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慕容琲原本想要讓語氣帶點歉意,但是到後來笑聲還是逸出口。
易南煖無奈的望她一眼,然後開門進屋,「我媽沒拿刀砍了你算你走運。」
「哇!這就是你家?」把被葉彩貞掃地出門的窘境拋在腦後,她認真的打量這間氣派的豪宅。
不愧是大老板,住的水準果然高人一等,看來她的飛來橫禍變成好運道。
放下她的背包後,易南煖正色的扳過她的身子,「請你仔細听好,現在你可以待的地方只有我這里。」
她搖搖食指打斷他,「還有熙唷!他剛才自告奮勇要我搬過去。」不過衡量之後她還是選擇看起來冰冷的易南煖,免得夜夜都要受到那色男的侵擾。
是嗎?他怎麼不知道?易南煖眯起眼瞪她,「你想他會那麼好心,沒條件的讓你住?他花名在外,不用想也知道他在覬覦你。」
「那你呢?如果你不是好心,又是為什麼讓我住進來?」她慧黠的抓住他的話反問,然後微微一笑,「我听人家說,你的女朋友也是一個接一個在換呢!我住這里會不會打擾你?」
「不會!」他粗聲回嘴,抿起的嘴角似乎還藏有更多沒有發泄的怒意,接著他又忍不住加上一句,「我對妹妹級的女人沒興趣。」
「哦?」慕容琲笑望他,覺得他的怒意很有趣。
易南煖知道自己成為她取笑的對象,但他選擇忽略。他也不知道自己裝什麼好心,明明趙敦儒對趕她離開沒有異議,他怎麼又好心的收留她?
他很清楚留她下來準沒好事,但是他就是不忍見她無助而恐懼的眼神,就這樣,他在阻止自己之前便替她扛起背包,在眾人詫異的眼神下帶她離開。
「我讓你住在這里,並不表示你就可以把我當下人使喚,而且,不許你再去向雪荷報復。」他在最後稍微提高音量。
「是她先惹火我耶!」她理直氣壯的叫著。
「可是你也賞了我媽一塊牛排,我想你應該還記得這件事吧?」他緩慢而嚴肅的陳述她的惡行。
「唷!想拿那件事來抵過?難不成你媽除了寵她之外還替她償債?那個不肖女!」她揚聲指責欠她一杯酒的易雪荷。
她嫌惡的語氣意外的逗他發笑。
「你得了吧,你真的把我媽給惹火。」他低頭沉聲笑著,事後再想想,那場面真的挺讓人發噱。
慕容琲被他低沉厚實的笑聲吸引,她抬眼盯著他,「你比我想像的還英俊。」她下意識的月兌口而出。
他微愣,「你應該是在恭維我吧?」
她不禁臉紅的避開他的視線,「是事實,你應該常常听見女人這樣贊美你。」
他不置可否的一笑,「我帶你去房間。」
慕容琲跟在他身後,忍不住對自己做了鬼臉。她居然稱贊他?這樣一定會讓他更加得意。
「你說你整天待在家里都沒事做?」將她帶進房間後他輕聲問。
「嗯哼。是你,還是熙不許我離開你家的?」她揚首看他,發現他比她印象里還高,他大概有一百八十幾公分吧?
「是我,」易南煖仿佛已經知道她會罵人,率先舉手阻止她,「不過現在我讓你有點事做。」
她不抱期待的看著他。
「你可以待在我這里,但為了避免你亂跑……」
「怕我回去把你那個蠢妹妹修理一頓。」她語氣輕快的接話,因為她真的很想回去痛扁易雪荷。
「所以我要你跟我到公司去,打雜、見習都行,總之你跟著我。」他不放心放她一個人,還是把她帶在身邊比較安心。
「那多無趣。」她就是不想馬上出社會才躲在美國不回去,現在他又要把她推入另一個火坑?
