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翔遠一夜未眠,他向公司告了一天假,執著的一定要等到季如茜回來才放心。
而且經過昨夜的未眠,他終于明白等待的滋味是如此的難受,那他出差的那些天,她一定也等得很辛苦。可是他卻傷了她,這令他不安極了。
終于,鄭翔遠听到了開門聲。他屏息的等著進屋的人,怕希望又落空了。
季如茜有些疲畢的走人客廳。她昨晚和陳毅剛講了一夜的話,又喝了一點酒,現在頭好疼,只想去睡一覺,然而,她根本沒注意到鄭翔遠。
「如茜。」鄭翔遠走到她面前,卻在她的身上聞到淡談的酒味,他不禁蹙緊眉頭。「你喝酒?」
她一看見他,有些訝異。「翔遠哥哥。你怎麼沒去上班?」
「這你別管,告訴我,你為什麼喝酒?」鄭翔遠拉著她坐下,嚴肅的問她。
「我心情不好嘛,可是我只喝了一點,翔遠哥哥。你是不是在擔心我?」季如茜試探性的問。
「嗯,下次不準你再亂跑了,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一夜?」他的口氣不太好,他真的很擔心。
「你為什麼要等我?哦——我知道了。翔遠哥哥,其實你還是有那麼一點喜歡我的吧。」她開心的抱住他。似乎早忘了昨晚的傷心,直賴在他溫暖的懷中不肯離開。
鄭翔遠緩緩的推開她。臉色有些不自然。
「怎麼了?難道又是我會錯意了?」季如茜懊惱的低下頭。但過了一會,她就恢復了。「算了,翔遠哥哥,我不管你到底喜不喜歡我,反正我就是要一直喜歡你。」她才不認輸呢!
「你是認真的嗎?」他眼神中有股難解的晶亮,他鄭重且認真的問她。「我是認真的。」季如茜確定的直點頭。
「那好吧!我們就談戀愛看看。」鄭翔遠輕吻了她粉女敕的臉龐一下。溫柔的笑語。
她一時反應不過來,呆愣的看著他,吶吶的開口,「翔遠哥哥。我是不是在作夢?」如果是的話,那她永遠都不要醒。
「你說呢?」
季如茜暗暗的捏了自己的手背一下,會痛,那她不是在作夢嘍。她萬分欣喜的親了他好幾下,再度賴進他的懷中。
「翔遠哥哥,你不可以反悔,不準反悔哦!」她霸氣的要求。
「我不會反悔的。」鄭翔遠攬住了她,給予承諾。
「翔遠哥哥,我最喜歡你了。對了。你為什麼會突然改變呢?」季如茜不解的抬起頭。看著一臉柔情的他。
「我也不曉得。大概我真的對你有些動心了,對不起.昨天害你傷心了。」他修長的手指輕劃過她有些紅腫的大眼。知道她昨晚一定哭過了。
「對啊!我昨天真的很傷心,不過我昨晚踫到了一個大約二十歲的男人,他人挺好的,陪我聊了一夜.我的心情已經好多了,加上現在听你說這些話,什麼煩惱也沒了。只覺得開心。」季如茜感到很甜蜜。卻沒發現他微微變了臉色。
「你一個小女孩跟一個男人聊了一夜,你難道都不覺得危險嗎?」鄭翔遠生氣的拉開她,一臉的不悅。
「不會啊!他人真的很好,我還跟他一起喝酒,我們說了好多好多話。」季如茜有點弄不清楚他的怒氣從何而來。
「以後不準你喝酒,更不準你再去找他。」鄭翔遠就是不喜歡她說別的男人好。而且那男人似乎和她年齡相近.他控制不住心中酸澀的感覺。
「為什麼?」
「因為我不喜歡。」他月兌口就說出了心中真正的感受。
季如茜頓時笑開了,她湊近他。大眼充滿了欣喜……翔遠哥哥,你在吃醋。」
「我沒有,我只是擔心你。」鄭翔遠心虛的移開目光。
