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送辛舞兒上學的兩個小時後,人在鎖情經濟的杭羽冽接到她的來電,電話那端的她正在哭泣。
「舞兒乖,不哭,發生什麼事?」
「冽,你來接我好不好?」
「好,我馬上過去。乖,別怕。」切斷通訊他穿上外套離開總裁辦公室。搭乘索魂成員專用電梯下樓。
時速超過百五十。花不到十五分鐘的時間,杭羽冽來到距離自己公司有好段距離的鎖情藝術學院。
擔心辛舞兒出事,停好車子後,他飛也似的沖進校園。
「先生,不好意思,請問是來接舞兒學姐的嗎?」叫住他的人是個蓄著及肩棕發的妙齡女孩。
「舞兒在哪里?」他不想多問女孩的身分,他只想快見到舞兒。
「就在那邊的涼亭里。」女孩名喚艾莉絲,是音樂科二年級的學生和辛舞兒是很要好的朋友。
看艾莉絲一眼後,杭羽冽奔向手指所指的方向;艾莉絲也快步跟上去。
很快的,他看到涼亭里頭正坐著三個女孩,其中個就是他的舞兒。
「舞兒,好了,你別哭別難過嘛。」邊安慰邊幫擦眼淚的女孩叫作玲子,是美術科四年級的學生。
「那些人亂說話就當們是瘋子,別理們就是嘛!」說話的人名喚薇薇安和辛舞兒是同班同學也是很要好的朋友。
「說什麼?」杭羽冽走進涼亭平淡的語氣隱含濃濃的怒氣。
看見杭羽冽,辛舞兒眼淚落得更厲害,哭著撲進他的懷里。
在同時艾莉絲也來到涼亭。
「舞兒乖,有我在,沒事。」
「沒有,真的沒有嘛,他們為什麼要那麼說?」
杭羽冽眉頭緊皺望向鈴子等人。「到底發生什麼事?」
「有幾個四年級的學姐在校園里亂傳舞兒的事,有的在背後指指,有的則當面冷嘲熱諷;舞兒覺得很委屈所以就變成現在樣。我們本來是要送她回家,她卻要等來接。」
「校長和老師知道嗎?」如果知道還坐視不管的話,他定要他們好看。
「不清楚,我們只顧著安慰舞兒,還沒去跟老師報告這件事。」
「帶我到你們的校長室去。」他要那些欺負舞兒的人付出代價,就像他對付那個多嘴的記者一樣。
懾服于他的王者權威,鈴子代表其他三人答應。
攔腰抱起梨花帶淚的辛舞兒,杭羽冽跟著鈴子等人走向校長室。走十分多鐘,他們來到位于教職員辦公大樓最頂樓的校長室。
放下辛舞兒,杭羽冽沒有敲門擅自開門進入。
校長被忽然闖入的陌生人嚇到表情戒慎恐懼。
杭羽冽將辛舞兒交代給鈴子們後,走向校長重重的拍下他的辦公桌。
「請問是……」校長站起身臉防備的問。
「杭羽冽,鎖情總裁。」
「總裁?不……不能相信,說不定是冒充的。」見過杭羽冽本人的人少之又少,他不能就樣相信個陌生人的話。
「冒充?想世界上會有那麼大膽的人嗎?除非那個人不要命。」
「除非有證據,否則……」
「不管相不相信,我來是要命令你一件事。有幾個四年級的學生在學校里亂傳傷害舞兒的謠言,我要你把她們找出來然後將她們退學。給你的時間辦好這件事,如果沒做好就準備回家吃自己。」他只是要那些亂嚼舌根的人退學,沒有剪掉們的舌頭就已經相當仁慈。
校長沒有回應,或者該說他不知該如何回應。
「別不相信我的話,否則後悔的絕對會是你。」神情冷殘的撂下警告後杭羽冽回到辛舞兒的身旁。
「舞兒乖,不哭,我們回家。」溫柔拭淚他輕語撫慰。
她吸吸泛紅的鼻子後,挽住他結實的手臂。
向玲子等人聲謝謝。杭羽冽便帶著辛舞兒離開學校。
回到別墅,杭羽冽從車上抱下因為哭得太累而睡著的辛舞兒。
「主人,辛小姐……」問話的人是艾爾管家,他昨晚就回來。
「沒事,舞兒只是睡著而已。」
「主人!」艾爾叫住唉踏上階梯的杭羽冽。
「什麼事?」杭羽冽頭也不回的問。
「華小姐剛才打電話找您。」
沒有說話,杭羽冽點下頭後上樓。
將哭得滿臉淚痕的辛舞兒放到床上並為蓋上被子後,杭羽冽月兌下外套拿起手機撥通電話給遠在北京的靜雨。
