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滿月復的疑問和糾葛,路紅音失神的回到白屋時,風馳月已經站在門口等她。
「你總算回來了。」
沒有意識到路紅音的沉默與反常,風馳月雙臂一攏,將她牢牢的圈在懷中,在她發頂上一吻。他當真是離不開她了,才兩、三個小時,他對她的思念已然超越他能忍受的範圍了。
「我好想你,你……」他低頭凝視她,傾吐相思的同時,才發現她茫然的眼神,這讓他深覺不安。「小紅,你怎麼了?」
路紅音任由他牽著自己,坐上柔軟的沙發後,她才抬眼看他。
他一瞬也不瞬的望著她,眼底的擔憂明顯的流露出來,平日冷漠的臉也因眉頭的緊鎖而稍有生氣。他是真的關心她,她確定。只是理由呢?她卻不再有把握。
「我……能信任你嗎?」路紅音輕聲輕喃,卻還是讓風馳月听到了。
「傻瓜!」風馳月以為她是對他們的關系沒信心,他揉她已經漸長的發絲,凝視著她迷離的目光,溫柔卻又嚴正的吐露他的愛意︰「我愛你。」
路紅音的美目霎時蒙上一層水氣,他的答案不在她的預期之中,她無意要求任何承諾,卻不經意探知他的心。對他,她早已沉淪,不敢奢望能得到同等的回報;她知道他喜歡她,也想要她,卻不知他與自己有著同樣的情愫。
風馳月瞅著她含淚的瞳眸,心頭有著千萬的不舍。她的沉默中似乎有著萬般的掙扎,這讓他跟著疼痛不已。不!他無法再忍受她恍惚的模樣了。
精準的攫住她的紅唇,他輕柔的撫慰她的脆弱,要她專注在他身上。他的舌霸道的進入她的領域,找到她的丁香,繞著它挑弄輕逗。直到她被撩撥得心猿意馬,也開始追逐著他時,他才更加放肆的狂吻她,讓他的情愛在一來一往間,傳遍她的身、她的心。
路紅音還震撼于他明白的示愛,立即又被一股狂亂愉悅的巨浪席卷,她不由自主的隨著它翻騰。突然間,她想到一件事——
「不……不行。」她的身體渴望他的踫觸,他的吻逼得她嬌喘連連,但她卻不得不提醒他︰「東……東……還……嗯,還在……」
風馳月噙著笑,很滿意她的投入,他已經吻上她胸前的兩朵蓓蕾,埋在她的渾圓中,他因激情而喑啞的嗓音模糊的傳到她的耳中︰「他走了。」
「什麼……嗯啊……時候?」路紅音在迷醉中,斷斷續續的問。
風馳月又回到她的唇邊,剛毅的唇勾起一抹邪笑,欣賞著她苦苦壓抑卻早已紊亂不堪的喘息,知道她的身體已經準備好迎接他的到來。
「女人,你的話太多了。」
他抱起她,讓她跨坐在他的腿上,包圍住他緊繃灼熱的堅挺。他一手迷戀的撫遍她白皙的肌膚,另一手則迫不及待的卸去她的屏障。
當她的絲質底褲終于卸去,他的堅挺立即找到她的……
「我愛你。」他強迫自己放慢腳步,輕揉慢捻的揉弄她的核心,凝視她微閉的眼眸中濃濃的。「你呢?」
「我……」路紅音抖著破碎的聲音,不知如何抵御如滔天巨浪般的渴望。她不懂他為什麼如此問,她的心早就給了他,他不知道嗎?