「真的嗎?可是我還是覺得你在吃醋,不然你干麼不準我再見那個男人,唉,真有點可惜。本來明天我還想去找他的。」她佯裝惋惜,心里則在暗笑著他不悅的表情,她就不信他敢再否認。
「不準去。」鄭翔遠沉下臉拉過她,二話不說就吻了她。
原本是想霸道的在她唇上印上自己的印記,可是當他的唇一踫上她的,就不自覺的放柔了起來。他輕輕柔柔的品嘗她的甜美,舍不得放開。
季如茜閉上眼回應他,享受著兩人的親密,突然。一種輕栗的感受通過她的全身,她不禁睜開了眼,倏然發現有只大手覆上了她的胸部。她不禁紅了臉,有些不知所措。
鄭翔遠很快的就發現自己逾矩了。他立即強迫自己放開她,他氣息不穩的直喘息。
「翔遠哥哥。」季如茜有些擔憂的叫著,他似乎有點不舒服。
「我沒事,你剛才是不是嚇到?」鄭翔遠暗怪自己的自制力不夠,他不該動了欲念的。
「有一點,不過如果是你的話,我願意的。」她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不行,下次我要是再對你亂來的話,你一定要打醒我。」他不想傷了她,她是值得人捧在手心上保護的女孩,他不想在他們關系還未確定的時候佔有她。
「為什麼?」
「因為你負不起偷嘗禁果的後果。」愛憐的撫著她紅通通的面頰。鄭翔遠柔聲的說。「而我不想讓你後悔。」
「翔遠哥哥。你真好。」季如茜倒向了他,依著他不肯離開,他的胸瞠好溫暖,令她有些想睡。
「如茜。」他輕喊著懷中的人兒。她怎麼一動也不動。
「嗯!」她舒服的嚶嚀了聲。累壞的她很快就睡著了,嘴邊還掛著甜美的微笑。居然睡著了,鄭翔遠搖著頭笑笑,小心翼翼的抱起她,將她抱回她的房里,輕輕的將她放在床上,替她蓋上了被。
鄭翔遠微笑的看著她可愛的睡容,傾身吻了她飽滿的額頭一下。才戀戀不舍的離開。
而睡著的季如茜跌入了甜蜜的夢鄉,夢里好美好美,宛如置身于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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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翔遠和季如茜的感情大為增進,最高興的莫過于鄭家兩老,他們甚至在暗地里買了不少的首飾,準備將來娶媳婦用。
這天,黎曉君拉著季如茜去了不少有名的珠寶店。看了少說有百件的飾品,可是季如茜一樣也沒挑,但黎曉君仍是堅持訂作了個鑽石戒指給她。
季如茜雖無奈卻也無法拒絕,她知道黎曉君的心意。可鄭翔遠也從未開口要娶她,買這些飾品實在是太早了。而且她也不喜歡。
「如茜,我走得有些累了。我們到前面的咖啡廳休息一下好嗎?」黎曉君提議著。
「好。」季如茜挽著她的手,走進了咖啡廳里。
由服務生招呼她們坐下後,她們點了兩杯藍山咖啡。一邊休息一邊閑聊著。
突然,一個女聲介入了她們。「伯母,真巧啊!你和你們家的女管家在這喝咖啡啊!」賀佳蓉斜睨了季如茜一眼,語氣充滿嘲諷。
黎曉君聞言皺起眉頭,但她並沒有說些什麼,反倒是季如茜開口了。
「是啊!佳蓉姐姐,我們真是有緣。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喝咖啡?」季如茜笑著邀請,骨子里卻是不懷好意的。
「我才不跟你們喝呢!我媽咪還在那等我。」賀佳蓉指著另一個方向。
