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封有三道城牆,最內圍屬于皇城,也就是所謂的大內,外一城為舊城,又叫里城或者內城;最外圍叫新城或外城。新城共計有十八個城門,舊城也有十二個城門。
無憂在束南方的東水門徘徊,忽然被人拉進小內。
「無憂,是我。」
齊無憂認得這聲音,她像久旱逢甘霖,轉身一把抱住來人。
慕容無恨伸手按住她顫抖的雙肩。
「沒事了!」他帶著心疼的口氣,像是責備自己的粗心大意。
齊無憂止不住淚水往下流,心口有如刀割般的疼痛。她努力搖著頭,想將浮在眼前的景象揮走。
擁著冰涼的身子,慕容無恨橫抱起單薄瘦弱的她,憐惜地看著她蒼白且淚流滿面的臉蛋。
「哭吧!發泄出來會好一點。」
有了他這一聲安慰,齊無憂仿佛滄海遇孤舟,攀著他的頸子嚎啕大哭,所有的不安恐懼、痛苦無依都隨著淚水瞬間涌出。
慕容無恨就這麼將她抱在手上,讓她盡情地發泄。直到無憂聲嘶力竭,全身痙攣,她才止住哭聲。
停止讓人聞之心碎的哭聲後,慕容無恨一身的錦織綢緞也報銷了。
他輕輕地低聲安慰,溫柔的語調連自己都嚇一跳。
「別哭了!王妃和多情都沒事,只有一些來不及撤走的僕人、丫環死于非命,這筆帳還要我們討回來呢。」將她放了下來,瞧見她哭得紅腫的雙眼,他忍不住取笑︰「天哪!讓別人看見了,還以為我欺負你了。」
哭完之後,齊無憂才發現她的手指緊緊蜷曲著張不開,只能以拳頭向他抗議。
「你是欺負我沒錯啊!一走就好幾天不回來,如果今天我沒溜出來,說不定我也會變成焦尸。」剛才使勁的大哭一場,現在不僅手指痙攣,聲音也沙啞虛軟。
彼不得她還抽搐不停,慕容無恨一把攬她入懷。
「我不會讓這種事發生。」
想起他二十六年的孤單歲月,即使身處在嘈雜的人群中,他還是覺得自己孤獨得緊,沒想到自從沾惹上齊無憂之後,他的世界改變了;他不但時時刻刻想著她、念著她,還不惜為她得罪皇上,惹來殺身之禍。
原來他不是天生的冷酷無情,而是後天將他悲天憫人的因子掩蓋掉了。
江湖上的虛偽狡詐,讓他對人性徹底失望,讓他以為冷血的人才能在江湖上屹立不搖。
但是齊無憂卻讓他冰凍的血液沸騰,改變了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行事原則。
總而言之,不管是為她,或者為自己,他決定讓沸騰的血液不再降溫。
齊無憂听了他的回答,滿意地抱著他的臂膀,緊緊地挨在他身邊。此刻是最安心、最真實,也最安全的一刻。
「我們現在要去哪兒?」齊無憂總算笑顏逐開。
在他發現一切似乎都走樣時,他已經認真地思考過,事情的起因似乎和密函有關。
此刻他不得不懷疑皇上對密函的說法,他認為有必要走一趟蘇州,找出密函,才能解開這中間的許多謎團。
「我們回蘇州。」
齊無憂柔順地點點頭,心安地任他安排。???他們一路行來,似乎一直有人跟蹤,但因對方一直沒有什麼具體的行動,是以慕容無恨沒有太在意。
這一日,馬車行到一處溪流邊,齊無憂因多日未曾梳洗,便要求慕容無恨停下馬車
,讓她下車梳洗一番。
就在馬車停妥時,後面跟蹤的一群人蜂擁而上。
「王爺,皇上有旨,請王爺回京。」來人雖然恭敬,但一雙眼楮閃爍不定。
齊無憂眼尖的發現來人將手伸入懷里,似乎取出了一個瓷瓶,就在她出聲警告慕容無恨時,那人手中揮灑出一片白霧,齊無憂施展迷蹤步躲開,慕容無恨卻躲避不及,不小心吸入一些粉末。