「我愛你。」
她的話為他啟開濃烈的,像是被束縛已久,終于得以月兌韁而出的野馬,他猛力的進入她,放縱自己在她身上狂亂的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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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啦,我的小妖精。」風馳月含笑的在路紅音唇角印上一吻。
路紅音蒙朧的半睜開眼楮,訝異于室內的昏暗,不解的問︰「現在什麼時候了?」
「快十一點了,晚上。」
十一點,這麼說她已經睡了好幾個小時,連晚餐都錯過了。
「你太累了。」風馳月看穿她的心思,笑著說。
他的一語雙關讓路紅音紅了臉頰。
下午在沙發上的一番纏綿後,根本還來不及休息,他就又纏著她,將她帶上他的床。縱而一遍又一遍的引領她攀上歡愉的頂峰,也一遍又一遍的宣示他的愛。
而她幾乎是放浪的配合著他,享受他所帶給她前所未有的感官刺激。在他的宣示中,她也回以濃烈的愛。直到她累得睡去前,心中的懷疑早已被丟棄在一旁,她不想再問,因為她選擇相信他。
她的羞澀讓他近乎失控,他有股想將她揉入血肉中的沖動。不過在思及她的疲累後,他體貼的在她額上印下一吻。
「他……你愛嗎?」瞥見她胸前的項鏈,他想起她曾經的執著。一種強烈的獨佔欲讓他迫切的想知道;他戰勝「他」了嗎?
「咦?」路紅音低頭望向自己的胸前,而後一抹淡淡的哀愁覆上她粉女敕的臉。
她有多久沒有想起大哥哥了?半個月?一個月?都不是,是更久。
「我已經沒有資格戴它了。」她說得淒涼,卻感到自己的心中反而有種解月兌後的自在。
「你是說……」風馳月屏氣等待,心跳動得猶如戰鼓。但他不確定她的意思,她是覺得對不起「他」,是因為背叛,還是因為她愛他勝過「他」?
路紅音將他的期待與猶豫看在眼里,不禁輕笑出聲。
「這條項鏈背後有個約定,誓言一生相守。而我,卻必須違約了。」她主動勾住他的頸子,多情又羞澀的昵喃︰「誰教我只有一顆心,而這顆心又已經給了……你。」
風馳月再也控制不住,他狂喜的吻住她。此刻的他,猶如登上九霄雲端,雀躍的心遨翔在廣闊的天際。除了吻她,他不知該如何表達這樣的喜悅。
喔,感謝天,她愛他,他心愛的小紅愛他。
路紅音嬌羞的承受他帶給她的歡愉,知道自己真應了他之前的狂語——
這輩子她注定是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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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噦,小懶蟲。」
風馳月用鼻子磨蹭著她的,額前的頭發不經意的垂落,搔得她直發癢;癢得她直發笑。
她嬌笑的將眼楮張開,順勢在他的嘴角留下一記吻。
他早已準備好,準確的含住她的紅唇,主動而深切的回吻她。
直到兩人都快因此而窒息,他才滿足的放開她。
「快起來,我們要去一個地方。」他將她的衣物交到她手上,回避她胸前的風光。
他不自然的舉動引起路紅音的好奇,她不解的低下頭,一看到自己完全的身體,急促地輕呼一聲,連忙抓過被子蓋住身子,不好意的抓住被角猛絞。
好丟臉喔!一定是剛剛親吻時,不小心掙扎掉的。
看到她自我責備的害羞模樣,風馳月幾乎又要駕馭不了自己。他連忙起身將房間留給她。
「我在外面等你。」
必上房門的同時,他無力的靠在門板上。
懊死,一遇到她,他就像只發情的野獸。他真的是著魔。
門內的路紅音卻不敢相信的張大嘴。
他,居然臉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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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紅音換上衣服後,站在鏡前做最後的審視工作。
突然她的臉龐淡淡的浮起各種不同的情緒,是慚愧、是自責,也有歡樂、有自由。
頸間的新月項鏈,在鏡子的映射下,一如往常的神秘美麗。以往這種美總能堅定她等待大哥哥的心志,然而,現在引發她的罪惡感。
她是真的沒資格擁有它了。
輕輕的取下項鏈,猶如取下十九年來的忠誠,路紅音雖然不舍,卻心甘情願,
打開抽屜,她尋覓著適合的小盒子。即使不再戴著它,她還是希望能好好保存它,也許將來有一天,她可以物歸原主,並致上她真摯的歉意。
翻找拉開所有抽屜,路紅音不禁笑起自己的傻。月是個大男人,怎麼會有小首飾盒呢?!