「那真可惜,不過你就算跟我們一起喝咖啡也插不上話,畢竟我和伯母快成為一家人了,她剛才還陪我去挑結婚戒指呢。」季如茜是故意要氣她的,誰教她上次害自己被翔遠哥哥打。
黎曉君忙著附和。「是啊!如茜就快成為翔遠的新娘了,東西當然得買齊了。」
「我不信,你們騙我!」賀佳蓉低吼著,絲毫沒注意到別人奇怪的目光。
「我們何必騙你。」季如茜笑道。
「我不信,一定是你們逼他的。」賀佳蓉生氣的指著她們,「一定是你們,我早就知道你們看我不顧眼了。」
「賀小姐,這是你對長輩說話的態度?」黎曉君不悅的看了她一眼。生氣她的無禮。
「長輩又如何?如果要你兒子選錢和親情,你想他會選什麼?」賀佳蓉一向喜歡用錢壓人。才會養成她目中無人.高傲無禮的壞習慣。
「他一定會選親情的,賀小姐,翔遠是我的兒子。我比你還耍了解他,他像他死去的爺爺,從不強求名利,如果你連這點都不知道的話,我想你沒資格說些什麼。」黎曉君冷冷的說,這種無禮的女人想進鄭家大門,除非她死,否則想都別想。
「你一個老太婆懂什麼?」賀佳蓉氣憤的喊著。立即引來了服務生。
「這位小姐,這里不得喧嘩,請你回到座位去。」服務生盡責的做了個請的動作。
「叫我回座?你知道我是誰嗎?」賀佳蓉霸道的吼著。正在氣頭上的她顧不得形象,只想好好罵人。
「小姐,請你別為難我。」
「你走開。我女兒又沒做錯什麼。叫她回座做什麼?」一直坐在另一旁的張淑琴一看見女兒被欺侮,便走過來幫女兒。也是十足的不講理。
黎曉君厭惡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對母女,哪還有心情待下去。她拉著季如茜準備走人,但賀佳蓉卻攔住了她們。
「你們不準走。」
「佳蓉姐姐,你似乎忘了上次的教訓。這樣吧!我再點兩杯咖啡,算是向你們道歉好嗎?」季如茜向服務生再點了兩杯的咖啡。
「如茜。你不必道歉。」黎曉君不贊成。
「沒關系的,伯母,我一定會幫你報仇的。」季如茜小聲的說,她接過服務生送來的兩杯咖啡,拿給賀佳蓉和張淑琴。自己則拿起了桌上那杯未喝過的咖啡。「我向你們道歉。」她一口飲盡了杯中的咖啡。笑著看她們。
賀佳蓉得意的笑了,但她和張淑琴都只喝了一口咖啡就放下杯子,氣勢高張的看著她們。「學聰明了,跟我作對一定沒好下場……」突地,這對母女的肚子突然絞痛了起來,賀佳蓉才發現自己又被這丫頭擺了一道。
「怎麼了?肚子疼啊!那還不趕快去洗手間?」季如茜故作好心的提醒她們。
「你給我記住。」賀估蓉撫著疼痛的肚子。和母親一起走向了洗手問。
「活該。」季如茜向她們做了個鬼臉,才微笑的轉個身面對黎曉君,「伯母,我們可以走了。」
「她們怎麼會這樣?如茜,你是不是在咖啡中放了什麼?」黎曉君不解的問。剛才如茜也只有踫一下她們的杯子,她並沒有看見她放了什麼東西進去。
「我沒有在咖啡上放什麼,只不過在杯子上抹了一種比較獨特的瀉藥,放心,她們不會月復瀉太久的。」只不過臉上會出現幾天的紅疹,不過那也是她們自找的。季如茜在心里想著。
「那就好。不過還真有些大快人心,那個賀佳蓉對我說話向來不尊敬,我早想好好的罵罵她了,今天你幫我出了口氣。」黎曉君笑語。和季如茜到櫃台結了帳後,才走出咖啡廳。
「其實我也沒幫什麼忙,她們母女倆太跋扈了,又狗眼看人低,是該吃點苦頭,更何況她還罵你是老太婆耶,實在太沒禮貌了,伯母哪里像老太婆,你還很年輕呢!」季如茜很認真的說著。
