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處,一切都非常的怪異。
不過是放了個春假回來,怎麼好像變得很陌生?
「啊!」
姜逸寒警覺到,那條三分之一的界線不見了!
屋內變得既整齊又清潔,每一樣東西都擺得好好的,就連老是被風吹得亂晃的風鈴也不動一下。
真是見鬼了!
打死她也不相信這一切會是室友賴品君整理的,在她離開的期間,一定有什麼事情發生。不過,管他是什麼事情,仿佛從遙遠的國家逃回來的姜逸寒累斃了,只想好好的躺在床上,揉揉她的腳,洗一個舒服的澡。
正當她的手才剛握上門把,浴室的門卻突然開了。
一個藍眼楮、白皮膚、胸前還毛茸茸的、腰間只圍了條小浴巾的外國男人大大方方地走了出來。
「啊?你……」
姜逸寒嚇得連退好幾步,身體全貼上了牆,巴不得有對翅膀能立刻飛出窗外。
「Hello!」
那個外國人根本就不在乎自己幾乎是赤果地站在她面前,還對她揮手,露出友善的表情。
姜逸寒趕緊用雙手將臉捂起來,但又怕外國人會做出對她不利的事情,偷偷地將中指和食指拉開一點。
外國人一邊笑一邊向她靠過來,姜逸寒緊張地大喊︰「不要過來!」
沒想到外國人竟說出流利的中文,「嘿,你一定是小寒。你好,我是霍克,品君的朋友,我沒有地方去,所以她讓我住這里。」
「什麼?!」
又是賴品君!她當這里是哪里?難民收容所?老是這樣!
霍克見她一臉不高興,馬上雙手合十,懇求說︰「沒有想到你那麼快就回來,拜托啦,就讓我借住幾天,做牛做馬我都願意。」
「噢,我才不需要牛或馬,我要的是安靜,好讓大腦清醒清醒。」雖然是陌生的外國人,但看他一臉還算老實,人也長得滿可愛的,姜逸寒不忍心將他趕出去。「唉!好吧,我能忍耐的就頂多幾天,絕不能超過一星期,听見了沒?唉,那……品君人呢?」
「出去了。」
「去哪兒?」
「我听她說……好像是……嗯……熬粥。」
霍克的中文雖然很流利,但口音卻有些怪怪的,姜逸寒根本听不懂他說的是什麼,她的雙臂交抱在胸前,滿臉疑惑,「什麼跟什麼?熬什麼粥?她從來不下廚的,也沒听說她愛吃粥。」
他比了一下袋鼠跳的樣子。「那個……熬粥……有小baby在媽媽的肚子里面。」
「啊?」
霍克以為她沒有听懂,又比了好幾個動作。「就是有一個歌劇院……」
「澳洲!」
「對、對、對……熬粥……」
這下姜逸寒可傻眼了,賴品君沒事跑到澳洲去干嘛?這個瘋婆子,這回發人來瘋,還瘋到澳洲去。啊,這麼窄……這個屋里就只剩她和霍克兩個人,剛剛答應得太快,現在想反悔都……
「我先和你的法三章。」姜逸寒又開始劃三分之一的線,「這邊是我的地盤,你不能靠過來一步,還有不準亂丟東西,我討厭骯髒和凌亂。對了,我使用浴室的時間是晚上九點,你只能在我之後洗澡,然後——」
霍克打了一個好大的呵欠,姜逸寒的中文說得又急外快,他的大腦根本就趕不上。
「喂,有沒有在听?」
「有、有、有……」霍克覺得無聊,開始左右扭腰做起運動。
姜逸寒繼續說下去,「不準帶女人到這里來,更不能帶小貓、小狽,一三五我倒垃圾,二四六則是你……」
做完扭腰運動,霍克高舉雙臂前後擺動,一副完全無關緊要的模樣。正當姜逸寒想指正時,圍在他腰間的小小毛巾忽然很不合作地松動,並且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掉落。
「啊!」
只見一團毛茸茸中豎立著一個龐然大物,姜逸寒花容失色地大叫。
霍克一點也不覺得難為情,他優雅地將毛巾圍了回去。「你放心,我的寶貝對女人不會沖動的。」
「什麼呀!」她仍然不敢將手放開。「約法三章再加一條,不準出現在我面前!」
「真是的,都說我對女人不會沖動,小寒,你放一千萬個心,就算我的大腦想上你的床,我的寶貝也做不到,它呀,只對男人才會standup。」說完,霍克對她拋了個媚眼才又進房去。
姜逸寒的心跳還沒有完全恢復,驚嚇的余波還在蕩漾。
媽呀,她怎麼跟同性戀這麼有緣?!她想,上輩子八成是欠同性戀一的債!