思及此,她反射性的想關上抽屜。然而,一張照片吸引住她的目光。
是她!
月怎麼會有她的照片,而且還是她大學畢業時的照片?她懷疑的想拿出它,立即發現照片是和一疊紙張夾在一起。
好奇心的驅使,使她抱著偷窺的歉疚感,緩緩將文件取出。一看,令她整個人呆楞住了。
他……調查她。
路紅音顫抖著看完一張又一張,報告中將她二十多年來的生活大事一一條列。包括她的求學背景、出國紀錄……還有,關于稚愛園——
二十歲時,將父母遺留的土地以租借的方式讓給稚愛園。雖名為租借,實際上路紅音卻分文未取,加上刻意隱瞞,外人多以為土地為稚愛園所有,實則登記于路紅音名下……
手中的報告一一散落,路紅音渾身無力、面無血色,搖搖晃晃的跌坐在床上。失焦的眼楮,絕望悲哀的充斥著茫然。
這是風東公司的調查報告吧,居然在他手上。難道他才是幕後的主使?那這一切……是否都是她自己的幻想?
她痛苦的緊揪住胸口的衣服,感覺心正片片剝落。
突然,電話鈴聲響起。一種不祥的直覺讓她快速的接起房中的分機。
「喂,我是路紅音。」
(紅音,快……啊!)
路紅音听出是稚愛園里陳老師的聲音,難道出了什麼事?
「陳老師……」她緊張的對著話筒大叫,只是電話里已經換成另一個男人的聲音。
(路小姐,還記得我吧!)話筒里傳來一個嘲笑的男聲。
「李正秦。」路紅音握著話筒的手憤怒的收緊。「你對稚愛園做了什麼?」
(呵呵呵,我想你還是親自來一趟,順便把合約簽一簽吧。)李正秦奸詐的笑聲透過話筒,讓路紅音厭惡的想砸掉它。
她猜得出稚愛園面臨危險了,咬牙切齒的咒罵︰「你卑鄙。」
(我說過會不擇手段,只要能拿到土地。)李正秦毫無一絲羞愧,還洋洋自得。(你越慢來,他們受的苦會越多,我想,這不是你的希望吧,哈哈哈……)
「李正秦。」路紅音大叫,然而對方卻已收線。
「小紅,出了什麼事?」
听到嚷叫聲而趕上樓的風馳月,關心的來到路紅音的身邊,然而她狠狠的蹬著他。
「小紅……」
看得出她正處于暴怒邊緣,風馳月狐疑的伸手想抱住她,安撫她顫抖的身軀,眼楮卻在此時看到散落一地的紙張,他登時明白了。
「听我說,小紅,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風馳月急著想解釋,不過,路紅音歇斯底里的聲音,完全截斷他開口的機會。
「那是怎麼樣?」路紅音失控的大吼,她原本晶瑩澄澈的眼,此刻正跳動著怒火,痛苦的淚水也跟著流下,緊握的雙拳不客氣的在他身上。「風馳月,你無恥,居然拿稚愛園當籌碼,是我瞎了眼,才會被你騙得團團轉。你要土地,我就給你,現在你得意了吧。我恨你,這輩子我都不會原諒你!」
「小紅,你冷靜點。」風馳月緊緊的抱住她,想要制止她的發狂。發生了什麼事?東方的報告中到寫了什麼,為什麼紅音看了竟是這種反應?還有,用稚愛園威脅她?這是什麼意思?
路紅音已經完全失去理智,她又踢又咬的掙月兌風馳月。
「不要踫我!」
風馳月不再靠近,只是注意著她的一舉一動,不讓她有任何傷害自己的可能。
他可以體會任何人發現自己被調查後的生氣,但是她的反應太不尋常、太過激動。該死的東方,他到底調查了什麼?該死的自己,為什麼東方把報告交給自己後,他卻只是將它收起來?
