛唱什麼就唱什麼?悄悄是別離的笙簫,沉默是今晚的康橋,麥克杰克森能唱「YOUARENOTALONE」,我當然也能唱「走路有風」,只要難舍能舍這份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