???
被一個將近一百八十公分高的外國男人摟著肩,在馬路上行走的經驗,姜逸寒從來沒有過,當然更不會知道滋味是如此的難受。
「霍克,拜托你,把手拿開。」
「不要,我喜歡這樣。」
要不是知道霍克是同性戀,而且又是「弟弟」,並且自動替她倒垃圾、掃地、拖地、洗衣服,姜逸寒早就把他攆出門。
不像話嘛,老是愛拉拉扯扯、摟摟抱抱,真懷疑他是不是童年缺乏母愛,沒有安全感,所以老喜歡抓住一個人不放。
「好了啦,霍克,這里是超級市場,你再這樣摟著我,路都快看不見了,我怎麼買東西?」她停下腳步,指著牆角的柱子。「喂,這樣好了,你先抓這個,把柱子當成是我,等我買完東西再回來找你。」
「不要啦!我就是要跟你。」
霍克反而摟得更緊,還故意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四周的人都投以異樣的眼光,姜逸寒的臉害羞得全漲紅了。
她知道霍克沒有惡意,他就是這樣的人,高興起來就像個小孩,誰教她剛剛答應要煮他最喜歡吃的咖哩飯呢?
姜逸寒無奈也無計可施,只好任憑霍克像只無尾熊似地黏在她身上。
這幾天相處下來,她發現自己喜歡霍克更勝賴品君,屋內不但不會亂糟糟,更棒的是她不需要做打掃的工作就能讓房子干淨,霍克把所有的工作全包下來了。唉!要不是他現在沒有工作付不起房租,她還真想丟下賴品君,跟霍克跑了呢!
「嘎利……嘎利……」
姜逸寒用手肘撞了下霍克的胸膛。「喂喂,安靜一點,是咖哩,說清楚一點,是咖哩,嗯,跟我說一遍——」
「你好?唆,反正就是Curry,我最喜歡吃的,啊,別忘了要買……樣沖。」
她又敲了下他的頭。「嘿,是洋蔥,噢,光要猜你說什麼就夠累死人了。喂,霍克,可不可以閉嘴一下,讓我的腦袋清楚點?你放心,我不會漏掉束西的。」
「What?」霍克似乎沒听懂她的話,露出疑惑的眼神。
姜逸寒比了比嘴唇,還做出保持安靜的手勢。
也不知道霍克是真的听不懂,還是故意的,他擺出一張無辜的表情,當姜逸寒發覺他的眼神有異時,霍克的唇已經對準了她的,並且就在人潮最多的水果掛位前,彎下腰,專業的演出火辣辣的法國式接吻。
「Dear,讓我們快回家,讓咖哩的香味彌漫整個廚房。」
姜逸寒哭笑不得,臉部全抽了筋。
眼前的霍克實在讓她無法招架,尤其是在他吻她時,還故意擺了個斗雞眼,害她當場笑到眼淚都流了下來,忘了要甩他一個巴掌。
你們這些該死的同性戀……真是愛死你們了!她心想,完蛋了,她對同性戀者愈來愈有好感,或許她也應該嘗試進入這個圈子看看。
???
