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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色獵艷 第十章

「世界」——擁有一顆感恩的心,幸福與快樂所組成的美麗世界即將降臨。

「嗡——咿!嗡——咿!」

警車上的警笛在路上大噪,路上行車紛紛閃避。

柄大代表錢士井在敦化南路上的住處被層層警員包圍,錢明多與姚倩倩則被以綁架恐嚇的罪名遭到逮捕——

「現在怎麼辦?」齊斐轉頭問白雲飛。他看著受到極度驚嚇的嵐子埋在苗筠翎懷中不哭不鬧,雖然看來極為鎮定,但是由她不停顫抖的身軀以及衣服撕裂的程度看來,顯然受了極大的驚嚇,一時之間無法平復。

「等雲翔來!」白雲飛冷靜道。

其實早在昨天之前,筠翎告訴他那些事後,他就已經知道嵐子有危險,並且委托齊斐派人跟蹤,保護她的安危。

他之所以沒有告訴雲翔嵐子被綁的地點,一方面是因為他知道這次綁架嵐子的幕後指使者是黑市人口販賣組織的首腦,為了暗中搜集更有利的證據告發,怕雲翔知道後,會因焦慮嵐子的安危而不同意他的作法,以致攪亂了整個計劃。

另一方面則是他想要「確定」雲翔對嵐子到底是屬于哪種感情。如果雲翔真心愛著嵐子,那麼就算再困難,雲翔也必會趕來搶救心愛的人。

白雲飛心里輕笑;誰教他這個弟弟的心思老讓人模不透,從小就是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樣,高深莫測得讓他這個做老哥的都甘拜下風,不趁這個機會吊一吊這小子的胃口,恐怕以後就沒機會了。再說,這也是回敬雲翔出賣自己的賀禮!誰教雲翔去向老爸密告他之前與筠翎同居的事,雖然他還得感謝老弟讓他及早娶了筠翎,但是出賣就是出賣,寬容不得。

唉!白雲飛這會兒又嘆起氣來。只不過可憐了嵐子,必須讓她承受這等苦,要是換做他是雲翔,卻因故無法及時保護最心愛的女人的話,恐怕會殺了所有欺瞞的人……

一陣寒意從他心底傳來;還好沒讓那個錢明多得逞,再晚個一分鐘沖進去,恐怕嵐子沒有失身,也已經被人扒光衣裳……好險、好險!不過單就沒告訴雲翔地點這點,他已經肯定雲翔會恨他入骨。