「那你就待在這里,一步都不許跨出去,否則我馬上幫你買機票,把你送回台灣。」他指著她的鼻尖命令。
慕容琲怒瞪他,火大的拍開他的手,「別拿把我送回台灣當威脅!我要回去自己會回去,我可以住台灣當大小姐,何必在這里可憐兮兮的寄人籬下?」
「既然嫌自己被欺負,那就回去啊!沒人留你。」他雙手抱胸,等著她賭氣離開,這樣他就可以省事。
「你哪知道我的事?你們只以為我是驕縱的小女孩,只是不想面對現實而逃避,你們根本不知道我想逃避的是什麼!」她鏗鏘有聲的對他發怒。
「既然我不知道,你何妨說出來,說不定我會……」他思索片刻,「或許我就可以同情你。」
「去你的同情!」被他淡漠的戲弄惹火,慕容琲怒吼的飛身過去,狠狠在他下巴送上一拳。
易南煖被她的拳頭打得偏了頭,他飛快的抬手擋開她的第二拳,靈巧的用擒拿將她制伏在地上。
「放開我!」她被壓在地上,別說是反擊,她根本就快被身上的大塊頭壓得斷氣。
「向我道歉!」易南煖還是頭一回被女人打,他自然不肯吞這悶虧。他冷然望著身下趴著的人,深藏在俊雅外表下的陰狠和野蠻被她給逼出來。
他不否認他手段一向殘忍,但是對女人,他還是頭一回用這麼重的懲罰。
「不要。」慕容琲吞著淚水也不願低頭,她根本沒錯啊!
她不要回台灣,不要跟著爸爸做流氓事業,不要依著家規在身上刺青,她不要向他道歉!
听見身下的人低聲抽噎,易南煖原本勃發的怒意卻馬上熄火。他翻過她的身子,卻發現她哭得好傷心。
他坐起身後將她抱在懷里,「對不起,你別哭了。」她終究是個和他妹妹同年齡的女孩,他實在有點過火。
包怪的是,被打的是他,道歉的居然也是他?
而她只是哭,哭到易南煖不耐煩,他低吼一聲將她壓在地上,強悍的壓住她不斷抽噎的唇,輕柔無比的吻她。
她放棄宣泄自己的委屈,睜著杏眼瞪他,喉嚨發出含糊吼聲,而他睜眼看她,見她臉上盡是怒意,他反倒對她挑挑眉,舌頭趁她張嘴怒吼時竄入她口中,翻攪她的香甜。
直到他發現自己有些把持不住時,才連忙撤開,坐在一旁氣息粗重地瞪著她。
這個女孩居然輕易的就挑動他的,他一向可以隨心所欲,不被女人控制,但今天卻幾乎想要她……
慕容琲坐起身,小巧的紅唇被他肆虐得又紅又腫。
「不哭了?」發現自己的聲音沙啞得可怕,易南煖忍不住皺眉。
「你……你……」她被他凌虐得連說話都無力。
他見她兩眼朦朧,也真的不再哭,這才滿意的起身,將她抱上床。「睡吧!明天早上我叫你起床。」說完,他撫著唇,若有所思的離開。
把她留在身邊好嗎?但又怕自己哪天被她激怒,或是欲求不滿而失控的對她下手……他可不想要啊!
把她送到熙那里嗎?不不不,她準會遭到熙的辣手摧花,而且易家跟她的糾纏會變得更深。
把她送到飯店嗎?他是不在乎花一點錢求安寧,只是怕她會讓雪荷的婚事生變……看來把她留在身邊還是最佳的選擇。
他確信自己可以抵抗她的魅力,畢竟她只是個妹妹級的小女孩,說不定還沒發育完全,他根本看不上眼。
易家憑著建築包工在數十年間于美國建立龐大的商業網路;易家的大樓幾乎遍美國各州;易家的生意正在往亞州拓展;易家這棟坐落于市中心的大樓的價值是天價……
慕容琲打個呵欠,她實在听多、听膩身邊的人提起易家的一切,因為讓外人好奇的易家對她而言是再熟悉不過。
「閑到打呵欠?」
她身後傳來熟悉的男聲,接著是一記重擊。
「唉唷!」慕容琲模著被敲痛的頭,皺眉瞪著坐在她身旁的易南熙,「你不也閑到有時間來騷擾我?」
她是以易家兄弟的表妹進來這家公司,不過那些職員似乎十分體諒所謂的家族事業的附屬現象,對突然多一個游手好閑的「同事」不怎麼奇怪。
「我是來向總經理交報告的,看你只是順便。」易南熙上下打量她,「喂,我哥沒虐待你吧?」
「吃得飽、喝得足,就是他惹人厭。」慕容琲抬眼望著從辦公室里走出來的人,「總經理,你弟弟來了。」
「我有眼楮看得見。」易南煖不悅的橫她一眼,然後瞪向弟弟,「不進來在外頭調戲她干麼?還有你,纏著他做什麼?」
被臭罵的兩人張口結舌,然後慕容琲喘口氣,想起他既然這麼說,她索性就讓這變態男人恨得牙癢癢!