「你就會哄我開心,難怪會是我心目中的最佳媳婦。」黎曉君芳心大悅,這孩子就是嘴甜,跟她的孩子都不一樣。才這麼得她疼。
「翔遠哥哥不知也是不是也把我當成他心中的最佳伴侶?」季如茜不禁想知道他的感覺。
「當然是了,翔遠這孩子曾跟我說,他打算等你滿二十歲時再娶你。而空出來的這段日子就是你們的戀愛期了。」黎曉君輕易的解決了她的困惑。
「真的嗎?不過……」季如茜突然想起和父親的約定。現在只剩兩個月了。以後她就不能像現在那麼方便。可以天天見到他了。
「不過什麼?」
「沒什麼啦!對了,伯母,我常听你提起的都是翔遠哥哥喜歡的事物,他有沒有不喜歡的東西?」季如茜決定先不管兩個月後的事,她現在只想多了解鄭翔遠。
「好像很少,但他最痛恨別人騙他,我還記得他念高中時,他的初戀女友騙他。想探探他的真心,後來事後讓他知道了,他好生氣,之後就和初戀女友斷了來往。」
季如茜聞言便停下了腳步,怎麼辦?她騙了他……
「如茜,你怎麼突然停了下來?」黎曉君問著有些發愣的她。
「伯母,要是我騙了翔遠哥哥,你想他會不會不理我?」季如茜回了神,她急急的問。
「這……我不知道,反正你也沒騙他什麼,你就別擔心了。」黎曉君拍了拍她的手,一點也沒注意她的擔憂。
季如茜苦笑著,她怎麼可能不擔心,她真的騙了他。看來如今她不能跟他說實話了,只有等到他非常愛她時,可以不計較她的謊言為止,唉,真是自作自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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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翔遠哥哥,你要帶我去哪里?」季如茜向著身旁開車的鄭翔遠,實在不知道他想帶她上哪去。
「去看夜景。」
「看夜景?」她似乎沒多大的興趣,「我們去逛夜市好嗎?」她比較喜歡熱鬧的地方。
「我能說不好嗎?你就愛熱鬧的地方,想和你單獨的相處還真難。」他騰出一只手輕捏她的俏鼻,寵溺的一笑才收回了手,專心的開車。
他們開車到了夜市附近,好不容易才找到停車位停車,然後手牽著手進入了熱鬧的夜市。
變夜市的人很多,但絲毫影響不了季如茜。她開心的吃了一攤又一攤的東西,看得鄭翔遠直夸她厲害,競塞得下那麼多東西;相形之下,他就沒那個口福了,他都快撐到走不動了。
「翔遠哥哥,有章魚丸子耶!你要不要吃?」季如茜高興的問他,不待他回答,她就逕自向老板叫了兩盒章魚丸子,令鄭翔遠不禁搖著頭苦笑。
「如茜,你想撐死我嗎?」他真的吃不下了。
「你很撐嗎?可是你沒吃什麼東西啊!」她接過老板遞來的兩盒章魚丸子,付了錢,又拉著他繼續走。
待他們逛完一圈後,季如茜的手中提了好幾袋的食物,小臉盡是滿足。
「要回去了嗎?」鄭翔遠見她開心。他就覺得開心,雖然這種逛法很累。
「嗯。這些帶回去給伯父伯母當宵夜,翔遠哥哥,我會不會買太少了?」她提起手中的食物問著他。
「你買得太多了。而且我爸媽很少吃宵夜,等我們回去時。他們也許睡了。」鄭翔遠雖不忍戳破她的興致,但等她回去了。她還是會發現事實,只怕那時她會更失望o
「那這些東西怎麼辦?」季如茜皺了皺鼻頭,突然,她想起了一個人。「啊!翔遠哥哥,我知道這些食物該怎麼辦了?我們可以送給一個人。」她想,陳毅剛應該在吧!