為了喂飽霍克這只大胃豬,姜逸寒買了比平常多出一倍的食物。
「霍克,你先把這些東西搬進去,我再下去拿另一袋。」
姜逸寒匆忙地又趕下樓,準備彎身抱起另一袋食物,卻突然被人從身後抱起,嘴巴被捂住,迅速地被塞進一輛車子里,連一聲救命都來不及喊,手一松,袋子里的東西全散落一地。
「放開我!」
她還沒有看清抓她的人是誰,就先狠狠咬了他一口。太夸張了,竟然敢在大街上當眾擄人。姜逸寒正想破口大罵,雙唇先被人捷足先登。
這是怎麼回事?
短短不到半個小時,先後被兩個男人強吻。
之前的霍克讓她發笑,但這個……
她在驚魂未定之際听見這個聲音,「我絕不允許你和其他男人——」
完了!
姜逸寒知道自己這一次是逃不掉了。
這個吻她很熟悉,正是這幾個夜里惹得她無法人眠、惹得她心煩氣躁的罪魁禍首。
一經挑逗,姜逸寒無法克制自己的情緒,多日來勉強壓抑住的瞬間被凌青所引爆,她停止掙扎,情不自禁地抓住他的襯衫,急切地想感受他的體熱。
凌青咬著她的耳垂,「說,那個該死的外國男人是誰?是你的新男人嗎?不,我不允許︰!除了我之外,沒有別的男人可以踫你。」
為了找她,凌青費盡了心機,當他得知她的下落,便迫不及待地放下手邊的工作,只為了見她一面。
罷剛在超市里的那一幕,全看進他的眼里。當凌青見到霍克竟然離他的女人如此近,甚至還吻上她的唇,恨不得身上有把槍,一顆子彈將他擊斃。
「你……都看見了?那是霍克,我和他……沒有……」
凌青等不及听她的解釋,他的全身就快要因為而爆炸。他感覺到她柔軟的酥胸就在身體之下,這一切不是夢境,而是真實的。她的臀部曲線抵著他堅硬的部位,血液不需要火焰的加熱就開始沸騰。
他要在她的身上烙下記號,讓全世界的男人都知道,她是他的女人。
他要在她的身上撒下種子,讓他們的肌膚緊密結合,他是她的男人。
「噢,你不能再從我的身旁逃開,我不會給你機會的。」
「我也不想啊,只是……啊……」
當姜逸寒感覺到凌青的手指滑進了她的大腿之間,忍不住全身顫抖,倒抽一口氣,他的指尖好燙,仿佛要燒掉她的褲子、她的皮膚、她的細胞。
「我要你,我再也無法忍受……」他沙啞低沉地說。
他將她的衣服往上拉,並將長褲褪至小腿,露出迷人的小骯,低下頭開始舌忝起她的肌膚,不安分的雙手也沒有閑著,不停地在她豐潤的臀部輕輕捏擠著。
車輛快速地在馬路上奔馳,窗外的景色變化快速,但對車內的兩個人似乎都沒有半點影響,縱使忽然下起雨,斗大的雨滴打在車頂,也無法降低車內的溫度。
姜逸寒覺得自己快燃燒了!
她毫不害羞地為他解開衣扣,凌青並沒有阻止她,也沒有幫她,只是以燃燒著火焰的眼楮注視著她。
這一生當中,她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沒有急切地想要一個男人,完全不考慮時間、地點;盡避現在他們人在車上,駕駛座上還有個人。她覺得自己不是著了魔,便是中了文人筆下愛情的毒素、詩人心中的蠱毒,全身因為興奮而發抖,一種奇怪的節奏慢慢在她的心里擴散開來,控制住她的生理時鐘,釋放出她封閉已久的賀爾蒙激素。
「我從來沒有這樣的感覺。」她的聲音在顫抖。
凌青的手再次伸進她的褲子,察覺到她兩腿間又濕又熱,敏感的部位已經準備就緒。雖然他心急,但動作卻很溫柔。
「沒有關系,有我在。」
他再度吻她,以靈巧的舌頭她的舌唇,手指仍然停留在濕熱的神秘地帶,試圖讓她放松自己。姜逸寒在他的挑逗之下,情不自禁地發出申吟。
身體內隱藏的激情咒語終于被解開,她覺得自己仿佛獲得重生。
當凌青進入她的身體,兩個人合而為一的一瞬間,姜逸寒仿佛見到頭頂有著無數的星星,原本緊繃的神經現在拉得更緊了。
在賀爾蒙的刺激之下,一種暢快的感覺讓她輕飄飄的,以為自己到了天堂。她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在歌唱,每一寸肌膚都在雀躍,然後她听見自己以從來不曾有過的聲音叫喚著凌青的名字。
???