她換一張笑臉拉住易南熙,「熙啊,你說我們今天上哪吃飯?」
「啊?我……」易南熙原本想告訴她今天他已經有約,但在看見她偷偷眨眼後他即會意。「隨便你挑。」
慕容琲想試試暖會不會嫉妒,可是暖一向不會隨著女人起舞。他很樂意配合,不過恐怕沒效果唷!
不料易南熙猜測錯誤,他大哥居然反常的繃緊臉頰。
「易南熙,馬上給我進來!」易南煖怒吼的轉身走進辦公室。
「哇——」易南熙望著被甩上的門輕呼,他用手肘撞撞一旁的慕容琲,「喂,他怎麼了?」
「不知道,不過自從前幾天他吻了我之後,他一看見我和別的男人說話他就不爽。」
慕容琲不是笨蛋,明白自己對易南煖有點意義,但是她沒想到會有吃醋這個可能性。
易南熙更吃驚,「他……吻了你?!那我也要!」他作勢要吻她。他是看在這小女孩和妹妹同年齡的份上,所以沒亂來,但是既然暖動手了,那他還客氣什麼?
「走開啦!你以為我願意被他親啊?」她尖叫著推開他湊近的臉。
「我不管,你要公平。」他抱住她,涎著臉要親她。
「你這只婬蟲!」慕容琲在千鈞一發之際用手掌擋住他強迫的吻。這對兄弟是誰教出來的,怎麼都愛強吻女人?
「隨你叫,反正你欠我一個吻。」易南熙笑著連連進攻,兩人的笑鬧引來許多人的注目。
「救命啊!」眼見這個憑蠻力想侵佔她的男人就要得逞,她只得放聲求救。
「你們這對奸夫婬婦玩夠了嗎?」易南煖不知何時又出現在門口,冷冷望著糾纏成一團的兩人,眼神更加陰郁。「熙,你如果不介意。等有空時再玩這游戲,我希望你先到我辦公室里把事情處理好再說。」
「噢。」見大哥真的動怒,易南熙不敢再造次,模模鼻子隨後走進辦公室,不過仍然回頭對紅透臉的慕容琲拋個媚眼。
接著整個下午易南煖就像是個超級龍卷風一般,把所有人都掃得昏頭轉向,而在公司里閑閑沒事做的罪魁禍首慕容琲,則是早就避到易南熙那里去,免得被那個發神經的男人虐待至死。
等到下班時,慕容琲才不情願的回到總經理辦公室,沒想到易南煖的秘書卻告訴她易南煖早就下班,赴約去。
鞍約?他今天早上不是還說要請她吃飯嗎?
沒想到易南煖會放她鴿子,她沒想到自己略施小計就把他氣成這樣,那這會她要怎麼回去?坐計程車?要多花錢那!可是如果不這樣,她也回不去啦!
「怎麼還沒走?」易南熙怕她會受到大哥太多的怒意,特地前來關心,沒想到卻在電梯前踫見沉思的她。
「噢!那個沒良心的男人放我鴿子,我要坐計程車回去……」慕容琲腦筋一轉,連忙跨進電梯,「我說易南熙,你晚上有事嗎?」
「有哇!約了女人……你想干麼?」易南熙一看見她那帶著算計的笑容就知道她又在動歪腦筋。
「快取消,陪我去玩。」每天她都被易南煖看得死死的,難得有一天他丟下她不管,她自然要好好利用嘍!