是的,他沒看。因為他在早一步就已確定了她的身份,以至于東方連連催促,他都沒去拿資料;甚至在東方親自送來後,他也只是抽出照片,卻沒有去翻動任何資料。
如果他早知道這份資料會讓她發狂,說什麼他也不會隨便收下。不過,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他只想確定小紅說的不是真的。
她恨他。不,他絕不允許。
路紅音緩下自己的情緒。她死心了,就當自己戲耍了一次。土地他要,就給他吧!她只要院長和大家都平安。
「你要去哪里?」
風馳月攔住走向房門的路紅音,擔心她會做出傻事。
「風少爺,請讓開。你這樣我根本無法去簽約。」路紅音不看他,冷冷的語調比對陌生人還更甚。
「簽約?你在說什麼?」
「你何必裝蒜呢?其實你心底正在大笑吧,笑我這個傻子,賠了自己不夠,還賠上稚愛園。」路紅音深吸口氣,強迫自己面對他。她已經徹底的輸了,但是她還要保留最後一點尊嚴。「我要走了,請讓路。」
「我跟你去。」風馳月完全听不懂她的話,但是她冰冷的語氣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態度,猶如千萬支針剌入他的心頭。他要弄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不要跟著我,也不準再調查我的去向。我是說真的,不要逼我恨你。」冷漠的丟下幾句話,路紅音無視風馳月挫敗渴望的神情,強逼自己挺起背脊踏出白屋。
很抱歉,女乃女乃,我無法對你信守承諾了。路紅音在心底嘆息。
路紅音站在大門前,回頭深深的看了白屋一眼,看到了跟著下樓後,也正望著她的風馳月。她靜靜的凝視他,然後,瀟灑的回身,拉開大門,昂首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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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音,你在嗎?」
席心寧推開白屋大門,有點詫異大白天的居然沒有人回答。如果沒人在家,大門沒道理不上鎖啊?
她懷疑的又扯開喉嚨︰「紅……呃,風馳月?你怎、麼在這里?紅音呢?」
坐在樓梯角落的風馳月,無精打采的瞄了眼來人,眼底不禁閃過一絲訝異。
「席心寧?你找小紅?」
「小紅?你是?」席心寧敏銳的第六感在他的一句話中已經听出不尋常。紅音說過,這個稱呼是專屬那個大哥哥的,而風馳月卻叫得這麼自然,仿佛練習過無數次。是紅音允許的,還是他……
「你認識小紅?」風馳月才不管席心寧探索的神情,他只想知道她和小紅的關系。
他和席心寧只見過一次面,她是準大嫂甯雨娃的好朋友。
約莫半年前,為了協助大哥風馳日,他和兩個妹妹來到台灣時曾見過她。雖然僅是一面,但是他們都知道席心寧不是普通人。如果是在平常,他會很有興趣會會她;但是現在,他只關心一個人,小紅。
「當然,我們是好朋友。紅音沒說嗎?我還以為她會向你問些雨娃的近況呢!」
「她也認識大嫂。」風馳月喃喃自語。所以她才會問起大哥,天!他還以為……
「你瘋了?」他突然大笑,讓席心寧模不著頭緒。「紅音呢?」
听到路紅音,他又沮喪了。
「我不知道。」
「不知道?」席心寧更糊涂了。他和紅音的情況似乎很「詭異」。
「她走了。」
「走了?什麼時候?」看來她晚了一步。
「半小時前。」
「到底怎麼回事?」
風馳月簡單的將事情說了一遍。希望以她對小紅的了解,能告訴他到怎麼了?
「她一直說我拿稚愛園威脅她,還說要把土地給我。」風馳月話中有著掩不住的無奈。「我真的不懂。」
席心寧將他的沮喪一一看在眼里,很快的明白他和紅音之間的進展,她笑了。乖乖,風家又釣她一位好朋友。幸好風家沒有男丁了,要不,她就得擔心自己了。
看在他無緣無故被拖下水,還得為情所苦的份上,她就幫幫他吧!