「你確定雲翔能找到這兒?」齊斐不是不相信雲翔的聰明機智,只不過他們只提示他人是被姚倩倩帶走的,這樣真的就能讓雲翔找到這兒?他有點懷疑。

「放心,我相信雲翔有這個能力!」

「對了,齊斐,關于那個叫杜羽蝶的人……」白雲飛擔心抓到小的,大魚卻給溜了,萬一雲翔怪罪下來,他可擔當不起。

「我已經叫人去他們的本部抓人了,跑不掉的!」他拍拍白雲飛的肩。

「不過——雲翔怎麼這麼久還沒來,你看我們要不要打個電話通知他?」齊斐不擔心犯人抓不到,怕的是白雲翔興師問罪。

「別急,你瞧,他這不就趕來了嗎?」白雲飛向門口努了努嘴,這會兒他總算能碓定雲翔是真的愛著嵐子。

一聲尖銳的煞車聲從大門傳來,似乎撞倒了什麼東西,眾人正面面相覷時,白雲翔焦急的臉已經出現在房門口,臉色白得像大理石。

「嵐子呢?」他抓起離他最近的齊斐衣領質問。

「在里頭的房間,筠翎陪著呢。」白雲飛代替齊斐回答。

白雲翔迅速放開齊斐,不再看任何人,直沖到房間內嵐子面前。

「嵐子!」

「雲……雲翔……」驚魂未定的嵐子一看到白雲翔的出現,整個人再也支撐不住,投入他懷中昏了過去。

為了讓嵐子遠離恐懼的錢宅,也為了讓她得到最好的照顧,白雲翔將昏迷中的她帶到白家老宅。

「雲翔?」嵐子隨著意識清醒,驚慌的心情又死灰復燃,無助的叫喚著心底隱藏的最愛。

為了替社會除害,也為了查清凡妮自殺的真正原因,當昨日雲翔的哥哥白雲飛和他朋友齊斐說出來意與原委時,她就答應配合演出這場戲,所以這次的事件全是個圈套;以針孔攝影機安置在她隨行的提袋中,全程錄下姚倩倩及錢明多所犯下的罪證,並且讓姚倩倩在無意間說出黑市人口販賣組織的幕後黑手,以利檢察官起訴之用。

盡避如此,但是在遇到危難,差點被錢明多污辱時,她想到的人除了雲翔還是雲翔。她自己明白其實心里早有了他,所以才會在那當口想的都是他,盼他能及時出現來拯救她。

「我在這兒,別怕!」白雲翔一直守候在她身旁。

她在黝黑的房中睜大雙眼,似乎在梭巡什麼;她做夢了嗎?仿佛听見雲翔溫柔的耳語……

他以溫暖的大掌將她冰冷的雙手包住,回應她的梭巡。

「你真的在這兒?」不是做夢。

「我一直在這兒。」他親吻了她一下。

「這兒是哪兒?」她環看四周陌生的環境。

「這兒是我家,我爸媽也住在這兒。」他解釋。

「為什麼?」為什麼將她帶來這兒?為什麼他在這陪她?又為什麼親吻她?一堆問號隨著腦袋逐漸清醒而增多。

「經過這次的事情,我才發現你對我而言多麼重要,我愛你!」他不是哄她,而是說出他心里的真正感受。

稍早大哥與齊斐已經對他說明一切,雖然這只是一個引出首腦的圈套,但是他們卻讓嵐子涉險,相信他緊握的拳頭已經明白告訴他們兩個他的憤怒與最嚴重的抗議。

「為、為什麼?」嵐子的心怦然,仿佛要跳出界。

「愛情是沒有道理的,當它來時擋也擋不住。」他溫柔的告白。

「可是……可是你不是還有很多愛人……」她听見他的告白心里雖然高興,但是腦袋卻浮現一堆問題。

白雲翔以吻封住嵐子所有的問題,同時也回答她所有問題。他緩慢而溫柔的吻她宣示著他獨一無二的愛意,沒有人能夠代替她在他心中所佔的地位。

「我不懂你為何有這種轉變。」一吻結束後,嵐子仍然發問。也許冷酷無情的他在她的心里烙印太深,她無法適應他的轉變。

「轉變是從見到你的第一眼開始,只是我一直抗拒去接受,所以折磨你了……」他的眼神中充滿著疼惜與愧疚。

嵐子從他的眼瞳中知道他是真心愛她,一時竟感動得哽咽無語。

「怎麼?是不是身體不舒服?還是……還是錢明多弄傷了你?你放心,回頭我一定讓錢明多那一伙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一想到這兒,白雲翔就咬牙切齒,恨不得殺了錢明多。

「不,我是太高興才流淚。這輩子到現在,除了凡妮,你是第二個真心對我好的人。」高興的淚止不住地順著她姣好的雙頰滑下。

「對不起,如果當初我答應幫你打官司,也不會讓凡妮落得這樣的結果……」這一切只怪他當初太過孤傲,受不了別人頂撞,更受不了自己的權威受到挑戰。總之,是自己二十七年來的冷酷與孤僻鑄成今日的錯誤。

「不,凡妮的死全是我的責任,又怎能怪罪于你。就算你當初答應幫她打官司,為了我的安危,她還是會選擇死亡……她就是這樣,處處護著我卻害苦了自己。」想起自己拼了命找律師原是想幫凡妮討回公道,哪知自己愈是拼命,卻愈是幫著別人一同逼凡妮自殺。說穿了,她也是害死凡妮的共犯。