「不要啦!」易南熙苦了臉。
「喂,我被放鴿子你也有份,反正今天你欠我,女人可以改天再約嘛!我的自由可是只有一天耶!」她微笑的說,似乎對這個「假期」十分期待。
知道他若是不答應,她會煩死他,甚至會跟著他去約會,算了,今晚就當是賠她好了。
「不過可以給我一個吻嗎?」易南熙笑問她。
「這個嘛……」慕容琲考慮著,「你先帶我去玩,如果我滿意你的‘服務’,這不是問題。」
「好個奸詐的女人。」他忍不住嘀咕。
「什麼?」她壓低聲音不滿他的批評。
「如果你想玩,可以叫暖帶你玩哪!」電梯停在地下停車場,他帶著她上車。
「他?」她嘖笑,「他太老了。人家說四年是一個代溝,我和他之間隔了兩條溝那,跟他出去玩會悶死的。」
「太老了?」易南熙望著她,不禁覺得好笑又替大哥感到難過。
他看得出暖對這小女孩有意思,或許暖自己還沒發覺,但今天暖的反應已經很明顯。
自從他身邊有了慕容琲之後,他就不曾在外獵艷,至于是為什麼,不用想也知道,而慕容琲這麼說他,暖听到真的會吐血而死。
易南煖站在落地窗前,夜幕籠罩大地,而他等待的人卻一直不見蹤影。
她會去哪里?怎麼這麼晚也不打個電話回來?他還是出去找找吧!
當他正要轉身取車鑰匙時,一輛汽車開上他的車道,他眯眼看著車子,認出那是易南熙的車子,而上頭正坐著他的弟弟和他等了很久的女人。
他抬頭看時鐘,已經接近午夜。
他正要開口,卻看兩人有說有笑的走近門口,然後他看到慕容琲在弟弟的臉上印下一吻……
她居然親了他以外的男人!他們又玩了什麼、到哪去?他們……上床了嗎?
面對屋子的易南熙發現大哥的身影,房子黑漆漆的,他看不出大哥的臉色,不過他站在這里都感受得到大哥的怒意。
「阿琲,我看你今天別住這里。」他拉住正要轉身的慕容琲,不讓她發現情況不對勁,依她愛鬧的個性,她若是發現,大概會不知死活的更加惹火暖吧?
「你該不會是……」她瞪眼,把平時對他的好印象徹底毀滅。
他咧嘴一笑,「你想要的話我極力配合。」
「我們今天只是一起出去玩,你別想歪。」她連忙撇清,免得他誤會。
「不是啦……」他實在想不出理由拐她走,都怪她太聰明。
仿佛感覺到背後的視線,慕容琲轉頭梭巡,果然看見落地窗前的易南煖。「我回來了!」她還不知死活的對著僵成雕像的他揮手。
易南熙忍不住申吟,「你听我說,他看起來心情不是很好,你今天別住他這里,先到我那里住一晚再說。」
她推開他,「你別拐我,我可不是供你玩弄的傻女孩,晚安啦!」她留下一串銀鈴笑聲,不顧他的叫喚走進屋。
既然攔不住人,他就趕緊閃人吧!或許暖根本沒生氣,就算生氣,阿琲應該擺平得了他吧!
把責任推卸干淨後,易南熙無事一身輕的駕車離開。
「去哪了?」易南煖跟在慕容琲身後上樓,站在她房門口低聲質問。
「去玩哪!」發現他臉色不佳,她連忙撇清,「先說好唷,你不能生我的氣,今天是你先放我鴿子,我只好請熙載我回來,也順道利用機會出去玩玩嘛!起碼我沒夜不歸營,你還應該獎賞我。」
易南煖冷冷挑高一邊的眉毛,「哦?那麼我看見你親他,又是為什麼?」
「笨男人,你不也親了我?這樣就扯平啦!」她不耐煩的回嘴。男人,腦子里光想著這些亂七八槽的事。
「難道就這個理由,每個男人都可以親你?」易南煖知道自己是在無理取鬧,可是剛才她親熙的影像不斷的在他腦海中重復,刺激著他的心。
慕容琲重喘一聲,不敢置信他居然說她是「那種女人」!她趨前舉手推他,「給我滾出去!」
易南煖文風不動,「你別忘了,這里是我的家。」
「好,那我走!」她氣得甩頭回到房里,又拿出她的背包開始毫無章法的收拾。
「你要去熙那里?」他站在門邊凌厲的眼盯著她忙碌的身影。
她稍稍停頓手上的工作,然後繼續猛力的塞東西。「對!」她答得又重又怒。她根本不知道易南熙住哪,只想著能氣死眼前的臭男人,她什麼都肯說、都肯做。
再想想,他既然在意她和熙做什麼,她索性氣死他的開口,「不但親了,我們還全身上下模遍,還上床……」
還以為易南煖就站在門邊,沒想到他在她說出謊言時突然出現在她身後,將她手中的背包甩開。
「喂——」眼睜睜看著她的家當飛過大床落在地上,里面的東西散了一地,慕容琲轉身瞪著他,「你干什麼?」
「難道你寧可選擇他也不願意接近我半分?」易南煖粗喘著瞪她,克制著不舉手去抹她的唇——她剛才親了熙。
這該是屬于他一個人的,他不要與別人分享!