慕容無恨深知事情不妙,一面要齊無憂自保,一面揮劍奮力退敵。
但是因為身中暗算,加上寡不敵眾,慕容無恨節節敗退,齊無憂只好盡量往慕容無恨的身邊靠。
當兩人的背部相抵,同步退到斷崖邊,齊無憂見已無退路,反轉身子,緊緊的摟著慕容無恨。
她絲毫沒發現慕容無恨有何異樣,堅定的對他說︰「反正終歸是一死,不如跳下懸崖,或許會有一絲生機。」
她沒等慕容無恨的反應,咬著牙,緊緊抱著慕容無恨往懸崖下跳。
直線墜下的兩個身軀緊緊相摟著,失速的下墜感,仿佛要將人撕成碎片一般。齊無憂雖然害怕,但是有慕容無恨相伴,讓恐懼的力量傳達到手上。她死命的摟住慕容無恨,以消除心中的恐懼。
就在齊無憂將要受不住揪心撕裂的墜落感時,他們幸運的落入水中,冰冷的水讓她迅速清醒。雙手還緊緊抓著慕容無恨,她手腳並用的讓兩人浮出水面,接著馱浮似乎已經昏厥的慕容無恨上岸。
差不多已經虛月兌的齊無憂喘著氣,看見倒在一旁的慕容無恨滿臉通紅,擔心他受了什麼傷。她抬頭觀看四周,岸邊不遠處似乎有個洞穴。
她將慕容無恨的手臂放在自己的肩上,使盡吃女乃力站起來,半拖半拉的扶著他朝著洞穴的方向前進。
這個洞穴似乎深不見底,看起來怪嚇人的。不過沒關系,他們不需要太大的地方,只需在入口處將就一下便可。
她收集一些枯葉鋪在地上,再將慕容無恨身上的濕衣服月兌掉,讓他躺在枯葉上。
接著她到外頭撿拾一些枯枝,回到山洞,拿出慕容無恨隨身帶著的火折子,生起火堆,讓山洞溫暖起來。
齊無憂在火堆上方架起三角形的支架,將濕衣物晾在上頭烘干,也月兌下自己的衣裳。
褪下護身的金蟬甲時,她慶幸的笑了。
多虧水野遙送她這件刀槍不入的金蟬甲,她才得以全身而退。
她將月兌下的衣物也晾在一起,一邊打散自己的頭發,讓濕發快點干,一邊看著慕容無恨。
這是第一次他問著嘴巴和眼楮隨她觀看,不再滿嘴道德禮俗,不再嫌她沒有大家閨秀的風範……既然他沒有知覺,她可不可以偷偷親他一下?
齊無憂想著,昏昏欲睡的感覺也陣陣襲來,迷迷糊糊中,她靠在慕容無恨的身旁昏睡過去。???一股暖意夾帶著排山倒海而來的渴望,一點一滴滲透到慕容無恨的四肢百骸,侵入他的骨髓,將他從昏迷中喚醒。
溫暖的香氣和柔柔軟軟的觸感,讓他抵擋不了蘇醒後發作的藥效,他下意識的收緊手臂,讓軟玉溫香緊緊的靠在他的懷中。
盡避思緒尚未清明,但體內發酵的藥力可不管他清醒與否。
雖然平日的他有絕佳的自制力,可是此刻不同,他被人下了藥。迷亂的眼神自齊無憂的小嘴往下看潔白的玉頸、凝脂雪白的豐胸上如花盛開的粉紅花蕊讓他強自壓抑的喉頭困難的蠕動了一下。他知道自己不能如此放肆下去,他應該推開她,但是眼光卻不听使喚的繼續往下瞧——動人的玲瓏曲線、平坦的小骯、渾圓飽滿的雙臀……他飛快的掠過女性私密處,將目光鎖定在皓白無瑕、精雕玉琢的修長雙腿上,他早已不受控制的更加昂揚,為這沸騰的畫面加溫。
他無法再克制自己,那紅潤欲滴的小嘴正向他招手,他將唇移向她紅艷艷的絳唇,狂妄的吸吮。
「嗯……」
齊無憂申吟了一聲,身體瞬間僵硬。她張開水靈靈的大眼,驚慌失措的反抗。
慕容無恨已經將至失去理智的邊緣,根本不容齊無憂反抗,整只手握住她豐勻高聳的胸脯,邪氣放浪的揉捏著。
「呃……」齊無憂不敢置信的瞪大眼楮。
這是她所敬愛、所想依靠的人嗎?
齊無憂的心頭一陣慌亂,喉嚨像是被束緊著,說不出任何一句話,渾身也冒出涔涔的汗水。靜下心,千萬要靜下心!