「你知道風東公司吧?」
「當然,那是風亦集團在台灣的子公司,成立還不到一年。」風馳月冷淡的瞧她一眼,不想理會她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
「別不耐煩,等你听完,就會知道我是來幫你的。」
席心寧收起調笑的表情,嚴肅的開始說起她的調查。
「半個月前,紅音打電話要我調查風東公司。只可惜我出國了,一直到前天才回來。」
「調查?理由呢?」風馳月也嗅出踴點不尋常。
「你大概不知道風東公司正準備收購稚愛園的土地吧!」
「我這次來台灣不是為了公務。」風馳月解釋,同時逐漸明白事情的真相。「難怪小紅口口聲聲說到稚愛園和土地。」
「風東公司雖然才成立很短的時間,但是據我所知,公司中的許多干部卻早在公司成立前就已經被網羅,而且開始籌備許多企劃案。」
「沒錯,這是風亦一向的作風。在確定一項投資前,會先嚴格的評鑒出當地的開發性,確定多項優良的方案後,便會大刀闊斧的展開計劃。」風馳月不禁佩服起眼前一派自在的席心寧,她看起來很美,沒想到本事還超乎常人的強,居然連風亦的事都清楚。
「其中就有一件案子牽涉到稚愛園。」席心寧拿出包包中的幾張紙。
「這是風東公司的企劃部經理李正秦。他負責一件度假村的開發案,地點就在稚愛園。為了順利取得土地,他曾經多次讓律師上門和稚愛園的院長溝通。不過,得到的都是拒絕的答案。
就在此時,他意外的查出稚愛園的土地其實是屬于紅音的,于是找上了紅音。」
「而小紅認為這是我做的。可惡,她為什麼不信任我?」風馳月既生氣又不舍。氣她懷疑他;不舍她獨自面對問題。
「我想或許她有不得不相信的理由吧!」席心寧推測著。「紅音不是個多疑的人。你剛說,她是看了東方的報告才氣得離開的,我想,其中或許有某些關鍵。」
「即使李正秦找上她,只要她不答應,風東公司應該不會為難她。對任何公司來說,放棄幾件企劃案,是稀松平常的事。」
「但是如果這件案子牽扯到名利,對部份人來說,就不是這麼回事了。」
風馳月挑眉,無聲的詢問。
「因為剛成立,風東公司還沒有確立真正的總經理,而是由風亦集團自其他公司調派暫時的代理者,負責管理公司的運作。
謗據風亦近期的董事會議,下個月將自風東公司的內部拔擢擢選出正式的總經理。除了必要的考量外,其中一個條件是必須對公司有重大的貢獻。李正秦正是名單中的一人。」
「為了總經理的地位,他不願放手這項企劃案。」風馳月大概知道事情的發展,想到李正秦可能采取的行為,他不由得全身緊繃,怒火在胸中燃起。
「我想應該是。而且以你所描述紅音的表現來看,他可能是拿稚愛園的安危來威脅紅音,偏偏紅音在此時又發現你調查她,才會以為你是真正的幕後黑手。」
「可惡。」風馳月咬牙,冰冷的臉上有著隱忍的火氣。「如果他敢動小紅一根寒毛,我發誓會剁掉他的手。」
「嘿,這倒不必吧!」席心寧覺得好笑,這和傳說中冷酷的風馳月完全不像,她不免想起他大哥風馳日也曾因為雨娃而抓狂的事跡。
「他要的只是土地。我調查過,他不是真正罪大惡極的人,我相信現在他大概已經拿到合約,回風東公司準備搬到總經理室,至于紅音和稚愛園,應該是無恙的。
風馳月也注意到自己的反應過度,不由得嘲笑起自己。
「謝謝。」他誠摯的說︰「我欠你一個人情。」
「我會要你還的。」席心寧老大不客氣的收下他的承諾,放松的將整個人靠入沙發。
真好,又造就一對佳偶,功德無量啊。