「雨嗎?我是影。找我有什麼事?」
「影,你要在倫敦待到什麼時候?」靜雨邊搖著剛出生不久的小兒子邊和他通電話。
「應該是到年底前。你要過來嗎?」
「要,正確時間會在聚會那告訴你。」
「嗯,拜拜。」切斷和靜雨的通話後,杭羽冽躺到床上,摟住連睡著都還皺著眉頭的辛舞兒。
「沒、沒有、沒有……」她心慌地夢囈。
杭羽冽不舍的親吻她光滑的額頭柔聲安撫︰「舞兒乖,有我在,沒事。好好睡,別難過別怕。」
她睜開含淚水眸好生委屈的偎進他溫暖的胸膛。「冽,我沒有沒有嘛,那些學姐為什麼都不相信?真的沒有。」
「乖,她們是笨蛋別理她們。」見樣他有些後悔自己的決定,他應該割掉那些長舌婦的舌頭才對。
「冽,人家不敢去上學。」
「乖,不怕,不會有人再亂說話。」
「真的嗎?」好怕又有人對自己冷嘲熱諷。
「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他絕不容許任何人欺負她。
「那可不可以後再去上學?」還是有怕怕的。
「當然可以。」他其實更希望永遠不要去上學,跟他回島上去。
「那明天想回阿姨家。」
「好,明天下午就帶你回去。」
「冽,跟你說喔,亞瑟學長好像不見了耶!餅去當我受委屈或難過時亞瑟都會來安慰我,可今天卻不見他的蹤影。」
「然後呢?」醋意直沖心頭,他當然知道亞瑟不見的事,因為就是他要靈雲將亞瑟轉到其他分校的。
「冽生氣?」看得出他不高興,卻不明白原因為何。
「那麼在意另個人我能不生氣嗎?」何止生氣他簡直快發狂。
「會生氣是不是因為愛?」記得他說過他不要她想其他男生是因為愛,那現在呢?
他把她圈制在自己與大床之間,吻上柔女敕嫣紅的櫻桃小口。
杭羽冽克制不住想要身下人兒的強烈渴望,火熱激吻從柔軟的唇移向細致的頸。
靶受到他不同以往的情緒,辛舞兒的嬌軀驀地僵直。
「舞兒乖,不怕,放輕松。」他邊解開的上衣鈕扣,邊柔聲安撫。
她就算再笨也知曉他想做什麼,因而驚慌的美眸大睜。
「乖,不怕,我會很溫柔的。」褪去她的上衣用雙臂撐起自己的身子,他深情凝視不安的甜美芙顏。
「冽,听其他同學說過,會痛。」
「乖。我盡量不弄痛你,我想要你,把你給我好嗎?」
她眨眨眼後乖順頷首。
得到的同意後,杭羽冽月兌去自己的襯衫,俯身吻上那嬌美可人的胴體。
一陣撩人撫吻後,銀白色羽絨大床上的兩人早已全身是汗,他賣力的勾弄著體內最深處的欲念,她則不住的在他身下申吟。
烈焰燒灼身心,他們眼中深切的透露著對彼此的渴望。
「舞兒,愛我嗎?」他忍住想佔有的猛烈渴望聲音沙啞的問。
一把無明火正燒燙脆弱的身子,她無力回答難受的流下淚來。
「告訴我,你是愛我的。」杭羽冽低頭吻去懸在眼角的淚,技巧熟稔的勾弄她最敏感的部位,他執意要听到。
「冽……好熱……」初嘗情\yu的她實在受不了如此火熱的刺激。
「說愛,我就滿足你。」語落他更進步的逗弄著。
倒抽口氣,她全身泛紅不自覺的拱向他。「愛……愛……」
撩撥她好一會兒後,他繼續往下探索她的甜美。
「可能還會有痛,你忍忍。」輕語告知後,他慢慢的、柔柔的佔有她未經人世的純真。
「痛!」他雖然已經很小心、很溫柔可她還是覺得痛。
「乖,忍一下,馬上就不痛。」他不想、也不能離開。只好暫時停下動作,待她適應自己的存在。
不知過多久,她終于不再感覺疼痛反而想要更多。
「舞兒,還會痛嗎?」他已經快忍不住。
她抬高縴縴玉手撫上他壯碩胸膛。用動作、用眼神回答他的問題。
律動緩緩加快,又不失溫柔的熱潮在兩人之間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