「行了、行了,我們別再將責任往自己身上攬,凡妮在天上有知會不高興的。」他將嵐子摟進懷里,向天起誓,「我一定會將真正逼死凡妮的罪犯一一繩之以法,你放心!」

「他們……他們會被判多重的罪?」嵐子仰頭問。

「錢明多以強暴罪被起訴,罪證確鑿的話,依新修正的刑事法會被判處唯一死刑!」為了嵐子,他發現他可以拋棄權力、金錢及所有支配欲。

當初為了鞏固自己的勢力,不願得罪國大代表,所以不願幫嵐子打官司,而今,他卻因此得到嵐子,為了感謝老天賜與他能開啟他心扉的女人,他願意拋棄一切名利。如今做來,其實這一切都不難,只要拋下一切自以為是的自尊與尊嚴,一切都容易許多。

以往,他以為只有名和利代表著一個人的成就,今天就在他以為自己就要永遠失去嵐子時他看破了一切,在那麼一瞬間,他明白人生最大的成就就是與自己心愛的人一起生活,無論貧窮貴賤,只要活得自在、快樂才是真!

「那麼……杜羽蝶呢?」也許是在一起一段時日,多少有點感情,她忍不住問道。

「她恐嚇、威脅,還唆使別人犯罪,更在暗中做人口買賣,她的罪也不輕,往後恐怕得在牢里待一輩子。」白雲翔並沒有夸大。

「你別老是擔心別人,擔心擔心你自己吧!」他輕笑。嵐子就是這麼善良,老是替別人著想,從不為自己想。也因如此,他才會如此深愛著她。

「我?我有什麼好擔心?」她不解。

「怎麼沒有,你剛剛已經接受我的告白,以後生活就不單是你自己的事,還得包括我這個人,而且我為了替你打贏官司,不惜得罪全國最有權力威望的人,以後你跟了我,可能會吃不飽、穿不暖,難道你不害怕?」他故意逗弄她。

「嘖,不害羞!我雖然接受你的告白,可沒說以後要跟你一起生活呀!」嵐子嗔道。其實她嘴上雖這麼說,但心里卻為他的改變而感到高興,能拋下無聊、自以為是的自尊與權勢,天知道這是多麼不容易,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

「你不願意跟我生活?我知道了,因為你不想跟著一個無權無勢的人過下半輩子。」白雲翔假裝難過。

「不!不是的,你能拋下那些……我、我是很高興。」她害羞得低頭呢喃。

「這麼說來,你是接受我嘍!」白雲翔抿著幾乎要笑出來的嘴。

「你、你耍我!」到了這時嵐子才發現自己掉入他的陷阱,氣得扁起嘴,背對著他。

「嵐子,別生氣,我是真心愛你的……」他從身後攬住她,聞著她淡淡的體香。

「好!你要跟著我生活也行,但是你得跟八年我才承認你的存在。」嵐子背對著他調皮的笑著。她哪會輕易地讓他得逞,該是她回擊的時候。

「八年?為什麼?」他不解。

「因為過了七年之癢的期限後我才能確定你對我是否真心呀!到時我才敢放心的承認你的存在。」將軍!反擊成功,她真想回頭看看他現在的臉色到底有多難看。

「好,就依了你,誰教我先前對不起你呢!」他將嵐子的身軀扳了回來,允諾她的條件。

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原是開他玩笑,哪知道他卻答應了;但是這樣的承諾比他先前所說的任何承諾都要能感動她。八年哪!如果他不是傾全心愛著她,又怎能不在乎這八年的時光,八年後,她年方二十八,但他卻已經三十五……