「真的很夸張,我從來沒有在車上做過。」
「我也沒有。」凌青翻過身,用右手托著頭,側著身子看向她。
姜逸寒滿足地笑著,「我可不希望讓你以為我是。」
他親吻了下她的鼻尖,「我希望你是。」
「討厭!」
她不好意思地轉過身背對他,但凌青立刻欺了上來,將自己的胸膛緊貼在她的背後,雙手緊緊地摟著她,並將臉埋在她的頸項問。
罷剛的高潮是他從來沒有經歷過的,並不是指他在別的女人身上得不到身體的滿足,而是心靈合一的感覺。
「我說的是真的,我也不希望讓你以為我是色男。」
她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哈哈,來不及了,我已經認為你是。」
「喔?是嗎?」
凌青一把將她的身子轉過來,好讓他們四目相接。他的手沿著地的肩膀溫柔地,低頭輕吻後又再度抬起。
姜逸寒撫模著他的鬢角、下巴,手指慢慢地滑到結實的胸膛,然後停了下來,開始畫著圈圈。
「我從來沒有經歷過剛剛那種感覺。」
「很好。」
「我也從來不知道,可以這個樣子。」
「很好。」
「我沒有想過自己竟然會如此瘋狂,在車上……」
他仍然微笑著說︰「很好。」
她輕捶了下他的胸膛,一臉撒嬌,「都是你害的,還一直說什麼很好、很好,連我自己都快不認識自己了。」
拉開披在她身上的床單,凌青抱起她朝窗台走去。
那是個可以讓人坐著的寬闊平台,遼闊的海洋景觀吸引了姜逸寒的目光,意映園里的最大特色,就是每個房間都能擁有海景。
凌青從身後摟著她,姜逸寒可以清楚听見他的心跳。
和煦的陽光從雲端灑落,仿佛在蔚藍的海面上撒了一道金粉。她一直很喜歡海,但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美麗的海。
自從認識凌青之後,她有了太多的「從來沒有」。
「我好羨慕你。」
他咬著她的耳垂,低聲說︰「為什麼?」
「可以佔有這一片海啊!你大概不知道自己擁有的東西在別人眼中可是無價之寶。我曾幻想過上百次,有朝一日可以住在像意映園這樣的地方,過後半輩子。」
「嘿,你還年輕得很,什麼後半輩子的話少講一點。」
「我說的是真的!以前我還想過,與其躺在病床上死亡,或是命喪車禍意外,不如安安靜靜地在海洋中死去,尸骨在自然的環境中分解。我很喜歡外國人葬禮上常說的一句話,‘塵歸塵,土歸土’。」
好令人驚訝的一番話!