慕容琲為之氣結,「我一直都住在這里不是嗎?你每天把我看得死死的,還不夠接近?你想怎樣?相貼這才叫接近?」
易南煖眯著眼瞪她,然後嘴角淡淡揚高,「這個主意不錯。」
「呃……你別亂來,我不知道你在生什麼氣,但是你對我沒興趣,不是嗎?」她不安的退後,而他步步逼近。
他寒氣逼人的臉上掛著讓人心顫的邪氣笑容,像是個被激怒的惡魔。
易南煖陰郁的一笑,「你錯了,我對你一直很渴望,卻為你著想而壓抑著,沒想到你是這麼容易就可以上手的女人,那我還客氣什麼?」他伸手去扯她的衣服,她尖叫著拍開。
「你听我說,我剛才說的話只是想氣你,我和熙之間什麼都沒有,你別生氣,我以後再也不敢!」天哪!她現在才知道他生起氣來是這副驚天動地的模樣,她好後悔跟他斗氣,因為比蠻力她根本打不過他……
不比蠻力,比實力如何?
想起自己的跆拳道和功夫,極力一拼說不定還能贏他。
思及此,慕容琲立即伸手攻擊他的咽喉,但卻被他輕易的一手格開。她不信邪,抬腿踢他的胯間,又被他踢腿擋掉。
望著他迅速利落的動作,她不禁傻眼。難道上回過招被他制伏不是巧台?他是真的有兩下子?
「你會功夫?」她開始冒冷汗,恐懼此時才真正開始發酵。
「很不巧,我的確會,而功力似乎比你略高一籌。」易南煖抬腳一勾,兩人便倒在床上,他的身子壓著她,臉上還掛著氣死人的冷笑,「你這個女人很惡毒,每招都是直取要害。」
「難道我會對一個要強暴我的男人心軟?你不配!」慕容琲猛烈的擺動身體,「快放開我!」
他重重的皺眉突然申吟起來。「別動,笨女人!」他抵著她的額頭,臉色漸漸潮紅。
「你放開我,我就……嗚!」她喋喋不休的唇被他覆蓋住,毫無余地的被強迫接受他霸道饑渴的吻,直到她昏眩的癱軟身子,掙扎在臣服與對抗之際,他卻將她推入深淵,跌進他溫暖的懷抱、渴望被人填滿的空虛之中。
到底是誰先開始的誰也不記得,當慕容琲發現兩人赤果的身軀正緊緊交纏時,她抬手想推開他,卻被他反握住,置于頭頂。
「後悔來不及了,我要你。」易南煖伸手探觸到她的溫熱,知道她已經準備好接受他,他嘴角微微一撇,在她來不及反抗前已經深深的埋進她的體內。
慕容琲尖叫著扭動身子想擺月兌他的重量,他弄得她好痛!
「別動,我盡量在減輕你的痛苦。」他用精壯的身體壓住她,他的不可能收回,他可不希望捉著逃跑的她強暴。
「可是我沒有感覺,好痛!」
「一會就會過去,相信我。」他微喘著,額頭也積起一滴滴汗珠。
「我才不信你的鬼話!」她舉手捶著他的肩膀,直到發現他的忍耐才罷手。「就這樣?」她睜著淚眼看他。
她的話讓他申吟,「什麼就這樣?這才剛開始。」她的緊窒讓他忍不住抽動身子,「相信我,把自己交給我。」
「可是……」慕容琲的疑遲已經被他的緩慢律動吸引,她好像真的不痛了。
「還疼嗎?」她沒有抗議,他卻擔心她在忍耐。
「不。」她微微蹙眉,不明白身體深處那股愈來愈強的抽搐是怎麼回事,她只能緊緊攀住他,隨著他的律動,歡愉漸漸加深,昏眩的被他推至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