嵐子淚濕了眼眶,感動的依偎在他胸懷。

「哭什麼?是不是我的話傷了你?」他勾起嵐子的下顎,看著泛濫的兩行淚水,心疼的以為他又說了什麼話傷了嵐子。

「沒……」她搖頭,卻哽咽得說不出話。

「是餓了嗎?」他端起剛熬好的高銘小魚咸粥,喂了嵐子一口。

「你怎麼知道我在錢明多的住處?」吃了一口粥,她突然想起他白天沖進錢明多豪宅時的沖動樣。

他又喂了她一口稀飯,一邊說著他在姚倩倩的住處看到一本電話簿,上頭記載錢明多的詳細電話、地址等資料,之後他靈活的腦筋便將朵凡妮、嵐子、姚倩倩以及錢明多全都聯想到一塊兒,明白了一半的事,他便駕車飛快的奔往錢明多的豪宅;他那輛車已經被他撞凹了一個洞,沒出車禍實在是奇跡!

只不過,他萬萬想不到杜羽蝶竟是傳說中那個人口販賣集團的幕後頭頭,而且為了獨佔嵐子,還設下陷阱想鏟除嵐子的好友——朵凡妮。只不過杜羽蝶萬萬沒想到嵐子為了朵凡妮的官司,竟然找上他。

為了阻止嵐子與自己接觸,她以威脅嵐子安危作為藉口,要朵凡妮親自阻止嵐子的行為,不過卻失策了,她只好再下撒手 ,逼得朵凡妮自殺,用以阻止這一切不在她控制中的發展。

難怪當初嵐子來參加父親壽宴時,杜羽蝶怕嵐子獨特而飄然的美被他看上,所以才會借嵐子之名,讓父親的私人秘書阿升,假傳嵐子是為了尋找夫婿才來找他的。

因為杜羽蝶知道他最痛恨結婚,更痛恨女人為了和他結婚不擇手段,編造不實的謊言。而將杜羽蝶的話當真的他也因此逃避嵐子好一陣子,要不是嵐子鍥而不舍,終于找到機會向他說明來意,恐怕他這一生都會以為嵐子是來找丈夫的。

然而杜羽蝶的告白仍被嵐子拒絕,她便痛下殺機,自己得不到的女人也不願拱手讓人!

白雲翔長吁了一口氣;感謝老哥娶了一個胡涂老婆,跑錯模特兒休息室,听到杜羽蝶一切的計劃,救了嵐子一命。

見她吃完一碗粥,他輕聲細語,「以後沒經過我同意,不準再做這麼危險的事,知道嗎?」他指的是大哥與齊斐要她冒著生命危險,搜集證據的事。

「嗯。」嵐子眼光中含著淚珠點頭。想起早上恐怖的情景,恐懼感又擄獲全身。

「你再睡一會兒,吃晚飯時我會叫你。」

「別走!」她緊緊抓著他的手。

「別怕!這兒很安全的。」白雲翔模著她的頭安慰道。

「留下來陪我。」她生怕這是一場夢,醒後自己仍然在錢明多婬威的恐懼下。

「嵐子!」他搖頭,他給她的傷害已經夠多了,再加今天嵐子所受的驚嚇,他不能留下……他沒有那麼好的自制力,他一定會傷害她,而他現在最不想做的就是傷害她!

她知道留下他會發生什麼事情,但是她需要他的摟抱與撫觸來洗去錢明多留在她身上的夢魘,更借此撫去他日前曾經對她粗魯的傷害。她想證實此時的美好不是一場夢,所以迫切需要他。

她拉他到身前,輕輕解下自己的襯衫扣子。

「我身上有他留下的瘀痕,心底卻留有你對我的粗魯,我怕你現在對我的溫柔只是一場美夢,夢醒後我將什麼都沒有……所以,至少在夢里給我一點值得回憶的結果。」她抬起螓首吻著他。

「你……你會後悔……」白雲翔申吟著。在她急切的吻中失去了魂魄,只得任由情感帶領,好好摟抱著她輕憐蜜愛!