凌青屏著氣,久久不發語。
見她如此認真,他不得不也開始仔細地注視眼前的景象。
當初買下意映園,只因這房子精巧細致,又有海景,喜歡獨自一人擁有寧靜的沙灘,又能夠躲過狗仔隊、新聞媒體,是個很棒的渡假地方,但他從來沒有在此地定居的想法。
他不假思索地說︰「很好,我把意映園送給你。」
「別開玩笑了!」
凌青溫柔地褪去披在她身上的睡袍,手指輕柔地撫模著她的肌膚,並在她的耳旁吹氣,「我是認真的。」
姜逸寒沒把他的話當真,她從來沒有想過要從他身上得到什麼。
「別再說了。」
「好的。」他聳聳肩,「但是……我們可以談談別的……」
姜逸寒可以感覺得到他的身體又開始堅硬,尤其是他的胸膛在她的身後磨蹭,酥酥麻麻的。
罷開始,他們兩個人還能自我控制,還能暫時滿足于雙手觸模的肌膚。
姜逸寒可以感覺到他的手指著她的頭發,她從沒被男人的手指梳過頭,當然更不知道這個舉動刺激了她的賀爾蒙,她身上的每個細胞都獲得釋放,發了狂似地想貼近他的身體。
她抓住他穿過發中的手,移到嘴邊慢慢地親吻,舌頭舌忝起了他的手指頭。
姜逸寒的眼楮里充滿渴望,讓凌青的持續加溫。
饑渴的欲念不斷在加溫的空間里燃燒,最後連理智也被燒成灰燼。
凌青全身發燙、呼吸急促,腦海里只能容得下一件事,他將姜逸寒的長發撥到肩膀後,露出了她粉女敕的頸項,然後將唇移到那里,展開求索。
以他彈奏鋼琴的靈巧手指在她身上制造快感,姜逸寒忍不住發出嬌柔的申吟,當的身體被手指挑逗輕觸,她全身細胞被喚醒,興奮地跳舞。
海浪依舊如昔。
海潮聲卻如陣陣催情的魔咒,正激烈地唱起合諧奏鳴曲。
她什麼都不記得,甚至連窗簾都忘了拉上,反正不會有人進來打擾他們,凌青只顧著將她的衣服月兌下,她的身軀。
一個瘋狂的念頭閃過她的腦海。
「到沙灘上去好嗎?我曾夢想過……」姜逸寒握他的手,輕聲地說。
凌青的眼楮也發出贊同的光芒,他再次抱起她,赤足往空無一人的白色沙灘上狂奔。
海風掠過他們的發絲與身體,熱情驅走了寒冷。
他將她拉進懷里,解開她胸衣的鈕扣,任從身上滑落。當他看見她全身赤稞,身上的熱血立刻全流竄到鳳蹊部。他的手在她的大腿內側滑行,繞過凸起又凹陷的曲線,最後在雙峰的頂端停了下來。
他發現她在顫抖。
「要我停下來嗎?」
「不!」
她怎麼舍得讓他停下來?原本癱在兩側的雙手開始撫模他,緩緩放松還殘留在心底的緊張,讓嶄新的感覺與觸模取代。
這種感覺很好,撫模他具有彈性的肌膚,當然,更棒的感覺是被撫模。
姜逸寒體內的血液在沸騰,迫切需要他的佔領,張開四肢、月復部緊縮,充分放任自己的情感。她望著他的眼,毫不隱瞞地說︰「我要。」
他壓在她身上,喃喃自語︰「我為你瘋狂!」
凌青的唇又柔又燙,牙齒輕咬著頂峰。她在他的身體下扭動,緊抓住他結實的肩膀,當他的手向下滑動,捧起她的臀部,她感覺到灼熱的震動在她的兩腿之間,全身抖了一下,雙唇微微抽搐,情不自禁地發出申吟。
他的動作愈來愈激烈,沖刺愈來愈快,耳邊听見了他的喘息與呼吸,她不由自主地拱起背。
「我需要你。」姜逸寒不停地蠕動,自喉嚨深處發出聲音。
他再次吻了她。
沒想過沙灘上的激情是如此的刺激,甚至比在車上的更棒。盡避他們兩人的身上全沾滿沙礫,冬天的海邊寒冷無比,都無法澆熄心中的熊熊火焰。
凌青知道,在他心中有些東西開始產生變化,雖然還無法明確地分辨出是什麼,但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此刻的凌青已經不是過去的那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