「你要送誰?」
「秘密——走啦。」她拉著他走前停車處,不斷的催促著他。
「別急,這些食物又跑不掉。」鄭翔遠微笑著上了車,然後依著她的指示開著車。
待車子開到了較暗的巷子前,季如茜就要他停車。然後自己先下車。而鄭翔遠看著燈光幽暗的黑巷,不禁皺了眉頭的也下了車,他擋住季如茜的去路。
「如茜。你是不是記錯地方了?這里是黑街,聚集了很多三教九流的人,這里很危險,上車吧!我們再找找,你一定記錯了地方。」他想拉著她上車,但她卻拒絕o
「翔遠哥哥,我沒記錯地方,我要找的人真的在這黑巷里頭,不然你在這等我一下,我把東西給他就出來了。」季如茜自己走進黑巷,一點也不害怕。
鄭翔遠趕緊迫上她,「如茜,這里真的很危險,你一個女孩子不該進來的。」他護住嬌小的她,不讓兩旁侵略的目光盯著她。
「沒關系的……」
「季如茜,你怎麼又來了。你還真不是普通的帶種。」陳毅剛從黑暗中走向了他們,口氣充滿了不悅。
「我帶了好多食物來給你吃。」季如茜推開鄭翔遠。走到陳毅剛的面前,把手中的食物全交給了他。「還是熱的,你快吃吧!」
陳毅剛看了看手中的食物,實在受不了的吼著,「媽的。你哪根筋不對啊!送什麼食物來,這里是黑街不是旅館,你以為你有幾條命在這穿梭?」
「可是……翔遠哥哥!」她本想說些什麼,但鄭翔遠卻突然上前把她給拉開,保護性的將她攬在懷中。
「雖然我不曉得你和如茜是怎麼認識的。但我不準你踫她。」鄭翔遠警告的瞪了陳毅剛一眼,那語氣中有著強烈的佔有欲,只因他明白了陳毅剛就是那個和如茜聊了一夜的男人。
陳毅剛不搭話。他只是看了季如茜一眼。「喂,他就是那天讓你傷心的男人嗎?」他問著她。
「嗯!」她點點頭。
「你啊,最好看緊她,她真的挺喜歡你的,別再讓她到這來晃,這里沒啥好人,就連我也不是。」陳毅剛對著鄭翔遠說,然後急著趕他們走。「快走吧!趁我還在這,大家都還不敢動手的時候,帶著這個麻煩離開。」
「你不像壞人。」鄭翔遠丟下了一句話。便拉著季如茜離開了。
陳毅剛哼了聲,再看看手中的食物,向著他們喊,「季如茜,他的確是個不錯的男人,你不要放棄。」
「我知道了。再見。」另一頭傳來了季如茜的聲音。
陳毅剛可沒向她說再見,他不想跟她再見面,可是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他老覺得他們以後會是好朋友,因為她身上似乎有些地方和他很相似,反正很奇怪就是了,八成是那晚被她煩了一晚,腦袋變得有些不清楚,他希望從此以後別再見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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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後,鄭翔遠只是沉歇的拉著季如茜在沙發椅上坐下,而自己卻站著直盯著她,仍是一句話也不說,可地感覺得出來。他是在生氣。
「翔遠哥哥,你累不累?我突然覺得好想睡覺,我去睡覺了。」她打算先開溜,因為她最討厭听訓話了。
「等等,你回來。」他有些冷淡的聲音成功的阻止想逃月兌的季如茜,她認命的折了回來。
「翔遠哥哥,你罵吧!」她無奈的低著頭,她知道他一定很生氣她亂闖黑街的事,早知道就不帶他去了,弄得她現在要听訓。
「你過來,」鄭翔遠將她叫到他的面前,他看了眼她無辜的面容,不禁嘆息的將她擁入懷中。「我真的很想罵你。但我又不知道該如何罵你。或許你可以告訴我該怎麼做。」
「翔遠哥哥,其實我那天真的是不小心闖入黑街的,我是怕你擔心,所以才沒有告訴你的,你不要生氣嘛!」季如茜抱緊他,賴在他的懷中撒嬌,也知道這招對付他最有效。
「我能不生氣嗎?你一個女孩闖入黑街是多麼危險的一件事,如果那天你沒有踫到那個比較正直的黑街人,而是踫上了別人,那我今天是不是還能這樣抱著你呢?」鄭翔遠低沉的聲音里有恐懼、有慶幸,更有無限的愛意。
「對不起。翔遠哥哥,我下次再也不去那里了。」她其實很想告訴他。她有足夠的能力自保,就算當天她沒踫著陳毅剛,她還是可以全身而退的,但當她看到他一臉的憂心,她吞回了這些話,向他道歉。
「沒有下次了,知道嗎?」他的表情嚴肅。