她用力推開他,試圖和他講理。
「慕容無恨,我們已經有婚約在身,我早晚是你的人,但是我們尚未成婚,你不能這樣對我。」
慕容無恨似乎有一瞬間的停頓,但他的神智已經無法判斷什麼是對、什麼是錯,只想發泄。
慕容無恨不理會齊無憂的說詞,再次向她的胸脯進攻。
「你……」齊無憂掙扎著。
慕容無恨一臉的茫然,對她的掙扎實之不理,讓齊無憂很不滿。
她開始拚命的捶打。
「放開我!」
因為齊無憂的掙扎,原本靜態的身體呈現活力,她胸前的凝脂玉乳微顫發紅,嬌媚的模樣像是在邀請他品嘗。
慕容無恨的眼中充滿血絲,瞳眸變得幽沉深邃,他飛快的低下頭吻住一只挺立高翹的花蕊,發狂的吸吮,感覺花蕊在口中徐徐發脹的滋味。
「不要,不要這麼對我……」齊無憂害怕的哽咽、哭泣。
她的哭泣聲似乎起了作用,慕容無恨停止對她的攻擊,大喊著︰「滾!有多遠就走多遠。」他強忍著爆發的痛。
齊無憂的身體得到解放,她急忙拉下晾在一旁的衣服遮掩身體。
慕容無恨忍著欲火焚身的苦申吟,一聲、一聲,聲聲傳入齊無憂的耳中。
「慕容無恨,你怎麼了?」察覺他的神情怪異,齊無憂忍不住靠近探詢。
「別靠近我!」他有限的出口制力已經快要崩潰了,只能喝令齊無憂快走。
「走開!快走!」
齊無憂靠近他的身旁,翻過他側躺的身體。他的臉紅得非常怪異,那眼神……就像那一天公主害人害己的時候……???
天哪!莫非慕容無恨中了合歡散之類的藥!
一定是,否則他不會這麼失常。
她該怎麼辦?
她不懂醫藥,更不會運功療傷,怎麼辦?
對了,她記得慕容無恨說過,只要男女交歡就可以無事。
當下她毫不遲疑的丟開遮掩的衣裳,赤果果的站在慕容無恨面前。
「你干什麼?」他已經支撐不住了,她還光著身子引誘他。
「我知道你中了迷藥,我現在要救你。」
她緩緩的在他身邊躺下,緊緊的偎在他胸前。
「可是我不知道該怎麼做,你只能靠自己。」
慕容無恨眼里閃著感動的淚光。
他知道無憂雖然不守禮教,但對于女人的貞操卻非常重視,現在為了他,她甘願獻出自己,叫他如何不感動?
他忍著沸騰的,拚死也要給她美好的第一次,免得她以後嫁給他為妻,嚇得不敢與他行房。
他忍著摧心撕肺的欲火,用滑膩的舌尖劃過粉紅的花蕊,長指滑過平坦的小骯,探向她的私密處——齊無憂忍不住打哆嗦,光果的身子緊繃著……他熾熱的眼神里,散發著強悍的掠奪,宜盯著她那豐盈有致的胴體,那專注的眼神讓齊無憂害羞不已。
慕容無恨修長的指尖在濕軟的粉女敕處輕輕試探滑動——齊無憂渾身一緊,壓抑的吶喊、低吟,的疼痛擴散到四肢百骸,讓她耐不住的抽泣出聲。
慕容無恨忍著。
「你要我停下來嗎?」
「不,我要救你。」
雖然疼痛,但體內漸升的快感,掌握她所有的知覺。
她的呼吸愈來愈急促,初嘗的嬌軀已經受不了他的撥弄,頻頻發出劇烈的顫抖、痙攣。慕容無恨撤出手指,趁她激情高昂時,雙手抬起她的圓臀,緩緩的將陽剛往她的幽壑深處探去——齊無憂覺得唇好干,身體好熱,熾熱如火的侵犯伴著疼痛席卷而來。
齊無憂不能忍受的拱高胸脯,發出急促的申吟,意識漸漸模糊,這種感覺讓她不能自已,又欲罷不能……她渾身漫上一層嫣紅,脹大的豐滿隨著抽送的動作蕩漾如波,身子嬌吟喘動,仿佛融化成一灘水,不斷的刺激慕容無恨奮力,再奮力……他血脈憤張,仿佛像一只禁欲已久的狂獅。
齊無憂媚眼如絲,圓臀隨著他的律動忘情搖擺,勾引出最狂烈的喜悅。
一陣陣狂喜的戰栗沖上最高峰,慕容無恨加深攻擊,在齊無憂叫喊的同時,翻雲直上,沖向天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