但是這回白雲翔不再粗魯,只想以萬般溫柔對她。

她拉下他,兩人跌坐在柔軟的床上,也跌進了屬于情人才有的浪漫情境中,共享纏綿激情。

「我愛你,嵐子。」白雲翔擁著她,嘆息著說。他多年來冰封的心,終于在找到真愛時被釋放。

月光從窗外迤邐撒落,相擁纏綿的人影正互訴著衷曲,兩顆原本距離遙遠的心經過許多磨難後終于緊密連系,讓深埋他們心中真愛的種子開花結果。

而另一方面,白雲翔的父親——白震天正為他能干的兒子笑得闔不攏嘴。

「老伴,你笑什麼?」白夫人不解。

「我們家又要有喜事嘍!」白震天逼兒子結婚的計劃終于要告一段落,他當然高興。

白雲飛的婚禮他辦得風光,了卻了他多少年的心願,接下來就剩白雲翔的婚禮。

為了公告親朋好友都知道自己的二兒子也要結婚,他得辦得更加風光!白震天心里打著如意算盤。終曲

「人呢?他們人呢?」

白家上上下下都在尋找這次婚宴的男女主角,可是尋遍所有地方,怎麼也找不到他們的行蹤。「難道沒有人告訴他們今天是他們的婚禮!?」白震天憤怒得眼楮都快瞪瞎了。

「老爸,這個婚禮是你自己自作主張的,雲翔他根本沒答應!」白雲飛提醒他。

白震天一听哇哇大叫,「他們都已經住在一起,干麼不結婚?我還費了好大的勁兒籌辦這場盛大的婚禮,沒想到竟然讓他給跑了,真是氣死我了!」

「雲翔說要結婚還得等八年,雖然我不明白他的意思,但是今天他是鐵定不會回來了!」白雲飛將西裝月兌掉。既然來了,干脆和筠湖大吃一頓再回去。

雲翔從小就是一個不受控制的人,原以為有了心愛的女人會有所改變,不過照他這樣看來是不太可能了。

就在白家鬧得人仰馬翻,為找不著婚禮主角著急的時候,白雲翔帶著嵐子正在夏威夷的度假小屋中愉快的享受他們的假期。

「這樣真的好嗎?」嵐子躺在他的膝上,靜看美麗的沙灘之余,又擔心他們兩個逃離婚宴是不對的舉動。

「不必擔心,這是我對你的承諾——還是你等不及想結婚了,我隨時等著你點頭。」白雲翔俯輕吻著她的額。

他說過的,他願意等她八年,證實自己對她永不變的真愛。

「其實結不結婚都一樣,只要相愛,就算沒有那張結婚證書還是可以過得像夫妻,不是嗎?」在這個世界上,她深情真愛是不需要用婚約來約束的,與其擁有一張結婚證書卻沒有愛情的婚姻,她寧可選擇沒有結婚證書而擁有愛情。

他沒等她說完就重重地吻住她的唇,她就是這麼特別,讓他這一輩子都舍不得放手。

「哈啦、哈啦!」

相吻的兩人被一只伸出大舌頭的狗狗襲擊,狗狗的舌頭舌忝得他們兩個臉上都是口水。

「唉唷!米魯快住口,不要再舌忝了!」嵐子被米魯舌忝得喘不過氣來。

「可惡的米魯,敢欺負我的女人,瞧我宰了你!」白雲翔將米魯從嵐子身上隔開,可惜米魯動作敏捷,一個轉身反將他壓倒在沙灘上,咬著、舌忝著、抓著,看得嵐子不停的笑著。

幸福的陽光照射在海浪上,映在他們愉快的臉龐。

經過許多波折與磨難,他們之間的真愛顯得更加珍貴與難得。

白雲翔與嵐子的心底都有著相同的想法,今後他們會更加珍惜這份得來不易的愛情……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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