「我知道了。可是。翔遠哥哥。你不覺得陳毅剛是個好人嗎?我覺得他不該待在那里。」季如茜始終是如此認為。
「陳毅剛。」鄭翔遠現在才知道他的名字,回想著剛才見到他時的感覺,倒也贊同她的話。「他的確不適合黑街,如果他走正直的話。應該是個不錯的人才。」
「你也這麼認為?」她笑開了。
「認為歸認為,我可不準你動歪腦筋,你也別自作聰明的想去幫他。」鄭翔遠一點也不喜歡她對另一個男人有關懷之心,雖然他也明白他們之間只是單純的友誼,但他
「翔遠哥哥,你有沒有聞到一股好酸的味道?」季如茜緩緩的推開他,有些頑皮的在他身上聞了聞,燦爛的笑了。「好像是從你身上散發出來的,好酸哦!」
鄭翔遠的臉色微紅,他有些懊惱的看了她如花的笑靨一眼,突然,他邪邪的一笑,趁著她尚來不及反應時抱起了她,將她快速的放倒在沙發上,自己則壓上了她。
季如茜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她臉紅心跳的看著離她很近的俊臉,有些緊張的問,「翔遠哥哥。你要干麼?」
「你不听話,我要吃了你。」
鄭翔遠做做樣子的逗著她。令原本很緊張的她笑了出來,原來他是在遼著她玩的。
「不要,我好怕。」季如茜配合著他,故意裝出很害怕的表情。
「來不及了,我現在要開始吃你了。」說完,他的吻細細密密的落在她的粉臉上,最後停留在她美麗的唇瓣上挑逗著。
季如茜差怯的回應著他,任著他炙熱的唇將她融化,她甚至早忘了該阻止他越來越放肆的動作,只是沉溺于他的柔情中不可自拔。
鄭翔遠解開了她胸前的扣子,從她白女敕的頸部緩緩的吻了下來——突地,他停止動作。他愛憐的親親酡紅的季如茜的臉龐一下,替她扣好了胸前的扣子,才將她拉坐了起來。
「翔選扮哥,你……」季如茜睜著迷蒙的大眼看著他.眼神中有很多的不解。
「噓!」鄭翔遠輕點著她紅艷的唇,才對著屏風喊。「翔德。你還想站在那偷看多久?」他的聲音充滿不悅。
鄭翔德不好意思的從屏風後頭走了出來。「我是想下來喝水的,沒想到……」他嘿嘿兩聲,想就此帶過。
「你全都看見了?」鄭翔遠皺起了眉頭。
「沒有啦,只不過是從你說你要吃了如茜開始。」鄭翔德可不是故意偷看的,只不過是不想壞了哥哥的好事罷了。
季如茜一听臉更紅了。她躲進鄭翔遠的懷中.覺得丟臉極了。
「那不就是全看見了。」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罵翔德才好。畢竟他對如茜失控。的確是理虧了些。
「你可以當我不存在嘛!還是你想繼續。那我上樓去好了。」鄭翔德忍不住的笑了,哥哥一直是他們三姐弟中最自制的一個,沒想到一踫上如茜,就變得跟急色鬼一樣,看來鄭家在不久的未來就要辦謇事了。
「翔德,你留下。」鄭翔遠喊住他。緩緩的推開季如茜,柔聲的在她耳旁低語。「如茜,你先回房睡覺。」
「喔!」她點點頭,快速的上了樓。
在確定她上樓後。鄭翔遠走前鄭翔德,令他不安了起來。
「哥,你想干麼?」該不會是要打他吧1
「我能干麼?我只是希望今天的事,你不要說出去,如茜的面皮薄,她禁不起人家說。」鄭翔遠脅迫性的瞪著他。
「放心,我不會說的,不過,哥。你是不是真的很想要如茜?其實她也好像不反對。也許你可以帶著她去高級飯店……」
「住口。」鄭翔遠斥著。「你把她當成什麼了,她值得更好的對待。其實我剛剛很慶幸我發現了你,不然找早就失控了。」
「慶幸?少騙了啦,你難道沒有一點生氣我破壞你的好事?」
「我不否認我是有些生氣的,不過還是得謝謝你。」
「忍得這麼辛苦,你難道不累嗎?不如早些把如茜娶進門算了。」鄭翔德建議著。
「不行,我要等她等到二十歲時再說。」鄭翔遠始終如此堅持。
「你真是死腦筋。算了,我不理你了,我要去睡覺。」鄭翔德最受不了的就是他的固執。脾氣硬得像條牛似的。
「別忘了保密。」鄭翔遠提醒他。
「知道了,真不曉得如茜喜歡你哪里,我要是她,一定會被你的固執氣死。」鄭翔德沒好氣地上了樓。
鄭翔遠不禁苦笑,他也不懂自己在堅持什麼,他只知道自己必須保護如茜,除非她願意提早嫁給他,不然他還是會等,雖然這樣真很辛苦,但只要為了她,他也甘之如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